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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第 10 章 ...

  •   扎基震惊地看到浮士德坐着的椅子上写着“油漆未干”“白衣服就别乱坐了”。
      “不乱坐也站不起来”浮士德或是莉子扭头看了看扎基,苦恼地说“我这个月提前了。”
      所以扎基不找女性人间体。
      “不久前我们刚刚你死我活的打了一架,现在你就如此若无其事的出现在我面前,还在画羊驼。”扎基觉得也许这个家伙还是个有故事的人,至少有写诗以外的爱好。
      “为什么不行?生活、战斗,必须分开,否则你就不是完整的人。”
      “我的话,就画斑马!”扎基表示对吃东西时暴牙又翻白眼的动物无爱。
      “事件之主角,非斑马而乃羊驼。”浮士德用莉子的嘴笑着“外观如羊驼,内心却是天外来客。困地球久已,今日终于得到自由,报复、寻仇,值得思考。”
      扎基可以肯定了,“羊驼事件”与浮士德无关。因为这种方法来对付对手实在太蠢了,会这样说话的人,肯定不是专业杀手,更何况他或者她现在不敢站起来。
      “既然你也对这事感兴趣,把你的颜料给我。”扎基向浮士德伸出手“我不想和那些白痴人类一块行动。”
      “你自己不正如孩童一般,随便对陌生人敞开心扉。”
      扎基想如果每说一句话都要像浮士德这么折腾,换作他肯定会失语的。他将莉子的颜料乱渗一气,然后将那条不该在特殊时候穿的白裙子画上了红玫瑰花。
      “搞定,你起来。”扎基拍拍手。
      “有天赋。”浮士德站起来“羊驼正在城市中游荡,动物园里只会浪费时间。”
      “你说话能不能正常点。”

      这世上有种病毒,通过唾液和血液传染,一但感染患,病人畜会首先出现发烧和烦躁症状,然后身体会变异,最后发狂地咬人。别误会,它不是丧尸病毒,也不是狂犬病。它叫“抗药性羊驼病毒”被感染的人或动物,甚至外星人,最后都会变成羊驼。此种会改变生物DNA的病毒并不来自地球,它来自外星。它的携带者就是平川先生养了七年的羊驼―――――那头全黑的,披头撒发露着大白门牙的羊驼。
      其实披头黑羊驼不是一只羊驼,他是托古托古星人,来自小熊星座旁边的一个小地方。当年他听说地球人对外星生物很感兴趣,于是兴冲冲架飞船而来。本想着落时肯定有一场盛大的欢迎仪式,结果他一下飞船,就由于外表和地球上某种驼类动物过于相像,而被粗鲁的地球人七手八脚地抬进了动物园。
      托古托古星人是温顺的,没有超能力和武器的外星人,所以他只能像一头真正的羊驼一样束手就擒。他用他的语言向地球人解释,可是,他的语言又碰巧和地球上羊驼的叫声一样。于是,可怜的托古托古星人就这样在动物园里住了七年。
      七年里,他要不断向别的动物解释,他来自外太空,不是玛丽家隔墙;他吃的是太空食品不是X草;他不认识河蟹,但他和巴尔坦星人很熟......
      七年的时间对于托古托古星人也不算短,至于他为什么回不去也没有同类来找他原因也是复杂的:他的飞船由于太像皮毛毡子窝篷,而被乞丐搬走当住房了。他离开时没有登记,所以家人也不知道他去了地球―――――托古托古星人是很死板的,没有完全的登记,他们自己根本不会多想;他的通讯器频率被地球的无线电波干扰,也没有办法与家里联系上。于是他为地球动物园老老实实当了七年的羊驼。
      他认命了,和地球上的母羊驼生了一群羊驼,他不在为孩子们的前途着想,一切由动物园安排。如此小的空间里,近亲□□也是不可避免的。他知道一生就这么完了,可是前不久,托古托古人突然闹了场感冒。感冒期间,他咬了一头惹了他的鹿,结果第二天,鹿就成了羊驼。一个阴森的主意在托古托古星人脑中展开―――――他要让所有的地球人都变成羊驼。
      如果一只僵尸在街上跑,也许它根本制造不了一场生化灾难。因为在《生化危机》、《僵尸围城》、《行尸走肉》、《巨X娘战僵尸》等一系列与僵尸有关的游戏和电影的轮翻轰炸之后,很难再有人不知道:被僵尸咬了也会变僵尸,灭僵尸要打头部。与电影里的情况不同,人类的嘴型决定了人类不会在撕咬方面有很高的天赋,我们短小的吻部很难咬到别人。而且人类的脸太容易被一巴掌拍开了。
      然而一头带病毒的羊驼就不一定了。一条大狗狗在街蹿,大家还会担心被它咬。而一头羊驼,大家则会直观地认为,它是食草的,是温顺的。于是全部上前摸摸,何况此羊驼还长着一头披头士般的被毛。
      于是在半支夜袭队和MAN IN BLACK封锁动物园时,真凶已经在市中心大捣破坏了。变成半只羊驼的人疯狂地咬向还正常的人们,一时间穿着西服、短裙,拎着手提电脑的羊驼满大街跑。鉴于羊驼啃得断树枝,可以想像它们一口咬下去,会有多痛,多重。有些被咬得太严重的人,只得拖着肠子满街跑。

      “好吧,你认为这种病毒是怎么变异的。”扎基和浮士德不久就到了重灾区。
      现在两人正一本正经地呆上一棵大树上,树下则是一群想咬他们的羊驼。
      “托古托古星的普通感冒病毒,与地球上的羊驼流感碰撞出火花……你懂的。”浮士德继续画画,他或者莉子,已经将刚才为止两人的遭遇画成了漫画。
      “地球上的抗菌素对这种病毒无效,难道我要去一趟托古托古星去取疫苗?”扎基低下头,只见一只只羊驼翻着白眼,露着一口大黄牙对着他吐口水。他曾经去过托古托古星,那一次他刮光了那星球所有居民的毛发,给自己的一只博加茹做了条裙子。
      扎基一直觉昨博加茹是一种很可爱的怪兽,他不能理解为什么其他宇宙人那么害怕的它。只要养一只博加茹,你就再也不用做卫生了,还可以用它对付讨厌的的邻居。当有你不想见的人来找你时,你还可以躲进博加茹的肚子里。
      “我是文科加艺术生,对于医学、化学、物理、数学皆是不懂。”浮士德不看羊驼了,他死盯着扎基看。
      扎基和他对着看。
      “其实你生得挺文静的。”浮士德暴出一句来“我指的不是你的人间体,而是你的本体。”
      突然有什么东西冲进了羊驼群,好像往啤酒里加了盐(你们可以试试,好玩),各色的羊驼翻滚着被撞到了一边。一辆已经破旧得颜色难辨的吉普,冲到扎基和浮士德所在的树下面。
      “石崛君快下来,优找到治好羊驼病的方法了!”孤门和他的炒勺如同双胞胎兄弟一样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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