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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0、《和平精英战队组建:三男两女组合与全职高手的标准之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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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神风的指尖悬在键盘上方半寸处,仿佛被无形的引力拽住,骤然顿住。他的目光紧锁着屏幕中央那枚缓缓旋转的龙凤LOGO,金色的龙鳞与凤羽在光影里流转,明明是极具力量感的图腾,此刻却让他心头莫名一沉。两道剑眉几不可察地拧起,形成一道浅浅的沟壑——入职那天,万龙教练只粗略勾勒了战队的框架,语焉不详地提了句要组建和平精英男女混合战队,可这组合究竟要按什么标尺来筛选队员,他脑子里至今还是一团混沌。
是把枪法精准度当作硬指标,要求能在百米开外锁头爆头,指尖在屏幕上翻飞时带着雷霆万钧之势?还是更看重团队协作意识,哪怕个人操作稍逊一筹,却能在混战中精准领会队友意图,像齿轮般严丝合缝地嵌入战术体系?男女队员的角色分配是否藏着特殊考量?比如女性选手更适合细腻的信息收集,还是在某些突发战局里能展现出异于男性的应变思路?这些悬而未决的细节像一颗颗棱角分明的小石子,密密麻麻地硌在心头,让他连指尖落在键盘上的勇气都没了——总不能对着空白文档空想,万一方向偏了,后续所有工作都得推倒重来。他抬手按了按眉心,指腹划过温热的皮肤,触到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心里那团迷雾却渐渐散开,一个清晰的念头浮了上来。
与其在这里做毫无根据的猜测,不如直接去找万龙教练问个明白。他从人体工学椅上站起身,椅轮与光滑的地板摩擦,发出“滋啦”一声轻响,在这连呼吸都能听见回声的安静办公室里,显得格外突兀。裤兜里的钥匙串随着动作轻轻晃动,金属钥匙与塑料挂坠碰撞,发出“叮叮当当”的细碎声响,倒像是在给他打气,催促他赶紧行动。
雷神风低头理了理熨帖的衬衫衣角,抚平那道并不存在的褶皱,像是在给自己做最后的心理建设。他迈步走向门口,走廊的窗户正对着东边,此刻朝阳正烈,金色的光线斜斜地灌进来,在地面投下长长的菱形光影,如同铺了一地碎金。他的脚步声沉稳地落在光里,每一步都踩得扎实,皮鞋跟敲击地面的“笃笃”声,像是在给自己下指令——既然接下了这份担子,就得把根根底底都摸清楚,这样才能把活儿干到点子上,不辜负那份沉甸甸的信任。
他在隔壁那扇挂着“主教练万龙”牌子的木门前站定,门板是新刷的米白色漆,还带着淡淡的松节油味。抬手轻轻敲了敲,指节与木门碰撞发出“叩叩叩”的声响,节奏均匀,不轻不重。他心里已经在飞快地盘算:该从哪个问题问起?是先确认整体风格,还是直接细化到每个位置的考核标准?得把话说得既清楚又不失分寸,毕竟自己还在试用期,太冒失了不好。
万龙教练正对着桌上那本摊开的战队花名册出神,指尖无意识地在“经理”那一栏的空白处轻轻点着,留下一个个浅淡的白印。新招的那位试用期经理昨天刚入职,看简历和初步接触,能力倒是扎实,做事也利落,只是老板那边还没来得及细说——是先把对方这两天的表现简单汇报一下,还是等观察个一周,摸清脾性和处事风格再提?他指尖悬在半空,眉头微蹙,正琢磨着措辞的轻重,办公室的门就被轻轻敲响了。
这敲门声不轻不重,节奏也稳,带着股沉稳劲儿,倒像是刚才那位雷神风的做派。万龙抬眼看向门口,心里已有了八九分把握,扬声应道:“进。”他顺手把花名册往旁边推了推,露出桌面一小块斑驳的木纹,指尖在桌面上无意识地敲了敲,想着对方刚入职第一天,多半是有工作上的疑问要问,正好,自己也有些事想跟他聊聊。
雷神风听到万龙教练那声“进”,像是得了明确的指令,握着门把的手微微用力,将门推开一道缝隙。晨光顺着门缝溜进万龙的办公室,像一条金色的丝带,斜斜地落在空荡荡的办公桌一角,只映出些微细小的灰尘在光里轻盈浮动,打着旋儿跳舞。
他轻轻推开门,脚步放得极轻,皮鞋踩在光秃秃的水泥地上,发出几不可闻的“沙沙”声,生怕惊扰了什么。视线飞快地扫过屋里的陈设——墙面还是刚粉刷过的雪白,只是在角落留着几道搬运桌椅时蹭出的浅灰痕迹,像幅未完成的抽象画;办公桌后立着块简易的白板,边缘还粘着包装纸的残角,黄黄的,看着有些潦草,上面只寥寥写了几个战队名,字迹带着新写的生涩,墨水还泛着亮泽;墙角堆着几个没拆封的纸箱,印着“办公用品”的字样,整个办公室透着一股刚起步的仓促与鲜活。
“万教练,”雷神风在离办公桌两步远的地方停下,这个距离不远不近,既显尊重又不至于疏离。他的语气带着几分初来乍到的谨慎,却比刚才在自己办公室时多了些自然,“打扰您了,我有个事想问问清楚。”说话间,他的手不自觉地攥了攥衬衫衣角,布料被捏出几道褶皱,裤兜里的钥匙随着动作轻轻硌了下掌心,那冰凉的触感倒让他想起刚才入职时,万龙教练递给他门卡时那郑重的眼神,心里的拘谨便又散了些。
万龙教练从那张简易的折叠椅上直了直身子,骨节发出轻微的“咔”声,指节在光溜溜的办公桌面上轻轻敲了敲,发出“笃笃”的轻响,像是在打拍子。他抬眼看向雷神风,目光先落在对方攥着衣角的手上,那小动作里藏着的紧张,让他想起自己刚带队时的样子,嘴角先扯出点温和的笑意,语气里带着几分随意:“正好,我也有话想问你。”
他顿了顿,视线越过雷神风,扫过门外那间刚收拾出来的办公室方向,声音里添了些真切的关切:“那间办公室还住得惯不?桌椅都是新搬来的,估计还没调过,要是高度不合适,或者缺了啥顺手的东西,比如鼠标垫、文件夹之类的,直接跟我说,基地仓库里还有些之前剩下的备用的,虽然旧了点,但能凑活用。”
说着,他拿起桌角那个掉了漆的搪瓷杯,杯身上“拼搏”两个红字已经磨得发白,抿了口里面的凉茶,茶水带着淡淡的苦涩滑过喉咙,喉结滚动的瞬间,目光又落回雷神风身上,带着点过来人的体谅:“刚到新地方都这样,哪儿哪儿都觉得生分,手脚都不知道往哪儿放。你要是觉得闷得慌,或者有啥不方便的,别自己扛着,咱们战队虽新,但讲究的就是个互相照应。”
雷神风闻言,攥着衣角的手不自觉松开,指腹在布料上反复蹭了蹭,想把刚才捏出的褶皱抚平。他脸上露出几分真诚的笑意,眉眼都舒展开了些,微微颔首,语气里带着真切的感激:“当然适应,那间办公室挺好的,桌椅高度正合适,电脑配置也高,啥也不缺,您费心了。”
说到这儿,他顿了顿,目光落在万龙教练手里那只掉漆的搪瓷杯上,那杯子一看就用了不少年头,透着股踏实劲儿,他的声音轻了些,却透着一股认真:“真的谢谢您能给我这个机会,让我能加入咱们战队,我特别珍惜。”话刚说完,他像是忽然想起什么,又连忙补充道,“不过……我现在毕竟还在试用期,严格说起来,还不算正式加入呢。”
语气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拘谨,像是怕自己话说得太满,却更多的是一种清醒的认知——他明白这份工作的分量,也清楚眼下的身份,正因为看重,才更不想含糊其辞,把姿态摆得不正。裤兜里的钥匙轻轻硌着掌心,冰凉的触感时刻提醒着他此刻的处境,也让这份坦诚里多了几分脚踏实地的笃定。
万龙教练放下手里的搪瓷杯,杯底与桌面碰撞发出“当”的一声轻响,在安静的屋里荡开一圈回音。他眉梢一扬,眼底漾开几分笃定的笑意,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爽朗:“这有啥关系?试用期不过是走个过场,形式主义罢了。”
他往椅背上靠了靠,折叠椅不堪重负,发出轻微的“吱呀”声,像是在抗议,但他的声音却更显敞亮:“你放心,等老板从外地回来,我把你的情况一汇报,保准能让你正式加入。咱们战队缺的就是你这样踏实肯干、眼里有活儿的人,总不能让有本事的人卡在这点小事上,那不是傻吗?”
说着,他用指节在桌面上又敲了敲,发出“笃笃”声,像是在给这话加个沉甸甸的注脚:“别总惦记着‘试用’那俩字,给自己添堵。把手头的活儿干好才是正经事,到时候正式入职了,我让人把工牌上的字给你换了,红底黑字,亮堂得很。”
万龙教练往前倾了倾身,胳膊肘支在桌面上,掌心托着下巴,指腹无意识地摩挲着下巴上冒出的青色胡茬,发出“沙沙”的轻响。他挑了挑眉,眼底的笑意更深了些,语气也愈发随和,像拉家常似的:“说起来,刚还没问你呢。你特意过来敲门,肯定是有事儿吧?别藏着掖着,尽管说。不管是工作上的疑问,还是对战队有啥想法,都敞开了说——咱们刚起步,就跟盖房子似的,得一砖一瓦琢磨着来,多沟通才能少走弯路。”
他随手拿起桌角一张皱巴巴的战术草图,上面用红笔勾着几条歪歪扭扭的进圈路线,还有几个打叉的点位,指尖在上面胡乱划了划,又抬眼看向雷神风,眼神里满是鼓励:“别拘谨,这儿没那么多规矩,说错了也不打紧。”
雷神风往前挪了小半步,双手不自觉地在身侧交握了一下,指尖因些许紧张而微微收紧,指节泛白。他抬眼看向万龙教练,目光坦诚,语气里带着几分试探,又透着急于弄清楚的认真:“万教练,我想问问您,之前提到的招人信息……就是那个三男两女的组合,具体是怎么规划的呀?”
他顿了顿,喉结轻轻滚动了一下,像是在吞咽口水,怕自己问得太笼统,对方抓不住重点,又赶紧补充道:“比如咱们对队员的技术风格、擅长的位置有没有什么偏向?是更看重刚枪时的爆发力——那种见面就能压枪爆头、近战能在狭路里杀出重围的狠劲,手指在屏幕上翻飞,枪线稳得像钉死在敌人身上,哪怕只剩一丝血也敢硬冲;还是更侧重运营意识,比如能精准把控圈型走向、利用地形打拉扯、在复杂局势里找到最优进圈路线的稳劲,像个老狐狸似的,总能避开锋芒,在最关键的时候给对手致命一击?这些我心里没太有谱,想问问清楚,也好照着方向去留意合适的人选,省得找过来的人跟咱们的路子对不上,白费功夫。”
说话时,他的目光落在万龙教练手边那张皱巴巴的战术草图上,视线在上面弯弯曲曲的路线和标记的点位上扫了扫,像是想从那些潦草的线条里找到些蛛丝马迹。裤兜里的钥匙随着呼吸轻轻起伏,冰凉的金属触感贴着掌心,带着种踏实的存在感——他是真想把这事儿办明白,不辜负万龙教练刚才那句“踏实肯干”的评价,更不辜负这份沉甸甸的信任。
万龙教练闻言,指尖在那张皱巴巴的战术草图上顿了顿,抬眼看向雷神风,眉梢微挑,语气里带着点“你早该想到”的意味:“招人信息里不是写过吗?男生这边,一个主指挥,得能审时度势,把全队的节奏捏在手里,就像乐队的指挥家,啥时候该攻,啥时候该守,心里门儿清;一个架枪位,枪法得硬,远程能锁死敌人,给队友打掩护,像堵移动的墙,把危险都挡在外面;还得留个替补,啥位置都能顶上,灵活补位,是个多面手。”
他说着,伸手在桌上虚点两下,先点一点代表指挥,再往旁边挪半寸代表架枪,最后在中间位置敲了敲,分清楚了三个位置的分工,又继续道:“女生那边,一个自由人,身法得活,能探点能绕后,不按常理出牌才好,像条泥鳅,滑不溜丢的,让敌人抓不住影儿;一个突击位,跟男生的刚枪不一样,得更灵巧,近战贴脸能撕开突破口,像把锋利的小刀,专挑敌人的缝隙扎。这些信息发出去的时候,你那儿应该也收到了吧?”
他往后靠回椅子里,折叠椅又“吱呀”响了一声,像是快散架了,语气却缓和了些:“还是说,你觉得这分工有啥要调整的?有想法就直接说,咱们刚组队,啥都能商量,别憋着。”
雷神风的眉头轻轻蹙了一下,形成一道浅浅的竖纹,语气里多了几分急切,却依旧保持着礼貌,生怕自己的追问显得冒犯:“万教练,招人信息里的位置分工我当然记着,指挥、架枪、替补,还有女生的自由和突击位,这些我都烂熟于心了,闭着眼睛都能背出来。”
他往前又挪了半步,几乎快到办公桌前,双手在身侧微微握拳,指节因为用力而有些发红,像是在组织更精准的措辞:“但我想问的是,每个位置对刚枪能力和运营意识的偏重——就拿男生的架枪位来说,是要求他纯靠枪法硬刚,远距离一梭子子弹就能把对手压得抬不起头,连探头的机会都没有;还是说,除了枪法,还得懂怎么利用地形架点,比如趴在反斜坡后面,或者蹲在树后,配合指挥的运营思路,在关键节点守住要道,不让敌人轻易推进?”
他顿了顿,目光落在万龙教练手里的战术草图上,那上面有个被红笔圈住的房区,旁边写着个潦草的“守”字,他的声音更沉了些:“还有女生的突击位,是侧重近距离刚枪的爆发力,能在混战里快速收割,手指比脑子还快,见面就把敌人淘汰;还是说,更需要她在突击的同时,兼顾对周围环境的判断,比如留意身后有没有敌人绕后,或者队友的位置够不够安全,配合自由人打运营拉扯,不盲目冲上去送人头?这些细节没弄清楚,我怕找过来的人,位置对了,但风格跟咱们战队的打法不合拍,到时候磨合起来就难了。”
裤兜里的钥匙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冰凉的触感让他愈发清醒——这些看似细微的差别,恰恰是决定队伍能不能拧成一股绳的关键,就像齿轮,齿距差一点,就怎么也转不起来。
万龙教练闻言,指尖在桌面上轻轻敲了敲,发出“嗒嗒”声,目光里闪过一丝沉吟,随即往后靠回椅背上,手指交叉放在肚子上,语气里带着几分思索:“你说的这个啊……确实是我没考虑太细。”
他顿了顿,视线扫过墙上那片空白的区域,像是在勾勒战队未来在赛场上厮杀的轮廓:“咱们战队刚成立不久,根基还浅,就像棵刚栽的树苗,还没扎稳根呢,说实话,现在还真没法把刚枪和运营分得那么细。”
他抬手摸了摸下巴,指腹蹭过胡茬发出轻微的“沙沙”声,像是在梳理思路:“现阶段嘛,先得有能顶上去的人。不管是刚枪还是运营,至少得占一样拿得出手的本事,是块像样的料。男生的架枪位,枪法得硬,能在关键时刻稳住火力,这是底线,不然架不住枪,队友往前冲就是送;女生的突击位,敢打敢冲,近战能撕开口子,不能怯场,一遇人就手抖,那也不行。”
万龙教练往前倾了倾身,眼神里多了几分认真,语气也郑重起来:“等人齐了,磨合一阵子,打几场训练赛,谁擅长刚枪正面突破,谁更懂运营拉扯,自然就清楚了。到时候再根据每个人的特点调,扬长避短。现在想太多细枝末节,反倒容易框住手脚,把好苗子给漏掉了。你觉得呢?”
雷神风往前又凑了半步,几乎要把重心都压在身前,语气里带着几分不弄明白不罢休的认真:“万龙教练,那关于招人这事儿,您和老板那边还有什么具体的安排吗?比如对这几个位置的队员,除了刚才说的分工,在技术或者风格上还有没有更细致的要求?比如说,指挥位是不是得有过带队经验,还是说可以从新人里慢慢培养?架枪位的枪法,有没有具体的考核标准,比如百米移动靶的命中率得达到多少?毕竟咱们刚组建,把标准弄清楚了,找起来也能更有方向,少做无用功。”他一边说,一边不自觉地又攥了攥衣角,衬衫的褶皱更深了,看得出来是真的想把这事儿落到实处,不留下一点含糊。
万龙教练手指在桌面上轻轻点着,桌面被点出轻微的闷响,像是在掂量话语的分量。他抬眼看向雷神风,语气比刚才沉稳了些,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笃定:“老板那边的意思很明确,想邀请几位全职的高手职业选手,专门打和平精英这款手游。你也知道,咱们战队刚起步,就像戏台子搭好了,得有能镇场的角儿撑起来——不管是刚枪的硬实力,还是运营的大局观,都得是顶尖水准,抬手就能让人看出功底的那种。”
他顿了顿,拿起桌上那份边缘有些卷角的空白名单,笔尖在纸面划过,留下一道浅痕,在“核心队员”那一行画了个圈:“这事儿急不来,顶尖选手不是说挖就能挖来的,得看缘分,也得看人家愿不愿意来咱们这新庙。但方向定了,咱们接下来招人就得往这个标准上靠,尤其是指挥和主架枪这两个核心位置,必须得有职业级的素养,反应速度、战术理解、甚至心态抗压能力,都得经得住琢磨。”
他把名单往雷神风那边推了推,纸上的折痕在晨光里格外清晰:“你要是遇到那种看着有潜力的,哪怕经验差点,但反应快、脑子活,也可以先记下来。咱们不光要现成的高手,也得留着心培养能跟战队一起成长的苗子。这事儿你多上点心,有合适的人选直接带过来让我看看,咱们俩合计着来。”
雷神风握着名单的手指猛地一紧,指腹下的纸页被捏出深深的褶皱。他愣在原地,眼底刚亮起的清明瞬间被错愕覆盖,心里头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嗡嗡直响——全职高手职业选手?专门来打和平精英这款手游?
怎么可能?
他下意识地想开口追问,话到嘴边却又卡住,喉结滚动了两下,才勉强压下那股冲劲。要知道,真正的顶尖职业选手,大多深耕于端游赛场,手游虽火,却鲜少有能称得上“全职高手”的职业选手愿意专门投身于此。这就像让舞台上的京剧名角,突然转行去唱街头小调,怎么想都觉得不现实。
万教练和老板……居然真的打算邀请这样的人来?
雷神风垂在身侧的手不自觉地攥成了拳,掌心被裤兜里的钥匙硌得生疼,却没让他从这份震惊里回过神来。他望着万龙教练坦然的神色,又低头看了看那张被推过来的名单,纸上“核心队员”那圈墨迹像是在嘲笑他的孤陋寡闻。
难道是自己对“职业选手”的理解太狭隘了?还是说,战队老板真有这样的魄力和人脉,能撬动那些顶尖选手的心思?
一连串的疑问在他脑子里炸开,让他刚才好不容易踏实下来的心,又悬了起来,比之前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