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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第十四章----命中冤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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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南邵州郊外天池山。
山腰上,一个娇小的身体在树林的草丛中酣睡。阳光穿过厚层层的树叶散落到她的身上,形成一个一个的小光点。她旁边放着一个药篮,有点类似宁采臣背的那种书篮子。这个人就是我们的曾柔。
似是睡够了的曾柔慢慢地睁开了双眼,先用手揉了揉眼角,慢吞吞地坐了起来,张开双臂大大地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呵欠。她甩了甩头,等头脑清醒了一下。再从旁边的篮子里拿出一个馒头,悠闲地啃了起来。“哼,死牛皋,丑牛皋,闲着没事干老要捉我去训练。”
原来牛皋并无忘记答应叶孤城帮忙锻炼曾柔之事,现在趁战事大定,只是追剿曹成余孽之际,就每天一早把曾柔挖起床跟其他士兵一起训练,什么军操、跑步、抬石、对打等等,均跟正规的士兵训练相同,一样不缺。只有学着其他士兵都脱去上衣赤膀上阵这一项曾柔死活不肯就范。叶孤城对牛皋的作为抱着听之任之的看好戏态度。被训练了三天的曾柔就大呼吃不消,不但浑身酸痛,更被累得站着都会睡着。为避免被折磨得不似人形,于是今天一大早曾柔就趁牛皋还没有来抓她去训练之前就背着药篮上山来“避祸”,并留字告诉叶孤城自己上山采药云云。
把馒头当牛皋咬完,站了起来,拍了拍沾在身上的泥土、草屑,“大老粗,训什么练?!根本是收买人命!要锻炼身体的话我自己也会。”
“左三圈右三圈
脖子扭扭屁股扭扭
早睡早起咱们来做运动?
抖抖手啊抖抖脚啊
勤做深呼吸学爷爷唱唱跳跳
我也不会老
笑眯眯笑眯眯对人客气笑容可掬
你越来越美丽人人都说nice nice
饭前记得洗手饭後记得漱口漱口
健康的人快乐多”
伴随着范晓萱的《健康歌》,曾柔也做起“运动”来。(各位可以自行想象当时的情形,-.-b)
面前一棵树吸引了曾柔的视线,只见其树干呈灰色,有泡沫状疙瘩,树叶细而密集。最奇特的是它板状的根部,如火箭尾部的翼片般支撑着硕大的树干。走近两步朝叶片细看,叶脉明显,叶面较为粗糙,叶柄上还带有细细的绒毛。树的四周则寸草不生。这,难道是书上所写的“见血封喉”?!
曾柔心中一片狂喜,天啊,“见血封喉”耶,毒王之王呀。看其树干如此粗大,恐怕有上百年历史。我新近配制的毒药如果再加上这一味的话,恐怕师父一时半刻都解不了!
正想伸手摘其嫩芽之际,忽然一声“住手!”伴随着耳边一阵破空之声,接着右手手肘曲池穴一麻,右手随即无力地垂了下来。紧接着一阵狂风扫来,只听到一声鸟叫,一只大鸟如天降奇兵般突然出现,它一个俯冲,竟然直向曾柔扑来!
曾柔大惊失色,连忙向后退去,同时举起唯一能举起的左手护着面门,哇,哪来的鸟精?被它啄中,不死都半条命,我命休已!!!不过啄哪里都好,千万不要啄脸。
与预期中的情况相反,那只大鸟并无袭击而来。反而一路后退的曾柔却撞入一个坚实的胸怀。顾不得背后的什么人,慢慢地展开手指,从指缝望出去,只见一只浑身白色的大雕正神气地站在枝头,那双利爪栗然抓着一条的小蛇!那蛇浑身青绿,腹部略带明黄,头顶以及尾部各有一点砖红色的红点,居然是剧毒的青竹丝!
被吓出一身冷汗的曾柔不由得打了个冷战,耳边传来一声冷笑,“你裤子湿了!”闻言立刻低头一望,哪有?!“哈哈哈!”耳边再度传来那把嘲弄的笑声。连忙转身怒瞪来人。
只见那人身长玉立,一身黑色劲装,一张俊朗不凡的面孔,入鬓的剑眉下半眯着一双狭长的桃花眼,带着一脸的坏笑望着曾柔。
如果是平时碰上,曾柔肯定会被其俊美无俦的外形所吸引,大流口水,毕竟平心而论他这人亦是英俊潇洒,与岳云相比可谓是“一时瑜亮”。但由于他现在一脸坏笑,之前又作弄了她,再加上曾柔现在心里只有她的“云哥哥”一人,所以面前这人即使貌赛潘安,甚至天神再世,都入不了曾柔法眼。
曾柔死死地瞪住对方,“有什么好笑的?”
对方仍然是恶作剧般的坏笑着,完全面前小人儿的满脸怒气于无物,“笨蛋!”
“你--”,眼珠一转,改口说道,“笨蛋说谁?”
“笨蛋说你......”话刚出口 ,他就知道中计,略略收起了一脸的坏笑,眼中闪过了一丝玩味。
“哈哈哈,”这次轮到曾柔一脸得意的笑容,眼角瞄到那只大雕仍然在树上,但双眼却明显注视着面前的这个人。”这只笨鸟是你的?”
那人并不回答,只是轻轻吹了个口哨,就只见那只大雕首先叼起那条青竹丝,然后展翅一飞,往那人飞去。飞过曾柔头上时,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它的身体故意向下低飞了许多,吓得曾柔“哇”的一声大叫,同时抱着头下蹲,那大雕擦着曾柔的头皮飞过,最后落到那人的右肩上。
“胆小鬼!”那人只是揶揄了一句,但双眼并未看向曾柔,只见他伸出左手不断地抚摸着肩上的大雕。
曾柔站直后,再次狠狠地瞪住面前的一人一鸟,“哼,你只不过恃着有这扁毛畜牲撑腰。”
那人仍然不望向曾柔,接过大雕嘴里面的青竹丝,用小指指尾一挑,就见那小蛇即时膛开肚破,他再从中取出蛇胆,喂给肩上的爱鸟。边喂边说,“我说小白啊,我刚才不是告诉你不要做吕洞宾了吗?现在好了,被咬了。”
哼,竟然拐个弯骂我是狗?!你才是笨蛋,好好的一只大雕改名做“小白”,不笨都被你喊笨了。宠物叫做小白的,主人也就是“小新”了。嘻嘻。略一沉吟,“你的意思是你跟你的鸟救了我?”
那人闻言只是斜睨了曾柔一眼,嘴角微挑,“既然知道了,还不快快上前叩头多谢你的救命恩人,嗯?”
“叩你的大头鬼!青竹丝这种小毒蛇,被咬上一口又如何?”
那人这时才回过头,对曾柔仔细打量了两眼,“你知道这蛇叫青竹丝?”
“天下间不见得只有你才认得字,读过书!”
“那你可知道这棵树的来历?”
双手抱胸,得意洋洋地说道,“此树乃‘见血封喉’,毒王之王。”再轻蔑地望向对方,“怎样?知道我乃博学多才之士了吧?!还鸡婆地叫你那笨鸟来吓唬我。多管闲事!还有我跟你叩头谢恩?!啧,啧,啧,没见过这么厚脸皮的人。”说完还不忘对他做了个鬼脸。
就见那人冷笑一声,“然则你是明知此树有毒,还去碰触?”
曾柔翻了个白眼,“我是要采集此树的嫩芽以作药用!我手上并无伤口,无论怎样碰触也不会中毒的。既然你也知道这树是‘见血封喉,自然也应该清楚这一道理。我何来危险?除了被你那笨鸟偷袭之外。”
“那你可知通常这种剧毒之物附近,百步之内必有毒物?”
书上的确是这么写的,“那又如何?”
“你既然知道,有无想过,伸手去碰触这树之前为何先不仔细查看?这棵‘见血封喉’已有百年,其毒性更是非比寻常。青竹丝本身或许毒性不大,但此蛇能生长在这树附近,毒性必然已经改变,被其咬上一口,恐怕你走不出五步就毒发身忙!”
曾柔闻言心中暗暗一惊,自忖道,这人说得也有点道理,难道我真的怪错好人?抬起眼帘,映入眼中那一副“我就说你是笨蛋了吧!”的模样,加上其眼中的嘲弄,嘴角的坏笑,就使得曾柔把到唇边的道歉说话吞了下去,换上一副不屑的神色,嘴硬地说道,“哼,你如何知我没有想过这点?那青竹丝?我其实一早就已看见,我不但想采集‘见血封喉’的嫩芽,更想活捉那小蛇。谁知不但被你从中破坏,更被你那笨鸟吓了一跳。现在蛇被你家笨鸟吃了,我大人有大量不叫你赔偿我的精神损失以及青竹丝,你还要我跟你道谢?!天下间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
“那你意思是说是我枉作好人,反而坏了你的事,这一切都是我的错啰?”半眯的眼中透出一丝的危险以及一丝的不悦,同时右肩略略一耸,就见那大雕低鸣一声展翅飞去。
“这个当然。”思忖着还是不要太过分的好,于是又说道,“不过你本意只是救人,我也不跟你计较了。就此算吧。”
“这可不行。我赔你一条,如何?”嘴角轻扬,半带讥讽。
曾柔不甚明白,双眉轻蹙,迷惘地望着他。
“你看你脚边那条雨伞节就当我赔给你的吧。”
雨伞节?!哇,比青竹丝及眼镜蛇毒上好几倍的雨伞节?!曾柔虽然还是不甚害怕其毒,反正解毒是她的看家本领,但无论如何身为女性,对蛇虫之类都有着天生的恐惧。一听之下,又不知道那蛇是左脚还是右脚旁,大惊失色之余亦顾不上前面有人,只有向前一跳!
那人也不曾想到曾柔会做如此反应,见曾柔向着自己扑来,连忙脚尖点地向后纵去。谁知曾柔情急之下这一跳也是运用轻功向前而去的,两人在半空中相撞,结果是------曾柔把对方------扑倒。
谁知道曾柔的嘴唇与那男的嘴唇碰到一起,双方都被自己嘴唇上柔软、细腻而温暖的感觉而震撼。尤其是那男的,以为自己吻上了一个男子,但不知道为何,竟然产生一种莫名其妙的情愫,而不禁又气又怒;曾柔呢,更生气自己心目中的白马王子---云哥哥,都还没有跟自己吻过,反倒自己的初吻就这样不明不白地没有了,两人都陷入这暧昧的情绪当中,而且曾柔一时之间也呆住了,就这样压在那人身上,维持着嘴唇贴着嘴唇的姿势,......
停、停、停!以上只是大多数小言的狗血镜头,实际的情况却跟大多数的小言完全不同啦,曾柔又怎么会有这种吃俊男豆腐的狗屎运?!实际却是曾柔的鼻子撞上了那人腰部的一硬物,本来就不挺的鼻子,差一点就变成了Michael Jackson的那样-----塌得只剩下两个孔。
曾柔连忙一手推开对方,再撑着地,一手捂着鼻子坐了起来。心里面只想着原来言情小说里的作者都是骗人的,什么凡是一男一女一起跌倒都会吻到,那会那么巧?!如果能够选择曾柔也宁愿吻上那人,反正吻一吻也没吃亏,总比现在撞扁了鼻子来得好。曾柔发誓,要是能回现代,一定要把那些珍藏的言情都一把火烧了。
那人也奇怪,并不急着起来,而是继续躺在地上,并且抱腹大笑起来。
曾柔捂着被撞的鼻子,又痛又怒,但还不忘往原来站立的地方看去。何来蛇影?原来再次受骗,怒火攻心的时候,那顾得什么礼仪,举脚就往躺在一旁的那人踢去。“笑什么笑?!变态啦你!”
那人见曾柔一脚踢来,也不退缩,略略收起笑意,揶揄道,“刚才是谁个自认博学多才之士?连雨伞节只是生长在长江以北都不知道?!”
刚才一听脚边有蛇,就被吓得魂飞魄散,哪会去仔细想这里到底有没有这种蛇?那一脚明明是踢在那人身上,但曾柔只觉得是踢在石头上,脚尖隐隐作痛。心中暗忖,这人难道也会武功?那么刚才在树下我的曲池穴应该也是这人点的。他看上去年纪也就十四、五岁的样子,武功已经练到能隔空点穴?哼,死小孩,就算你武功再厉害碰上我曾柔就只有认命的份,加上那只笨鸟不在,我也没什么好怕的。比武功的话,我是不如你,但比智慧,我就不信你十几岁小孩的IQ比我的高得了多少?!
“呜呜呜呜,你欺负人家啦!.....大哥哥欺负小孩啦!....呜呜呜呜....”
面对哭得的一踏糊涂的曾柔,原本正在大笑那人顿时傻眼,他怎么样都没有料到曾柔竟然哭了起来。那人其实也是小孩心性,原本也只是与她开开玩笑,如今见曾柔哭得伤心,不由得一阵懊恼。连忙坐起,想安慰曾柔,但一向毒舌的他,一时之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挠头抓耳想了半天,最后说了一句,“节哀!”
曾柔一听差点跌倒,双手掩面偷偷地翻了个白眼,果然是白痴,安慰人的话都不会说!于是“哭”得更卖力,双脚乱蹬,活脱脱的一个撒泼的小孩。
那人更显得有点手忙脚乱,只有搂过曾柔准备安抚一番。“不要哭了.....”,话还未说完,只觉得胸前俞府穴一麻,整个人就动弹不得。而原本在怀里哭得呼天抢地的小人儿,突然停止了哭声,缓缓地从怀中抬起头来。
只见“他”双目清明,哪里有一丝哭泣过的痕迹?反倒是满脸狡诈的狞笑,“哈哈哈,这次你还不中计?你骗了我两次,我骗回你一次也不为过!”
“你...你...”那人脸色稍变,但眼中闪现的只是一丝丝的惊讶,而不是曾柔预期中所看到的震怒甚或恐惧。
但她亦懒得对此做深究,从其怀中站起,开始得意地数落起人家来。“你什么你?!现在说说谁才是笨蛋?看你也是会武功的,你家大人难道没有教你行走江湖,有三种人是不能小看的吗?”
那人似笑非笑地答道,“是笨蛋、胆小鬼跟骗子吗?”
“你...”眼珠一转,原本被气得挑起的双眉慢慢地放下,换上一副笑脸,并凑近到那人面前,“你想我生气吗?我偏不生气!嘻嘻。”
那人目光中透出兴味,双眼锁着面前那张放大的笑脸,“远看是一名笨蛋,但原来近看......”,曾柔脸上的笑容有点凝滞,想知道他接下来的下文,那人见嘴角一挑,接着说道,“是笨蛋一名。”
阴侧侧地冷笑了一下,想着掐死他的可能。心中暗暗自语,不能生气,不能生气,否则就如了他的意了,刚才他说的话,当作什么也没听见,“既然你家大人没有教你,我就免为其难的充当一下你的夫子。免得将来你闯荡江湖时吃亏。”(也不想想自己的经验也不比别人多多少,所谓的“经验”都是现代时看武侠小说时学到的。)“在江湖上有三种人是不能得罪的,就是女人,小孩,跟老人。”
见到对方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面上分明写着“我才懒得理你”,曾柔忍不住把脸再次凑近对方的眼前,以图引起对方的注意,接着说道,“而我,既是小孩,又是女人,所以你得罪了我,就是犯了江湖规矩。”所以我要瞪死你,眼神制敌。......于是乎,四眼相对,鼻尖碰着鼻尖,真个是“你眼中有我,我眼中有你......”这样近距离的四目相投,对方亦不由得一愣,曾柔得心神亦被他那双桃花眼所摄,霎时间,两人都呆住了,情况变得有点诡异。
“你...”那人的声音有点嘶哑。
“什么?”曾柔的迷惘地答道,暂时忘记了刚才的势成水火。他不会说觉得我很美吧?!脸上有点羞红。
“你肝带郁热。”
肝带郁热?我?什么时候?怎么我精通岐黄都不知道?不解地注视对方。
“你眼屎不少,菊花、金银花合用既简单,又明目清肝。....”
曾柔立时石化。......
突然回过神来,立刻跳开,脸上一红,眼神也变得有点飘拂,四处乱瞟了,企图掩饰自己的尴尬。但眼光突然在那人腰际停了下来,那人腰际一物深深吸引了曾柔的视线。
只见那物为一圆型玉佩,约为婴儿手掌大小,通体呈现淡淡的紫色,其上雕着一双翩翩起舞的蝴蝶。曾柔觉得很是面熟,一时间不知道在哪里见过,正在盯着那玉佩苦思冥想之际。耳边听到那人说道,“你看什么?!”抬头看看那人,只见那人满脸通红地瞪着曾柔,本来平静无波的双眼表现出既羞且怒的神色。
奇怪,这人无端的生什么气?“看什么还要你管?!”
“你不要看那里!”脸色更红。
“那里是哪里?不管,反正我就要看,就要看。”气死你。干脆蹲下来认真地瞪着玉佩看。
“你--你--你知不知道羞耻?!”脸色越发的难看。
“嗄?看这个也要害羞?你不准人看就不要露出来!我偏要看。我不但要看,还要摸!”说完就伸手向那块玉佩摸去。
那人倒吸一口凉气,“你--住--住--手!”
闻言停下手来的曾柔困惑地对上他的双眼,因为他的穴道被制,浑身动弹不得,仍然保持着坐在地上怀抱曾柔的姿势,但脸色已经涨成猪肝色,如果宋朝时候有脑充血的脸红诊断标准的话,曾柔一定帮他诊断为最高级。“你这人好小气,我只是看一下你的玉佩而已,有必要气成这个样子吗?”
“玉--佩?......”那人像是偷偷地松了一口气,但还竭力保持原来的神态。然而这一切没有逃过曾柔的双眼。她稍稍思索了一下,就恍然大悟,一幅恶心的表情看着对方“喔,原来你以为......”
那人努力的维持着镇定,装着什么也没有发生过的样子。突然,曾柔脑中灵光一闪,终于记起这块玉佩就是叶孤城经常把玩并对着其发呆的那一块玉佩!一定是师父上山采药时遗失了,被这死小孩捡了去。“哦,我想不到你竟然是个贼!”
可能还没从刚才的困窘中解脱出来,那人只是皱起双眉,双眼中透出不解,而并无出言反驳。
摆出一个茶壶状的POSE,指着对方腰际的玉佩说道,“这明明就是我家的玉佩,现被你偷得,你不是小贼是什么?”
“你家的玉佩?我也可以说是你见宝起心,诬陷我。有何证明是你的?”那人终于恢复了说话能力。
“这玉佩为紫玉所做。上雕一双粉蝶,翩翩飞舞。”
“只要不是瞎子,都看得出来。何况刚刚你看了那么久?!”
虽然无数次看过叶孤城拿着这块玉佩发呆,但曾柔从未把它拿过在手上看过。但俗话说,“没吃过猪肉,都看过猪跑”,曾柔在现代时看过无数的小言,知道凡是这种玉佩之物,来来去去,都是刻那么几个字,所以她就信心满满地说道,“这玉佩正面确实雕有粉蝶,但背后却刻有‘情深不寿,强极则辱;谦谦君子,温润如玉’几个字。还有一个‘叶’字。”
话音刚落,就见那人一脸震惊。曾柔一见就知道自己矇对了,不由得大喜,思忖着以自己的功力,那人的穴道快要自行解开。于是伸手解下玉佩,在那人眼前一晃,“既然是我家之物,我自然要取回。”然后背起丢在一旁的药篮,丢下一句,“后会无期。”就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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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的身份其实,其实.......那人从没有出现过的。但是,其实我有提示的,各位看官都没看人家的文案啦!5555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