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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情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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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裴骞沐浴过后就在房里坐着,一旁的桌上放着一碟糕点和一壶茶。
“出来。”
蒲羽(林霄的人)从房梁上跳下:“裴将军。”
“什么事?”
对方从袖中抽出一卷纸:“林将军今日午时送来手书,请裴将军看。”
裴骞接过,飞速看完,对他说:“你跟林霄说,他要是每天都那么闲,就别怪我回去之后对他不客气。”
蒲羽闻言应了声“是”就离开了。
裴骞将手书放在一旁,坐了一会儿实在无事就出去转了转。
此时的棠酌也刚刚沐浴完,随意披了件衣袍就在外面坐着赏月。
秀发披散在肩上,淡青色的眼眸不知何时看向了他。
裴骞发了会儿呆,一回神就对上了对方的视线,在对方的示意下坐在了一边。
“阿骞,怎么不睡?”
“暂时睡不着,出来转转。”
“那阿骞明日可有空闲?”
“何事?”
“明日有个辰会,是贺楠停的百十七辰日。”
“贺楠停是谁?”
“山神。”
“嗯。”
“阿骞明日穿着可要得体一些。”
“知道。”
棠酌轻笑了几声,指尖在他胸口点了点:“阿骞觉得我如何?”
“你很好、很好看。”
裴骞看着对方白皙的锁骨,视线上移目光停在了那桃红色的嘴上,呼吸逐渐沉重,在对方略带挑逗的视线中靠了过去。
次日,两人在裴骞榻室的床上醒来。
裴骞揉了揉棠酌的头发,把他抱到了一个椅子上。
棠酌揉了揉腰,缓缓地走去了他自己的榻室,换好衣服后一个小丫头走进来帮他梳妆。
收拾好后,棠酌去看了看裴骞,见对方也收拾好了便和他去了辰会。
在马车上,裴骞一直盯着棠酌,不知看了多久说了一句:“青安今天也好看。”
棠酌笑道:“阿骞今天也好看。”
贺楠停的辰会人并不多,只有他的几个熟人好友。
见棠酌两人进来,他招了招手:“殿下。”
安鹤(旭神)笑着说:“咱们山神大人面子真大,看殿下今天穿的这么好看。”
穆江(水神)也笑了一声:“毕竟山神大人也算是个老人。”
“老人?”安鹤哈哈大笑,“那确实很老了。”
贺楠停:“笑什么?你们几个和我差不多,都、是、老、人。”
“哎呀好了好了,菜都要凉了。”玄愿放好菜后走到门厅中说道。
几人便去了院中,边谈笑边饮食。
一根细细的丝线在桌下缠住了棠酌的脚踝,棠酌轻轻动了动脚,面不改色的继续与他人交谈。
辰会进行了近两个时辰,几人各自离开。
回到府上后,棠酌拉着裴骞去了别屋,锁上了门窗,由外至内褪去衣衫,只留了一件底衫,发饰也取了下来。
他看向裴骞,问:“阿骞,你就这么急不可耐吗?”
裴骞咽了咽唾沫,也褪下了外衣。
院中的风不断地吹动着海棠树的枝丫,似乎要将它折断,月光撒在地上,也照在了海棠树上。
裕北。
林霄听着蒲羽转述的话,笑了一声:“我就说他肯定会食言吧。舞大人,这个梅木墨扇我就拿走了。”
那舞眨了眨眼:“你拿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