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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 2 章 ...

  •   午休时分,沙耶多数都会挨着教室外的某棵树下吃便当。只是她每次吃着吃着,都会睡着的。

      “雾夜君又再这里睡着了。”某女的说着,拿走了沙耶手里的饭团。

      “整个灵术院有谁不知道雾夜沙耶是个出了名喜欢睡觉的?切,真是丢尽我们精英班的脸了。真不知道她是女人还是男人。”

      “阿散井君……!”就在某金毛阻止某红毛对女生说无礼的话时,沙耶终于睁开眼睛,伸了伸懒腰站起来,然后走到两位男人面前,在六对眼睛下开始解衣。

      “喂!你,你做什么?”某红毛在理解到沙耶做什么时,立刻炸了毛的拉着她的手。

      “雾,雾夜君!”某金毛的忧郁男更是着急的看着她。两个男人的脸禁不住染上一层绯红。

      “恋次,刚才你不是问我是女人还是男人吗?我现在脱下衣服你就清楚了。”沙耶无辜看着恋次,然后用另一只手解衣,但很快又被恋次抓住了。

      “你白痴啊!一个女人在男人面前解衣……”

      “那以后就不要问我不知是男是女好了。”不等恋次说完,沙耶打断后,挣脱他的手回到小桃身边坐下。

      “雾夜君,一个女孩子不能这样贸贸然在男人面前解衣的……”身边的小桃脸颊绯红向沙耶解释着,又被她打断了。

      “没什么,我根本没想过在恋次跟伊鹤面前解衣。”打了个哈欠,沙耶又拿起自己刚吃一口的饭团咬了一口。

      “你那个动作根本就是在解衣好不好?!”恋次指着沙耶大声说着,如果不是自己及时抓着她,她一拉系带衣服就会……

      “恋次,想不到你这么猥琐。”仿佛看穿恋次在想什么,沙耶阴阴笑地看着那脸红得像猴子屁股的恋次。

      “你……!”

      “雾夜君算了,不要再作弄阿散井君了。”吉良拉着恋次,一副好好先生对沙耶说着。沙耶喜欢作弄恋次,在他们几人之间已经见惯不惯了。

      “伊鹤说了算。反正今天我没心情。”咽下饭团后,沙耶拍掉手上的饭粒,又伸伸懒腰挨到树干那去。

      “雾夜君怎么了?似乎成了六回生后,雾夜君就开始这样了。”小桃一脸担心看着那个跟自己差不多大的少女。

      小桃还记得认识这个少女时,她就是这一副懒懒散散的样子了,第一名跟她几乎扯不上关系,可她偏偏就是精英班的第一名。平时也没什么人会亲近她的,即时被贵族们说什么不好听的话,她只是打一个哈欠带过了,久而久之,连贵族也懒得理她。

      说到真正认识她,应该是第一次虚狩过后,当时他们三个为了保护桧佐木前辈而返回现场,虽然打不过,但最后蓝染队长带着市丸副队长出现轻易的消灭了那些虚群,他们的勇气也被队长赞扬了。事后,阿散井回到灵术院很快就找到了躲在学生中的第一名,生气的抓起她的衣襟,责骂她的胆小。大虚出现时,她是第一个逃跑的人,这难免让知情的阿散井生气。

      “明明是班上的第一名,你却像一只夹着尾巴的狗逃走了。第一名,你不配!”阿散井的话或许是过份了,但当时很多人连同自己在内都很赞同这句话。

      “阿散井,你要知道,桧佐木前辈也打不赢的虚,你认为我在那里会有什么胜算吗?你可以想像如果蓝染队长没有及时到来状况吗?”淡淡地说着,却让所有人都静下来了。如果蓝染队长没有及时赶到的话,那么死的就是他们几个了。

      可她的解释并没有让阿散井气消,反而因她的胆小更想打她了。只是在打下去前,桧佐木前辈就出现了,阻止了阿散井后,转身就向雾夜道谢。正当大家好奇他会像雾夜道谢时,桧佐木前辈也说出了事情的真相。当时他的通讯器因为灵压的干扰而导致瀞灵廷收不到他的求救信号,幸得雾夜及时跑回灵术院通知了班主任向瀞灵廷求助,才将死伤减到最低。得知这件事的真相后,阿散井愣了似的松开了她的衣襟。雾夜也并没有说什么就离开了,过了几天阿散井在一棵树下找到了她并诚意的道歉。

      “有勇气但没有力量是没用的,当然,没有头脑更是不用说。”因为这句话,让阿散井炸了毛似的吵着要跟她单挑,她也出乎预料的答应了。结果,不用一下子,阿散井就被她打倒在地上了。

      “第一名的实力,就是这样的吗?”听着吉良君说着这句,雾夜君摇摇头否认了。

      “这些只是为了在80区活下去而被锻炼出来的而已。并不是作为第一名,而是我雾夜沙耶的实力。第一名在我眼里什么都不是,你要的话,毫无条件送给你如何?”知道像她一个软弱女子是出于80区,三人都有一时间说不出话来。虽然没去过80区,但大家都知道那是个什么地方,要在那里活下去,是一件不简单的事。

      再然后,他们三个不知不觉就跟雾夜君打成一片了。因为这样,也让他们接触到了雾夜沙耶不为人知的腹黑性格。

      “呐你们看,小桃又再发呆了。八成是想着那个‘最嫁得过的男人’蓝染队长了。她的相思病越来越严重了。”就好像现在,沙耶喊了几声小桃都没反应后,于是又拿出蓝染队长来说了。

      “雾,雾夜君!我,我没有……”

      “啊!我看到因为相思病而熟到透的桃子了。”在小桃急急忙忙解释时,沙耶又打断她,用食指戳戳她绯红的脸颊。

      “雾夜君!”小桃急坏似的看着沙耶。

      “那个,好像再过不久就要放假了吧?”吉良突来的转换话题,明眼人都知道他在帮小桃。

      “嗯,放假好,不用早醒,可以睡觉。”也不去作弄小桃,沙耶仰望着天空,期待着假日的到来。

      “你就知道睡。真不知道你上辈子是不是猪。”恋次切一声说着,在沙耶腹黑种子又再爆发前,小桃又转换话题了。

      “那个,刚才雾夜君说心情不好,是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在想毕业以后,我有什么要做的。”

      “毕业以后我们都是一名死神了,做的当然是净化虚,给现世的灵魂魂葬。还有什么做的?”恋次理所当然的说着,但被沙耶无视了。

      “我们……还有几个月就要毕业了吧?”

      “假日过后,还有五个月就毕业了。到时就可以成为一名死神了,大家……大概会进不同的番队吧?”吉良回答着,眼角不忘看了看小桃那边,只是当事人就没有注意到。

      “我想去蓝染队长的五番队……那个,大家呢?”小桃低头说着,又怕自己的心思被人看穿于是又抬起头来看着其他三人。

      “哪个番队都无所谓,我只要超越那个人……”超越他,就可以了。恋次说着,低下头握紧自己的拳头。

      “我也无所谓,只要……只要……”吉良说到后面没了声音,但他的眼神依然落在小桃身上。面对暗恋人家这么久都不敢开口告白的吉良,沙耶能做的只是暗地里叹口气。

      “我大概也是吧!随便去个番队,当个平凡的死神,嫁个男人,生下一男一女,然后当个家庭主妇,风平浪静的过一世。”其实她最初始希望的是跟某个很帅的男人谈一场浪漫的恋爱,然后跟他结婚,厮守终身。但在80区那九年,让她彻底改变了。沙耶现在仰望的,就是平凡的生活。远离麻烦,尽情偷懒。这八字真言,代表了她的想法。

      “呵呵,雾夜君的想法令人感到意外呢!不过,只有这样才像是雾夜君。”听到沙耶将来的打算后,三人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小桃先笑了。原以为第一名的她会在毕业后选择想要加入的番队,然后在几年里挑下五席以上的席官来当,然后在最快的时间内当上副队长的……这是每个成绩优秀的实习死神一般都会做的事吧?不过,如果是雾夜沙耶,她会这么想也不出为奇。

      “切,真不知道你这个女人在想什么的。”恋次盘起脚坐在地上,双手抱胸不去看沙耶说着,眼眸透露着很不满的眼色。没错,他对沙耶这种懒懒散散的态度很不满!明明拥有那么强实力的她,却宁愿当个普通死神,然后嫁人什么臭屁的就这样过一世。恋次很不甘心啊!从被沙耶打倒那一刻开始,他已经在内心发誓要变得更强,追上她脚步,可是她却……!Keso!

      “想什么啊~~嗯——想像着你跟伊鹤两个光着身体抱在一起的画面。”沙耶似乎很认真的想了一下,然后面不改色地说出令人面红耳赤的话来,惹得恋次想冲上去扁她,只是被吉良紧紧抓着了。

      “放开我!我要扁醒这个脑筋不对劲的女人,放开我!”恋次喊着吉良放手,只是吉良死都不肯,因为他知道恋次是真的会扁人的。最重要的是,恋次上去也只会落得被扁的下场,到时要是被主任发现,两人肯定又会被惩罚了。说不定还会牵连他跟雏森君的!

      “小桃你看,我想像的画面有一半成真了,只差没有脱光衣服而已。”面对怒气冲冲的恋次,沙耶依然不怕死的指着两个男人对隔壁的小桃说着。于是三人又愣了一下,然后脸颊连带耳朵渐渐被染成红色,吉良急忙放开恋次,两人很有默契的纷纷往后退几步,远离对方。

      “连动作也很有默契,小桃,恋次跟伊鹤之间果然有什么……”看着两人的动作,沙耶凑近小桃耳边细声说着,听得小桃的脸红得像一粒番茄去了。沙耶虽然说得细声,但恋次他们却听到了,这次没有吉良抓着他,恋次一个瞬步到沙耶前面就是一拳,只是拳头还没落在她脸上前,沙耶的嘴角微微上扬一个小小的弧度,然后瞬间消失了。

      “Keso——!又给她跑了!”恋次在感觉不到沙耶特意隐藏的灵压后,一拳打在树干上,树上的叶子应冲击而悠悠飘落在地上。沙耶每次惹毛他后,就会像现在这样闪人的。每次都尽说一些让大家脸红的事,可她却能面无表色的说出来。有时恋次真的很想剖开她的脑袋看看里面到底装了什么,怎么想的东西总是与众不同的。

      瞬离那地方后,沙耶来到灵术院屋顶上坐下。刚才不是没有看到恋次那眼神,只是她不是那种会因为要顾虑别人而贸然改变自己的想法的人。以前是,现在也是,将来……将来……吗?沙耶仰望尸魂界平静的天空,轻叹一声,她会有将来吗?从跟着身体触合并承续这身体的一切开始,沙耶就知道,她以后的路不好走。

      想起不久后就要毕业,她有点不耐烦地挠了挠后脑。站起来转身望着广阔的静灵庭,沙耶微眯着眼睛。虽然越是接近这个地方,她的处境就越危险,甚至一个不慎身份还会暴露……但是!也只有成为死神,才能透过穿界门逃离这个危险的地方。

      “我该拿你这个身份怎么办呢?お姫様~”想起十几年前承续的记忆,她将手掌按在胸口说着,微微上扬嘴角。80区的那九年虽然不长,但也足以让她知道什么是现实的残酷。所以,她不会去寻找那什么回去的方法,也不会找某猥琐店长还是BT队长来研究怎么将她从这身体分离。因为,这身体原本的主人已经化成灵子被她吸收成为她的一部分了,现在主宰这身体的只有她,雾夜沙耶。如果这是穿越神给她的恩赐,那她就不会大意的收下来了。

      说她自私也罢,究竟,在这个世界生活,除了钱是必要的之外,与其并重的,无疑就是力量了。而且想要远离麻烦,你还是必须具备那可以远离麻烦的力量的。
note作者有话说
第2章 第 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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