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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第10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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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几次,苏以歌都想发简讯给许君宁,让他那个做教导主任的爸爸帮下忙。可是再一想,自己和许君宁是什么关系呢?于是作罢。
好几天都没有什么胃口,这天,临出门去上班前,妈妈端着一碗饭走了过来,说,不管怎样,多少还是吃一点。
想来这个世界上对自己最好的还是妈妈。不是有首歌里唱过吗:有妈的孩子像个宝,没妈的孩子像根草。
苏以歌张开嘴,安静地吃了几口妈妈喂的几口饭。可是那件事的“始作俑者”,却像个没事人似的,也不过来问问她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
那可是一个房地产老板的儿子啊。他儿子要是越想心里越不爽,借此机会说夏安阳的品性不好,把夏安阳的保送名额给弄掉了可怎么办呢?都快毕业了,为什么就不能安份几天呢?
人生总是迷茫而混沌,外带还时不时地出点小岔子,让她癫狂。静下心来仔细想想,苏以歌会把它归咎为:这是因为我自小就缺乏父爱,没有爸爸这个重要的引路人来为我拨开云雾的缘故。
抛开其他的东西暂且不提,单是只要亲生的爸爸在她和妈妈的身边,稍微对家尽一份力,苏以歌的妈妈在后来也不会跟夏安阳的爸爸在一起,而她也不会认识夏安阳这个给我带来很多麻烦的大小孩。
刚从酒吧的更衣室换好衣服,化好妆出来,一支来历不明的飞镖就直接把苏以歌刚盘好的头发给戳了一个洞。在酒吧里混了这么长时间,按理说对于老板的行为我应该是见怪不怪。可是摸着那根戳在头发上的飞镖,苏以歌愣是半天都没有回过神来。左家齐在一旁笑得很开心,“怎么样,我的眼神不错吧!”
几个男孩子站在一边,看着苏以歌一会儿窃窃私语,一会儿又在那捧腹大笑。苏以歌认得其中一个人的脸,把她弟弟脸都抓花还把她送的点心都打翻在地上的人,就是他。
左家齐像是洞悉了她的眼神,走到那些男孩身边问,“怎么,你认识她?”
几个男孩不愿搭理他,径直问身边的服务员,“她的出台费多少?”
左家齐很是讶然,挑了眉,看着苏以歌,那眼神似乎在说,“还真是‘徐娘半老,风韵犹存’啊!”
转身,他按着男孩子们刚凑好的百元大钞说:“抱歉!我的女人不出台。”左家齐笑得时候很好看,云淡风轻的,就像是夏天里的棉花糖。
男孩子们冷哼了一声,“什么你的,我的。谁不知道酒吧里做事的女人就是一辆‘公共汽车’,谁有钱就跟谁。”
“你说你们小小年纪,不在学校好好念书,跑这里来喝酒,还要玩女人?”
“关你屁事!”
左家齐什么话也不再说,双手抱胸看着对方。沉默往往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兆,在左家齐做了一个“ok”的手势后,几个服务员就非常“懂事”地把那几个男孩子给“请”走了。
苏以歌上前一步,着急地叫了他一声“家齐。”左家齐依然没有说话,抽出一根烟。刚搁到嘴里,想了一想,他又把烟给扔到了地上,然后一脚踩上去,跟着几个服务员走到酒吧里偏僻的角落里,打了一个手势后,他的几个手下相互看了一眼就走了。
涉世未深的男孩子们还没有受到一点点的皮肉之苦,说起话来依然是中气十足。
“别以为随便找几个人来我就怕你。”
“就是嘛,姐姐都可以来这做事了,做弟弟的还不准人家说。”
“也不知道她给了学校领导什么好处,夏安阳那样的人居然都可以拿到保送名额。”
“你忘记这里的小姐都是出来‘卖’的吗?”
“噢,真不好意思。哈哈哈。”
苏以歌看着中间那个男孩子的眼,一直看到他从她的身边离开。夏安阳跟她说过,人与人之间的气场是一种很奇妙的东西。“你弱他就强,你强他就弱。”即便觉得自己快要撑不下去的时候,只要想一想夏安阳的脸,又会像吃了菠菜的大力水手一样,力大无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