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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去南岸嗅姑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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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一段时间,我的生活在写作没有进展,姑娘追不到手,无聊无处打发的多重因素影响下变得一塌糊涂,唯一还能说的过去的就是跟老董每天晚上到半月楼的“飓风”喝酒。老董住在三峡步行街的一座大厦里,听说那儿的租金是重庆最高的,跟他一起合租的还有俩光棍,都是自由职业,平常晚上没什么事儿,我跟老董便去他那儿打麻将。别看那俩人看上去傻头傻脑的,摸起麻将来都是高手,曾经算过一笔帐,09年一年时间,总计输在他们身上的钱就等于我上大学那会儿一年的学费加生活费。
老董第一次跟我到我烈士墓的住处后便被那里的偏僻和安静吸引住,死活都要搬过来跟我一起住,我那里恰好是个两室居,俩人一人一间。从那天开始,我跟老董算是成为了两个寸步不离、同进同退的可怜虫,而我们每天要做的事情便是到离我们住处不远的一所高校里寻找能让自己摆脱单身命运的目标,叫人绝望的是,我们的目标却一个又一个地奔着比我们年轻而且浑身充满活力的小青年而去。有段时间,我跟老董只要一听有人说“老”字就忍不住咬牙切齿地骂一句:“大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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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跟老董觉得“近水楼台”不一定能“先得月”,于是,开始往比较远的南岸寻觅目标,尽管仍旧没能如愿以偿,但目标总不至于很快被那帮自以为年轻的混蛋抢走。
经常,我和老董总有意或不经意地开车到南岸的那所高校晃悠一下,看见目标们一副清纯可爱的样子从身边擦肩而过,这样,我们就觉得格外开心,并且,我们不会千方百计地找她们谈话,更不会无理取闹地对她们坦白什么,因为像我们这种没有年华,没有财富,没有浪漫可言的老光棍,根本没资格对一个小姑娘讲什么感情。是的,我们一直都是这样卑微地看着自己。
有时候,我和老董也会去像酒吧这种可以滥情的地方暂时解决情感空白的问题,而更多时候,我们只是宁愿忘乎所以地让不带任何情感的生命在此得以苟延残喘,得到有勇气将其继续的能量而已。
恰好,韩小露就是在这种情况下突然出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