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的软妹子》文绎

32、第32章

　　5.里德尔府（二）
　　“你现在安静下来了。”小里德尔阴沉沉的看着颤巍巍缩成一团的胖老头，又问了一遍自己一开始的问题：“你记不记得梅洛普?冈特是谁？”
　　“记得，我当然记得。”老里德尔从怀里掏出湿淋淋的手帕，擦了擦自己脸上的眼泪和‘清水如泉’残余的水珠：“哦，那是很多年前的事了。十六年，不，十七年前。”
　　“梅洛普是个什么样的人？”在老里德尔面前，年轻又可怕的来访者如是问道。
　　“她是冈特家的女儿。你可以看窗外，山谷一边的所有东西都属于我，但是有个非常肮脏的小屋属于一个叫冈特的老流浪汉和他的孩子。他的儿子很疯狂，会把死去的蛇钉在门上。啊，那个小冈特现在还活着，像个老疯子一样。”
　　“我要知道的是梅洛普的事情。”小里德尔脸背对着窗外的阳光，让老里德尔看不清楚他的面孔。
　　“啊，是的，是的。”老里德尔又用湿淋淋的手帕擦了擦脸：“十七、十八年前，我还很年轻，总是骑马经过刚特家。每次经过的时候，她总是跑到园里透过篱墙的缝看我。这是后来她告诉我的。”
　　“你勾引她？”
　　“不，不！”老里德尔控制不住的咆哮起来：“是她迷惑了我！是她欺骗了我！冈特家的人都是魔鬼！自称巫师的魔鬼！她用一种神秘的药诱拐我！”
　　“安静！你这个老麻瓜！”小里德尔对他伸出了一只手，想再次使用钻心剜骨。但钻心剜骨会导致老里德尔的死亡，在还没有问出一切之前就死亡。
　　“你想干什么！我知道你也是巫师，你和他们一样也是魔鬼！上帝啊……”
　　“我不是魔鬼。我是梅洛普的儿子，汤姆里德尔。”小里德尔的声调前所未有的阴暗，似乎把从小到大，所遭受的一切不公，把自己所有的愤怒和痛苦都融进这一句话中。
　　他嘶哑着说：“Legilimens （摄神取念）”
　　…………………………
　　某个大热天，里德尔独自一人骑马的时候，梅洛普忽然出现在路口：“里德尔先生，请进来喝点水吧。”
　　闷热的天气总是让人想要不断摄入水分。
　　恰好里德尔的水壶已经空了。恰好他现在很渴。
　　只好下马，走过刚被修缮好的小路，进了那间他一向觉得很肮脏的小屋。
　　屋子上的污垢都不见了，一切都很干净。一向破旧的木门虽然颜色没有太大改变，但也变得结实整洁了。门上钉着的死蛇消失不见，连钉子孔都看不到。
　　穿着一身简朴干净的连衣裙，连衣裙的颜色简直和她身后灰黑的石墙一模一样。她正站在一个陈旧却干净的黑色炉旁边，上面放着一个冒着蒸汽的壶。与上方的架里摆的那些看上去很有年头的壶和平底锅相比，她显得有些微不足道。
　　她的头发细长而干枯，一张脸看起来朴素、苍白而又阴沉。看到里德尔的时候，眼中却闪烁出极其明亮的光芒，脸上也染上了淡淡的红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