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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故】
何故连续加班一周,每晚回家时宋居寒都已抱着吉他睡着,眼底带着淡淡的青黑。
宋居寒委屈极了。周五晚,他偷偷将半片助眠药磨碎,混进何故睡前必喝的牛奶里,美滋滋地计划着:“等宝宝睡着,我就把他亲醒,然后……嘿嘿。”
何故喝完牛奶,果然很快陷入沉睡。宋居寒兴奋地扑上去,开始执行“唤醒服务”。一个小时后,何故呼吸平稳,毫无反应。两个小时后,宋居寒自己累得够呛,何故依旧睡颜恬静。
“宝宝?”宋居寒戳了戳何故的脸,又亲了亲他的眼皮,对方只是无意识地蹭了蹭枕头。
宋居寒:“……” 他猛然想起,自己好像……把“半片”看成了“半板”。
第二天下午一点,何故在一阵腰酸背痛和某种不可言说的微妙感觉中醒来。
一睁眼,就看见宋居寒抱着膝盖坐在床边地毯上,头发乱糟糟,大眼睛里写满了幽怨和欲求不满,活像只被抢了肉骨头的大型犬。
“居寒?你怎么了?”何故沙哑着嗓子问,试图坐起身,却感觉浑身像被拆过,低头一看,睡衣皱得不成样子,锁骨到胸口一片暧昧痕迹。
宋居寒嘴一扁,扑到床边,把滚烫的脸埋进何故腰侧的被子里,声音闷闷的,带着无限委屈:“你一直不醒……我弄了好久你都不理我……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何故看着自己身上的“战况”,再结合隐约的记忆(牛奶味道似乎有点怪?)和宋居寒的反应,瞬间明白了七八分。
他哭笑不得,揉了揉那颗毛茸茸的脑袋:“你……到底给我吃了多少?”
“……想让你多睡会儿嘛。”宋居寒抬头,眼神闪烁,随即又理直气壮地撒娇,“我不管,你睡饱了,现在要补偿我!从昨晚欠到现在的!”
何故扶额叹息,看来今天别想下床了。
【李简】
简隋英最近忙新项目,回家倒头就睡,连李玉精心准备的夜宵都顾不上吃。
李玉表面平静,内心醋海翻腾。他查了资料,买了据说很温和的助眠药,小心地拆开一粒胶囊,倒出一半粉末,掺进简隋英的养生茶里。
“简哥,喝点再睡。”李玉神色如常。
简隋英不疑有他,一口闷了,还夸了句:“嗯,今儿味道挺特别。”
半小时后,简隋英睡得人事不省。李玉冷静地关上灯,开始实施“唤醒计划”。他信心十足,以简隋英平时的敏锐,稍微一碰就该醒了。
一小时后,简隋英纹丝不动。两小时后,李玉额角冒出细汗。三小时后……
天亮了,李玉看着依旧沉睡、只是身上多了无数自己留下痕迹的简隋英,陷入沉思。他拿起那个胶囊壳,对着光仔细看——上面写着“每粒含量10mg”,他忘了看说明书上“成人建议剂量1/4粒”。
简隋英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阳光刺眼。他感觉身体异常疲惫,某个部位更是存在感鲜明。
一扭头,李玉正坐在书桌前看书,侧脸线条紧绷,耳根却红得滴血,听到动静,只是淡淡瞥过来一眼,眼神复杂,混合着餍足、懊恼和一丝……幽怨?
“小玉玉,几点了?我身上怎么这么酸?”简隋英嘟囔着掀开被子,倒吸一口凉气——好家伙,这斑斑点点,战况够激烈的啊!可他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李玉合上书,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声音有点哑:“简哥,睡得好吗?”
“还、还行?”简隋英有点懵。
“我不好。”李玉俯身,手指轻轻拂过他锁骨上的印记,语气带着罕见的控诉,“你昨晚,一点反应都不给我。”
简隋英终于从李玉别扭的表述和自身的状况里拼凑出真相,他先是一愣,随即爆笑出声:“哈哈哈李玉!你他妈是不是给我下药了?结果自己玩脱了?哈哈哈哈!”
李玉的脸彻底黑了,一把捂住他的嘴,咬牙切齿:“……不准笑!今晚你别想睡!”
【妹叔】
黎朔忙于一个新案子的收尾,已经几天没好好陪赵锦辛了。赵锦辛嘴上说着“黎叔叔工作要紧”,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噼啪响。
他搞来一点“据说绝对安全无害、助人安眠”的香薰精油,滴在黎朔的枕边。按照卖家的说法,闻一会儿就会放松入睡,但容易被外部刺激唤醒,完美。
黎朔沐浴后,靠在床头看文件,渐渐觉得眼皮发沉,很快便睡熟了。赵锦辛眼睛一亮,凑过去,开始温柔地“打扰”。
然而,半小时,一小时,两小时……黎朔睡得无比深沉,但无论他怎么努力“骚扰”,黎朔最多只是蹙蹙眉,挥开他的手,翻个身继续睡。
赵锦辛开始怀疑人生,拿起精油瓶子仔细研究——才发现下面有一行极小字:“浓度30%,建议每次1-2滴,切勿超过3滴。”他刚才好像倒了小半瓶……
下午两点,黎朔在浑身酸痛和一种饱胀的异样感中苏醒。他扶着额坐起身,觉得脑袋有些昏沉,身体的感觉更是诡异。低头,睡衣敞开着,胸膛腰腹布满吻痕指痕,尤其腰侧,还有几个清晰的牙印。
“锦辛?”他哑声呼唤。
赵锦辛立刻从沙发上蹦起来,像只大型树袋熊一样挂到他身上,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和委屈:“黎叔叔!你终于醒了!你睡了整整十八个小时!”
“我……这是?”黎朔看着自己身上惨不忍睹的“罪证”,再联想到昨晚异常迅速的困意,心中了然,“你给我用了什么?”
赵锦辛把脸埋在他颈窝,闷声道:“助眠的……想让你好好休息,然后……然后我可以自己动嘛。”
他抬起头,桃花眼里水光潋滟,却闪着狡黠的光,“可是你一直不醒,我只好自己玩了一晚上……黎叔叔,你要负责,我现在腰好酸,那里也好累……”
黎朔看着这小混蛋恶人先告状、还倒打一耙的模样,气得想笑,又觉得身上无处不痛,最终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揉着太阳穴:“赵锦辛,你……先去给我倒杯水。还有,把那个精油瓶子拿过来,我要看看成分。”
“哦。”赵锦辛乖乖去倒水,转身时嘴角却忍不住上扬。虽然计划出了偏差,但黎叔叔身上可都是他的印记,而且……醒来后的兴师问罪,也是一种情趣嘛。
【洛温】
温小辉最近沉迷设计新款饰品,天天泡在工作间,对洛羿的“夜间交流”邀请都心不在焉地推拒。
洛羿没说什么,只是默默记下了温小辉常吃的某种维生素软糖的牌子,然后定制了一批外形一模一样、但内含微量助眠成分的“特制软糖”,替换了进去。
晚上,温小辉习惯性地嚼了两颗“维生素糖”,没多久就呵欠连天,趴在设计稿上睡着了。洛羿将他抱回床上,冷静地开始了唤醒实验。他计算精确,认为这个剂量足以让温小辉陷入浅眠,易于唤醒。
然而,他低估了温小辉连续熬夜后的疲劳程度,也高估了“微量”的效果——温小辉睡得像昏迷了一样。
洛羿尝试了各种方法,从温柔到稍微激烈,温小辉只是偶尔咂咂嘴,嘟囔两句“亮片……不够闪……”,然后继续会周公。
洛羿停下动作,看着温小辉毫无防备的睡颜和自己在他身上留下的诸多印记,推了推眼镜,眼底闪过一丝罕见的计算失误的懊恼,以及更深的、沉黯的占有欲。没关系,标记已经完成,即使他不知情。
温小辉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被饿醒的。他伸了个懒腰,感觉浑身骨头像被重新组装过,尤其是…火辣辣的。
“嘶——洛羿!我是不是摔下床了?怎么这么疼?”他嚷嚷着,低头检查,瞬间石化——这满身的红痕,这…的指印,这明显的使用过度的感觉……
洛羿正好端着午餐进来,神色如常,只是将餐盘放下时,轻轻扶了下自己的腰。
“小辉哥,你醒了。”他走到床边,指尖拂过温小辉肩头一处痕迹,语气平静无波,“你昨晚睡得很沉。我有点失控,抱歉。”
温小辉瞪大眼睛,指着自己:“这、这都是你……在我睡着的时候干的?你给我下药了?!”
“只是帮你补充维生素,助眠。”洛羿面不改色,俯身在他耳边低语,声音带着一丝危险的笑意,“不过,小辉哥完全没反应,让我有点挫败呢。今晚,我们清醒着,再验证一次好吗?”
温小辉看着洛羿镜片后深不见底的眼睛,摸了摸自己酸痛的腰,欲哭无泪:这哪儿是补充维生素,这是补充“酷刑”啊!
【周丁】
丁小伟最近跑长途多了些,回家累得沾枕头就着,周谨行已经素了好几天。
周谨行决定采取温和措施。他炖了安神汤,根据模糊的记忆,加了一点据说能安神助眠的草药粉末(邻居大妈热情推荐的)。
丁小伟喝完汤,夸了句“味儿挺好”,没多久就鼾声大作。周谨行满意地躺下,开始进行“扰动式唤醒”。
可惜,直到窗外天色泛白,丁小伟的鼾声依然节奏稳定,丝毫没有中断的迹象。
周谨行忙活了大半夜,收获了一身汗和爱人身上遍布的痕迹,但预期中的“半途惊醒”和“迷迷糊糊的回应”压根没出现。
他起身查看那个草药包,才发现上面手写的说明早已模糊不清,而大妈说的“一小撮”,可能和他理解的“一小撮”剂量相差甚远……
丁小伟是被饿醒的,太阳晒得屁股都暖了。他迷迷糊糊觉得身上又痛又爽,像干了三天重活又泡了个热水澡似的别扭。一掀被子,好嘛,光溜溜的,身上没一块好肉,尤其是…感觉怪怪的。
“谨行?”他哑着嗓子喊。
周谨行应声从门外进来,衬衫西裤穿得一丝不苟,只是眼圈有点黑,表情带着一种温柔的、却让丁小伟后背发毛的歉意。
“丁哥,醒了?饿了吧,饭做好了。”
“我身上这……你弄的?”丁小伟指着自己胸膛,老脸有点红,“我咋一点不知道?”
周谨行坐到床边,握住他的手,指尖轻轻摩挲他手腕上的红痕,叹了口气:“是我的错。本想让你睡好些,汤里加了点安神的……好像加多了。”他抬眼,眸光深邃,带着一丝罕见的、近乎撒娇的委屈,“丁哥,你睡得太沉了,我怎么都叫不醒你。”
丁小伟看看自己,再看看周谨行那“求安慰”的眼神,顿时觉得自己才是占了便宜还卖乖的那个,虽然这便宜占得浑身疼。他挠挠头,干笑两声:“那啥……辛苦你了啊。下回……下回咱别加料了成不?你这整得我跟死猪似的……”
周谨行笑了,亲了亲他嘴角:“好,下次不用药。我们凭本事,嗯?”
丁小伟:“……”
【晏翔】
晏明修发现周翔最近为了琢磨一个新角色,睡前总捧着剧本看到很晚,拒绝了他的“睡眠辅助建议”。
晏影帝很不高兴。他让助理找来一种“无害的、促进深度睡眠”的熏香,点在卧室。助理保证:“晏先生,这个香味很淡,主要是放松神经,稍微有点动静就能醒。”
周翔闻着那若有似无的香气,很快觉得困意上涌,剧本从手中滑落。晏明修将他放平,开始进行“物理唤醒”。
然而,周翔仿佛陷入了最深的黑甜乡,无论晏明修如何“骚扰”,他只是无意识地蜷缩,或者咕哝一句台词,甚至有一次抓住了晏明修捣乱的手,嘟囔着“别闹……明修……”,然后……又睡过去了。
晏明修气结,看着周翔身上被自己留下的处处印记,和他安然纯净的睡颜形成鲜明对比,一股憋闷和更强烈的占有欲涌上心头。他忘了,周翔一旦真的累极睡沉,本就很难被吵醒,那熏香怕是雪上加霜。
周翔醒来时,感觉身体像被重型卡车碾过,尤其是某个难以启齿的部位,传来清晰的酸胀感。他迷茫地睁开眼,对上的是晏明修近在咫尺的俊脸。晏明修侧躺着,一手支头,正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眼神幽暗,带着浓得化不开的欲求不满和控诉。
“明修?几点了?”周翔声音沙哑,想动,却牵动全身酸痛,“我身上怎么……”
“下午一点。”晏明修打断他,手指抚上他颈侧一枚鲜明的吻痕,语气平淡,却透着寒意,“翔哥,你睡了好久。”
周翔顺着他的动作低头,看见自己胸前、腰腹、大腿内侧……简直没眼看。他瞬间明白了,脸涨得通红:“你、你趁我睡着……”
“我叫你了。”晏明修理直气壮,凑近他,鼻尖蹭着他的脸颊,声音低哑,“叫了很多次,你都不理我。”他顿了顿,补充道,“你身上,都是我的。”
周翔看着他孩子气般的独占宣言和委屈表情,再感受一下身体的惨状,真是又好气又好笑,最后只能无奈地伸手抱住这个大型醋精,拍了拍他的背:“好了好了……下次……下次别点那熏香了,你直接叫醒我,行了吧?”
“嗯。”晏明修闷闷地应了一声,把他搂得更紧,嘴角却偷偷弯起一个得逞的弧度。
【原顾】
顾青裴接连出差加应酬,回家累得眼睛都睁不开,原炀憋了一肚子火和想念。
原炀在网上搜“如何让劳累的爱人快速入睡”,有人推荐了某种保健药酒,说睡前喝一小杯,保准睡得香,而且“睡眠质量高,容易被惊喜唤醒”。
原炀如获至宝,当晚就给顾青裴倒了一小杯(他自认为的“一小杯”,约等于三两)。
顾青裴不疑有他,想着小狼狗难得贴心,便喝了。酒味醇厚,后劲不小,他很快头晕目眩,被原炀抱上床,几乎瞬间失去意识。
原炀摩拳擦掌,开始了他的“惊喜唤醒”计划。十分钟,二十分钟……顾青裴毫无反应。
原炀急了,动作幅度加大,花样百出,可顾青裴只是偶尔皱皱眉,哼都不哼一声,睡得无比深沉。
原炀折腾到后半夜,自己累得气喘吁吁,顾青裴依旧睡得安稳,只是白皙的皮肤上布满了他留下的激情证据。原炀看着那痕迹,又看看顾青裴沉静的睡颜,一股巨大的委屈和挫败感涌上心头。
他忘了顾青裴酒量其实不错,那“一小杯”药酒,恐怕是安神助眠效果超群了。
顾青裴是被阳光和身体的强烈不适感弄醒的。他感觉自己像是被重型器械反复碾压过,从头到脚无处不痛,尤其是身后,传来清晰而怪异的baozhang感。他挣扎着起身,被子滑落,看到自己胸前、腰腹、甚至…处密密麻麻的痕迹时,瞳孔地震。
原炀就坐在床边椅子上,双臂环胸,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眼神复杂得像打翻了调色盘——有心虚,有懊恼,但更多的是浓浓的、几乎要溢出来的幽怨和欲求不满。
“原炀,”顾青裴开口,声音沙哑得厉害,他揉了揉太阳穴,试图理清思绪,“我昨晚……喝了什么?”
原炀脖子一梗:“药酒!助眠的!”
“然后呢?”顾青裴指了指自己身上,“这些,怎么回事?你别告诉我,是我自己梦游弄的。”
“我、我叫不醒你!”原炀猛地站起来,耳朵通红,声音却越来越大,带着十足的委屈,“你睡得像头猪!我怎么弄你都不醒!顾青裴,你是不是故意的!你是不是烦我了,连碰都不让我碰了!”
顾青裴看着他这副恶人先告状、倒打一耙还理直气壮的模样,气得差点笑出来,身上又疼,最终只能无力地扶额:“原炀,你……你给我下药,还怪我睡得太死?”
“我没下药!那是保健酒!”原炀梗着脖子强调,但气势明显弱了,眼神飘忽,“……谁知道你睡得那么沉。”
顾青裴懒得跟他争辩“剂量”问题,只觉得浑身酸痛,某个地方更是难受。他深吸一口气,尽量心平气和:“行了,你先去给我放洗澡水。还有,我饿了。”
原炀立刻像得到指令的大型犬,“哦”了一声,转身就往浴室走,走到门口又停住,回头,眼神依旧委屈巴巴:“……那你以后不准再喝那么多了。”
顾青裴靠在床头,闭目养神,从鼻子里轻轻“嗯”了一声,心里已经决定,以后原炀递过来的任何不明液体,都必须严格审查。
【群秀】
李程秀接了个为期一周的密集型会计培训,早出晚归,回家还要复习,邵群独守空房,怨气冲天。
邵大少爷哪受过这种冷落?他让人弄了点“绝对安全、助人深睡”的进口保健品粉末,据说溶于水无色无味。他打算让程秀好好睡一觉,养足精神,然后半夜再……嘿嘿。
晚上,邵群殷勤地给李程秀热了杯牛奶,小心地将粉末搅进去。
李程秀感激地笑笑,喝完牛奶,没多久就觉得眼皮打架,书上的字都模糊了。“邵群,我好困……”他软软地说。
“困了就睡,快睡。”邵群喜滋滋地帮他盖好被子。
李程秀几乎秒睡。邵群等了一会儿,迫不及待地扑上去。然而,一分钟,十分钟,半小时……李程秀呼吸绵长,睡得无比香甜,对邵群的一切动作毫无反应,最多只是无意识地往他怀里缩了缩。
邵群不信邪,使尽浑身解数,可李程秀就像睡美人,只是沉睡着。邵群忙活到凌晨,自己累出一身汗,李程秀身上也被他种满了…,但预期的互动和回应一点都没有。他这才有点慌,拿起那个保健品瓶子仔细看英文说明——推荐剂量是“一小撮”,他好像倒了半瓶……
李程秀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是被正正拍门叫“爸爸吃饭”的声音隐约吵醒的。他感觉浑身像散了架,尤其是腰和后面,传来难以忽视的酸痛和异样感。他迷茫地坐起身,被子滑落,凉意让他低头,然后瞬间僵住——自己身上,尤其是胸口和小腹,布满了深深浅浅的吻痕和指痕,颜色新鲜,显然是不久前才留下的。
邵群正坐在卧室角落的沙发上,脸色阴沉,眼神飘忽,不敢看他,但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老子很不爽、老子很委屈、老子欲求不满”的气息。
“邵群?”李程秀开口,声音沙哑,“我身上……这是怎么了?我昨晚好像睡得特别沉……”
邵群猛地看过来,眼神凶狠,但仔细看却藏着心虚:“你还说!李程秀,你他妈是不是故意的!睡那么死,老子怎么弄你都不醒!”
李程秀被他吼得一愣,随即明白过来,脸一下子红透了,又气又羞:“你、你给我下药?!”
“什么下药!那是给你补充营养的!”邵群提高声音掩饰,但耳朵尖红了,“谁让你最近那么累!我……我就是想让你好好睡一觉!”
“那这……这些呢?”李程秀指着自己身上的痕迹,又气又无奈。
邵群语塞,憋了半天,粗声粗气道:“我、我这不是……没忍住吗!谁知道你跟昏迷了似的!”他越说越委屈,站起来走到床边,想抱李程秀又有点不敢,最后只垮着脸,声音低了下去,“程秀,你是不是……不想让我碰了?”
看着他这副暴躁又可怜的样子,李程秀满心的气恼忽然消散了大半,只剩下深深的无奈和一点点好笑。他叹了口气,主动伸出手,拉住邵群的手指:“没有不想……但你以后,不能再这样了。对身体不好。”
邵群眼睛一亮,立刻顺杆爬,握住他的手,把人小心地搂进怀里,下巴蹭着他发顶,语气还是硬邦邦,但明显软化了:“知道了……饿不饿?我让阿姨熬了粥。”
李程秀靠在他怀里,感受着身体的酸痛和身后某处鲜明的不适,心里默默决定:以后邵群经手的任何食物饮料,必须提高警惕。以及,今晚一定要把那个“保健品”瓶子找出来,彻底扔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