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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第四十九集 爱的蓓蕾 ...

  •   黄铭曾说,刚刚开始热恋期的爱情,就像绽放到最极致的花朵。当下美不胜收,却又注定了之后无法回头的衰败。而刘铭徽却丝毫没有这种感受,和敦珠的感情就像花园中的一个个蓓蕾,在爱情地滋润下孕育生长,一朵朵绽放,丝毫没有任何疲态。一向不喜欢麻烦和装细腻地她都发现,因为爱情,连很多微小的事物都能让她感动。
      李慕云在今天早上发给她两条短信,第一条是个“唉”,让她想起这个五官深邃的男人,他的传说和他对自己完全不同……在她还靠在床头想的时候,又来了第二条短信,“珍惜幸福吧”。人们都说,他是情场浪子,不,都说他像情海里最滑溜的一尾鱼,遨游自得却没人能抓住他。可细细回想,他是一个懂感情的人啊。想起他的弟弟,李慕伟,两个真是完全不同的人啊,不,怎么会不同?毕竟是兄弟。也许自己这么想太武断片面了吧,总之他们兄弟都曾令她头疼,还好一个成为了未发生过去式一个只是个虚拟语态。
      坐在副驾驶座上,看着认真和她聊天的敦珠,刘铭徽突然想起巴尔扎克写的:“爱情的开始与生命的开始,颇有些动人的相似之处。我们不是用甜蜜的歌声与和善的目标催眠孩子吗?我们不是会对他讲奇妙的故事,点缀他的前程吗?希望不是老对他展开光明的翅翼吗?……他不是拼命要抓住时间,急于长大吗?恋爱是我们第二次的脱胎换骨。”刘铭徽也切切实实感受到,“原来被哀伤所包裹的心,格外觉得安慰。”她很感谢敦珠,因为两个人的处境对调的话,她自问未必能够像敦珠这样毫无芥蒂地给予对方爱。正如很长的一段时间,她不相信爱、厌恶爱,高中时与李慕伟在一起其实并不是为了找寻慰藉,只是当时外表内向的她有蹂躏自己的想法。可当她面对时,害怕了,果然自己对自己还是最宽容的。于是,她想,只有杀死自己才是最好的选择?摇摇头,现在想起来,自己都无法理解为什么那个时期会有那么多的负面情绪?她从小没有在温饱上遇到问题,还有一个温柔的母亲,自己已经太幸福太幸运了。不成熟、偏执的人,总是这样,觉得自己受到的痛苦才是痛苦。如果不是因缘际会与黄铭姐的灵魂有了一段时间的交错,那么自己也许不会那么快地热爱生活。就在自己服药之后弥留的那段时间,无数影像播放,却不嘈杂。那个时候,才明白自己多么幸福,有时候,最大的犯罪是抛弃幸福而去拥抱痛苦。
      窗外飞驰而过的景色和当时有几分相似,相比之下反而更虚幻。这里是现实还是梦境?有那么重要吗?无论在哪,我都要珍惜自己所拥有的所爱的,这就是我生命的意义吧。刘铭徽没有发现,路边一株月季蓓蕾,绽放了。

      当这一对洋溢着爱的光彩的恋人站在陈薇面前的时候,陈薇的心终于踏实起来。女儿小小年纪经历这么多,虽然变得独立、自强,但迟迟未对爱有任何反应,每次提到时都岔开话题,让陈薇很担心。一个人最可悲的不是被爱伤害,而是失去爱的勇气。看到敦珠,她自然认出是《文成公主》中与女儿搭档的“松赞干布”。她也有些好奇,当时拍完这部戏女儿未有任何异样,现在的女儿四肢百骸仿佛真的彻底放松开来,多了爱情的滋润,有了恬静的味道。
      看到这个高大英武的男孩子得体的应答,陈薇更是放下心来,一进门她便看出二人已紧密无间,作为母亲还是有些怀疑。现在一切疑窦都解开了,更何况敦珠说专心做自己的事业不在涉及演艺圈,不是她陈薇对演艺圈有什么看法,终究二人都在这个圈子里还是更容易生疏。
      她也知道了,敦珠的父亲原来是国立大学航空航天学的教授,母亲是藏族的女医生,二人结合后有了他。但却在他十二岁的时候父母在一场“意外”中先后离开了他,当时刚上初中一年级的他拒绝了所有亲朋抚养的好意,与唯一的祖辈---自己的奶奶相依为命。
      听到这里,陈薇怪刘铭徽不懂事,应该先拜访敦珠的奶奶。敦珠忙替她解释,奶奶就住在北京,他大一开始组的公司就小有盈余,奶奶也算安度晚年,只是最近和几个好姐妹出去旅游了所有未曾相见。陈薇不由地佩服这个女人,敦珠再聪慧再少年老成,终究只是个小孩子,能将于此经历的孩子教导成敦珠这样心胸开阔的人,除了伟大,她想不出第二个词汇。
      之后二人拜访了教刘铭徽功夫姚爷爷,老爷子脸色煞是精彩,开始的惊讶到后面的担心,在到最后的平静。一边抱怨刘铭徽学得晚否则早已横扫国内,一边拉着哭笑不得的敦珠要比划比划。二人拆了几十招之后,姚老爷子感慨英雄出少年,敦珠并没有多少花哨的套路,但一招一式都相当扎实,很有实战磨练出来的效果,老爷子心里明白即便敦珠即便不收力他也能占到上风,可依旧对这小子的天赋啧啧称奇。年轻时也算经过风浪的他自认也算会识人看人,心中想着,老首长,这下你该放心了吧,小徽这孩子从小就不易,现在也算得到她应有的福报了。
      咖啡厅中,往杯中加了半勺糖搅拌着的刘铭徽笑着说,“怎么,还没见几个人就累了?”
      敦珠笑道:“怎么会,这样才能更全面地了解你。”
      “这里真好,不像北京上海,到处是狗仔。”刘铭徽感慨道。
      “还没几天呢,就烦狗仔了?以后我们结婚的时候想必是更夸张。”
      “切,谁说要和你结婚了”
      做到女友身边,某人一脸严肃却声调暧昧地附在她耳边轻轻说:“你要对我负责啊。”
      我晕……
      刘铭徽正想躲开他的气息的时候,看到卓云走了进来,冲她示意过来。
      便看到卓云瞪大她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敦珠走了过来,像是条件反射一样坐在了他们对面。
      “怎么啦,傻了啊。”
      “真……真是……敦……敦、敦……敦…敦……”
      “你丫开拖拉机的?好好说话。”一边说着一边掐了一下桌下敦珠结实的大腿,瞧你,又煞到一个。
      “你好,我是敦珠。”大方地伸过手去,心想小徽不是给她说了么,怎么这么大反应。不过他也见怪不怪了,从高中起经常看到女生如此表现。
      “你……你好……”
      “……”刘铭徽都快翻白眼了,刚才是狂热影迷现在又成羞涩小姑娘了,“唉,姓卓的,你脑袋被踢了吧。”
      “……”回过神来,卓云说,“你丫脑袋才被踢……”看到敦珠含笑意的眼睛,不好意思地在座上扭扭,解释道,“作为伟大的教育工作者,其实我是不爱你们这种八点档的,小徽电话之后我才看。你太帅了,太MAN了,看报纸上说,你只拍这一部戏?多可惜啊。哎呀,我们小徽到底怎么把你拐到手的……我早说过,我们小徽不是善类啊不是善类……”
      刘铭徽:晕,她这样跟VIC真是绝配……我刚树立起的威信就要被她毁掉了。
      “是我费了好大力气才追到她,”敦珠握握手中的小手说道,“就这样还怕她跑了”。
      “哇呀呀,真是千年的铁树都开花,小徽的春天来了。”
      “……”刘铭徽:你们看不见我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就在二人无视刘铭徽的当下,一个问一个答,怎么听怎么像是在说相声,最后卓云一句很给力的话让刘铭徽直想拿脑袋磕桌子。
      “我们小徽还好用吧……”
      这句彻底让刘铭徽晶晶亮,透心儿凉,苍天啊大地啊,你瞧瞧给我这都是什么闺蜜啊都是。
      “我哪敢嫌她呀。”
      “……”瞧敦珠外表一副苦大仇深样,刘铭徽知道他心理早乐开了花,今天早上还未回来之前,美其名曰共同学习共同进步,把起床刚梳洗完的她再次拉到了他那张大床上,实行惨无人道的资产阶级破坏。
      忍住囧踢了对面卓云一脚,“说人话。你不是人民教师吗?还是省立重点中学……”
      “我教英语的又不是教三从四德的,OUT!我说敦珠啊,你瞧你们家刘铭徽,又欺负我,当初我帮她记笔记,她还骑在我头上作威作福。只可怜我一个弱质女流,哪打得过她这个练家子。”边说还边掩面泣状。
      我日,你还弱质女流,你根本是超级女流氓好不好。刘铭徽瞪了她一眼,却听卓云说,“你看你看,她还瞪我……55555”
      “小徽,你看小云说的多在理,”(刘铭徽心中呐喊道:靠,这丫头片子哪句在理了?),看到了卓云是在是可以信赖的好同志,可是说到了敦珠心里正式把她列为自己嫡系的培养对象。
      之后,三个人在欢乐又和谐(刘铭徽踹一脚某狼:和谐你个鬼,你没别的词儿了?)的氛围中度过了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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