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上晋江都看见阿之在开坑》林之书

145、[新神榜杨戬][沉戬]登神

　　一个新脑洞，还是沉香祭灯IF，之后一千五百年不断转世，每一次转世杨戬都去找他
　　补了哪吒重生，看到里面台词“同样的事情，一遍遍的发生”想到的梗，如果是凡人或者神仙灵性消散之后转世，会有新的命运，如果神仙保留元神的转世，是变相的延长生命，每一世都会有重复的命运，所以沉香转世之后，每次都是很小就家破人亡，所托非人，而且在十二岁之前杨戬怎么都找不到他，杨戬还不能摆烂，必须很用心去找，认真找了到沉香十二岁之后线索才会浮现，不认真去找的话沉香十八岁之前都不会出现，沉香还每次都会夭折
　　第一世沉香在上华山之前，对杨戬告白，杨戬倒没有反应很大，拒绝的理由一堆，安慰沉香你年纪太小我们认识的时间太短，你还分不清，沉香也没有反应很激烈，毕竟他那时以为快要救出母亲了，对将来很期待，还有怕母亲知道自己打舅舅注意觉得不好意思，他还以为会有很长时间，跟杨戬说我们走着瞧，等我长大你就知道我是不是分得清了
　　结果上华山就被祭灯了，而之后每一世沉香都没有长大到可以被杨戬认可为分得清爱情的年龄，有时候太小还没来得及喜欢上杨戬就死了，有时候遇到的比较晚，成年了，但是还没来得及表白就死了
　　杨戬都快要被整疯了，不知道要怎么才能让沉香活下来，爱不爱情啥的他已经完全不在乎了，只要沉香活着的时候能快乐一点他什么都肯答应，其实对沉香还是只有亲情，因为沉香在他面前几乎就没有长到超过二十岁，多半都是小孩的样子，而且说实话他也没有认为沉香对他真的是爱，毕竟就没长大过，只觉得沉香执念过深
　　最后杨戬实在走投无路了，到了哪吒重生的时候，他要去争封神榜，要把沉香弄上去封神，一千五百年沉香在他面前死了快上百次了，除了这个他想不到别的办法能救沉香
　　这篇的杨戬可能有点点黑化，不是那种草菅人命的黑化，就是变得有点偏激，以前杨家虽然被迫、被骗牺牲很多，甚至瑶姬说“这是我们家女人的命”，但杨戬其实对天命是没啥怨气的，觉得都是自己的选择，结果一千五百年跟着沉香看遍了凡人小孩活得能有多惨，次次转世的沉香花式比惨，各种死法，以前杨戬没有这种切肤之痛，他父亲和大哥是凡人，死了转世就是崭新的人生，瑶姬和杨婵死后随玄鸟化身万物，他不知道天命一世世压在沉香这个修出元神的半个神仙的小孩身上会有这么惨痛的结果，他其实更想把封神榜给撕了把天给捅了，但还要忍着气去替沉香在封神榜上挣一个位置
　　所以不是电影里的摆烂舅舅，是比较锐利、有戾气的战神形态，带着沉香到处打架，回家单独面对孩子就是郁气又温柔，反差之大，照旧把沉香迷得目眩神迷呀
　　沉香当前还没有恢复记忆，跟李云祥差不多，也是只知道众口相传的神话，偶尔情绪激动的时候脑中会有一些闪回
　　此处忽然又想到一个好玩的梗，传说里二郎神是反派嘛，所以杨戬一开始没告诉沉香他是自己外甥的转世，沉香还一度以为自己是哮天犬的转世，但这个前提是转世换了新的名字，沉香转世要叫什么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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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借用神话传说，沉香借用下他兄弟刘秋儿的名字
　　这一世沉香刚出生在医院就被偷走，在帮派里长大，后来查询身世，生母死后，生父另娶生子，新孩子叫刘秋儿，刘秋儿为了打抱不平被财阀公子打死，一家三口都被害死，沉香自小无名无姓，为其复仇，冒认刘秋儿的名字，追着财阀公子的踪迹来到东海市，遇到杨戬，杨戬只说前世有缘，不肯告诉他具体是什么关系，也不说他以前的名字，行文里称为沉香，但沉香其实不知道自己叫什么名字，杨戬也只叫他“秋儿”
　　一些片段：
　　沉香小时候的孤儿院旁边有个说书的堂口，他在那边偷学识字，钻狗洞听了不少，后羿射日，共工撞不周山，齐天大圣孙悟空，哪吒闹海，杨戬劈山
　　他记住的全是这些天翻地覆的故事，好像生来就一根反骨直愣愣地戳在身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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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巨大的元神拔地而起，沉香被托在掌心，骤然升上高空，他慌忙伸手撑住“地面”，奇怪啊，宛如虚空描绘的元神竟然是有温度的。
　　杨戬站在元神的手腕上，手上攥着一柄和元神手中一样的三尖两刃枪，高空中，只扣了两颗扣子的西装衣摆和帽檐下的几缕刘海被吹得翻动。
　　沉香跪坐着仰头，目光越过杨戬头顶，看向那金甲银冠的巨神像，和面前男人一模一样的五官放大百倍后，仿佛失去了人性，看不出任何细微的表情，沉静如渊，露出的额头竖着一只天眼，神光湛湛。
　　三眼的神仙不多不少，总有那么三两个，沉香只听过一个，什么什么真君，前面的名号忘记了，沉香梦呓般说：“你是二郎神杨戬”
　　杨戬和神像一同垂眸凝视他：“你我有一段缘分未尽，这一世你注定早夭，我来助你登神。”

　　或许是鎏金般的光芒太盛，沉香看错了，他觉得垂眸看他的神祇目中含泪，无限温柔，无限悲悯。
　　但只有一瞬间，元神消散了，沉香落在空中，元神消失时杨戬手中的长枪也化作一道流光飞进他怀中，他好整以暇地足尖一点，身体前倾，双手一伸抄到沉香背后腿下，沉香就以公主抱的姿势落到他怀里
　　沉香像落水小狗似的挣扎起来，随即就被杨戬放下，沉香才发现脚碰到了地，杨戬无比自然地在他头顶揉两下：“放心，一切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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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戬被他逗笑“怎么像小狗似的”
　　沉香脑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他是哮天犬转世？
　　杨戬喜欢摸他的鼻梁，喜欢呼噜他的头发，摸小狗似乎就是摸鼻头脑袋
　　如果是这样，杨戬不愿说倒不奇怪，好端端对一个人说，你是我养过的狗，简直是奔着寻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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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戬在沉香面前的非人感一直很强，哪怕温柔以待的时候，像是神像垂眸，施以慈悲
　　沉香正襟危坐，却像跪在蒲团上的信徒
　　仿佛长久在凄风苦雨中跋涉的人，终于找到一间庙宇安身，在神像脚下蜷缩，神像手中的灯火笼罩在身上，是此生唯一感到的暖意，沉香想，上辈子我一定是他养的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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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香想，原来我不是哮天犬转世啊
　　他竟然感到失望，二郎神的传说里最跟他左右不离的就是哮天犬了，啊，他还养了一只鹰
　　沉香开始认真思索那只鹰叫什么，自己有喜欢高空吗？
　　杨戬是阐教三代首席，还封过神，师兄弟和朋友其实很多，但大概从小被骂贱种骂习惯了，沉香潜意识里不会往出身高贵的那一波去想，净跟畜生过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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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香做梦，梦到自己是一只满身伤疤、毛秃了好几块、脏兮兮的流浪小狗，完全不是他梦想中威风禀禀的大黑犬
　　杨戬带着哮天路过，不知道为什么就盯着他看，把他抱起来，带回家洗澡喂食，让沉香睡在枕头边上，沉香在夜里呜呜哀鸣，沉戬就阖着眼睛伸手把他拢到怀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
　　沉香还没有剪指甲，有点锐利的爪子抓破了杨戬的睡衣，白天杨戬抱着他在沙发上剪指甲，哮天犬嫉妒地闹腾，想争抢杨戬身上的位置，杨戬轻轻推开她的狗头“哮天，让着点弟弟”
　　哮天心大，很快又忘记了，在旁边伸舌头舔沉香，沉香在杨戬手里躲不过去，被舔得毛湿漉漉的，闷气地往杨戬身上蹭，杨戬身上又是口水又是狗毛，露出头疼的表情，捏捏沉香的小狗耳朵“又报废我一件衣服”
　　小狗沉香不舒服地晃头扑扇耳朵，杨戬明明手很轻，还是怕捏痛他，把他捧起来在眼前仔仔细细地看，然后用鼻尖碰碰沉香的鼻头，那里有一道利器划出的伤口，杨戬洗的时候都不敢用力碰
　　沉香被叫醒的时候，下意识“汪”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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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梦里的小狗生涯其实挺好的，但沉香不想当狗了——他以前什么都没有，不知道自己竟然还有这样的独占欲，他想当独一无二的那个，既然杨戬已经养了哮天犬，他就算当杨戬的狗，也不是唯一那个了，杨戬没有孩子，血亲晚辈里只有一个外甥，他说他的外甥就是他最重要的孩子，那当他的外甥更好，沉香对这个身份满意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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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香看到哮天犬变成的小女孩毫不避讳地去抱杨戬
　　想起在战斗时，杨戬曾经揽着后腰把他抱起来，也公主抱过他，和梦里抱着小狗、举起小狗的画面重叠在一起
　　沉香偏过头，忽然想，这家伙，根本没有生养过孩子，该不会就是用养小狗的办法来养外甥吧，那做他的狗跟做他的孩子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