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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五、一点点的猪脚光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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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阳光射了我一脸,多么温暖”
“你好,我是阳光。”
高夏蒙头埋在被窝里,清晨的阳光是射不到她的。门外,团子妈妈在扶着额头,死命的敲门。
“团子,给你五分钟,起床、洗漱、吃早饭、出门,不然。。。。”其实团子妈的不然。。。。后面其实也没什么招。团子已经把自己训练到起床到出门的过程只要2分钟了,能多睡一分钟好歹也是一分钟,团子妈在得到了这个认知无数次后,依然故我的喊团子起床。团子妈,您辛苦了。
“老爸呢?”团子吃完一根油条加一碗豆浆,共计时间30秒。
“给你准备拜师礼去了。”
“汗,还拜师礼,人家收不收还是个问题呢。”
“。。。。。你这熊孩子,你在家就不能说点好听的?”团子妈拎着锅铲从厨房奔出来,恨不得一铲子上去。
“妈,我无比相信,我是你充话费送的。”团子脑门果断被爆了一个大栗子。
“你不是充话费送的,我才是。”团子爸从外面走进来,拎着好几个礼盒状的东西。
“爸,这话怎么说。”
在高夏无比期待的眼神中,团子爸开始讲述了,他跟团子妈跌宕起伏,荡气回肠,轰轰烈烈的爱情故事。总结一下就是,团子妈上街买菜,丢了5块钱,那个时候5块钱能用好长时间了。团子爸正好捡到了,然后少女感激的看着少男,然后结婚了。
“切哎,爸,应该说,我妈是你捡到的,你真倒霉,也不捡一个好点的。”
“那是,那是你妈快嫁不出去了,看到我,还不赶紧黏上。”
“高子越,你是胆子肥了是吧。”咚!这下真是沉重的一击,团子爸疼的都呲牙咧嘴了。团子在一边听的这声响,就觉得好疼。团子爸再也不敢吹嘘了,拉着团子逃也似的跑出了门。
“爸,你疼么?”
“疼,真疼。”
“这样,你才会记住教训。”
“你个死孩子,我发现你真是充话费送的。”
“。。。。。。。”我怎么从来没发现,我爸这么能开玩笑。
团子爸带着团子到了宜城艺术学院,由于是周末,来学习的学生特别多。团子爸停好车之后,跟老同学打完电话,兜兜转转的才找到地方。
“小越越,这里这里。”一声小越越,引得周围人频频侧目。
“二鬼子,喊什么喊。”
“小越越,好久不见啦。”
“是啊,十五年前你出国就没见过,这不你一回来,我就找上门了。”
“这是小夏吧,都长这么大了啊。我是你周叔叔,你爸爸的好基友。”我都老黄瓜刷绿漆了,能不大么?这位周叔叔,真是潮人啊,在国外待过的就是不一样。
“二鬼子,你可别玷污我名声,我的清白。”
“我们进去说吧,小夏,叔叔从米国带了很多礼物,特地给你的。”
团子跟着两个大人进了办公室,才得知周叔叔有个很洋气的名字叫周彼得,这也是为什么团子爸喊他二鬼子。团子总是觉得周彼得这个名字很熟悉,一时想不起来在哪听过了。
“小夏,听你爸爸的意思,你是想学画画?”
“是的,周叔叔,这是我在学校学了一个星期之后的作品,麻烦您看一下。”
周大师戴上金丝边的眼睛,团子脑海中的映像越来越深刻。周大师一张一张的看过去,不时的点点头。
“一个礼拜学成这样不错了,虽然表现的都是基本功。可是,这做任何事啊,基本功都是最重要的。”周大师摘下眼镜问夏:“你爸爸知道我主修的是油画,国画,水彩都有涉猎,你想学什么?”
“周叔叔,我能看一下您的画作么?”
“当然可以,去我的画室吧,我的作品基本上都在那。”说着,周彼得带着团子父女两去了他的工作室。
“我给你们看我最得意的一副画。”
随着白布的掀开,团子看见画上那一颗颗精神的向日葵,以及角落里的那个签名。团子终于想起了,周彼得这个名字为什么这么熟悉。
“peter chou ,到团子重生回来之前,国际最著名的画家之一。唯一的一副向日葵在凯撒拍卖会上戏剧性的拍出了1个亿的天价。”peter chou早期的作品不多,到后来,他的作品更是越来越少,也越来越值钱。在拍卖会上,一位英国贵族和一位日籍商人准备争抢这幅向日葵。作为中国人,当然不希望画作被日本人买走,许多中国富豪就准备加入进来炒这幅画。最后日籍商人花了大约1亿的人民币抢到了这幅向日葵,中国人阿Q的想着多赚了日本人一半的钱,划算了。这件事情,后来被各家媒体争相报道。
团子真没想到,自己能这么近距离的看到这副真品。Peter chou还是老爸的同学,我未来的老师,真是一张大馅饼砸到头上了,砸的高夏都有点晕晕乎乎了。
“国画和水彩的作品,在这边。”团子跟阿飘一样的飘到了另外一块地方,看到的就是无数的人民币在飘。Peter chou 的国画和水彩作品更少,后期就是没有。这就导致了,前期流出来的有限的国画和水彩作品的价值曾一度超过了他的油画作品。
“啪”
“艾玛,老爸,你吓死我列。”
“你在神游什么?”
“我看周叔叔的画入迷了,如此好的作品,我对周叔叔的崇拜如滔滔江水连绵不接,啊,向日葵,你是多么的精神。”
“谢谢。”
“嘎,向日葵是男的,还是个声优?”
高夏机械的转过头,看见一个萌男。
“hello,高夏同学,又见面啦。”
“李老师?你。。。。你怎么会在这?”
“仔细的自我介绍一下,本人李末,毕业于宜城艺术学院,师从周彼得大师。”
“难怪,我觉得小夏的作品有一种熟悉感,原来是跟小末学的。也算是跟我学的了。”
高夏努力的回想了一下,上辈子貌似真的没注意过peter chou的弟子,难道又是蝴蝶出来的了?
“小夏啊,你想学哪一个?小末倒是也跟着我学的油画。现在你跟小末学了一点底子,我建议你也学油画,在学校小末还能指导你一下。”
“恩,那我也学油画,那副向日葵(的价钱)深深的诱惑了我。”
“很荣幸成为你的师兄,小师妹。”
“多多指教,师兄酱。”
“那你们师兄妹多亲近亲近,小末带着夏到处转转,小越越,走,咱们去喝一杯。”周大师拉着团子爸风一阵的走了。
高夏和李末面面相觑了N久,
正所谓: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
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相顾无言,唯有泪千行。料得年年肠断处,明月夜,短松冈。<出自苏轼,江城子>
“师兄~~~”
“师妹~~~”
“表走,表走,欧巴,我会想你的,想你想到心都碎列啦。。。。。”
“师妹。。。。”
咦`~~~~,真够恶心的。
“把你脑子里肮脏又下流,无耻又猥琐的思想有多远滚多远,大白天的就对着师兄意&yin,胆子肥了。”
“你说什么,你个小受。”
“师妹,你刚刚那句话再说一遍,恩?”狭长的眼角往上挑,
“师兄,你越发的受了。”高夏默默的吞了吞口水,为什么松狮犬会变的这么妖孽,太难为我这颗硕大的心脏了。
“你听错了,我什么也没说。”
李末又挑了挑眉,算你识相,转身走人。高夏盯着李末笔直的长腿,接着脑补。KING SIZE的床上,雪白的长tui泛着诱人的光泽,以下请自行脑补,这舒爽,简直不敢相信。
“你那yin dang的表情以及嘴边的口水告诉我,你脑子里装的绝对不是好东西。”
高夏反射的擦了擦嘴角,哪里有?
“耶?师兄,你不是走了么?”
“你盯着我的腿意&yin,这么灼热的视线,我都觉得渗得慌。”
“哈哈,要没事儿,我就先走了。”
高夏看了一眼李末貌似没有阻止的意图,撒丫子就跑。
李末看着一颗球一样的高夏越滚越远,嘴角挂着一丝微笑:小师妹,我可是个好师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