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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皇叔028【附入V通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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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凝眸寻思了会儿,瞅着几近石化的夏穆轻声说,“我无花国几位尚未婚配的公主皆是心怀善良,讨人欢喜的姑娘,穆君若是有意,我可以从中周旋一二,定让穆君抱得美人归。”
夏穆迟疑了下,像是在盘算着什么,唇角轻轻一撇,煞有介事道:“就怕到时候我看上的是晔君无法做主的。”
我咽了口气,只差未有拍着胸脯给夏穆打包票,信誓旦旦道:“能够与南通联姻结盟自然是求之不得,只稍穆君开口,我定然会全力配合。”我想的美好,反正几位皇姐对夏穆的印象比初期预想来得要好,接下来若是能够令皇叔也插手进来必然事半功倍。
夏穆又再低头靠近,面面相距也就一只兔崽子的距离,就连鼻息也毫无意外地喷吐在了我的面上,“如此,我们便就说好了。三日之内我一定会告之晔君此人是谁,希望届时别吝于割舍才是!”
我心下咯噔一跳漏了一拍,我怎么觉得夏穆这话中有话,那奇异的面部表情更是让人有似曾相识的感觉。我哂笑了声,抬手便格开了夏穆给我带来的困扰,离位踱步窗前,虚声应承下夏穆的话,唯希望他到时候别故意刁难我才是。
而绮罗避于纬缦之后或多或少地将我与夏穆的对话悉数听去,直到夏穆满是欢心地离了承瑞宫她才再现身。
“晔儿,不论穆君瞧上那位公主,最终的那个人必须得是我。如若此次你还不将皇姐风风光光地嫁出去,那我就去兴业寺落发为尼,替你的皇帝生涯增添败笔。”
我被绮罗的威胁所摄,除了频频点头外未敢再吭一个实质性的话语出来。眼睁睁地看着她离了承瑞宫,只感脑袋越来越大。我不明白为何越长大烦脑越多,不仅是皇叔变了,身边所有的人都变了。我不喜欢现在这个状况,相当非常之怀念儿时追逐斗乐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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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日皇叔的情绪也明显变得低落了许多,每次他要去东丹之前就会这样。我不知道他去东丹到底为什么,更没敢问他,只能尽量让自己不要惹出事来给他添堵。而夏穆与绮罗的事情又迫在眉睫,我自认不能很好的处理,这事除了皇叔我未能跟其他任人说。
入了夜,我悄悄来到承德宫,心想只要打扰他一下下便好。
宫灯在夜风下摆动摇曳,浅浅的光晕满洒宫廓,照耀出一条橘黄色的道来,顺沿着宫廓一路来到承德宫。
让我感到意外的是,此时宫内仍旧灯火通明,殿门虚掩着,窗棂亦是在风中轻轻晃动,发出细微的嘎嘎声。
我平复着气息,一时未敢去推开殿门,移步到窗下想要一看皇叔是否已就寝。
殿内有些凌乱,皇叔的衣袍满地皆是,甚至还有一袭女子穿的罗裙置于地上,我有些纳闷儿,目光在殿内扫视一周。终于在烛光的掩映下,看到了倒映在围屏上的两个身影。
我惊不住倒吸了口气,捂住自己的嘴巴不让自己发出生来,小时虽然偷觑过这种画面,但是时隔良久,再次见到,还是觉得浑身不适,而且那人竟然还是我的皇叔!
我不知道为何,有些接受不能,只想快点逃离这里,这个场合不是我该偷觑的,我也不可以偷觑皇叔。可偏偏心里想着赶紧离开,脚上却像是被注了铅了一样,挪步不能,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内里发生的一切,与他们之间的情话。
“九夜,奴家不求能够成为你的妃子,只要你让我留在你身边,寂寞的时候招我前来侍寝便可,其他的我一概不求。”女子声音细细绵绵,听得人骨骼发软,就是我也在听了她的话后也软了脚跟,更何况像皇叔这种自制力不善的男人。
皇叔沉声笑,并未回应女子的话。
蓦然间,我觉得心头堵着慌,垂下的双手紧握成拳而不自知,甚至浑身发了抖也不愿离去,直恨不得冲进去将那两二人打散,我不喜欢别的女人跟皇叔这样,一点也不喜欢。
我眼睛闭上了,耳朵却是闭不上,女子的昧叫声声声直刺我的耳膜折磨人心。直到这个时候我才知道,皇叔疼我怜我都是假的,他可以对别的女人做同样的事,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我在他的眼里不过是个孩子而已,而已。他永远不可能把我当作一个女人来看待,更不可能会跟我做出如同现在他跟别的女人做的事一样。
“尧晔。”
赫然间,皇叔唤了一声,将我从幻想中拉回现实。我缓缓掀起眼睑,扭头往殿中瞧去,凌乱与暖昧不知所踪,一切的一切就好像是我的黄粱一梦。
“进来。”皇叔命令着我,口气中饱含疲惫与倦怠。
我心情复杂,本是不想再在这个时候面对皇叔,可是脚是又不听话地跟着他进门了。
“这么晚了为何不就寝,来找皇叔有事?”皇叔倚在软榻上,跟我说话的时候闭着双目,似乎进入了睡眠的状态。
我慑懦了,手指在衣袖交织着掰来掰去,“没,没事,时候不早了,皇叔早点歇息罢。”说完转身欲走,我怕我再待下去就得质问皇叔为何同别的女子暖昧不休。
“回来!”
我滞下脚步,低垂着脑袋折返回身,视线落在自己的脚上不愿再瞅皇叔一眼。
蓦的,脑袋一轻,束于高冠之上的长发无声落下,随即便听到玉骨簪落在地上的清脆响声。我怔忡地抬起头,皇叔正目色迷离地凝视着我,神态颇为不祥。
我不知皇叔为何要松掉我的发,看着他讷讷问,“皇叔你怎么了?”
皇叔未有理会我,只从头到脚将我打量了眼,皱起眉,“去将这一身衣衫换下,卧榻上有更替的衣物。”
卧榻上整齐地摆放着一袭冰蓝色的琉璃裙,在我初见的时候甚至有种惊艳的感觉,指尖触碰上还能够感受到丝丝的凉意,轻飘飘的犹如云端上的风。我将它捧在手中爱不释手,早就忘却了去思考皇叔为何要让我换上女装,只一心想着快点将它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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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一回身,便就瞧见了倚在殿柱下的人,我展颜一笑,唤了一声,“皇叔。”
我拎起裙摆,光着脚几步来到皇叔跟前,有些雀跃,有些欣喜。这件罗裙恍如为我量身定制,除却裙摆稍稍长了点,其他地方皆是堪堪。
皇叔看着我,时而皱眉时而舒,抬起手缓缓抚上我的面颊,指尖轻轻摩挲像是在轻抚一件心头之物,目光也渐渐由迷离变得清晰。另一手在不知不觉中搂上我的腰,只用力一揽便就令我扑进了皇叔的怀抱,混浊的气息顿时扑鼻而来,未给我有喘息的机会,嘴已被堵了个严实。
“唔,皇叔……”我意识到此刻二人暖昧的举动与方才看到的那一幕幻境?大相庭径,不禁扭起身子不想与堪堪有过肌肤之亲的人过分亲密,更重的是我明白这不是普通意义上的亲亲。
“晔儿。”皇叔没有撒开手的意思,推着我便就往后倒去,我以为会摔在地上,双手紧紧地揽在皇叔的脖子上不敢撒开。直到身下触到柔软我才意识到跌进了卧榻中,而皇叔则不偏不倚地压在我身上,不移不动。
不待我说什么,皇叔就已先开了口,“晔儿,你什么都别说,乖乖的。”不知是否怕我会说什么扫兴的话来,皇叔的一句话就断了我想开口的念头,并且再度俯身堵住了我的唇。
“晔儿,把眼睛闭上。”
须臾,皇叔蹙起眉头令我将眼闭起,我嗯了声,乖乖地把眼睛阖上。一瞬又在睁开,看着偏头再欲亲来的人问了声,“皇叔想要同晔儿行周公之礼么?”我不知道,皇叔为何在跟方才那女子行过礼后还要与我再行其事。怀壁在嫁人的时候媒婆曾说过一些有关这方面的事情,据说只是成亲之人方可行此礼,没曾想在皇叔这儿便就逆道而行。
皇叔满面郁卒,目光哀怨,登时就令我将眼睛紧紧地闭上不敢再吭出一声,想来我又说错话了。
不知过了多久,在我以为自己快睡着的时候,突觉身前一凉,我缓缓掀起眼角瞥去,裹凶布不翼而飞,衣襟大敞,衣衫已从肩头滑落,无限春光尽揽皇叔眼底。
我怯懦了,堪堪想要拉起滑下的衣衫,双手已被皇叔钳住定于头顶之上,挣扎不能。
“别说话,一会儿就好了。”
兴许感觉到了我的害怕,皇叔出言将我安慰,温柔的唇瓣在身子上一寸寸侵略,将我惹得浑身上下燥热不已,不明白皇叔说的一会儿就好是什么意思。只是当一只手勾起底裤的时候我再也安静不住,“周公之礼只有夫妻方可行,皇叔要娶晔儿为妻吗?”说话的时候我已止不住的扭动起身子挣扎着双手,我与皇叔此时此刻的行径有悖于人伦纲常,比之母后与韩越更加让人不能接受。更何况皇叔堪堪才与别的女子行过事,我又岂能能成为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