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之奈奈子》小琪

43、第 43 章

　　怎么说呢~~
　　最初对于这个孩子，其实没有多大的牵绊。最多的人只不过是留着自己一般血脉的孩子，自己和最爱的人的孩子，亦或是，这个世界上，最后的亲人了。
　　从她还很小的时候起，他就发现了，她有着不属于她年龄层的智慧和沉稳，还有沧桑。这或许才是他真正教导这个孩子禁术的原因。
　　可随着日子得过去，他逐渐知道了这孩子不少的秘密。或许她从未发觉到，或许仅是她不想提。但这不妨碍他知道他的女儿不是平凡人，看得见所有死去魂体的存在，并可以和他们接触说话，还有那把武士刀，恐怕他自己都没发现，她对于那刀的态度，是那样的温柔。但他不想点破，是个孩子总会有自己的秘密，既然这个秘密不需要做多探究，那么无伤大雅……是可以允许的事情。但那个孩子恐怕也会更加小心的吧……
　　即使是他，长大那么大，也不过是比较出众的天才，可奈奈子，恐怕是目前为止，是他见过的唯一一个全方位发展的全才，即使是他，也不敢说能够做的比她更好。禁术，忍术，超乎常理的速度，以及形态会变化，会消失的武士刀。她的存在到底是什么样的他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更没有将这些上报，虽然说他确定猿飞老师还是会监视奈奈子，但奈奈子也不是那么好监视的，总是会在不对劲的时候反应过来，所以他很放心。
　　她从不是一个愚笨的孩子，总是会在别人乐意的范围内，表现出对方希望的样子，但却是建立在自己可以接受允许范围内的改变，既不会让对方觉得过于突兀，也在所有人可以接受的范围内，很聪明的尺度把握。虽说有些无用，但对于可以利用到更多资源的她，恐怕即使是嫌麻烦还是会尽量去做到，为的是什么，不用脑子想也知道……
　　在不得罪任何人的情况下，在木叶立足。
　　即使是团藏以后会提出些什么，但也不一定能够抓得到证据，更别提……其他人也不是什么会袖手旁观的料，真是个狡猾的孩子啊~~
　　对家人虽好，但却是个狡猾的孩子吗？
　　他喜欢，前提是，那笑得和白痴没什么两样的师徒从他家滚出去。自来也，我大蛇丸的女儿你也敢打算盘，到时候吃亏了可别来求我。
　　事实证明，那两个人是决绝对对的白痴！
　　无论什么样的做法都没能赶得走他们……据说，为此纲手还特意在他不在的时候来了一趟，目的就是为了研究自来也是不是换了什么新的病症才会如此奇怪。最后，在纲手的愤怒下，师徒两化为了天边的流星，终于清静了下来啊……
　　好不容易等到年龄大点了，将她拉进实验室，没有出乎任何医疗。非常优秀的做到了，没有任何的不良反应，甚至连吃饭什么的，对颜色什么的都没有反常的举动，和药师兜那个孩子简直就是一个天一个地，果然还是自身的血脉比较优秀吗？
　　或许更多的……
　　是因为那个孩子的特殊吧~~
　　是的，他可一直都没有忘记过，她的特殊。
　　对她，这个女儿，他给了最大的耐心，他给了最好的教导，他给最大的自由限度，他给了最好的学习环境和他最大的温柔，这是其他血迹界限的孩子所没有的。而其他的孩子也绝对不会有，在怎么优秀，再怎么厉害，那些出众的孩子，终归不是他的女儿，和他还是隔了很远的距离。至于忠心什么的，那是不会长久的，唯有血缘关系那是长久的。
　　不管怎么样，那种就是他的女儿。
　　是他和黄泉然默那个女人的孩子……
　　也是他此生最爱的一个人，一个曾在他的生命中，给过他最纯粹的温暖的人，直到她死去的那一刻才发觉爱上了她，最终让他只能够看着孩子追悔莫及的女人。
　　他喜欢下雪的季节，最喜欢在下雪的季节里百花盛开，可惜这是不可能的，但奈奈子和她的母亲却做到了，只为了喜欢。奈奈子也喜欢下雪的季节，看着那一望无垠的雪白，觉得天地间的污秽似乎都在那一刻消失，天地间寂静无言却干净异常。
　　也不是没有奇怪过，为什么奈奈子是那样喜欢黑夜，相对于任何年龄阶层的女人来说，黑夜似乎都不是什么好的时间，过于安静，肮脏的东西似乎在那一刻暴露无遗，可却也是纯粹得很，因为不喜欢这份过分的村崔，亦或是杂七杂八的问题，总的来说，即使是他也不喜欢黑夜，但奈奈子却可以在黑夜里出神的望着夜空一晚上……
　　他不是没有探究过，但是……却只能够硬陪着她。直到后来，自己也喜欢上了夜晚，才惊觉，那孩子除了在点怀着什么也在训练自己的感官，在夜晚中，感官会是平时的几倍，去除掉夜里视力的因素，谁能在不熟悉坏境的情况下不受伤？
　　那孩子从一开始打的就是这样的算盘……
　　即使再怎么不喜欢在表面上将责任推给自己，但对于这个狡猾的女儿，他总归是认为没有错。很奇怪，似乎无论哪一样都成了纵容的原因？
　　但自己却是很清楚，就算是以后也不会改变，因为享受了他最初的，不带任何考量和评估，不带任何利益与价值的温柔，她会是唯一的一个。
　　不是没有奇怪过，但最后在触及那张白净的小脸后，疑问不自觉地消失。或许……正因为是自己女儿的关系，所以自己才会如此特殊的对待，似乎就像纲手那女人说的一样，大蛇丸，你对任何人都没有请，唯独对着孩子付出了一切。
　　但纲手说错了，他不是没有情，他的情都在萌芽的那一刻死去了。因为那女人的禁术，对，黄泉然默最喜欢用禁术了，奈奈子似乎也有点这些倾向，但相对于她母亲的毫无顾忌，无所谓禁术的反噬能力，奈奈子更喜欢将禁术的反噬降到最低，然后再去计算限制，实际上仔细算起来，在外人眼里，几乎没使用过重复禁术的奈奈子，实际上用的都是最低级的禁术，攻击范围是普通忍术的几倍却不会有反噬，没有动用什么特殊的力量，却让那些实验的对象避如蛇蝎，不，修正，是他们的同伴，那些下的面无血色的家伙。真是无聊！
　　但会惧怕总归不是没有原因的，要真正算起来，估计还是因为……奈奈子可不会在战场上放过任何一个敌人，那孩子对于背叛有着刻骨的憎恨，毫无波澜，封闭内心的眼里，总会在那个时候出现无法言语的沉重伤痛，是那样的清晰，却仅有站在身边的自己看清楚了。着实是因为自己是她的父亲，而她是自己的女儿，所以从来不戒备吗？
　　虽然很高兴，但自己教导给她的，可从来都没有温情的存在。感情是摧毁一个人最有利的武器，所以他从来不曾放纵在感情上……但奈奈子似乎不一样，她只对认同的人温柔，但这个认同，恐怕在大家心里的标准很低。但事实上，只有他知道，走进了她心里的人，从不超过四个，除去他之外，剩下的两个人是谁，他不想知道也不想干涉。那孩子，心里重要的人，必定曾经深深地伤害过她，他总是有着类似与这样的错觉……
　　等到确定那不是错觉的时候，自己已不在那孩子的身边了。
　　“父亲？”清冷的声音带着一丝讶异，更多的却是欣喜。我看着奈奈子在厨房里忙碌起来，做着自己喜欢吃的饭菜，是那样的不设心防，只要自己心念一动，草雉剑就会贯穿她的身体。但自己没有这样做，久违的温暖让他有一丝错觉，这孩子受的伤已经越发严重了，终究会有一天，她会斩断过去的一切，但那个过去不是……自己。
　　每每想到这里，总会不自觉地松了口气，不仅是因为那孩子实力很强，漫天的金属真正拼起来也是不要命的，更多地是因为对她的怜惜。
　　那是自己的女儿，怎么会舍得下重手呢？
　　抱着这样的想法，他未曾犹豫的就发动了那个计划，从头到尾，自己的女儿没有出来干涉一点，虽说有些兴奋但也有些心慌，直到木叶传来了奈奈子被绑架的消息，他知道，他的猜想被证实了，他的女儿受到了更大的威胁，而那个威胁就是……曾在她心里占据了全部的人，而奈奈子，想要连根拔除对他的一切，果真是心狠……他比不上。
　　对别人很对狠自己更……狠。
　　不知怎么的，大蛇丸就想到了在那个他第一次转生的午后，他的女儿为他使用的禁术，对，那是他的女儿，即使是再怎么样，也没有人能够改变这一点。时间停止，时间回溯，为了他而使用的强大禁术，目的却是如此的令人哭笑不得……
　　但事实还是证明了，她没有做错。
　　他的女儿没有预知的能力，这点他比谁都清楚，但她精确于算计，将一切的以外都考虑到了，不管是最好的最坏的，都做好了退路。
　　所以说了，真是个狡猾的女儿！
　　在此，在他准备转生的那个午后，在佐助杀死他后没多久，再次苏醒过来，才反应到，这个身体是他自己的身体。与原来无异，不，更加的强大，估计是奈奈子在他第一转生时使用的禁术的关系，看着因为禁术退缩了几岁的奈奈子，他心里有这歉疚，这孩子，总是这样的温柔，但她的温柔是如此的细微，害得他每一次回头，心里除了满满的感动之外便是心痛，如此细微的温柔，是她的付出，是他独一无二的女儿。虽说每次一回头都是抑制不住的心痛，难过到无以复加，但还是从未放弃回顾以前的过往，因为更多的还有对她的怀念。
　　是呢~~怀念。
　　那孩子，在多年前的那个结界里，死在了漫天冰雪之中。死在了那漆黑的夜里，寂静无言，什么都没有留香。就像那个男人一样，明明是那样的无所顾忌，那样的狂妄，却为了奈奈子，愿意放弃一切，不再重来，就连死去的时候，都还带对奈奈子的爱意。倒下去前都还在轻轻地在她耳边轻轻的呢喃，是那样的温柔，却也是那样的悲哀。
　　奈奈子……
　　中就是不愿在相信了。
　　可就是那样的她，却用了如此大的禁术。为的是什么？
　　谁也不知道，但在过去的那些年里，他不想知道。而到了现在的迟暮之年，他已是想不起来，当初的她是为什么那样的决绝，唯独还记得，她小时候的一切，对着她柔柔的笑着，喊着‘父亲’，柔和的眉眼，是他从未忘记过的清净。
　　还有曾数次在夕阳下的过道上，和她的闲聊。
　　还有在冬天里，一起看百花齐放，却没有任何不合时宜的声音响起，就那样无言地看着，似乎这样，就能轻松下来，寂寞如雪一般清冷的她，也是自己不曾忘却的。但终究印象最深的，还是他叛逃的那天夜里，躺在被窝里，寂静的看着他，确实在无言的鼓励他支持他，而不是责备他。没有罗锅，在自己离开之际那句小声的话，“如果可以，记得有您的地方就是我的家，父亲。”，是的，不管怎么样，他们中就是家人，无法分隔开来。
　　“父亲，我们回家！”其实那才是奈奈子当时真正想说的话，但却特意注重的强调死后，是因为让自己醒悟过来，她已经不在了。真是个别扭又狡猾的孩子，明明是在担心自己，却硬要说得如此让人无语和伤感，其实也是个笨蛋呢~~
　　奈奈子，再见，我的女儿。
　　祝你终究还是能够得到幸福……
　　……
　　“外公？”蓦然回神，看到和当年的奈奈子形似的涯，大蛇丸眼里的情绪不禁黯了黯。只不过是形似又有什么用，终究不是他的女儿……
　　涯的小脸黯了下来，似乎无论怎么做，她和哥哥终究不过是母亲的影子。母亲的强大，稳如，清冷，近乎完美的厨艺，几乎没有人说过母亲的坏处。无论是忍术还是禁术，母亲也是她和哥哥无法超越的一道大山，永远无法超越……
　　因为母亲是那般的稳重，那般的富有天分。
　　“涯和奈奈子长得很像，我本以为如此宠爱纵容奈奈子，甚至是作为导师，毫不犹豫里的带着奈奈子的成长的你，为什么会不愿意教涯？”佐助斜靠在门沿上，说着涯一直想问出的话。“她不是奈奈子，奈奈子是我的女儿，我也没有带着她成长，即使你不相信也无法否认一点，奈奈子的术全部都是由她自己创造的，不论是风格还是什么都没有我的特点。佐助，奈奈子是真正意义上的天才，就算是你和鼬，连她的十分之一的天分都没比得上，纵使我被誉为百年来的奇才，收到过诸多人的肯定，我都无法相提并论。她可是是千年难得一见的鬼才！”带着邪魅的笑容，大蛇丸的表情柔和下来，奈奈子一直以来，都是他最自豪的女儿！
　　“对了，如果你是要奈奈子的卷轴的话，我也没有。”没有特意去看也能发现佐助的不满，那孩子对于奈奈子相当的执着，但是……到底还是差得远了！
　　“那孩子从小就不喜欢记东西。宁愿相信自己的记忆也不愿依赖书籍，为的就是不让自己放松。也在无形之中加大了学她的忍术的难度，就算是被奈奈子亲自认真教导的那几个孩子，就算是去问她们也无法得到答案，因为她……噗呵呵~~从来都不喜欢写字！”靠在椅背上，回头看着佐助：“虽说有这一手漂亮的字，但奈奈子可从来都不喜欢写字。但这一手漂亮的字，也不是我教的，是从很小的时候，奈奈子就会了，不，似乎从第一次写自弃，奈奈子的字中就带着桔梗的傲然与清冷，那手字，估计除了宇智波斑也没人比的上了。”大蛇丸眼中带着笑意，表情越发的生动起来，“况且，佐助，就连你努力了那么多年，连我的禁术都学不好，奈奈子的禁术可是比我更加的高深。原理简单却几乎所有人都无法实施，那是奈奈子的绝活呢~~我这个做父亲的，一直都是很自豪她的成长，虽说这个成长是在我走了之后……但仍不能掩饰她的优秀。”对，不论是佐助还是这对龙凤胎，都没有任何资格学习奈奈子的禁术，他可不想奈奈子的禁术被糟蹋。
　　“还有……以后不要在带着孩子过来了，她没有任何天分！”是，没有任何天分，不过是个壳子像了奈奈子，内在却是百分百的宇智波。浮躁，舍不得下苦工，却想一日千里，这样的孩子，和奈奈子相差太大了。“和奈奈子本质上就有如此大的区别，不用高要求来要求自己，不想吃苦却想着变为强者，我可不知道奈奈子何时变得如此难堪。要知道，从很小的年级起，奈奈子就将自己的标准定义为上忍，并以这个标准要求自己。其随后是以准影级作为标准，十岁后以影级作为标准。最后，在十五、六岁时，超越了影级，成为了数一数二的强者。如此酷似当年的你，这俩个孩子，基本上是没救了。不过……当初的我，到底是为了什么才答应奈奈子带你离开，对抗早已准备将你处死的木叶上层的决定呢？”大蛇丸看着窗外明媚阳光，整个人便的恍惚起来，似乎是因为那句‘父亲’，所以，就纵容了她的决定了吧？
　　“你的血迹界限什么的，从来都没有看上过，但你刺杀我倒是在意料之外。奈奈子也是为了以防万一，那个禁术，实在奈奈子最初研究出来的十大禁术之一。你们也就知道了三个，还有七个，一个在波风水门那，被你哥哥启动了。还有六个，有一个在卡卡西那里，但启动条件没有人知道，包括我在内，还有一个禁术，是和她的召唤兽绑定在了一起，而她的召唤兽随着奈奈子的死亡而离开了。所以，剩下的五个，就无处可寻了……总的而言，你们都不是她，不是我一直屹立引以为豪的女儿。你们……甚至也和默没有任何想象。”这样你们，我无法将我的毕生所学交出手，即使是奈奈子的学生们，比她弱太多的你们，不是毅力就可以做到的。
　　“那些，”不是毅力就可以学到的，也不是依靠毅力就可以学会的简单忍术。漩涡鸣人之所以擅长封印之书上的忍术，那是因为他的母亲同样擅长。换句话说，那本就是他母亲书写上去的忍术，不适合才有鬼了。但很可悲的是，这两个孩子同意继承了宇智波，没有继承到奈奈子在任何一方面的天分。这才是我最不高兴的……因为，那是我的女儿！”而她已经不在了，唯有这满园的花，还能留下一丝她的痕迹，但是……终究还是会消失的。
　　你还好吗？
　　父亲我，想你了！
　　三日后……大蛇丸去世。
　　佐助几乎无法相信，但眼前这个，拿着奈奈子画像的男人，确实是大蛇丸。就连那一头和奈奈子一样飘逸顺滑的黑色长发，都还和以前一样的冷如绸缎，却比丝更柔。就连那对勾玉都没有消失，大蛇丸，奈奈子到底对你而言是什么？
　　真的只是女儿吗？
　　收拾遗物时，佐助发现了奈奈子的房里一柜的浴衣，却没有什么花纹，清清白白的黑白两色，除此之外，便只有和大蛇丸类似的忍服。
　　还有一个记事本，干净得像是从未用过，上面是简单的心情随记。翻开封面，最上面的是一朵桔梗花，桔梗花，但是却又不像，很薄，不像是压花，材质似乎很特殊的样子。花的下面是很简短的一句话：百年蚀骨相思谁来尝，可笑一切无人能理解。
　　紧接着，再往后翻着，都是些很简短的话，有时还会有着另外一个人的笔迹，很像是……鸣人的父亲，四代火影，波风水门。翻到中间，就没有了她的字迹，唯有以那寥寥几笔，属于波风水门的遗言。“全世界都知道我爱你，唯独你却不知道，你个笨蛋~~”……佐助似乎懂了，奈奈子，曾经路过的一切，曾经经历的一切，那个女人，比他想象中的更精彩。
　　真是的，明明是那般清冷的人，就不要这样了呀~~
　　但是……奈奈子，其实你比谁都清楚这一切，什么都知道，却还是乐意去装傻，波风水门到底是脑袋抽了什么风才会喜欢上你？
　　什么都知道的你和什么都看透了你的大蛇丸，其实……你们父女俩是诚心要折腾人，还不让别人抓住你们把柄的狡猾家伙，真实和蛇一样呢~~
　　SA~~你还能更狡猾一些吗？
　　你这个笨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