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第十章 前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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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攻彭格列的前一天晚上。
赤川走在巴利安总部的走廊上，统一定制的军靴踏在大理石地转上嗒嗒作响，老远就能听见。几个新加入的成员瞪大了眼睛，开始疑惑巴利安这座和尚庙什么时候有女人出现的，而听过斯夸罗介绍的成员也是呆了几秒后才想起那是谁。
巴利安最名不经传，一般来说绝不会被人想起的唯一一个技术人员，赤川瞳。
“嘻嘻嘻……真是难得啊，居然从实验室里走出来了啊。”
普通的成员迅速散开，给来者让出一条路来。赤川感叹果然实力不同就连待遇也完全不一样。
迎面走来的是斯夸罗引回来的金发小鬼，据说只有8岁，但已经成为了巴利安的干部之一。坐在他肩膀上披着斗篷的小婴儿也是干部，虽然遮住了半张脸，但也不难看出一副债主相，似乎是叫玛蒙来着，和威尔帝同为“彩虹之子”。
受过XANXUS和斯夸罗训练的赤川虽对两人有点害怕，但也不至于站不住脚。她看似淡定地问：“看见斯夸罗了吗？”
“看见了哟~！但是王子才•不•要•告诉你呢。”8岁的贝尔菲戈尔虽然是个杀戮的天才，但在平常来说还是颇具小孩子脾性的。这一点即使后来长大了也没有改变。
X的，这个该死的长刘海小鬼。赤川在心里忿忿地骂了一句，为什么自从换了个壳子之后，遇上的都是些喜欢装13的家伙？
但始终碍于实力的差距，她还是没敢发作。只是稍稍皱了皱眉，试图强调事情的紧急性：“我找他有要紧事。”所以你这发神经的小鬼说个地方就是了，老娘没时间没心情耗下去。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的时候，幸运地，赤川要找的人自动现身了。
“喂————！！！贝尔、玛蒙，你们两个在这里干什么啊！混蛋BOSS的找你们！”斯夸罗一边大吼大叫，一边用力地走上楼梯，每一步落下时玛蒙就看见合资翻修城堡的日子更近一点。
“切，真是无趣。还真是护着她啊，斯夸罗~！”贝尔以8岁孩子无法模仿的欠扁语调摊了摊手，说。和懒得浪费口水的玛蒙一起离开。
回头确定那两个都很欠扁的干部走远，顺便把围观的人都瞪走之后，斯夸罗才说：“你找我？”
“嗯，是啊。”赤川点了点头，然后拉着斯夸罗的衣袖走进邻近的会议厅。劈头就问，“XANXUS为什么要推翻九代？”
意料之中，斯夸罗沉默了。在其他事情上，他就算口气再嚣张，也会绅士地礼让赤川，只是一旦牵扯到了XANXUS，即使是他自己的家族也没有任何情面可留，更不要提赤川这种严格来说，朋友都算不上的人了。
但是，赤川是做好了死的准备才来问斯夸罗的：“他是九代的独子，而且在彭格列似乎也有一定名望，不管怎么样他都会是第十代……为什么要做出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情，减低自己的声望呢？他……”
“赤川，”斯夸罗打断了赤川的发言，“这不是你该问的事情。”话里明显透着不耐烦。
在巴利安的熏陶之下，赤川的脾气也越发暴躁起来：“我知道我不该问，在巴利安只要听BOSS的命令就什么都够了。但是这未免也太奇怪了！这次计划搞不好可是会死人的，我不想死得不明不白！”
闻言，斯夸罗也被惹怒了，他扯出一个嘲讽的笑容，反击道：“哼，巴利安的人居然还敢说自己怕死，你要是不想参加这个计划我可以现在就把你干掉！！！”
“……”赤川低头，斯夸罗的话她无言以对。挣扎了一会儿，斯夸罗的怒气也开始退下去了，最后她才下了决心，道，“对，我就是怕死！但是，我也不能死！
“在我没有还清欠威尔帝的东西之前，我还不能死。”
斯夸罗愣了愣，这不是他第一次听见这个名字了，但就是想不起来曾在哪里听见过：“威尔帝？那是谁？”
赤川把威尔帝照顾自己，甚至供自己生活、读书，还让奥罗非代为照顾她的事情全盘托出，只是隐瞒了自己不是“赤川瞳”的部分。
斯夸罗皱眉，以前怎么没发现过赤川那么重视感恩什么的……总觉得，她还有其他理由在，但却也找不出质疑的方向，只好作罢。
“……我明白了。”
听见斯夸罗这么说，赤川眼睛一亮，他总算肯松口了吗？
“但是，XANXUS的理由什么的，还是不能告诉你。”
赤川抬头，惊讶地看着斯夸罗。
被赤川看得心底有些发毛的斯夸罗啧了一声，又开始暴躁起来：“最、最多到时候你躲在这里就好了……要是，事情真的砸了，你就说是我……我逼你留在巴利安好了。”这样，即使是彭格列追究起来也不会牵连到她的性命。
赤川眼神一暗，斯夸罗不管怎样都不肯说出口的话，那……
“算了。果然，我还是参战吧……巴利安不是只有我一个技术员吗？”她低下头，没敢继续看斯夸罗，“……巴利安，别失败了就行。”
斯夸罗想，还是逼赤川作出了很大的让步。他如往常一样嚣张地笑了起来，说：“这种事情根本就不需要你这女人罗嗦啦！到时候你只要乖乖躲在后方解决那些麻烦的警报和机关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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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川的房间和实验室是相通的，方便她在筋疲力尽的时候能很快找到床。加入巴利安的时候她就和斯夸罗说过，她可以不要高工资可以不要高待遇，但至少让她工作的地方离床近一些。
“嘶……”赤川按了按太阳穴，最近总是在头痛，果然不能用脑过多啊不然轻则头痛重则秃顶。她突然想起了柯南里的秃顶博士，要是自己顶着那个发型的话……恶！
但是，既然答应了斯夸罗，这次的行动可是推不掉了。说起来这还是自己加入巴利安以来，第一次参加作战，心情紧张害怕，又带了点跃跃欲试。
现在她的枪法已经进步了许多，虽然要和XANXUS那种瞄准都用不着的人比还差很远，但至少掉到普通人里也能被叫声“神枪手”了。
她把擦拭好的枪放在枕边，枪口朝外，然后把很少在实验室里穿上的制服搭在椅子上，再一次检查了必要地电子设备，把实验室的门锁好，便回到房间躺到床上，拉了拉床头柜上的台灯。
偌大的房间陷入了黑暗，她想，明天的战斗不能怠慢……至少，要竭尽全力活下去。所以今晚的睡眠很重要，得保存好体力。
她合上双眼，努力让自己不要去想任何事情，却还是忽略不掉脑部那一阵阵钝痛。
作者有话说
第10章 第十章 前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