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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入宫侍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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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旨——大概没有什么人敢于违抗的吧,自己看看眼前站在那里传旨的人自己笑了笑,是呀,王上说要自己进宫小住,自己真的不知道这位辽王老伯在想什么,但是隐约中总是觉得似乎有什么就要发生了吧,会发生什么事情呢?自己摇摇头,自己不是神仙,但是看着父亲的那样的担忧的眼神,自己能说什么呢?
“姑娘,到了。”带着自己来到皇宫的公公说道:“姑娘跟着老奴来,王上给姑娘安排的地方就是在文阁殿呢,王上对姑娘真的是宠爱有加的呀。”听到这样的话自己笑了笑,宠爱有加吗?自己怎么没有这样的感觉的呢?但是自己感觉的到这次来到皇宫很多事情恐怕都会和自己所想像的不一样了吧,想到这里自己摇摇头笑了笑说道:“劳烦了。”被带到文阁殿,其实在宫里面最熟悉的地方就是文阁殿和银月宫的了,自己被带到了文阁殿,在文阁殿看到了的倒是很多熟人,或者说自己在大辽认识的人现在都在这个文阁殿里面,诸星辰,萧宁,莫离,呼延洛儿,耶律雨燕和耶律语嫣,当然还有那样的几个人是自己不认识的。
“怎么,你们不是也要住在这里了吧。”看着站在那里的诸星辰自己走过去看着在那里的他笑了笑说道:“还是特地来看我的呀。”诸星辰看着眼前的人笑了笑看了看身后的文阁殿说道:“王上下旨,要我们以后就在文阁殿念书了。”
“看样子来的人还真的很不少呀。”看着站在那里的两个不认识的男子笑了笑,看着诸星辰,诸星辰顺着那眼光看过去,自然明白了那是什么意思,看着她说道:“这位是文渊阁大学士的独子,洛遥,另一位就是镇国将军的二公子,耶律齐。”听到诸星辰的话自己看了那里的那两个人,一个穿着湛蓝的长衫,一副文质彬彬的模样,另一个就穿着银灰色的长袍,看那样子应该是个常年习武的人,身上的块头似乎要比同龄的人大很多的呀。
“怎么了,不高兴吗?”诸星辰看着那里好象没有什么兴趣的人笑了笑说道:“以后恐怕很长的一段时间都要住在宫里面了,这里可不像是外面,什么事情都要自己小心了。”听到这样的话看了看在那里看着自己的诸星辰说道:“可惜了前几天刚买的那些衣服,在宫里面能穿吗?你每天要我穿这样的衣服,简直和上刑没有什么两样的吗。”听到这样的话萧宁想到了前几天的时候她在街上买的那些衣服,其实今天穿的衣服还是很好的,只是她的主人不是很喜欢的样子笑了笑说道:“你要穿的话,也可以,反正平日里这里就只有我们几个。”
“等会我让人去把衣服给你拿来。”诸星辰听到萧宁的话看着在那里的毓萱笑了笑,看着诸星辰自己觉得自己安心多了,虽然说这里真的有个很让自己不安心的因素——莫离。
“毓萱要不要先看看自己住在那间房间里面呀?”听到这样的话看着在那里说话的耶律语嫣,她轻轻的笑了笑说道:“以后大家都要住在同一个院子里面了,所以大家还在想着住在哪个房间里面,我们住在西面的房间他们住在东面的房间,所以我们去看看房间吧?”
“我无所谓,住在你旁边就好了。”随意的说完这样的话就看着她的脸又红了,看着在那里脸红的耶律语嫣真的不知道为什么每次都会是这样呢,看着在那里站在诸星辰身边的人萧宁摇摇头说道:“大家都散了吧,该准备什么的就去准备什么。”听到这样的话,周围的人都向着各个方向走去了,诸星辰看了看在那里的毓萱说道:“你跟语嫣去看看房间吧,一会我把你要的东西给你送过去,晚膳以后,和我去银月宫,看看缺什么,过去带过来。”
“好了,我自己可以照顾自己的,你去做你的事情就好了。”看着离开的诸星辰,转过头去,看着耶律雨燕哼了一声,气呼呼的向着西边的方向走去了。看到这样的场面耶律语嫣说道:“毓萱,你不要介意的,小妹她不是有意的。”看着在那里还想要解释什么的人自己摇摇头,跟着前面的人向着西面走去了。
晚膳过后,穿着诸星辰让人拿来的衣服,还是换上这样的衣服自在呀,依旧是一身白色的男装,头发轻轻的束在后面,用跟发带缠起来,看了看镜子里面的人笑了笑。自己男生的装扮还真的是很潇洒的呀。
“毓萱,还差点什么?”诸星辰站在门口,看着在那里装扮好的人笑了笑说道:“别说,你穿上这些衣服,比我还合适。”听到这样的话有些得意,看了看在门口站着的诸星辰说道:“对了,为什么忽然之间说要进宫念书?”
“没办法,每年都会有人住在文阁殿里面念书的呀,很正常的,再说了来这里有人教你段文识字,很多的达官贵人家里的孩子想要来都来不了的,明天上课的时候你就会知道了,这里的老师真的都很厉害的呀。”
“那么说起来,功课会很难了。”听到这样的话诸星辰笑了笑,点点头看着在那里的人说道:“没关系的,毓萱那么聪明,一定难不倒你的。”听到这样的话自己笑了笑,看着外面的月亮,觉得似乎有些困了,看着他笑了笑说道:“我想睡觉了。”
“那好,我先回去,明天来叫你。”看着已经离开的诸星辰,他该不会对自己说谎的呀,可是为什么总是有种很不安的感觉呢?总是觉得这件事情并不像表面的看上去那么简单的呀。
躺在床上,一夜都没有睡着,似乎有些精神不振,看着在身边做的很整齐的等待的先生的到来,过了半响,还是没有人来,靠在身边的柱子上,看来自己真的该庆幸自己身边有根柱子,靠在那里慢慢的睡着了。
“毓萱小姐。”听着耳朵边上似乎有什么人在说话,慢慢的睁开眼睛,就看着眼前似乎站着一个人,那个人看着自己,自己笑了笑问道:“有什么事情吗?”
“毓萱小姐难道不知道现在是在上课的时间吗?”听到这样的话那位先生有些生气的说道:“还是毓萱小姐认为微臣无法交给小姐什么呢?”听到这样的话慵懒的一笑说道:“先生要交的是什么?”
“小姐自小就念书识字,该明白什么是三从四德,尊师重道吧。”听到这样的话自己笑了笑,摇摇头看了看前面的人说道:“先生不知道什么叫做三从四德呀,三从四德是为适应父权制家庭稳定、维护父权—夫权家庭利益需要,根据内外有别,男女尊卑的原则,由儒家礼教对妇女的一生在道德、行为、修养的进行的规范要求。所谓的三从,未嫁从父,既嫁从夫,夫死从子。所谓的四德是指:德、容、言、工,就是说做女子的,第一要紧是品德,能正身立本;然后是相貌,指出入要端庄稳重持礼,不要轻浮随便、言语指与人交谈要会随意附义,能理解别人所言,并知道自己该言与不该言的语句。和治家之道,治家之道包括相夫教子、尊老爱幼、勤俭节约等生活方面的细节。”
看着在那里听的得意洋洋的人,话锋一转说道:“不过呢,我倒觉得只有女子才会这三从四德,似乎很不公平呀,我是知道这是什么,但是你要我做的话,那就免谈了,要我说,男子为什么没有三从四德呢?”
“这样的话,未免太放肆了,男子就当在外抛头颅,洒热血。”听到这样的话,看着在那里的耶律齐想了想说道:“那么女孩子呢?”听到这样的文化耶律齐笑了笑说道:“女子就该在家相夫教子,孝顺公婆。不像一些女子每日想的就是在外面勾三搭四,有碍礼教。”
“礼教”冷笑了一声,靠着身后的柱子,看着在那里的人说道:“耶律公子眼里的礼教是不是就是那些三纲五常的道理,男尊女卑,亲疏有别呢?可是你真的明白什么叫做礼教吗?礼的内在精神是仁爱、正义、和谐、节制、善美、忠孝、睿智、虚静、自然、诚信十大义理。这十大义理必须具存于人,才能在行为中表现出来。并不像是你所想的那样。”
“可是女子终究就该做女子该做的事情才对的呀,像姑娘这样的恐怕是越界了吧。”听到这样的话自己摇摇头,看着在那里的人摇摇头说道:“女孩子该做什么?女孩子也可以学齐家治国平天下,唐朝时,女皇武则天照样可以开创了贞观之治,女子为何就要比男子差?恐怕在这里的男子有几个可以胜得过女子的呀?”
“姑娘这样的话似乎太过分了。”看着那里的耶律齐自己笑了笑说道:“公子也算得上将门虎将,那么不知道公子是不是知道什么是兵法的要义?”
“姑娘这样的话未免有些过分了,兵法的要义那里会有那么几句话就可以说的明白的?”听到这样的话自己看着在那里站着的人伸了一个懒腰,看着在那里的人笑了笑,摆出了衣服慵懒的神色,看了看在那里的人说道:“兵者,诡道也。故能示之不能,用而示之不用,近而示之远,远而示之近;利而诱之,乱而取之,实而备之,怒而挠之,卑而骄之,佚而劳之,亲而离之;攻其不备,出其不意。不尽知用兵之害者,则其不能尽知用。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知彼知已者,百战不殆。胜兵先胜而求战,败兵先战而后求胜。凡战者,以正合,以奇胜。夫兵形象水,水之形,避高而趋下,兵之形,避实而击虚,故兵无常势,水无常形,能因敌变化而取胜者谓之神。兵以诈立,以利动,以分合为变者也,故其疾如风,其徐如林,侵掠如火,不动如山,难知如阴,动如雷震。用兵之法,高陵勿向,背丘勿逆,佯北勿从,锐卒勿攻,饵兵勿食,归师勿遏,困师必阙,穷寇勿迫。将有五危:必死,可杀也;必生,可虏;忿速,可侮也;廉洁,可辱也;爱民,可烦也。兵非益多也,惟无武进,足以并力、料敌、取人而已。视卒如爱子,故可与之俱死。投之亡地然后存,陷之死地然后生。主不可怒而兴师,将不可愠而致战,合于利而动,不合于利而止。军之事,莫亲于间,赏莫厚于间,事莫密于间。”
说完这些话看着在那里的呆住的人伸了一个懒腰,看着那里的人笑了笑说道:“先生有什么要交的吗?没有的话,我就回去了。”看着那个慵懒的身影慢慢的走了出去,诸星辰摇摇头,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看着那个已经消失的人影,萧宁不得不承认每一次见到这个人都会有一种震撼的。第一次震撼于她的文采,第二次震撼于她的容貌,第三次,是因为那可善良的心,这次呢,因为就在这里她用自己证明了她的存在。
“太傅大人,我去看看他。”诸星辰看着向着外面走去的人考虑了一下就跟在身后出去了,看着已经离开的诸星辰还在那里的人都陷入了不一样的思考之中。
“毓萱,你怎么了?你的心情不好吗?”看着追了出来的诸星辰摇摇头淡淡的说道:“我总觉得似乎有事情要发生了,总觉得很不安。”诸星辰看着站在那里的女孩,她有心事,可是究竟是什么样子的心事呢?
看着走到凉亭中间,靠着栏杆看着水里的鱼儿不知道在想什么的人,诸星辰可以做的就是坐在她的身边看着她,看着水中的鱼,他们真的快乐吗?被困在一个很大很大的池子里面,没有自由,但是如果真的要他们去汪洋大海的话,他们会有活下来的机会吗?那么自己呢?自己该做的又是什么?看着水中的鱼儿怔怔的看着。
“毓萱,你在想什么?”诸星辰看着在那里看着水里面的鱼儿的人有些担心,看看在自己身边的诸星辰笑了笑说道:“把我的琴拿来,我弹琴给你听。”听到这样的话诸星辰点点头,向着琴房的方向去了。
“是我的存在让你觉得不自在吗?”莫离看着坐在那里的人站在她身边说道:“还是你在担心一些什么?”听到这样的话自己笑了笑,看样子想要安静一下还真的很困难的呀,看着在那里的莫问自己摇摇头。
“你觉得,我因该害怕你吗?”听到这样子的话莫离看着在那里一副无所谓的人,她害怕自己吗?真的害怕吗?过了半响有自嘲了一下,她不怕自己的,从第一次见到自己的时候她就不曾害怕过,可是她恨自己吧,如果不是那天的话,也许现在就不会是这样的了。没有在听到莫离说话的声音,自己轻轻的笑了一下说道:“你说,那个冬天的那天,如果我没有上街上去的话,如果我没有遇到你的话,是不是很多的事情都不一样了呢?”
“你后悔?”莫离看着在那里的人,其实他早该知道的会是这样子的。一句话之后又陷入了一阵阵的沉默,过了好久萧宁他们下课之后,就看着这样的场景。
那个白衣飘飘的女子坐在那里,背对着的就是莫离,看到这样的画面萧宁不由得皱起眉头,自己是知道这个女孩和莫问之间有些关系的,但是莫离这又是怎么了?
“你说,这个世界上有没有后悔药?”听到这样的话莫离摇摇头,又是一阵的沉默,看着水中的鱼儿,她自己原本也是生活在水池里的鱼儿,但是现在呢?自己是离开了一个水池又到了一个水池呢?还是离开了一个水池,到了自己向往的大海呢?
“其实,一直以来对于家里最不舍的人,不是我哥哥,也不是我爹,不是云尚,是我二叔。”莫离静静的站在那里听着她说的话,静静的看着她。
“自从我开始有记忆的时候,二叔就在我身边照顾我,我三岁的时候搬到书斋去住,那个时候,哪怕是父亲回来都没有说每天都去看我,但是二叔他不一样,每次只要回到家,他就会住到书斋去陪着我。我写的第一篇字,是他交给我的,我写的第一首诗,是写给他的,我第一次弹琴是为他弹的,我第一次自己做东西吃,吃下去的那个人是他,从小到大,所有的记忆里面都是他,他对我的宠溺,他教我读书写字,他教我弹琴画画,所有的记忆里面,最多的就是他。他经常和爹爹一起出去,但是每次回来,他都会先看我,他每到一个地方,都会想着卖我喜欢的东西带回来。一直以来,我都很习惯的坐在窗户边上,等待着那一身白衣飘飘的人出现在我的面前。”说道这里自己苦笑了一下,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处呢。
“毓萱”远处就看着两个人似乎在说着什么的诸星辰走了过来,看着在那里的人,她的眼圈似乎有些红了,看着她的样子自己心痛了,看着站在那边的萧宁还有在学堂上其他的人,诸星辰叹了一口气,看样子似乎真的不该让她进宫的呀。
“拿来了吗?”看着在那里坐着的人点点头,把手上的东西递给她,看着她看着那把琴,手指触摸着琴弦,只是在那里看着,那一瞬间似乎这个人就要离开了这个世界一样,看着她的眼神,似乎其中真的有这很多很多的自己不明白的东西。
把琴放在桌在上,手指轻轻的触摸着琴弦,一阵阵断断续续的声音,从琴上传了出来,看着在那里坐着的人,莫离向前走了一步,看着她想要说什么,但是什么都没有说。
“知道我七岁的时候那个生日愿望是什么吗?我的愿望就是想要二叔教我练武,我想要和他一起出去,看看那个常常听他说的江湖是什么样子的,可是我真的离开了家,而且离开了二叔,离开了我所熟悉的所有的一切,面对周围,变得一无所知,说起来是不是有点可笑。”这些话不只是传进了莫离得耳朵里,也传到了诸星辰的耳朵里,萧宁看着在那里有一阵每一阵的弹琴的人,不知道在想着什么,耶律语嫣看着在那里的人,在那琴声之中的那一点点的愁绪,那一片片的悲哀,那样的明白,自己怎么会听不明白呢?
“琴倒是弹的不错嘛?”耶律齐煞风景的声音响了起来,随之琴声就停了下来,抬起头来看着在那里的人慢慢的开口说道:“怎么,难道耶律公子也不用上学堂了吗?”
“现在下学了。”耶律齐看了看那里的人说道:“倒是没有想到你还有点小本事吗。”听到这样的话摇摇头,真的不知道该怎样回答这样的话。站起来想要离开。
“这个是现在我唯一能够还给你的。”看着莫离手上拿着的玉佩李雨轩点点头看着在那里的人说道:“你终于肯放手了吗?”莫离只是站在那里,看着她又要离开了的时候慢慢的说道:“我只是觉得这样你会开心一些的,但是我不会放手的,现在不会,以后也不会。”没有在回答一些什么,只是起身离开了,留下在那里的人站在那里看着她离开的背影。
在皇宫里的侍读生活道是也很轻松的,每天别人在上学的时候,自己随意的很,在课堂上打瞌睡,或者看着其他自己喜欢的书,去花园玩耍,弹琴,诸星辰是被太傅严格的管教起来了,但是耶律语嫣倒是和自己同进同出的亲近了不少,转眼一个月的时间过了,看着天上飘下来的白色的雪花,看着身上的皮裘,冬天还是悄然而至了。
看着外面白茫茫的雪花,实在懒的外出,自己就在课堂上随意的坐着,翻看着自己手上的书,可是忽然之间一些卫兵闯了进来,其中一个为首的指着耶律语嫣说道:“就是她,带下去。”
“你们干嘛带我姐姐下去?”耶律雨燕看着进来的人拦截住,看着在那里的人丝毫没有退却的感觉。那领头的人说道:“耶律语嫣在宫中施展巫蛊之术,王上让我们把她拿下。”说着从身边拿出一个小布人说道:“这就是证据。”说着就不由分说的把人带走了,看着已经被带走的耶律语嫣,大家站了起来,看着被带走的人。
“星辰,去看看行吗?”诸星辰听到这样的话点点头,向着外面走去了,过了一会就回来了,看着在那里看着自己的人说道:“毓萱,这次的事情恐怕要麻烦了,王上这几天重病,王宫中四处搜索,却在语嫣的房间之中搜到了这个巫蛊娃娃,上面还写着王上的生辰,王上大怒,才有了刚刚那样的画面。”
“没有我们在,难道就把我们的房间都搜查过吗?”听到这样的话诸星辰点点头,看着那个人低下头想了想说道:“巫蛊之术这种东西真的可以作准吗?”
“除非,你有办法证明这是无稽之谈,否则在宫中这就是禁忌。”萧宁开着那在那里低着头苦思冥想的人儿,一阵担忧,她不会又想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吧。
“现在语嫣要被带到哪里去呢?”听到这样的话诸星辰有些担忧的回答道:“去了正殿,王上和众大臣都在那里,好像就要当堂审问定罪。”
“我们现在过去,我有办法证明这是无稽之谈的。”看着在那里发呆的诸星辰拉着他的手就像着外面走去,可是还没有走几步就看着前面一个人拦住了自己,萧宁站在那里看着前面的人说道:“你要做什么,现在父王震怒,你要是触怒了他,你的性命都难保住,更不要说救别人的性命。”
“我说了,我有办法救她,也救我,现在赶得过去就还有一些希望的,如果在晚一些的话,我都不知道可不可以保得住她。”听到这样的话耶律雨燕看着在那里拉着诸星辰的人说道:“你真的有办法救姐姐?”听到这样的话看着在那里的耶律雨燕点点头说道:“用我的命做保证,如何?”
“我们大家一起去吧。”洛遥看了看在那里的几个人说道:“大家一起去看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也好在一起想想办法。”听到这样的话,算是对这样的僵局最好的方法了。萧宁看啦看周围的人,点点头,算是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