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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悲催的贵族穿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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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法则
是为了那些不遵循法则就无法生存的人而准备的
好了,我们走吧
前往法则的尽头
&&&&&&&&&&&&&&&&&&&&&&&&&&&&&蓝染惣右介&&&&&&&&&&&&&&&&&&&&&&&&&&&&&&&
这是怎么了……我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肉呼呼的小手,屁股上戴了一个婴儿尿不湿……
上一次发生这种事情是十年前,我刚穿越到死神里一个婴儿身体里。
不会吧?!又穿越了?!我喵你个咪呀,你当穿越是吃饭啊?说穿就穿,我花费十年辛苦学的那些招啊魂术啊说没就没了?
不过,斩魂刀应该还在吧……我这么想着,在精神世界里感应了一下,空无一物。
“别西卜……”我黯然的垂下眼帘,“我宁愿失去所有,也想换回你。”
『笨蛋』一个冷漠的声音在脑海里响起,『我又不是普通的斩魂刀,我是被封印在“七宗罪”里的恶魔,不过一个空间穿越,奈何得了我吗』
『还有我,月亮魔女莉莉丝。』另一个淡淡的女声响起,随即七个不同的声音低沉整齐的说:
「吾等七宗罪皆在,静候君主派遣。」
唇角轻轻扬起一个释然的笑,我在婴儿床上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不在意的说:“既然‘她’说要我找到答案,那我就找找好了,你们就暂时沉睡吧,等我呼唤你们名字时,务必苏醒。”
『Yes,my monch.』
精神世界沉寂下去,我呼了口气打算睡会,一只手捏住我软软的脸蛋,然后一扯。
“呜哇!”我一下子叫出来,眼泪汪汪的看着眼前四五岁的金发小少年,后者眯着眼睛打量着我:“这破玩意怎么这么像猴子?”
破玩意破玩意破玩意破玩意破玩意破玩意破玩意破玩意……
他是在说我吗……OTZ,新生儿哪有长得漂亮的?!猴子有怎么样?!你小时候也是这样!
“维拉德,不要欺负妹妹!”一个器宇轩昂的黑发男子走过来,“她可是我大英温莎王室的新星!”
……温莎?不会就是英国的王室吧?!我目瞪口呆,这时一个梳着类似夏马尔和狱寺隼人发型的男人走了进来,一脸标致的杀猪相,这个那人恭敬的低头:“老爷,请您放心,瓦尔璐亚公主的未来就交给我杀朱德吧,我将为了公主殿下成为最强的家庭教师!”
杀猪的?这名真贴切……
总之,我悲催的童年就在杀朱德的虐待下开始了,一天到晚学什么贵族礼仪、交际舞、武器拆装、维修下水道、母猪产后护理……对于后两项我很有异议,对于“维修下水道”杀朱德是这么解释的:“身为储王,身负重任,不多才多艺怎行?!”我勉强接受,“那为什么要学‘母猪产后护理'?!”
杀朱德非常诧异:“因为公猪不用产后护理啊!”
我:“……”
忧郁的深蓝色天空下,渲染成银白色的古老城堡在冷冽的晨风中苏醒。
我一个腾跃躲过一排子弹,借势蹬上城墙,然后凌空起舞一般后转,左腿凌厉的踢在莫斯卡的头部,“嘎吱”的刺耳一声,它的头部歪向一边,露出的电线在空气中噼啪作响,电流乱窜。我漠然的扣动扳机,迅速后跃。发丝在半空中被风吹乱,殷红的唇角吞吐出死神低沉的问候,“Bye—Bye.”
“轰——”巨大悲壮的轰鸣声划破天际,无尽火光中朝阳冲破地平线,万丈金色光辉铺洒在波光粼粼的湖面,将它映得如同是熔化了一池金水般瑰丽动人。我平稳的着地,葱茏的草地上印下我淡淡的黑影,以这种残酷震撼的方式迎接新的一天,是温莎家族特有的黑色美学。
清晰的掌声响起,杀朱德一身白西服,站在一旁大力鼓掌,满意的点了点头:
“到此为止了。”
『Everything began』
他挽着我的手臂,步履沉稳,向城堡迈去。
一路上,他潇洒的银发被风卷起一绺毛,颇为□□的逆风飞扬(……)。我憋了很久,终于开口,“杀朱德,你是不是认识狱寺隼人或者夏马尔?”
“怎么了?”他有些诧异,我耸耸肩,“没什么,就是觉得你和他们的发型很像。”
“不是我和他们发型像,而是他们和我发型像。”杀朱德冷漠的说,雅利安血统的银灰色眸子里一抹森寒,“夏马尔曾经是我的学生,后来他背叛了威廉亲王,成了黑手党。”
“哈哈,”我笑得有些冷意,怎么也没想到□□白道这么有渊源,“杀朱德,要是你再遇见夏马尔呢?”
杀朱德沉默了很久,半晌开口道:“要是让我在碰见他,我一定要在他体内每一根神经上都切一个小口,让他痛苦的慢慢死去——作为背叛温莎的代价。”
我微微侧过头,逆光中他眼中一片寒意,我冷然的笑了笑,最专业的残忍与最快意的复仇,这就是温莎啊。
“啊,另外,”他敛了杀气,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微笑,“说到狱寺隼人……”
“联姻?”我看着屏风后雄壮男人的剪影,瞳孔中逐渐凝聚起风暴,“王室已经如此羸弱了吗?”
“狱寺家族是英国最大的黑手党,势力已经渗透进政府里了,虽然还不能威胁到女王,但若真闹起来,也是不可小觑。”低沉的声音在空荡的房间中响起,带着不可抗拒的威压,“这也是不得已,对方无论如何也要一位公主作为联姻。”
“牺牲有机会成为储王的你,的确是我们所痛惜的,”那人吞吐着香烟,白色的西服一尘不染,“但很遗憾,为了女王和更高的利益,你的命运便注定如此,这是温莎的法则。”
“是吗……”我眼闪过一丝杀意,“所谓法则,是为了那些不遵循法则就无法生存的人而准备的。并没有人一开始就站在天上,不论是你或是我,就连神也是。”我转身离开,“我也不是你的女儿,我是谁,你心里清楚。”
屏风的人吐出最后一缕白烟,看着它在空气中渐渐弥散,最终消失不见,把手中的香烟按在烟灰缸里。
碾灭了所有挣扎的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