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第12章 不离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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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你们来到Slytherin，作为院长，我相信你们都已经读过我的著作了，当然今年的新生要好好读一遍……”
晚饭后，Alex跟随学长们进入地窖深处的Slytherin休息室，森林绿色的地毯，银边的装饰，壁炉里烧着熊熊火焰，一切都很完美，如果除去这个站在他面前夸夸其谈的家伙就更好了。
皮特•布莱格，Hogwarts的魔药学教授，对于这个人Alex有点头疼，连Harry都评价他的魔药水平不够高，可见他究竟有多差劲。不过，专业知识没有就算了，反正他也不指望从他身上真的学到什么魔药技巧。不过在水平很差的情况下还喜欢自吹自擂外加唠叨啰嗦，这简直就是不可饶恕地浪费时间。更何况这家伙频频看向他是怎么回事？Alex感觉很别扭，但偏偏这个家伙还是他的院长，想躲都躲不开。
终于等到布莱格教授讲得满意离开休息室大厅之后，所有学生都松了口气，级长则快速地把大门关上，回过头打量今年的新生。
“大家好，我是级长安迪•沃普尔，欢迎你们来到Slytherin，最纯正的学院。”感觉沃普尔的目光在他身上多停留了一秒，“你们都知道，因为曾经的战事，Slytherin学院的名声并不太好，曾经的辉煌已经有些落寞了。虽然近几年有所改善，但是不可否认，一旦发生问题，Slytherin总是被第一个怀疑的，不要试图尝试改变这一点，如果你仅凭一人之力能够做到，教授和校董也不会那么费尽心思了。所以我警告所有人，不要惹是生非，不要轻易陷入麻烦，即使已经陷入，那么尽量把自己绕出去。Slytherin学院需要能为它增光的人，不需要只懂得添麻烦的蠢材。好了，一年级新生，现在有什么问题抓紧问，我会一一解答。”
今年Slytherin四个新生中的一个犹豫地举起手，“请问，为什么布莱格教授是我们的院长？据说他是Hufflepuff出身的。”
“好问题。”沃普尔哼了一声，“很明显学校董事会近几年通过了一项条约，认为本学院出身的人不适合当自己学院的院长，因为会牵扯到一系列偏袒的问题。当然，这种考虑是很周全的。所以现在Hogwarts四个学院的院长都由其他学院出身的教授担任，比如Gryffindor的院长是Flitwick教授，他出身Ravenclaw，而Ravenclaw则由Zabini教授管理，他是个Slytherin，同时Hufflepuff的院长是Longbottom教授，众所周知他是个Gryffindor。而我们则很不幸，抽签的时候拿到了布莱格教授。”沃普尔耸耸肩，“也许我们能在下一轮抽签的时候有好一点的运气，不过现在，接受这个现实。”
另一个新生在Alex身边小声嘟囔了一句什么，语速快得让人听不清，类似“不胜荣幸”之类的话。
“好了，像往年一样，五年级和七年级的学生到旁边去，我不认为在OWLs和NEWTs的压力下你们还有闲心竞争首席，四年级和六年级的同学们可以开始了，当然低年级的同学以及新生们，如果有信心可以来试试看，但后果概不负责。”沃普尔轻松地把休息室里的大部分座椅挪开，形成一个小型的对决场。
在六年级学生相继开始决斗的时候，Alex忽然听到沃普尔的声音在自己耳边响起，“你不去试试？”
“没兴趣，就算竞选上首席又能怎么样？”他连看下去的兴趣都没有，如果可以，他宁可回去补觉。“只不过是一个名头，为什么所有人都那么狂热的样子？”
“学生之间的争斗代表了他们家族的一部分，比如你看，混血出身的学生，哪怕本领再强，也要给纯血的学生一点面子，因为他们的家族可能正有求于这些贵族。大多数Slytherin学生的家族都在政界有一席之地，他们之间的明争暗斗往往会在孩子身上体现出来。而纯血之间的决斗就更假了，根本是家族利益的集合斗争。”沃普尔嗤笑了一声，看到一个四年级学生上前挑战六年级学长。“那是诺特家族的小少爷，自视甚高，看着吧，对方必败无疑。”
“这就是竞选的意义？”Alex深深叹了口气，“就为了掌握其他家族的情况，哪些正走下坡路，哪些依旧高人一等，然后判断出自己应该怎么站队？”
“跟聪明人说话就是方便，这就是我问你的原因。如果你上场，所有人都会给你面子的，毕竟救世主的名号依然很响亮。”
“还是那句话，没兴趣。”Alex毫不掩饰地打了个哈欠，“让他们互相试探去吧，我不想掺和。如果没事，我要回房间了，沃普尔学长。”
沃普尔笑了下，“走廊右手第五间，Potter先生，祝你做个好梦。”
Slytherin的宿舍是本是两人一间，但近几年来因为Slytherin的学生一直不多，已经足够一人一间。Alex看着深绿色天鹅绒的床罩，温暖的烛光和单独的浴室，感觉很满意。
家养小精灵已经把行李收拾好，他找出睡衣换上，躺在床上想刚才分院帽说的话。
“Alexander•Potter！”伴随着整个大厅的窃窃私语走上高台，他不能说不紧张。Harry怎么都不肯在分院前告诉自己具体方式，还说什么这是一次锻炼。当众戴上这个不知道几个世纪没有清理过的破帽子到底算什么锻炼？他在坐下之前狠狠地瞪了Harry一眼。
好吧，虽然这曾经是Godric•Gryffindor的帽子，但是年纪大了肯定会老糊涂的，比如它刚才说的话。
“又是你？好吧好吧，让我再来看看……嗯……依旧很有变强的愿望，只是没那么偏激了，很勇敢，也有求知欲，我该把你放到哪里合适？让我想想……哦，原来你是因为这个而改变的，这确实更偏向野心。那么，SLYTHERIN！！”
又是，改变，依旧这些词在他耳边徘徊了好久，听起来分院帽似乎曾经见过他，而且替他分过院一样，但是这怎么可能呢？这分明是他第一次见到这顶灰尘扑扑的破帽子。
然而，是吗？
月光倾泻在Hogwarts城堡上，原本吵吵闹闹的房间里都已经安静下来，人们都陷入了沉睡。只有Alex正汗水淋淋地躺在床上，紧闭的双眼和握紧的拳头都显示出他在做噩梦。
跟以前的梦不一样，这是睡着后Alex脑中出现的唯一一个模糊的想法。他看见自己站在Hogwarts大厅里，看着一个有着火红色长发的背影跑到分院帽前，然后那顶帽子几乎立刻就做出了判断，Gryffindor，他看着那个身影立刻走到一边的长桌上坐下，那边的长桌上，有几个男孩子在起哄。
他继续看着自己慢慢地走上前（同时他为自己的衣着皱了皱眉头，为什么自己会穿着破旧的，不太合身的，看起来似乎是二手的袍子？），分院帽同样立刻做出了判断，Slytherin，他默默地摘下帽子，走到大厅的另一头。在这期间，他的眼睛一直盯着那个火红色的背影，直到她慢慢转过身，冲自己眨了眨眼。
绿色的眼睛。
Alex猛地从床上坐起来，下意识就跳下床朝门口跑去，站在门外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这不是在家，Harry不在自己隔壁。
刚才的梦境已经几乎消散了，他只记得那双绿色的眼睛，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这次和以前梦到的并不相同。
重新回到床上，他现在一点睡意都没有了。脑子里不断回想着那几乎一样的绿色眸子。不过是两双眼睛，能有什么区别？我一定是疯了才能在梦里那么肯定。Alex捂住脸苦笑。但他就是能感觉到，那是两个不同的人。
绿色的眼睛……Harry也是绿色的眼睛，如果他知道了会说什么呢？
Alex从未和Harry提过自己的梦境，哪怕他一再追问，自己也只是用‘忘记了’这一借口搪塞过去。同样的眸色让他从内心深处害怕，似乎有一种预感，一旦说出口，生活便再也回不到过去的样子了。而他，不想失去Harry。
第二天的一大早就是黑魔法防御术，早餐时他一直茫然地看着大厅里的其他学生，试图找到与梦里相似的人。但没有一个是红头发绿眼睛。他焦急的样子让Slytherin其他学生疑虑重重，Harry也担心从教师席上看了好几次，只是他都没有注意，直到黑魔法防御课结束，Harry把他拦下来。
“噩梦？”根本不用问，Harry像往常一样握住他的手，轻轻拍着他的背。
他恢复了一点精神，点点头又摇摇头。“还是噩梦，但是跟以前的不一样。”
“没关系，以后晚上睡不着就过来，我的办公室就在地窖里。”Harry拿出随身携带的巧克力，掰了一大块给他。
“我不是小孩子了。”但Alex还是接过巧克力放进嘴里，顿时一股暖洋洋的感觉遍及全身，昨晚的噩梦似乎真的消散了不少。
“有安神作用。”硬是把剩下的巧克力也塞到他的书包里。
“Harry……”他有些犹豫地看着那双眼睛。
“怎么了？”Harry似乎并没有注意到他的不自然，还是像往常一样摸摸他的额头。“我去问问看，也许可以让Poppy试试看弄出低浓度的无梦睡眠魔药，或者你愿意来跟我一起睡？我在的时候你总能睡好。”
“……你不可能一直在。”咽下他本来想问的话——你知不知道有谁是红头发绿眼睛？Alex平静地指出这个事实。是啊，Harry不可能一直陪着自己的。也许噩梦的事还是留给自己一个人解决比较好，免得耽误他的时间。
“起码在你需要的时候我会在。”Harry笑了一下，“总之记住，再有噩梦就来我办公室，大门随时向你敞开。”
“恩，我会的。”Alex终于露出了笑容，知道有人会陪着自己的感觉很好。“顺便说一声，第一堂课讲得不错。”
“谢谢夸奖，不过我希望下午的魔药课你能口下留情。”Harry吐了吐舌头，“布莱格教授的神经可能不够强悍。”
“我会尽量不说话的。”除非那家伙真的太差劲。
“好吧，如果你忍不住了，那就努力把他说死，其他教授都会感谢你的。”Harry收拾好书本，最后给了Alex 一个拥抱。“你还有五分钟去下一堂课，加油跑吧，努力锻炼一下。”说完他就坏笑着溜出了门。
从塔楼的黑魔法防御术教室到地窖的魔药教室……五分钟？Alex呆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Harry给自己下了个圈套。
“哦……该死的……”虽说嘴上咬牙切齿，心里却踏实了不少。
噩梦又怎么样？不管那些梦预示着什么，起码Harry不会离开，他保证过的。
作者有话说
第13章 第12章 不离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