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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审问啊审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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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我只知道了康大哥忠情的妻子之外的女人欧了。
而且正你们所猜想的一样,我也猜想着是康大哥结束了她的□□路。而我是他上班的地方最后一个见过他的人,而且我还给他讲了此恨怎么怎么样,此爱怎么怎么样的话。不是说好奇怪害死猫吗?我说好说也能害死猫,而且害死的更多,更惨烈!!~~~~~~~~
我怀着一颗忐忑的心,在自己的白天所工作的公司里呆过了一天。那一天当中,我除了叹息还有担心。坐在我对面办公桌的那位我不止一次提到过的女同事,也发现了我的不对头,当然即使是傻瓜也能发现我的不对头。
“小黄,你怎么了,从早叹气到现在。脸色那么白啊?是不是不舒服?还是遇到什么事儿了?”那女同事问。
“嗯,啊~,那个没事啊。”我说着。
“哦,你看看你的表格,明明是第一张的内容,你全给写到第二张上去了。刚才老板让你打的文件,你居然给打了一个胆黄素。你怎么了?”那女同事真的挺关心我的。
“胆黄素是什么?我不知道啊,我没有打啊,可能是电脑着病毒了吧,你就这样对老板讲行了,他懂个屁。”我这样敷衍着。
“他不仅懂个屁,而且懂得远远比屁多呢。哈哈,他自己都能制造病毒,你还想蒙他。”那女同事不无讨厌的表情谈着老板。
“真的吗?真的吗?他那么厉害啊,平日里看着他土得要包子,没想到思想还挺潮的哈。”我强打精神。
最后,当然老板一声令下将我叫去了他的‘老板室’,对我好一通的说教。先从人生讲啊讲啊,再讲事业,讲啊讲啊。最后讲到我给他打的文件错甚多。对他用的就是甚多这个词儿。正好我一抬头,看到墙上的表已经五点十五分了。
“对不起,我错了。我今天必须打印出来吗?可是下班了。”我硬着头皮说。
“当然,这还有疑问吗?你加班就是了。你有时候四点半就走,你以为我不知道哇。你天天忙什么?天天风风火火的。”老板好像比效想知道我在忙什么。
“唉~是这样的,我的钱不够花,我上有爷爷奶奶,下有弟弟妹妹在就读,我父母都是务农的,来源就是地里的那些口粮。我只想多赚点钱,给家里分担一些。真的。我们这个工作是早上八点到五点,我又找了一份兼职,从六点到十点,有时到十二点,当然是正当的工作。所以,我如果五点半从这里坐车的话,那里就迟到了。对不起!”我想我也没有必要隐藏自己的工作了,有什么啊,光明又正大。
“嗯,唉~是挺不容易的,我女儿和你一般大,天天伸手跟我要钱。你不用刻意的讲是正当的工作,你的人品我从不怀疑。靠自己的劳动赚钱放在哪个年代都是光荣的,好的,你走吧。我自己打吧。”老板居然这样大度,居然这样体谅下属。
我走的时候是五点二十多,我知道洗浴那里要迟到了。
在车上的时候,胡太统给我打了电话让我快点到,我一个劲儿的答应着,还道着歉。
~~~~~~~~~~~~~~~~~~~~~~~~~~~~~~~~~~~~~~~~~~~~~~~~~~~~~~唉,这长长的线你就把它想像成公交车的速度吧。
终于,我到了。
又是胡太统和柳哥在等我。我见到他们俩人一起等我,我就一个头N个大。
“胡哥,柳哥。我来了。”我说。
然后我就听胡太统给谁打了电话:“你好,我们店里的兼职小姑娘来了。”
之后柳哥就告诉我:“玲子儿啊,一会儿公安来向你调查点事儿,当然有关老康的。你不要害怕。有什么说什么就是了,你把你最后见他的时间说清楚了就没事了。你放心没有你什么事儿。人家只是例行审问。我估计他们都不会做笔录。”
“啊?我害怕,我害怕。我走了,我走了。我不在这里上班了。”我说完后提着包就想往外冲。
“你看你怕什么?你怕什么啊,我和你柳哥在这里你怕什么。”胡太统有点恼火。
我的心呢何止是忐忑哇,简直是难以形容。
过了一阵子,公安警察来了,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称谓人家。总之是制服威严,不言不笑。
“是她是吗?”其一个胖胖的手指着我。
“你看我们回避是吧,柳我们先出去一下吧。”胡太统边说边递烟。
只见胡太统的手被挡了回去,然后胖胖的身边那位老老的笑着说:“这样吧,你们给找一间安静的小屋子就行了。”
于是柳哥带着头,两位工作人员跟在他的身后,我跟在两位工作人员的身后。
柳哥给找了一间空着的屋子,之后他就闪人了,理也没有理我。
那两位工作人员坐到办公桌的正面,之后那位厉害的胖胖嘭一下子关上门,拉上窗帘,而且还关了灯。
屋子里一片黑暗,我谁也看不到,之后我不知道哪里来的一个台灯被放置在桌子之上。我可以看到那两位工作人员的脸了。
胖胖一拍桌子:“坐下!”
我坐到了他俩的对面。
“说!供出你的同谋来!”胖胖突然的就来了这样一句。
“啊?”我除了惊呆大脑一片空又白。
“小姑娘,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小小年纪,一定要从实说。”那老老的声音还算是和善良。
“说!”那胖胖又拍桌子。
我接着就开始哭。而且是那种喘不气来的哭。根本发不了声音。鼻涕眼泪一起和了起来,我手里也没有纸巾,什么也没有,我只好抹在衣袖上。我除了哭,只有哭。
他们等着我哭过那一阵之后。
那胖子又开始拍桌子:“你跟康光明什么关系?”
“我,我,我不认识康光明!”我照实说,我真的不认识康光明。我哪知道康光明是谁啊。
“你还嘴硬!你们一起共事你说你不认识他,他烧锅炉难道不用走大厅?”胖子又TMD吼。
“你说康大哥吗?我认识他。”我吸了口鼻涕说着。
“你最后一次见他是什么时候?”那人问。
“大前天晚上十点。”我抽了一口气说。
“在哪里?”胖子又问。
“在洗浴里。”我又回答。
又后,他又让我招出同谋,还说让我供出康光明藏身的地方。我真是服了,我知道个P呀。
后他们又问了我的白天工作地点,还有老板的电话,办公的电话等等。最后让我走了。
我出来那间小黑屋子。不知道应该往哪里走,一时竟然迷糊了。管它呢,只有有路我就走呗,边走边抹泪儿。
“你往哪里走啊,跟我上楼。”是柳哥,一把拉住我胳膊将我连拉带提的上了楼上去了。
胡太统一看我进去了,扔下烟头,看着我就笑。
我一看他笑,还有柳哥在一边不说话,我就开始趴到办公桌上哭,放声大哭。
也没有人劝我,后来我感觉真没劲儿,又没怎么着,我哭个什么劲儿啊。于是我就吸着鼻涕不哭了。
“走吧,吃饭去吧,咱三一起吃个饭,我请。”柳哥说。
“我不去,你们又是抽烟又是喝酒,万喝醉了再发酒疯。我一个女孩子影响不好。”我拿着纸巾拧着鼻涕说着。
“玲子儿,你不去的话,可就饿肚子了,你嫂子今天带着孩子走亲戚了。我们只抽点烟也不多,酒只喝两杯。走吧走吧”胡太统说着。
于是,我们三人在附近找了家店面,要了个单间。
柳哥要了好多菜,真土。好像土财主和爆发户。
“来,来来。给黄玲小朋友压压惊!”柳哥给我倒了一杯茶水。
胡太统没理我,之后他们俩人当我是空气,他们谈那女的之欧的事,还谈康大哥之藏到哪里的事儿。最后胡太统说自己亲自烧锅炉,快过年了不想再招人了。
然后柳哥说,他愿意义务烧锅炉,然后他们两人暴发出一阵哗哗大笑。
他们喝酒,走一个,又走一个。两人喝得个满面红光。那烟抽完一根续一根。
我看情景不对,我就要闪人。
“急什么,还没有上饭呢。吃完饺子再走。”胡太统说。
“我要去收钱呢!”我解释着。
“不用你啦!”胡太统说着。
之后上了很多饺子,我看着几盘热乎乎的饺子,我心里一下子明白了,于是我在开动之前说了一句:“我明白了,有话直说就是了。送客饺子,迎客的面。你们这就叫做滚蛋饺子是吧。不用我直接说就是了,还用得这样含蓄啊,我吃,我一定要多吃。”
说完后,我就开吃,而且吃得很带劲儿。芹菜肉的,我眼前的那盘是。
我也不知道我吃了多少个,总之没有饿感了,我起身就走:“再见吧胡哥柳哥,你们不用争着说什么烧锅炉,一个烧锅炉一个收钱就是了。绝配啊。那钱我也不稀要了,如果想给我就给我打电话。哼!”
然后,我就看到他俩人对视了一会儿,然后柳哥开口:“你有病吧,脑子让门挤了吧,滚滚,快滚!”
“你个王八蛋,你走路才叫滚呢。”骂完这句,我就闪的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