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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不要偷看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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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我行教授云悠点穴倒是教得极为认真,毕竟这是一样比较要紧的功夫,只是因他方才戏弄,云悠学起来可就有点心理压力了,总是脸蛋红红的,特别是当任我行在她胸口处轻点时,总觉得任我行有意无意地在吃自己的豆腐,狠狠瞪了几眼无效之后,只得作罢,谁让人家是教主,自己是没权没势的小不点呢!强压下心头不该有的念头,跟着任我行学着,到了傍晚时分,终于能认准穴道了,想要在任我行的身上做下试验,立刻想起昨天引火烧身的事情来,马上打消了这个念头,出房间拉了玉箫过来当自己的陪练。
玉箫见任我行在,心中就怕怕的,看了任我行一眼,待得到了任我行的许可之后,方才和云悠对照,开始的时候总有稍稍错位或者力道不对,在过了一炷香时分,终于云悠将玉箫点中了,玉箫站着动惮不得。
云悠心中高兴,终于有些成效了,大力地拍着手,看着任我行,眼中很是期盼,希望能得到他的肯定,任我行倒也不负厚望,微笑道:“不错了,等日子一长,认穴使力一定更为精准。”说着,又轻轻附在云悠耳边,说道:“既然夫人如此长进,等晚上本座一定满足夫人的心愿,好好奖赏一般。”
“什么心愿?”云悠脱口而出,但话出了口,心里就后悔了,瞧任我行贼兮兮的模样,难道还能说什么正经的事情吗?必定是那些事儿了。
果然任我行笑着说道:“方才夫人不是很着急的拉着本座进屋子的吗?那自然是很想同本座亲热亲热,现下不能满足夫人的心愿,等到了晚上,一定满足,可好?”
经过了这么多天的相处,云悠总算明白了一件事情,在男女之事上,任教主的脸皮科比自己厚多了,跟他在这样的事情上争论,自己哪儿有赢的机会?再说下去必定尴尬脸红的那个是自己,当下云悠很乖的闭上嘴巴,假装没有听到任我行的话。
任我行笑着在云悠的脑袋上轻轻揉了揉,道:“小丫头,看不出来,倒是越来越狡猾了。”
“那叫做识时务者为俊杰!”云悠纠正着任我行的措辞,任我行笑道:“好吧,就算识时务者为俊杰,不过你这话一说出来可就不是俊杰了。”
云悠忍不住就瞪他一眼,这人,自己跟他斗嘴,总没有斗过的那一天,真正是太过分了!
任我行哈哈一笑,转头看天色已经暗淡下来了,便顺手解开了玉箫的穴道,吩咐她摆饭,自己则拉了云悠的手往正厅行去。
用过晚膳之后,两人又回了书房,任我行再次教授了云悠一些点穴方法之后,便自去一旁批阅公文,云悠也累了,便在一旁歇着了,从前,任我行批阅公文时,云悠总是老老实实的坐在一旁,不敢做声,毕竟那时候还对任我行有些惧意,可是昨晚上有了深层次的接触之后,她对任我行的惧怕已经几乎为零了,因而静极思动,便转着脑袋,想找些东西解闷玩儿。
可这儿是书房,除了书之外还能有什么?左右看看,不禁觉得无聊,任我行抬头说道:“若是无聊,便先睡吧。”因昨晚上初尝雨露,任我行就没有打算让云悠去寒玉床上睡着,毕竟那寒玉床是万年千年的极北苦寒之地挖出来的寒玉,寒气当属天下第一者,如何能让此刻的云悠去睡?
云悠摇了摇头,现代晚睡惯了,到了这儿之后,她晚上从来不早睡的,都是和玉箫聊着天,或者玩着一些古代特有的有趣玩意儿。
任我行说道:“既然不想睡着,随便找几本书看看去吧。”他说着,指了指一旁的书架。
云悠嗯了一声,看看古代的书也好,便走了过去,查看书架,却没有发现任我行眼光中掠过的一丝狡猾的笑意。
云悠看着上面的书,就有些头大了,日月神教的书架子上居然放着四书五经、论语孟子、老子荀子的,难道这个魔教还注重文化培养?不过仔细一看,这些书都好新的,云悠念头一转也就明白了,不管日月神教是否魔教,但书架上还能放些什么,难不成将武功秘籍搁在上头?那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见到了,这些四书五经想来也就是做做样子的,谁会真正的看他去呀!
云悠目光在这些书上打着转儿,突然眼前一亮,一本成色稍旧的书籍出现在眼前,上面的几个字更是让她眼睛睁得极大,就见书脊处写着三个字“金瓶梅”。
云悠的小手情不自禁的就向这本书抓了过去,嘿嘿,在前世时候听到的一本书哦,而且又曾听说,后世流传下来的是删减版,这本……可能是原版呢!不过这本书在古代的名声可不太好。
想到这个,云悠小脸一红,快速地向任我行瞧了一眼,他正埋头批复公文,没有朝这儿看,于是云悠快速将金瓶梅抽了出来,为防万一,又抽了一本论语,随意翻开一页,将金瓶梅塞了进去,蹬蹬蹬跑到离任我行最远的一个方位,专心致志地看了起来。
一页一页的翻着,云悠发现,其实传说中的金瓶梅其实并非如何黄,比起现代在网上看的那些小说,这本小说简直就是浮云,不过其中的含蓄隐晦的语句用词,倒很值得人学习呀,往往一遍过去不明其意,可再看一遍的时候却会让人的脸腾的一下红起来。
云悠看书有个毛病,一旦看进去了,就会将周围的事务抛到九霄云外去,这次也是如此,一点点深入的看了之后,竟将远远坐着的任我行也忘记了,直到看了小半本的时候,感觉脖子酸了,抬头动了一动的时候,才发现,任我行正微抬着一双眸子看着自己,这让云悠脸红了,本能的忘记了自己这本书的外面套着论语的,想藏起来时,一个错手,书落到了地上,云悠忙蹲下去拣,一面尴尬的笑着:“看得太专心了,书掉了,呵呵,掉了。”
“哦?”任我行一挑眉毛,放下手中的朱笔,走到云悠身边:“不知道夫人看什么书,看得如此认真。”
“论语,论语。”云悠合上书的时候才想起,自己这个书的外壳是论语呢,忙给任我行粗略的看了一下封面,然后就要塞回去,任我行轻轻在云悠肩头一拍,云悠整条手臂就酸软下来,手不由自主的一松,两本书同时向下掉去,任我行随手一接,将书接在手中,很爽快的就把论语往后面一丢,提着金瓶梅微笑着看云悠。
“我……我随便看看。”云悠低头红脸。
“看这个书可是要受到惩罚的。”任我行凑近了云悠红红的耳朵根,“你说说,本座该如何惩罚你这个不学好的小家伙。”
“我……我……”云悠嗫喏着小嘴,半天没说出话来。
“不如就从这本书中找几个方法如何?”任我行越发贴近云悠,扬了扬手中书册,哈哈一笑,突然将云悠横抱手中,道,“别想反抗,乖乖的跟本座走吧,看本座如何好好惩治你。”
此时的云悠,已经羞的将脸埋到了任我行怀中。
闺房之中,床帏之内,两个人儿渐渐交融在了一起,不知何时,一本金瓶梅书册被抛在了外面,随意摊开在其中一页上,似乎预示着今夜的不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