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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喜讯 ...

  •   “你、你说什么?”
      希亚声音有些发颤。
      这反应并不在汉克预料之类。他奇怪地看了眼希亚。
      黑发姑娘睁大了眼睛,攥紧杯子,眼巴巴地望着他。
      汉克只以为她没听懂他的话,索性把学术名词统统去掉,“通俗地讲,你正在孕育新生命。”
      咔啪一声响。
      希亚手下不自觉地用力,塑料杯在手里裂成几块碎片。她脸色发白,瞳孔微微放大,“我怀孕了……”
      “是个女孩。”汉克点点头,侧头示意她B超结果,“你体内异常的能量也来源于她。”
      她显然继承了变种基因,但还在母体居然已经拥有这样的力量……
      “这孩子很有潜力。”汉克话里带些笑意。
      如果万磁王在这儿,想必会很格外高兴。
      时至今日,由于X战警和神盾局的合作,官方对变种人的态度宽和了许多。新一代的变种人也无需像过去那样掩藏自己来维持生存。
      回忆起往日时光,汉克生出了些许感慨。
      但希亚这时已听不到他在说什么了。她咬着嘴唇,像是被什么困扰似的,低垂着脑袋。
      事情是怎么演变成这样的呢?
      希亚抵着太阳穴,暗自回想。
      退出系统之后,哈利没收了她的手机。这倒没什么。但是担心哈利小题大做——他好像总是对她过分紧张——她没告诉他能力暴走的事,体质原因,不好去普通医院,所以只好来求助汉克。
      结果……
      她明明一直有做措施啊!
      希亚忍不住把脸深深地埋入掌心。
      她现在只能庆幸,幸好教授他们都不在。据说神盾局发出了对美国队长的通缉,基于过去和美队的交情,教授产生了些怀疑,所以赶往华盛顿探察。老万自然也要跟着去。快银最近似乎加入了复联,正好接应他们。
      她盯着手心的纹路,半饷,抬起头,“这件事能不能先保密?”
      汉克愣住了。
      希亚在他蓝盈盈的瞳仁里望见了一脸苦闷的自己。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的不理解,但按照他体贴的性格,他最终会妥协的。她无比确信。
      果然,汉克并未刨根问底,只问了句:“保密对象也包括奥斯本吗?”
      “当然!”希亚相当肯定。
      她顿了顿,“教授那里……还要麻烦你了。”
      “不用担心。”汉克微笑起来,“有时候我也有不想让他知道的东西。”
      他像过去那样,摸了摸她的脑袋。理智上清楚她已经是个妈妈了,但在他眼里,她始终还是多年前那个月光般可爱的小姑娘。
      希亚瞥了眼手表。
      她和贝拉约定的时间快到了。
      汉克注意到她的目光,“我送你回去?”
      希亚摇了摇头。
      在回纽约前,她要去趟洛杉矶。
      ……
      和贝拉会面的地点是紫罗兰生前的故居。
      这栋因为死了数任房主而“声名远播”的凶宅,除了样式陈旧外,外观和其他宅子没什么不同。
      但贝拉似乎有点害怕。
      一见到希亚,贝拉就跑过来紧紧拉住她的手,甚至还略微发冷似的,裹紧了外套。这可是在夏天。
      希亚看着贝拉发抖的模样,暗觉好笑。半抱着贝拉,给予她“火炉般的温暖”,希亚一边打量着周围的装饰布局。
      或许是因为方位,哪怕是白天,这儿也依旧显得过于昏暗了,外加那些被铲了一半,在风中飘着的诡异画纸……乍一看有几分阴森可怖的味道。是拍鬼片的好素材。
      希亚没什么特殊感觉。
      只是想到紫罗兰曾在这房子里住过,但现下踪迹不明,难免唏嘘。
      上上下下探寻了几遍,这里看起来没有什么线索。
      想来也是,那些警察花了几年时间都没有破案,她们一过来就有了不得的发现,可能吗?
      希亚挽着贝拉,正要迈出门关,冷不防听到一声呼唤。
      “希亚。”
      轻轻的,像极了紫罗兰的语调。
      她下意识回头,视野内的一切突然像旋转陀螺一般疯狂地转动起来。她只觉得头重脚轻,双腿发软,猛地向前栽倒。
      意识沉入黑暗。
      ……
      隐约觉察到四周有人在不停走动。紧接着,她的手被谁执起,握在掌心,体温凉凉的,倒也不难受。
      五感仿佛凝成了一条若隐若现的丝线。希亚蹙起眉,竭力摆脱眩晕,攒着一股劲儿,终于拨动眼皮。
      最先映入眼中的是天花板,那上面的纹路格外熟悉。她挣扎着坐起,视线触及一旁提着医药箱的家庭医生。
      谁生病了?
      她迟钝地想着,偏过脑袋。
      哈利正用一种让人印象深刻的奇异眼神望着她。他打着领带,着装正式,就像刚从某个会议里抽身,但脸上没有惯常的虚假、透着冷酷劲儿的精英式笑容。
      相反,他此刻显而易见地兴奋。
      眉梢眼底笑意充盈,看起来竟有些……傻。
      希亚绞尽脑汁地想了一会儿,脑中闪过的这个词让她打了个激灵。
      她有了不详的预感。她僵硬地向后靠,暗暗把手缩回来。
      哈利仍微笑着,盯着她却不说话。就在她以为他打算一直这么干时,他忽然握住她正抽回的手,一把将她拉进怀里。
      下颌枕在她颈窝,他紧紧抱着她,“我们有孩子了。”
      叹息一般满足而欣然。
      希亚动了动嘴唇,没发出一点声音。她伸手回抱住他,扯出一丝笑。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4章 喜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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