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蒸汽铁舰，扬威四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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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的南洋海面，热浪蒸腾。"破浪号"粗大的烟囱喷吐着浓烟，明轮在船尾掀起白色浪花。郑和站在舰桥上，举着新配发的望远镜，仔细观察着远处海平线上那几个黑点。
"确认是罗斯帝国的武装商船，"大副低声报告，"一共五艘，正在拦截我们的商船队。"
郑和嘴角泛起一丝冷笑："全速前进，让他们见识见识什么叫蒸汽动力。"
当"破浪号"以惊人的速度逼近时，罗斯船队明显陷入了混乱。这些依靠风帆的船只从未见过如此怪物——不需要借助风力，在黑烟与蒸汽中破浪而来，船头新安装的炮口在阳光下泛着冷光。
"发信号，"郑和下令，"让他们立即释放我国商船。"
罗斯旗舰上升起了一面旗帜——一个骷髅头下面交叉着两把弯刀。
"海盗旗？"郑和挑眉，"堂堂罗斯帝国海军，居然扮起海盗来了。既然如此..."
他转身对传令兵说："通知炮位，瞄准桅杆，给他们留个教训。"
"破浪号"侧舷的六门火炮同时开火，精准地击断了三艘罗斯船只的主桅。失去动力的敌船在海面上打转，剩下的两艘仓皇逃窜。
被解救的商船主登上"破浪号"时，腿还是软的："郑、郑大人，您这铁船...真是太厉害了！"
消息传回北平，墨小鱼正在试吃御膳房新研发的"电灯烤肉"——专门为夜间照明下用餐设计的菜式。
"赢了？"他叼着肉串含糊不清地问，"这么快？"
凌韬兴奋地呈上战报："陛下，蒸汽战舰首战告捷！现在南洋航线上那些宵小都闻风丧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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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买！"墨小鱼果断拒绝，"郑和自己就会打仗。"
但很快，新的问题出现了。这日清晨，郑和的急报与苏清姿的账本同时摆在了墨小鱼面前。
"陛下，"苏清姿轻点账目，"'破浪号'一次出航消耗的燃煤，相当于一支帆船舰队半年的开销。"
郑和的奏报则写道："蒸汽战舰虽利，然航程受制于燃煤储备。若遇长期巡航，补给困难。"
墨小鱼挠着头在御书房转圈："这蒸汽船好是好，就是太能吃了..."
这时，门外传来沈炼兴奋的声音："陛下！解决了！北海煤矿的问题解决了！"
科技发展部部长抱着一堆图纸冲进来："我们在北海发现了露天煤矿！用蒸汽挖掘机开采，成本只有原来的三成！"
墨小鱼眼睛一亮，但马上又愁眉苦脸："从北海运煤到津门，这运费..."
"陛下忘了？"墨衡笑着走进来，"建设部正在修建的北平-北海铁路，下个月就能通车了。"
朝会上，墨小鱼宣布组建"蒸汽舰队护航编队"的计划时，遭到了不少反对。
户部侍郎出列奏道："陛下，一支蒸汽舰队年耗百万两白银，是否太过奢靡？"
"奢靡？"墨小鱼挑眉，"沈万财，你来说说，上个月商队缴纳的关税是多少？"
沈万财立即出列："回陛下，仅南洋航线就缴纳关税八十万两。若是没有舰队护航，这个数字至少要减半。"
墨小鱼又看向晏婴："外交部怎么说？"
晏婴从容奏对："罗斯帝国已经派来使节，请求购买我们的蒸汽船技术。据臣所知，西域诸国也愿意支付护航费用。"
在事实面前，反对声渐渐平息。
三个月后，一支由五艘蒸汽战舰组成的护航编队正式成立。郑和亲自率领这支舰队，开始了首次远洋护航任务。
临行前，墨小鱼特意到津门港送行。
"记住，"他叮嘱郑和，"咱们的船贵，能吓唬就别真打。真要打的话...记得瞄准便宜的地方打。"
郑强忍笑意："臣明白。"
舰队出航的第七天，在马六甲海域遇到了罗斯帝国的主力舰队。十二艘装备了上百门火炮的战舰排成战列线，企图拦截大夏商船队。
"发信号，"郑和冷静下令，"让商船队先行，战舰列阵。"
当蒸汽战舰喷吐着黑烟，以远超帆船的速度完成战术机动时，罗斯舰队明显慌了阵脚。他们的旗舰试图抢占上风位，却绝望地发现蒸汽战舰根本不在乎风向。
"瞄准桅杆和船帆，"郑和通过新安装的传声筒对各舰下令，"尽量别击沉，这些都是钱啊。"
一场海战变成了单方面的表演。蒸汽战舰凭借速度优势绕着罗斯舰队打转，精准的炮火将一艘艘敌船的帆缆撕成碎片。不到一个时辰，十二艘罗斯战舰全部失去了动力。
"派人去传话，"郑和说，"告诉他们，大夏皇恩浩荡，不杀俘虏。每艘船交十万两白银的赎金，就能完好归国。"
消息传回，墨小鱼正在为电费发愁。听到战报，他激动地跳了起来：
"多少？十二艘船就是一百二十万两？快！让郑和多在海上转转！"
苏清姿无奈地扶额："陛下，您这样与海盗何异？"
"这怎么是海盗呢？"墨小鱼理直气壮，"这是...这是海洋环境保护费！他们的破船污染了我们的海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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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墨小鱼眼珠一转，"等等，有没有教人如何合理收取'环境保护费'的书？"
系统沉默了片刻，弹出一本《合法征税的一千种方法》。
海战的胜利带来了意想不到的连锁反应。南洋诸国纷纷派来使节，请求大夏舰队护航。甚至有几个岛国主动提出，愿意提供港口作为舰队的补给站。
"陛下，"晏婴在御前会议上汇报，"这是第十三个请求设立海军基地的王国了。"
墨小鱼看着南洋地图上密密麻麻的标记，突然问："这些地方...有没有特产？"
"盛产香料、珍珠、珊瑚..."
"准了！"墨小鱼大手一挥，"告诉郑和，好好保护我们的...呃...友好邻邦！"
然而苏清姿很快就发现了问题。她在查阅护航记录时注意到，凡是盛产香料的航线，舰队的巡逻频率明显高于其他航线。
"陛下，"她似笑非笑地问，"能否解释一下，为什么香料航线的护航次数是其他航线的三倍？"
墨小鱼一本正经："因为...因为那片海域海盗特别多！对，就是这样！"
这时，郑和从南洋送回一份特殊的礼物——一株通体晶莹的珊瑚树，在电灯下闪烁着梦幻般的光芒。
墨小鱼围着珊瑚树转了三圈，突然一拍大腿：
"传令！再建十艘蒸汽战舰！要最快的！最好的！"
"陛下，"苏清姿幽幽道，"国库..."
"没事！"墨小鱼意气风发，"让罗斯帝国多派点船来挑衅！"
夜幕降临，紫辰殿的电灯将珊瑚树照得流光溢彩。墨小鱼得意地对系统说：
"看吧，朕就说发展海军稳赚不赔！"
系统罕见地没有吐槽，只是默默记录着：
【海军实力：区域霸主】
【制海权收益：年入五百万两】
【解锁新成就：日不落帝国预备役】
而在遥远的南洋，郑和正在烛光下研究海图。他的目光，已经投向了更遥远的西方。那里，还有更广阔的海洋，等待大夏的蒸汽战舰去征服。
作者有话说
第64章 蒸汽铁舰，扬威四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