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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Tsuna 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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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上,碰不得的人,唯有他。
——题记.
“呵呵呵,真可爱~!”平卧沙发上的女孩,对着手中紧撰的照片爱不释手,时不时以意大利语发出赞叹,“你不觉得吗?卡兰德?”
语罢,还以意欲未尽的神色看着另一边沙发上始终一言不发摆弄塔罗牌的男人。
“呵呵呵,让我不禁想要咬他一口呢……”女孩若有别意,以唇抿着那张照片。
那是一个怎样的女孩啊?
浑天而成金发卷丝,水润而灵动的碧色眼眸,与青春少女没有差异的年轻面容,火辣的身段才是致命的。
这是迈进中年阶段的女人梦寐以求的,而她却可拥有。
“朵莱阿姨,彭格列他们已经回来了哦。”被唤作卡兰德的那个男人,开始招架不住这只老母猫了。碍于绅士风度,从始至终卡兰德都是微笑地……
呃,是皮笑肉不笑……
朵莱听后,扑上去,出手使劲揉着卡兰德的脸颊,也以皮笑肉不笑回应他:“亲爱的卡兰德,不是阿姨,是叫姐姐哦!看,你看,姐姐有那么成熟么?没有吧!?”
于是,听似柔和的声调,却因为朵莱额上撅起的红色十字路口败露了她的内心。
卡兰德汗了汗,“啊啊,姐姐,姐姐……”
可怕的女人。
“乖~!”朵莱觉得心里舒畅了,便对着他甜甜笑道。放轻手脚,像个大姐姐一样,抚摸他的头。
让人感到悲哀的待遇,卡兰德受不了,别过头去。
啧!翻脸比翻书还快!明明是一个三、四十岁的老女人……(这个男人也已经有二十七八了.【指)
“哪,卡兰德,我们什么时候开始Last Dance??”朵莱顺势拥着卡兰德的脖子,阴笑一声,“告诉我吧,卡兰德,我也得抓紧时间学学日语啊~”
喏,这是目的。不然怎么和那个可爱的孩子交流呢?
“预计三天后。”卡兰德面无表情地诉说着,面对眼前这个熟悉的女人,有何心思能够蛮过他吗?
“太好了!真是期待在舞台上的小可爱会是怎么样的?一定会更可爱吧??”朵莱松开他,双手合十,面目因不知名的欲望而扭曲狰狞。
也难得她能够这么兴奋,卡兰德还不忍心去破坏。
不过,还是有必要告诉她,“朵莱,彭格列Boss不会上舞台。”
呃,这个消息对于她来说,挺……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朵莱异常激动地揪着卡兰德的衣领,晃呀晃的。
“不……不知道……”卡兰德差些被晃出白沫,好在在那之前她松开了,蹲在墙角画圈圈,“咳,不过很快就会知道的。”
他撇撇嘴,继续摆弄手中的牌。当翻开替朵莱占卜的牌时,卡兰德怔了怔。
“朵莱,如果你执意要去找彭格列的话,当心一点。”卡兰德将牌面向朵莱,牌面是一只人人皆知,长角的怪物。
——这只恶魔,会要了你的命!
恶魔,所将带来的死亡啊。
渡船到西西里岛的两天后。
彭格列别墅。
里边时不时带着吵闹的声响。
“哈?你们怎么这么快就决定了?”纲激动地站着,他实在无法安定地坐着。
与反叛家族的斗争竟在明天!?
“这不是我们决定的,是从反叛家族中传来的情报,明天晚上,依绯尔拉和芬贝尔企图剥下一支中阶同盟家族。”rebron沉吟道,声音阴冷且狠,甚至在场的都感受得到低气压,“哼,真是太小看彭格
列了!”特别是在rebron的冷笑之下。
纲干笑着。
言停下动作,“依绯尔拉、芬贝尔的首领很特殊吗?”
即使是中阶,那实力也算不错,只是这两个家族的名字听都没听过,实力怎样,无从得知。他们到底有什么胆量挑衅彭格列?
呃,大意了,言侧过头,躲过那双拐的攻击,脸颊还是与拐擦过,忘了,还和云雀打架呢。
“草食动物,东张西望可是会要命的!”云雀举着浮萍拐,朝言发起强攻。
言边躲着,边漫不经心地回复:“风纪委员,你又错了,我吃荤,不吃素。”
当然,这场架不会是他情愿的,为了明晚战斗力的确保,守护者们都该出动,只怕要拿下云雀是最困难的。
“也并不全是,”rebron端着茶,摆着小椅子,从容观战,“卡兰德·依绯尔拉擅于一种名为塔罗牌的西方占卜,据说无不灵验的。脑袋一流,在战场上总是在后线当指挥。还有那个朵莱·芬贝尔则擅
于催眠术,喜欢看着敌人自相残杀。”
在场除了rebron和打斗的那两位,都听得一愣一愣。
言接下一记拐,揶揄地笑道,“简单来说,就是一个巫师和一个心理变态?”
“砰。”
而此时,另一只拐准确快速地砸向言的左脸,因而被打飞好远。
“啊……言!”纲目睹言被云雀一拐甩出去,欲上前拉他一把,却被rebron直接踩在地上。
看起来就好痛。
另一边。
糗了,啧,言干坐在地上,抚抚受伤的左脸,啊,疼。(= = 为什么我想到不好的地方去了)
“草食动物,你在休息么。”
云雀高傲地笑了笑,冲上就要再给言一拐,不料,拐所触碰到的是地面,扑打到的只有空气而已。
他迅速扳转身去,只见言正翻了个凌空圈,漂亮落地。
言也转过身来,对着他。
与此同时,言的额上燃起那一束象征性的火炎,它所绽放的是骇人的赤橙光芒。
“你这么一说,我倒有些饿了,那就快点结束吧。”言不在意地说着,还伸手摸摸空且平的腹部。
和他折腾了好一阵啊……言貌似记得,迪诺好像说过云雀是什么战斗狂?说实在,真难缠啊。
“哼,如果你还有命的话。”云雀将浮萍拐至于向后倾,继而向言发动猛攻。
一霎黑影扫过,两人的攻防快得看不清。
良久,观战的rebron忽然笑了笑,分出胜负了啊。
纲放眼望去。
“啊。”不敢置信,纲看到的是,云雀的双手被牵制住了??
言……言的真的好厉害!!
“啧。”云雀试图挣脱,但不知怎么的,怎么也挣脱不了。
言笑得不知所谓,“我说了,我是吃荤的,不是食草动物哦!”
于是,云雀破天荒被制服了。他没可能就这么屈服… …
事情终于到一段落。
翌日。
夜晚。
整个别墅特别冷清。
只留下纲一人。
rebron说了,没有战斗力的吊车尾就该待在家里,顺便学习意大利语……
当然,没有老师,今天自己看书学习。
真无聊……纲捧着“每天一句意大利语”,呆坐在大厅沙发上,放空,放空。不知道那些人会怎么样?会被杀吧?
“诶……好烦啊……”纲挠挠发丝,他们应该会平安回来吧。
诶,他什么忙也帮不上啊。
呃?周围好安静。
纲忽的抬头。不是完全安静,他,他好像听到什么了。
「救我……救我……」
「拜托了……救救我……求求你……」
「……求你,救救我吧……」
她是谁?
那人求救的回音越来越响……
「救我啊……救我……只有你能救我……」
纲迟疑半晌。他好像看到了,看到那个人所在的地方……
在,在别墅的花园里!
好,好吧,纲决定去救她。
纯粹想要救人的纲,想不到那么多什么,而这种心态,往往会将他推入陷阱。
别墅后花园。
“你是不是在这里?回答我!”纲站在冷风瑟瑟的花园中,黑暗蒙蔽了视线。
「你来……我在这里……在这里啊。」
纲拔腿,往深处跑去。
后花园不能称为后花园,简直是小森林!
只是,步伐带动着纲,告诉他方向。
别一边。
战场上(好像夸大了)。
“Boss,”库洛姆在黑压压一群人中,蓦地唤出声,“rebron先生,Boss他冲出结界了。”
闻听,守护者们都转过脸看着库洛姆。
“什么?十代目怎么了吗?”狱寺焦急地问道。
库洛姆摇头,“不知道,或许,或许结界外有敌人,我看不清……”
敌人!?这个词敲击着守护者们。
“假的吧!”狱寺自我安慰,只是,这个安慰的程度太低了。
“不,或许是真的。”言沉吟道,“纲的思想被封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