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男孕，让社达主义全网崩盘》苋菜能不能做咸菜

52、第 52 章

　　【孕28周：主动出击】
　　陈子文站在衣帽间，面对满柜子的宽松西装和精心设计的遮掩性服装，做出了一个决定。
　　"把这些都收起来。"他对管家说。
　　不是为了炫耀。
　　不是为了示威。
　　而是因为他意识到——他已经藏了太久了。
　　藏着这个孩子，藏着真相，藏着自己的恐惧。
　　而所有这些隐藏，都在让他变得越来越被动。
　　"给我准备合身的衣服。"他说，手覆在腹部，"我不想再躲了。"

　　【第一次公开亮相】
　　三天后，"盖亚"项目组召开年度技术峰会。
　　当陈子文从后台走出时，整个会场陷入了短暂的寂静。
　　他穿着一件剪裁得体的深蓝色礼服式长衫，腹部的隆起在灯光下清晰可见。
　　他没有试图遮掩，也没有刻意炫耀。
　　他只是站在那里，坦然地接受所有目光。
　　"欢迎各位。"他的声音平静，"在开始今天的技术报告前，我想先说几句。"
　　全场屏息。
　　"是的，我再次怀孕了。孕28周。"他的手自然地放在腹部，"这不是秘密，也不需要是秘密。这只是生命的延续。"
　　停顿。
　　"我依然是'盖亚'的负责人。我依然能够胜任我的工作。而且......"他的眼神扫过全场，第一次露出一个真诚的微笑，"这个经历让我更明白，我们所做的一切，究竟是为了什么。"
　　"为了未来。为了我们的孩子。"
　　掌声响起，从零星到热烈。
　　陈子文看着台下那些真诚的面孔，忽然感到一种久违的......踏实。
　　或许，不是所有人都会审判他。
　　或许，坦诚，比隐藏更有力量。

　　【宋澜的召见】
　　公开亮相的第三天深夜，陈子文收到了那封加密邮件。
　　"明晚21:00，云顶庄园，东厢·梅苑。独自前来。"
　　他盯着屏幕，手指慢慢收紧。
　　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宋澜终于要正式"接触"了。
　　陈子文坐在黑暗的书房里，手覆在腹部。
　　孩子在里面轻轻踢着，像是在提醒他：我在这里。
　　"我知道。"他轻声说，"我知道你在。"
　　他打开抽屉，看着那枚宋澜送来的玉佩。
　　温润，古朴，代表着权力和血脉。
　　也代表着束缚。
　　陈子文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
　　然后，他做出了决定。

　　【梅苑·对峙】
　　云顶庄园，梅苑。
　　陈子文如约而至，穿着深色孕妇大衣，步态虽然缓慢，但背脊挺直。
　　宋澜已经在正厅等他。
　　"陈博士。"宋澜微笑着示意他坐下，"茶还是水？"
　　"水就好。"陈子文在保持着安全距离的位置坐下，手自然地护住腹部。
　　宋澜的目光在他腹部停留了几秒。
　　"孩子很健康？"
　　"非常健康。"陈子文平静地说，"各项指标都远超标准。"
　　"那就好。"宋澜放下茶杯，"我看了你的直播。很大胆的决定。"
　　"我认为这是必要的。"
　　"的确。"宋澜的眼神变得深邃，"但你似乎忘记了一件事，陈博士。"
　　"什么？"
　　"这个孩子流着宋家的血。"宋澜的语气温和，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力量，"你可以向全世界展示他，可以用他为自己赢得声望，但你改变不了一个事实——"
　　他微微前倾：
　　"他是宋氏的血脉。而你，需要记住这一点。"
　　沉默。
　　然后，陈子文做了一件宋澜没有预料到的事。
　　他笑了。
　　不是嘲讽的笑，不是苦涩的笑，而是一种近乎释然的笑。
　　"宋先生。"他说，声音很轻，却异常清晰，"我想我们需要重新定义一下关系。"
　　宋澜挑眉："哦？"
　　"三个月前，我以为自己在做一个理性的选择。"陈子文的手抚摸着腹部，"我以为我可以把这个孩子当成一个筹码，一个资产，一个战略性的投资。"
　　"但我错了。"
　　他抬起头，直视宋澜的眼睛：
　　"他不是筹码。他是一个生命。一个我孕育了28周的生命。他在我身体里成长，用我的血液，我的营养，我的一切。"
　　"所以，"陈子文的声音变得坚定，"无论他流着谁的血，无论基因来自哪里——他是我的孩子。"
　　"不是宋氏的资产。不是任何人的筹码。"
　　"是我的孩子。"
　　宋澜的表情第一次出现了波动。
　　"陈博士，你在说什么？"
　　"我在说，"陈子文缓慢而清晰地说，"我不接受你对这个孩子的任何定义。我不会让他成为权力游戏的工具。"
　　"你觉得你有选择吗？"宋澜的语气冷了下来，"陈博士，你似乎忘了你的处境。"
　　"我没忘。"陈子文站起来，动作虽然缓慢，但坚定，"我知道你有能力伤害我的家人。我知道你可以毁掉'盖亚'。我知道我现在很脆弱。"
　　"但我也知道，"他的手紧紧按在腹部，"你需要这个孩子健康地出生。你需要他完整、无损、没有任何阴影地来到这个世界。"
　　"因为如果他在我的子宫里就承受了伤害，如果他的母体在怀孕期间经历了创伤——那些会影响他的一生。"
　　陈子文看着宋澜，眼神前所未有的清明：
　　"所以，宋先生，我们来谈一个新的条件。"

　　【谈判】
　　宋澜沉默了很久，终于重新开口：
　　"你想要什么？"
　　"第一，在孩子出生之前，你不得以任何方式接触我，不得对我提出任何......要求。"陈子文的声音很稳，"我需要一个安全、平静的环境完成孕期。"
　　"第二，孩子出生后，抚养权归我。你可以定期探视，可以参与他的教育，但我是他的主要监护人。"
　　"第三，林墨和我的长子，你不得以任何理由伤害他们。这是底线。"
　　宋澜看着他，眼神复杂。
　　"你觉得你有资格谈条件？"
　　"我有。"陈子文说，"因为如果你拒绝，我会公开所有真相。"
　　"你敢？"宋澜的眼神变得危险，"你会毁了你自己。"
　　"我知道。"陈子文的声音很轻，"我会失去一切。失去林墨，失去'盖亚'，失去所有的声誉和地位。"
　　"但至少，"他的眼泪滑落，"至少我的孩子会在真相中成长。而不是在谎言和控制中成为某个人的傀儡。"
　　"你愿意赌吗，宋先生？"他问，"愿意赌我会不会真的这么做？"
　　沉默。
　　漫长的、压抑的沉默。
　　最终，宋澜缓缓开口：
　　"你变了，陈博士。"
　　"是的。"陈子文承认，"我变了。因为我终于明白，有些东西比权力更重要。"
　　宋澜盯着他看了很久，最终叹了口气。
　　"三个条件，我接受前两个。"他说，"但第三个，需要修改。"
　　"怎么修改？"
　　"我不会主动伤害他们。"宋澜说，"但你必须确保，他们永远不会知道真相。如果林墨知道了这个孩子不是他的——"
　　"我会处理。"陈子文打断他，"这是我的责任。"
　　"那我们就有协议了。"宋澜站起来，伸出手，"但陈博士，记住——这是你最后一次有谈判资格。下次，就没有这么好说话了。"
　　陈子文没有握手，只是点了点头。
　　"我记住了。"

　　【回家路上：第一次动摇】
　　车里，陈子文坐在后座，手覆在腹部。
　　他赢了。
　　至少暂时赢了。
　　但代价是什么？
　　是他必须继续对林墨撒谎。必须让这个孩子在谎言中出生。
　　陈子文闭上眼睛，泪水滑落。
　　"我该怎么办？"他轻声问，不知道是在问自己，还是问腹中的孩子，"我该怎么办？"
　　孩子踢了他一脚，轻轻的。
　　像是在说：我不知道。但我在这里。
　　陈子文的手机忽然响了。
　　是林墨。
　　他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接了。
　　"子文，你在哪？"林墨的声音里带着担忧，"这么晚了还没回家。"
　　"在外面......处理一些事。"陈子文的声音嘶哑，"马上就回来。"
　　"你......你还好吗？"林墨问，"我总觉得你最近......很不对劲。"
　　陈子文看着窗外飞速后退的夜景，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
　　"林墨。"他听见自己说，"我们......能谈谈吗？"
　　"当然。"林墨立刻说，"你回来，我等你。"
　　挂断电话后，陈子文对司机说：
　　"回家。"
　　他做出了决定。
　　他要坦白。
　　无论后果如何，他都要坦白。
　　因为他已经受够了谎言。
　　受够了在恐惧中生活。
　　受够了独自承担这一切。
　　而最重要的是——
　　他不想让这个孩子，在谎言的阴影中来到这个世界。

　　【深夜·坦白】
　　回到家时，已经是凌晨一点。
　　林墨还醒着，坐在客厅等他。
　　看到陈子文进门，他立刻站起来：
　　"子文——"
　　"坐。"陈子文打断他，声音颤抖，"我有话要说。"
　　林墨看着他的表情，心脏开始下沉。
　　"怎么了？"
　　陈子文坐在他对面，手紧紧握着沙发扶手。
　　他张了张嘴，发现自己根本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
　　从三个月前的那个夜晚？
　　从他同意宋澜的"合作"？
　　还是从他第一次对林墨撒谎的那一刻？
　　"林墨。"他最终说，声音几乎是破碎的，"对不起。"
　　"什么？"林墨愣住了，"你为什么道歉？"
　　"因为......"陈子文的眼泪滑落，"因为我对你撒了谎。一个很大、很大的谎言。"
　　林墨的脸色变了。
　　"什么谎言？"
　　陈子文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
　　然后，他说出了那句话——那句他知道会毁掉一切的话：
　　"这个孩子......不是你的。"
　　空气凝固。
　　林墨的脸色瞬间惨白，身体摇晃了一下，像是被一记重拳击中。
　　"你......你说什么？"他的声音颤抖。
　　"这个孩子不是你的。"陈子文重复了一遍，每个字都像是在撕裂自己的心脏，"是......是宋澜的。"
　　"宋澜？"林墨的声音拔高，"那个......那个宋先生？"
　　"是。"
　　"怎么......怎么会......"林墨踉跄后退，"你们什么时候......你为什么......"
　　"三个月前，有一次峰会。"陈子文的声音空洞，"他邀请我去谈话。然后......然后发生了一些事。"
　　他没有说药物，没有说控制，没有说那种复杂的、介于自愿和非自愿之间的模糊地带。
　　因为他知道，无论怎么解释，都无法改变一个事实：
　　他背叛了林墨。
　　"所以，"林墨的声音颤抖，眼眶通红，"所以这两个多月，你一直在骗我？让我以为这是我们的孩子？"
　　"是。"陈子文低下头，"对不起。"
　　"对不起？"林墨忽然笑了，那笑容比哭还难看，"你说对不起？"
　　他猛地站起来，冲到陈子文面前，抓住他的肩膀：
　　"你知道这两个多月我有多开心吗？你知道我每天晚上都在想，等孩子出生后我要怎么照顾你们吗？你知道我有多期待，多幸福吗？"
　　"而这一切，都是假的！"
　　他的声音崩溃，眼泪滑落：
　　"都是假的......"
　　陈子文被他抓着肩膀，任由眼泪滑落，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因为林墨说的都是对的。
　　他毁了一切。
　　良久，林墨松开手，跌坐在地上，双手抱头。
　　"为什么......"他喃喃自语，"为什么要告诉我......"
　　"因为我不能再骗下去了。"陈子文的声音嘶哑，"林墨，对不起。我知道这样很自私，我知道我伤害了你。但我......我不能让这个孩子在谎言中出生。"
　　"所以你就把真相扔给我，让我来承受这一切？"
　　"不是。"陈子文摇头，泪如雨下，"我只是......我只是希望，如果你还愿意给我一次机会——"
　　"机会？"林墨抬起头，眼神空洞，"你还想要什么机会？"
　　陈子文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说不出任何理由。
　　是啊，他凭什么要求林墨原谅他？
　　凭什么要求第二次机会？
　　"我明白了。"他最终说，站起身，"我会搬出去。抚养权......长子归你。我不会打扰你们。"
　　他转身，缓慢地走向楼梯。
　　每一步都沉重得像是在拖着千斤重担。
　　"等等。"
　　身后传来林墨的声音。
　　陈子文停下，但没有回头。
　　"这个孩子......"林墨的声音颤抖，"你......你爱他吗？"
　　陈子文闭上眼睛。
　　"爱。"他说，声音破碎，"我爱他。"
　　"那宋澜呢？"
　　"我不爱他。"陈子文摇头，"我从来没有爱过他。这只是......一个错误。一个我永远无法弥补的错误。"
　　沉默。
　　漫长的沉默。
　　"我需要时间。"林墨最终说，"我需要......很多很多时间。"
　　"我知道。"陈子文轻声说，"我会等。无论多久，我都会等。"
　　他上楼，回到卧室，关上门。
　　然后，他终于允许自己崩溃。
　　他跪在地上，抱着自己隆起的腹部，无声地哭泣。
　　"对不起。"他对腹中的孩子说，"对不起，让你有这样的父亲。"
　　"对不起，让你在这样的情况下来到这个世界。"
　　"但是......"他的手轻轻抚摸着腹部，"但是我爱你。这是真的。"
　　"无论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无论我们会失去什么——"
　　"我爱你。"
　　窗外，天色渐亮。
　　新的一天开始了。
　　而陈子文知道，从今天起，一切都不一样了。
　　他失去了林墨的信任。
　　失去了那个温暖的家。
　　失去了所有的安全感。
　　但他也得到了一些东西。
　　真相的释放。
　　不再活在谎言中的自由。
　　还有，对这个孩子，一份不再背负愧疚的爱。
　　他不知道接下来会怎样。
　　不知道林墨会不会原谅他。
　　不知道这个孩子出生后，他们的生活会变成什么样。
　　但至少，他不再是一个人承担这一切了。
　　至少，真相已经说出口了。
　　至少，他可以在阳光下，坦然地爱这个孩子了。
　　这是一个艰难的开始。
　　但或许，也是一个更诚实的开始。

　　【尾声：新的可能】
　　一周后。
　　陈子文已经搬到了"盖亚"总部的公寓里。
　　每天，他会收到林墨发来的信息——都是关于长子的日常，偶尔问一句他的身体状况。
　　没有情感，没有温度，像是在完成某种义务。
　　但至少，林墨还在联系他。
　　陈子文知道，这需要时间。
　　或许很长很长的时间。
　　或许永远无法回到从前。
　　但至少，他们之间不再有谎言了。
　　孕30周产检那天，陈子文独自去了诊所。
　　苏茜做完检查，看着数据，露出欣慰的笑容：
　　"一切都很好。宝宝很健康，你的身体状况也稳定。"
　　"谢谢。"陈子文轻声说。
　　"陈博士。"苏茜犹豫了一下，"林先生......他知道了？"
　　陈子文点点头。
　　"他怎么说？"
　　"他很生气。很受伤。"陈子文的声音很轻，"但他没有离开。至少，还没有完全离开。"
　　"那就还有希望。"苏茜说。
　　陈子文笑了笑，没有说话。
　　他不知道还有没有希望。
　　但他知道，无论如何，他都会好好生下这个孩子。
　　会给他一个诚实的、不再背负秘密的人生。
　　这是他现在，唯一能做的事。
　　也是他，必须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