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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什么是幸福 ...

  •   云珠回去了苏州城,天歌跟着徐少凡去了江西,徐少凡刚回到家中就听说了一件事,凤仪阁的凤翩翩成亲了,就是对上她对子的那个白脸书生,很平常的一件事情也是一件喜事,让人吃惊的是她成亲的当天晚上就失踪了,连新郎也不见了踪影,两人就像平地消失了一样,凤老爷急的要疯,花了重金雇人到处找,也没找到,直到半个月后在城外的护城河被一群到河边洗衣的妇人发现,泡了半个月的尸体早已不成人形,几个妇人没命的跑进城里报了案,官差去一看,腐烂见骨的尸体穿的显然是新娘的婚服,风老爷赶去的时候,尸体已经停在义庄里,凤夫人看到尸身穿的衣服,嚎啕大哭道:“是翩翩!我的翩翩!袖口的蝴蝶还是我绣的!”凤老爷亦是老泪纵横,瞬间放佛老了很多,周围围观的百姓纷纷唏嘘,有心软的妇人忍不住拭泪,白发人送黑发人怕是天下最让人心酸,最悲惨的事了。
      二八佳人新婚之夜被人杀死,沉进湖中被鱼儿啄食的连全尸都没有,城中百姓无不痛骂凶手心狠手辣,不得好死。城中百姓纷纷议论那凶手八成就是那新郎,有人说在城外看到那新郎,身后跟着两个男人,上了官道,也有人说新郎也被杀了,尸首可能就在城中某个地方。
      少凡听自家娘亲说完,久久不能言语,凤翩翩他是认识的,很小的时候经常一起玩耍,这次竟然招来这样的灾祸,死的不明不白,叫人好生惋惜。
      “那个书生我见过,长的确实不错,凤翩翩看上他也不奇怪,他是不是凶手,谁也没看见,娘,你不要乱说!”
      “又不只我一个人这么说,仵作验尸的时候在凤翩翩的手里发现了新郎婚服的布料!”
      “这更是胡说,尸体都烂成那样,怎么可能还能捏个布料在手里呢!”
      “也不是没有可能,”安静听他们娘俩争论的天歌,插话说道,“人死以后,血液停止流动,尸体很快就会僵硬,握着的手更是握的死紧,如果真是那新郎杀的,死者生前肯定是拼命将凶手的衣服扯下,就算泡在湖水里,手也不会松开,仵作看到死者手中的布料也就可以理解了。”
      “看吧!儿子!我说的没错吧,还是天歌懂的多。”徐夫人得意道。
      “这也不能肯定就是那书生杀的啊,那个书生看上去手无缚鸡之力,怎么可能杀人呢!还是自己刚过门的妻子!不可能!”徐少凡摇摇头,不以为然道。
      “人的相貌是不能看出本质的,坏人两字也不会就写在脸上,那你说那书生哪里去了!肯定是畏罪潜逃了!”
      “娘哎!人家说不定是看见了杀人现场,给吓跑了呗。”
      “你小子…”
      天歌见娘俩就要吵起来,忙插话问答:“少凡,那书生长什么样?”
      “那书生长什么样,我想想,说起来那书生的相貌跟你还有点像,你别这样看我!你这表情仔细看更像!”
      “是吗!”徐母凑上来,“我看看。”
      天歌面无表情看着眼前的母子,他只不过随口插了句话,就变成围观对象。
      “天歌,那书生搞不好是你失散多年的兄弟嗳!”
      “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

      城外十里坡,残阳如血,将天边的云彩晕染的五彩斑斓,有如仙女的霓裳,归巢的雀儿从空中划过落入林中。
      “天歌你真要一个人去赵勤吗?不要我陪你吗?”徐少凡担忧的看着天歌,又问了一遍。
      “不用了,你不是还要成亲吗?哪有空陪我。”
      “你不如留下来喝杯喜酒再去找赵勤。”
      “不了,我想早点结束这件事,去找金花。”他不想喝…云珠的喜酒,更不想看见她为别人身穿霞披的美丽模样。
      “那,你自己小心点。”徐少凡捶了天歌的肩膀下,笑道:“拜见你苗人岳父时嘴甜点,不要一副笨手笨脚的蠢样。”
      “嗯,我走了。”

      下雨天办事很麻烦,徐少凡今天这个新郎官当的有些麻烦,从出门迎亲就开始飘起雨丝,雨势不大,毛毛细雨惹的人心中烦闷,徐少凡却是心情舒畅,容光焕发,他今天就要成亲呢!怎么不高兴呢!
      迎亲的人用过茶点之后就等新娘上轿了,徐少凡等的心焦,时不时的就扭头向云珠梳妆的门内看去,一同来迎亲的小叔打趣道:“新娘一会就上轿了!少凡你就不用再看了!有一整晚的时间够你看了!”四周的人顿时哄笑,徐少凡不好意思的看向别处,奇道:“咦!少卿哪去了?”
      “说是上茅房去了。”
      “去了,也有一会了,该不是迷路了吧!”
      一个仆人走了过来附耳在苏富贵悄声说些什么,苏富贵脸色一变,冲徐少凡轻轻一招手,说道:“贤婿,过来一下。”
      率先站起身向后厢走去,徐少凡虽然有些疑惑,还是跟了过去,后厢的庭院前的空地上围了一圈仆人,七嘴八舌的正在劝架,想将地上扭打的两人劝开,徐少凡一看,那个不是少卿和春来吗?怎么打起来了!两个人的头发被对方抓的是乱七八糟堆在头上,衣服上也是蹭的乌脏。
      苏富贵上前将苏春来一把拖了起来,沉下脸,斥道:“你这是在干什么,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怎地这么不懂事。”
      春来委屈道:“不是我的错,是他先说我姐姐不是的。”徐少卿比他高半个头,他打不过,爹爹过来不问原因就责怪他,春来委屈几乎要掉泪。
      徐少凡也沉下脸问徐少卿怎么回事,徐少卿低着头不吭声。
      “说话!”徐少凡厉声问道。
      徐少卿猛的抬起头,看向徐少凡,大声说道:“我跟本就不想来迎什么亲!哥哥你看不出来我不愿意来吗!你总是不问我在想什么!”
      将挡在身前的春来推的一个跄跄,气冲冲的走的没影。
      苏春来扶着老爹站稳身子,愣愣的看着徐少卿气冲冲的身影,喃喃自语道:“他怎么…哭了,打不过我就哭,还是不是男人啊。”
      徐少凡笑道:“舍弟任性惯了,让各位见笑了。”
      苏富贵一挥手,说道:“春来也是个调皮鬼,不见得都是你弟弟的错。”
      “才不是!是他先说我姐姐的!我才揍他的!”苏春来红着脸争辩道。
      “还说!给我回你娘那去!”
      “哼!爹爹是个昏君!”春来用力抹去泪水,跑到娘亲身边诉苦去了。
      “走吧,走吧!小孩子嘛,没事的,都散了吧。吉时快到了,快去看新娘子吧!”

      当晚,洞房花烛,春宵值千金,云珠也听青叶说了春来和少卿打架的事,倚偎在丈夫怀中,问道:“今天白天时候春来和少卿怎么会打起来了?”
      “不知道,小孩子打架,屁大的事!云珠新婚夜你就跟我聊这些吗?为夫太伤心了。”徐少凡握住云珠的手放在胸口,“我们应该做些更有意义的事情啊!”
      云珠不解的看着他,说道:“更有意义的事?什么事?”
      “就是,”徐少凡偎在云珠耳边吐出几个字。
      云珠顿时满脸羞红,垂着他胸口,声如蚊纳道:“你好坏!”
      “那我…就要坏给你看啦!我来啦!”
      “呀!流氓!”
      落下的帷帐内挡不住的娇吟喘息,真是满园春色关不住啊!

      红烛燃尽,兜兜转转一圈,又回到原地,最初的那些想法和冲动现在想想是那样可笑,云珠抽出被徐少凡搂住的胳膊,伸出手指细细描绘他熟睡的脸庞,安静的脸庞有些孩子气呢,枕边的男人闭着眼翻过身,口中呢喃唤云珠~梦话吗,他的梦里也有她吗?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21章 什么是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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