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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小粉膝盖小白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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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我当然是口嗨。
我是直男,纯直的。
但从小到大没有交过一个女朋友。还不是我那封建的爸,耳提面命叮嘱我大学之前不要谈恋爱,等我按照他给我定下的目标进入了理想的大学后想怎么谈就怎么谈。
和大多男生一样,我也因为好奇看过片,青春期情窦初开的时候,也对某些女生产生过好感,然而那只是昙花一现,转瞬即逝。
身边快餐式的爱情太多,谈恋爱都遵循着最古老的套路,约会牵手亲吻,情到浓时上个床,说些令人头皮发麻的甜言蜜语,再做些惊天动地的蠢事,最后热情散去,那些誓言也像风中飘散的柳絮,被风吹的到处都是,只留下一地鸡毛。
情感耗竭,就到了该分手的时候了,所谓爱情,不过是一场荷尔蒙紊乱时的短暂恋爱。
在他们身上,爱情仿佛有保质期,长则三五个月,短则两三天。保质期一到,男女又各自寻找新的猎物,重复同样愚蠢的爱情活动。
而因为初高中圈子小,认识的人少,谈恋爱的也就那几个。
男男女女换乘恋爱,这样迷乱的男女关系和那些当红流量换着搭戏有什么区别?至少人家兢兢业业,是为了工作,而这些人是生活。
我不喜欢这样,好脏。
其实也不是没有过憧憬,只是上了大学之后发现我爸谈恋爱了,我忙着抓他对我妈不忠的证据,自然无暇顾及自己的情感生活。
调查了一番才知道,原来他的眼光也不怎么样。
那女人只是个普通的家庭妇女,丧夫,独自抚养儿子长大,除了一张好脸,好像没有什么特别了。
她的儿子……也就是现在在我面前瑟瑟发抖的小鸡仔。
还是个喜欢男人的变态。
我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越看越觉得他居心不良。想挣脱我,但力道这么小,我不相信这是一个正常男人应该有的力气,他多半是在跟我玩欲拒还迎。
拙劣的伎俩,傻子才会上当。
我再寂寞难耐,也不会沦落到泡一个男人。
追我的女生都排到法国了,我没心情跟一个男人周旋。
只不过……
这弱鸡不一样。
他是个哑巴。
哑巴的话,就算我对他做什么事情,他也没办法跟别人说明吧?
像他这种脸皮薄的,会一个字一个字的打手势,把自己被猥亵的事情说给别人听吗?
不可能,就算他会说话,还是会选择瞒着。
双手松了力道,掌心沿着他的肩膀缓缓向下,那睡衣领口宽大,方才控住他的时候就已经直直贴在了他的肌肤上,很烫,像个小火炉一般。
现在只是想隔绝肌肤相触的温度,我胡乱的向下,不知道要往哪个地方摸,那层薄薄的睡衣几乎要燃烧起来,他是发情了吗,这么热。
我不自觉地舔了舔发干的嘴唇,那火沿着指尖一直烧到了我的血管,我的血液沸腾起来。
听说男人之间也会互相帮助,关系好的话,互相帮忙发泄一次,也没有什么不妥的吧。
何况,是他想要来讨好我,他主动的,送上门的肥肉,岂有不吃之理?
“你……”话一出口才发觉我的嗓子居然哑成了这样,我欲盖弥彰地咳了咳,问道,“成年了吗?”
当然成年了,调查他的时候才17岁,不过他的生日是6月底,也就是上个月他刚过完生日。
说起来,过不了多久,大概就能查分数了。
不知道这哑巴能考出什么分数,又会报哪所学校……
谁知,听完我的问话,哑巴猛摇脑袋,战战兢兢地抓着我的手臂,一副要哭出来的表情。
“没有成年?”我眯了眯眼,见他眼底闪过的一丝慌乱,冷笑一声,“骗我可是没有好处的,你猜你和你妈进我家门的之前,我有没有查过你?”
秋溪眉心轻微蹙了蹙,还是紧紧抓着我的手臂,螳臂当车的力道。
“别误会,我可不是要艹你。”我后退一步,移开挡在他双腿之中的膝盖,失去了这个支点,他的身子立刻顺着门背向下滑。
这哑巴宛若双腿没力,m型的跪坐在地上。
我的睡衣是王阿姨置办的,天蓝色的短袖短裤,最普通的款式,为了舒适,采取了名贵而柔软的面料,做的宽大,穿在我身上没什么特别的,但套在这哑巴身上倒是显得有些奇怪了。
他肩膀较窄,腰肢更细,那面料服帖,勾勒出他纤细的身形,一个裤管有他两个大腿那么粗。
膝盖无力的跪下,与地板相撞,关节处摩擦出一片粉红,小腿又白又直,匀称光洁,连一根腿毛都没有,严重怀疑在进我门之前他特意做过脱毛,也许还有水乳精心护理了一番。
否则怎么会在灯光下透出股莹莹的粉?
他双手撑在地上,垂着脑袋,勉强支起身子,衣服向下滑,露出大片白花花的胸膛。
我靠,心机好重,我要是个男同性恋,岂不是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
“你这是干嘛?”我在他面前蹲下,凑过头去看他的脸,笑道,“还没过年就先拜上了,我这里可没有红包拿。”
他也正巧抬眸,浓密的睫毛像一把小扇子,轻轻向上扬,不知怎的,我的心跳竟然漏了半拍。
我从未与人在这么近的距离对视,近到我能透过他纯黑色的眼瞳,看到自己的脸,近到数清他的一根根下睫毛,近到他的呼吸喷洒在我的脸颊,那阵薰衣草沐浴露的芳香令我有些晕厥。
……手段了得。
“别拿这种眼神看我,你知道我从来不是一个好脾气的人。”看的手痒,我直接掐住了他的脸颊,抓着他松垮垮的睡衣向下一拉,露出光溜溜的肩膀。
秋溪被我的动作吓坏了,连忙缩着身子往后退,屈起两只腿使命扑腾。
他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在装傻?他不动还好,一动,从我这个角度能把他全部看光,连他穿的什么颜色的内裤都看清了。
他别过头,缩着脖子往侧边倒,感觉到手中一空,莫名不爽。
我皱着眉站了起来,一脚踩在他的肩膀上。
这力道不重,他的身子却被我踩了一矮,颤颤巍巍地抬起脑袋看我,那眼睛已经被泪水润湿,湿成一簇一簇的。
眼尾略微下垂,是无辜而又委屈的狗狗眼。
刘海向两边散,露出光洁的额头和浓黑如墨的眉毛。
我对哑巴抱有深深的偏见,但在审美这一块,我很客观。
他长得很好看。
穿着脏脏旧旧的校服就已经难掩身上清冷坚韧的气质,身材消瘦,处于一种未成年向成年人过渡的单薄,活脱脱一朵家境贫寒的小白花。
现在把身上洗干净了,更是美的突出,五官长的标致,连耳垂也圆润到恰到好处的大小,很适合用拇指和食指揉捏把玩。
“不是喜欢男人吗?怎么我碰一下就这么敏感?”我脚上微微用力,他被我踩得轻喘一声,和先前嘶哑难听的声音不一样,这声音是从鼻腔里发出来的,闷闷的,沙沙的。
我有些站不稳,放下了腿。
真是……
我闭了闭眼,感觉膨胀的欲望似乎没有边际,急躁又紧绷。
我是真的不喜欢男人,是他逼我的。
“秋溪。”我唤出他的名字,这是我第一次连名带姓的喊他的名字。
在我眼里,他和一条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宠物狗没什么区别,给个阿福大黄之类的贱名随意称呼一下就好,也不屑于叫他的名字。
秋溪睫羽轻颤,连忙并拢双腿跪在了地上,匆忙的把身上的衣服提上去,再用头顶对着我。
真是没尊严,居然直接给我下跪了。
“你撸过吗?”我问。
哑巴的身子狠狠一抖,腰板也逐渐弯了下去,一片静滞中,我能听见他逐渐沉重的呼吸声。
“有件事情想请你帮忙。”我伸手搭在他的头发上,这发丝如我所预想的一样,柔软蓬松浓密,我抓了抓,笑道,“不会也没关系,我可以教你,大学霸学什么都特别快的,对吗?”
秋溪已经哭出了声,他现在心里在想什么呢?如果他会说话,会说什么呢?
是求饶还是怒骂?是不是后悔招惹了我?
我不受控制的越想越深。
他的手这么小,要用两只手来包才环得住,一定会被滚烫的热度烫到,或许会弹开,惊讶地张大嘴巴。
刚刚摸了一下他的嘴唇,很软很湿,手指塞进去的时候很温暖,两侧分布着两颗尖尖的虎牙,一般人很难注意到。
他是用手来说话的,不会张开嘴,自然也不会让人注意到他藏匿起来的可爱虎牙。
我可不敢用这张嘴,免得受伤。
啊,我真是变态……
“啊嗯,啊啊……”秋溪急疯了,撑在地上,不住地朝我磕头,喉咙里嚷嚷着,像初学者拉小提琴一般难听,他急得脖颈上的血管都显现出脉络,鼻尖处沁出薄汗,额头磕在地上,发出沉重的闷响。
“这是做什么,又没真要上你。”我啧了一声,情急之下竟蠢的用手去挡他的额头,他也没反应过来,脑袋重重砸在我的手心。
“嗯……”我吃痛的闷哼一声,秋溪如梦初醒,僵住了身子。
“嘶……”我一边倒吸凉气,一边甩手,表情痛苦,“你这下是真把我弄伤了……”
秋溪仰起头,知道自己闯祸了,眼泪流的更凶了。
“哭什么……”
他的额头已经出现一片红肿,这傻子真以为磕头就能放过他,还磕的这么用力?
“行了,你起来吧,我也没兴趣了。”
这话是真的,我现在只感觉到手心的疼,方才被撩起来的欲望早已荡然无存。
秋溪如获大赦,吸了吸鼻子,手忙脚乱地站起来。
我垂下眼看他。
哑巴理了理自己的衣领,后退半步站直了,他咽了咽口水,半上伸出右手,朝着我比了一个棒的手势。
我一头雾水。
随后,他大拇指向下按了两下,左手伸出食指指向了我。
“……什么意思?”我问他。
关于手语,我真是一点都不懂。
秋溪眨了眨眼,垂下手,四周张望了一会儿,发现了地上的笔记本,小跑过去捡了起来,握紧笔快速的在上面写字。
我微微伸长脖子,他已经写完,双手展开笔记本,对着我举了起来。
上面是两个端正的字,很标准的楷书。
[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