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我在王府做侍女》饭饭的饭碗

3、心惊胆战

　　夜晚好冷，我尽管瑟缩着在墙角，也还是好冷，不断搓着手臂却未有丝毫暖意。
　　迷迷糊糊睡了不知道多久，院子门口传来一声清脆的声音，“参见王爷！”
　　应该是这院落的门口侍卫的声音。
　　我睁开眼，天已经大亮了，看着越来越近的人，我赶紧起身，不曾想坐着靠墙睡一夜腿麻了，没站稳一个趔趄跪趴在地上，我揉了揉酸麻的双腿，眼看着那个王爷已经行至我前面几步远，我赶紧道：“王爷吉祥！”
　　他脚步不停，声音从我身后传来，“以后不必行此大礼。”
　　我钲住，没理解他的意思。
　　“还不赶紧谢王爷。”总管太监停下来催促我。
　　“谢王爷！谢王爷！”我反应过来赶忙道谢，看这意思是以后不需要天天跪地了，我心下大喜！对于一个现代人来说，跪来跪去我内心还是很难接受。
　　“赵福，带她去领几身衣物，我这里可不养脏东西。”屋里再次传来冷冰冰的声音。
　　“谢王爷。”我赶紧福着身谢道，虽然这个王爷语气不好，但好歹能让换身衣物。
　　我早就看着身上这套衣服不顺眼了，昨晚上我总感觉有些漏风，扒拉里衣看了一下，好多个大窟窿，都没什么完好的布料，仅外层这件蔽体的衣物还算完整，却也是浆洗得只剩下薄薄一层罢了。
　　我跟着赵福一路走着，也没敢多说话，看着这个太监位置该是比李太监等级要高的，李太监穿的是浅蓝色的衣物，而这个总管太监穿的是深蓝色的衣物。我要是在他面前说错话，还不知道会有怎么样的惩罚，说多错多，我还是选择闭着嘴巴看清形势再作打算。
　　很快就来到了衣物局，我看了看一旁并排着一道门匾，写着浣衣局。
　　想来这浣衣局就是原身和小桃干活的地方了。
　　“愣着干什么？赶紧随婆子去把衣物领了。”赵福催着我道。
　　“是。”我回过头来应和着，脚下跟着前头的婆子走进去衣物局。
　　“雪竹姑娘好福气，以后还望雪竹姑娘多多照顾我老婆子。”那婆子站在我身旁说道，眼里流转出的一丝谄媚，我很明白，以往我工作的时候面对那些大领导就是这样的。
　　“嬷嬷说的哪里话，该是奴婢需仰望嬷嬷照顾我！”
　　“雪竹姑娘莫要客气，如今您是王爷院里的二等侍女，岂是我这老婆子能比拟的了。”
　　二等侍女？我还不是很理解这里的等级。但也不敢多问，等会看看能不能去找小桃详细了解一下这个时代。
　　我现下只敢相信小桃了，我能看得出来，小桃是真心对我好的，嬷嬷给了我两身淡粉色的衣物，我摸着虽然料子不是很好，但好在是新的，最重要的是没有破烂缺口的地方。
　　我拢好刚领的衣物包袱包起来，连声谢过嬷嬷后在她的指引下来到了一个更换衣物的小间，琢磨了挺久才明白这衣服怎么穿，其实和古装大差不差，好在我以前有网上看过古代服饰是怎么穿的才不至于连穿衣服都要问人。
　　我出来时候被嬷嬷告知赵福已经回去了，我心下一喜，真真是正合我意。我刚还想着怎么才能找借口去找小桃了解这个时代的事情，机会就来了。
　　“嬷嬷，我把衣物拿过去浣衣局吧，正好我顺路出去。”我拦着嬷嬷伸过来的手道，刚刚在换衣服的小间里听闻隔壁的人说，换下来的衣物要拿去浣衣局，洗好后再派发给新进来的人。
　　嬷嬷开心笑道，“那就有劳雪竹姑娘了。”
　　原本她还得跑一趟，现下有人愿意代她跑一趟，她心里是很满意的
　　以往升了等级的人来这里，都是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她们看不起这下等地方的奴才，而这个升了二等侍女的人却全然没有看不起她的意思，她眼里多了私赞许。
　　告别了衣物局的嬷嬷，我往一旁的浣衣局走去，心里默默祈祷希望能看到小桃。
　　我刚踏进去，就看见里面好些人在捶打衣物，院子里到处都是坑坑洼洼的水坑。
　　“原来是雪竹。”一道声音响起。
　　我朝着声音来源看去，是昨天给李太监指着我的那个婆子。
　　那婆子走近，看到我穿着的衣服，眼神瞬间亮了起来，她上来接过我拿在手里刚的换下来的衣物，脸上堆着笑容道；“原来是雪竹姑娘来了，这里头脏，姑娘就别进去脏了鞋子，交给奴婢就行，我给您拿过去！”
　　“谢谢嬷嬷，嬷嬷，小桃在吗？我有样东西落在小桃那，想找她取一下。求嬷嬷行个方便。”
　　“雪竹姑娘说的哪里会，奴婢这就去叫小桃。”
　　我在浣衣局围墙下等着小桃，没多久小桃就来了。
　　“雪竹姐姐，你怎么样，在王爷院子里好不好。”小桃兴奋地跑过来，待她看清我，忍着激动道：“雪竹姑娘安好！”
　　我上前牵起她的手，“小桃，莫要这样生分，我们还和以前一样。”
　　小桃眼里满是惊喜，她重重点头，“嗯！”
　　“小桃，我刚到王爷院里干活，一时之间可能太过紧张，竟忘记我们王爷是什么样的人了，想也想不起来，我怕此时回去出了差错，特意来找你帮帮我。”我拉着小桃的手，凑近她耳边说道。
　　“还有我们这个是什么朝代，我们还能出了王府拥有自由之身吗？”
　　我以为小桃会很震惊，却没想到我只从她眼里看到了担忧。
　　“雪竹姐姐，你一定要小心谨慎些，我听闻在那些贵人跟前当差一步踏错就有可能有生命危险。”她顿了顿，“王爷是我们北靖国的二皇子，封号肃。”
　　从小桃那回来，我有些心不在焉，她说她是一年前被卖进来的，她家里还有个年幼的弟弟，只有母亲一个人养活一儿一女，母亲没了办法，只能把她卖了得些银两，这样不仅三个人有活命的机会，她当丫头每月还能赚三十文钱补贴家用。要说赎身，估计这辈子都赚不到赎身的钱了。
　　而我是在小桃后一个月进入王府的，但是她说我进来之时不跟任何人说话，也不说自己的事，她也不清楚我是怎么进来王府做的侍女，唯一知道的就是我们一进来就是最低等的浣衣局的女婢。
　　我有些心事重重。照这么说，我也是被卖进来的吗？那我和小桃两个人要是想赎身，就需要很多钱。按现在做婢女的月例，做到猴年马月都不可能。
　　我心里好多疑问堵得心口发慌，以后的路看着完全没有希望。
　　我走到院前，和总管太监迎面遇见。
　　“怎么去了这么许久，赶紧的吧，快传膳了。一点眼力见没有，还要咱家去寻你？”
　　说话间传膳的侍女已经退了出来，我赶紧把包袱扔在门口，赶忙进去，肃王依旧还是闭着眼睛，他周身的空气似乎都弥漫着一股压抑。
　　我识趣地端起我的小碗一碟碟菜夹，饿了一晚上，我早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下手快准狠，夹着盛着满满一碗，依旧迅速吃完。
　　突然间感觉有些犯恶心，该不是饿出胃病了吧？
　　没到两秒，我就感觉眼前发黑，头也重重跌在地上，鼻尖闻到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在意识的最后一秒，一个念头占据我的脑海：有……有毒…？
　　“咳……咳……咳”
　　我感觉像溺水一般，呼吸间呛进好多水，感觉浑身上下都是湿哒哒的，衣服粘着身上冷得我发抖。
　　“没死就赶紧爬起来。”
　　我头顶传来一声冰冷的声音，是肃王的声音。
　　我睁开眼，脑子有一瞬间的宕机，几秒意识才渐渐回笼过来。
　　我坐起身，看着总管太监拿着的还滴水的木盆子，猜也能猜到为什么我会有溺水的感觉了。
　　“退下吧。”肃王冷声。
　　我连忙爬起来准备行礼退下，这时身后传来一道男声响起，“奴才告退。”
　　我回头看向发声方向，这才发现我身后还站着一个人。
　　只见那人穿着长衫，斜背着一个药箱。
　　这人是医生？
　　我突然记起来，刚刚自己吃了饭就吐血晕倒了，饭菜有毒！
　　可眼下我竟没事，也不知是为何，难不成毒已经解了吗？
　　“给她端过去。”肃王看了一眼桌上的菜开口道。
　　赵福心领神会，端过桌上一盘菜，走到我身旁道：“雪竹姑娘快些吃，免得又饿得胃疼晕倒在王爷跟前惊扰王爷。”
　　我恍然大悟，我不是被毒晕的，而是被是饿晕的？
　　那昏倒前闻到的血腥味又是什么？
　　我双手恭敬接过总管太监端给我的一盘菜站着，借着衣袖的遮挡顺手把手指搭在我另一只手的脉搏处。
　　我原本是一个中医，要不是这会出了事，我都要忘记以前赖以生存的技能了。
　　我细细感知着身体的情况，这身体里竟有些毒素，只是很细微，饶是我自认为是一个有极为高超医术的人，短时间里也分辨不出来是何种毒，若是普通医生约莫都不能诊断出来。
　　这次晕倒还真就是饿的，从之前醒来，我也没感觉身体有什么不适，也就没给自己看过。
　　肃王才吃了几口，就停了筷，吩咐人撤桌，独自一人去了书房。
　　“小奴才还愣着作甚，赶紧吃罢。”
　　我心里更加发了狠，有朝一日我一定要出了府做个自由人。这里既没有睡觉的床，也没有吃饭的桌，犯人好歹还有一间牢房避身。
　　“吃完就赶紧去躺着吧，王爷准了你下半日不用伺候。”
　　躺？
　　我来了精神，我有睡觉的地方不早说？
　　“敢问总管，奴婢睡觉的地方在哪里？”我认真问道。
　　“随咱家来吧。”
　　他给我一记白眼，继续道：“看着傻傻的，但好在话少，王爷喜静，你这性格倒也合适，莫不要胡乱说话打扰王爷安静，不然上一个被扔到乱葬岗的女婢就是你的下场。”
　　“谢赵总管指点。”
　　他带我到偏殿里的一间小屋，“进去好生休息，咱家还要去王爷身旁伺候，你这才来一天就净给我找事。”
　　我推门而入，这间屋子还算干净，床、桌椅柜子该有的基础物品都齐全。
　　眼神略过桌子，一眼看见一面镜子立在那。我凑近了瞧，只见我额角一块伤口已经结痂，脸颊处还挂着干涸的血迹，我竟没发觉疼，刚才他们说我是疼晕的，可我竟完全没感觉到。我心下疑虑，难不成这原身没有痛觉？
　　不应该，我在浣衣局醒来的时候明明手臂痛得不行，证明是有痛感的。
　　我手指按向那结痂的伤口。
　　“嘶”
　　疼得我龇牙咧嘴。
　　可是为什么在在肃王屋里的时候没有痛觉呢？我坐下仔细把着脉象，此刻却摸不出来一丝中毒的迹象出来。
　　难不成肃王的屋里有某种毒素？正是这毒素让我在那没有痛觉？一番推断下来，身体里那一丝不易察觉的毒素或许就是让自己没有痛感的关键所在，那丝毒素封闭了我的痛感。
　　我不禁对那肃王感到好奇，他到底是什么样人？他住这么久竟都没有发觉？
　　窗口吹来一阵凉风，冷得我发颤我把身上湿冷的衣物换下，打湿了帕子把脸上的污血擦净，这才注意到我长什么样子。
　　这脸和以前的自己有七八分相像，却比原来的自己好看太多。只是这脸还很稚嫩，虽现下已经逐渐长开，但过两年必定会更绝美。
　　细看下皮肤若凝脂，似吹弹可破，看这身形样貌，约莫十六七岁的样子，相比自己原来的年龄，整整小了十岁。
　　在现代美貌是加分项，但是在这尊卑极强的古代，美貌就是催命符。我现下需为现在这张脸做些改变才能保证自己能平安活下来。
　　躺在床上舒服睡了一觉，感觉好多了，整个人的脑子都清醒不少。看了看窗外已经天黑了。
　　“雪竹姑娘吃饭吧！”门口传来敲门声。
　　我打开门，瞧见一个穿着灰布衣服的太监给我端来了一碗饭。
　　“雪竹姑娘，我是院里的三等公公，每日负责分发吃食，这是今晚您的饭菜。”
　　我道谢后就坐在屋里的椅子上吃起来。
　　这古代的菜大都是水煮，本就没什么味，下人吃的就更没什么油水了，仅仅能填饱肚子罢了。难怪这身体这么瘦弱。
　　我吃完把碗放在门口等刚才的公公过来取，看着天色不早，我连忙往肃王的院子赶去，打工人哪有不加班的。
　　一路虽然灯火通明，但烛光摇动树影错乱自是没有现在的电灯亮堂，好在走了两遍即使黑漆漆的也算认识路。
　　远远瞧见院门口跪着一个身着华丽衣裙的女子。
　　也不知道这个是什么人，我要不要行礼？心里还在思忖着，脚步放慢心里还在犹豫。
　　突见那女子站起身来朝我走来，娇滴滴的声音道：“你是王爷院里的婢女吧，前去通传一声，柳氏前来拜见王爷。”
　　我一时间不知怎么回，看向守门的侍卫，却见他目不转睛盯着前方，全然没听到的样子。
　　这通传一向是有前院的太监通传，怎的叫我去？我思考片刻，便得出了结论，八成是王爷不想见她，所以通传的人回了话她还不离去。
　　“是，奴婢这就转告通传公公，贵人稍等。”
　　知道是一回事但是我却不能直接拒绝，这女子这容貌，怕是肃王的妃子还是小妾，要是以后她发达了，会不会报复我，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还是让通传太监头疼去吧。
　　不等她说话，我就急忙告退，逃也似地溜进院子里。
　　“柳夫人请止步。”侍卫的声音响起。
　　我回头看了一眼，原来要叫她柳夫人，此刻她正被守门的侍卫拦着进来不得，只能眼巴巴张望着院子里。
　　“你这不长眼的奴才，这都几点了你才来！”
　　我刚进里院，就听见赵福捏着嗓子压低声音斥道。
　　“赵总管安好。”
　　“赶紧进去吧，伺候王爷沐浴更衣。”
　　什么？伺候沐浴？
　　我怀疑我听错了，是我想像的那个样子吗？
　　我母单二十七八载，也就摸过病人的手。这来了古代就要看光一个男子的身体，我脸不自觉开始燥热起来。
　　“赵总管，王爷唤雪竹姑娘进去。”
　　“去吧。”
　　我忐忐忑忑推门进去。两次试菜都是在前厅，我就熟悉前厅这一点地方。我绕过屏风，这才看清前厅的屏风后是什么样子。
　　极尽奢华！
　　四个字闪现在我的脑海，饶是心里早有准备，我依旧被眼前的富贵迷了眼。
　　里面很宽，一侧是寢殿，另一侧是浴池，浴池很大，还氤氲的冒着热气。
　　屋里点着香料，我细细闻了闻，用的都是名贵香料，我细细分辨着，发觉其中有一抹细微的味道夹杂在香味里。
　　是藤杀！
　　藤杀又名疼杀，可麻痹神经，能让人暂避五感中的疼痛一感。
　　想来我中午没有痛觉就是这个燃香的缘故，或许前厅味道没那么重，我一时之间分辨不出来。
　　“还不赶紧过来。”一道愠怒的声音响起。
　　我瞧见雾气里一抹隐绰的身影，“是。”
　　我低头急走过去，好在池子里的水是奶白色的，遮挡了某些不能见的景物，我拿起搭在池边的毛巾给他擦肩膀，眼睛不知看向哪里，手胡乱擦着，也不知道该擦哪里，又不敢正眼看他，只能一下一下地擦着他搭在池边的手臂。
　　“你很怕本王？”他眯着眼语气冰冷。
　　“没……没有，王爷英俊非凡容貌俊朗，奴婢怎么会怕王爷。”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变得平静，跟以前讨好领导一般说着恭维的话。
　　“啊……”
　　没等我说完，他抓着我的手臂猛地一拉，等我反应过来我已经整个人浸泡在水里，水很烫，烫到我的皮肤开始泛红，我挣扎着要站起来，却被他一把捏住脖子抵在水池边。
　　他的手劲很大，我感觉我的脖子都快要断掉，却没感受到疼，但是呼吸不过来，我感觉我的脸已经胀得通红，脑袋发昏，眼前出现密密麻麻的黑点，眼泪也不自觉滑落下来。
　　我僵硬着身体不敢挣扎，一个原因怕他稍微一用力我就脑袋搬家，另一个原因是怕挣扎间碰到不该碰的东西，再者也因为没了氧气吸入我已经没了力气。
　　无论是哪一样，我的小命都要保不住。
　　他目光冰冷，盯着我的脸看了好一会，随手一扔把我狠狠甩开，我直接就飞出去撞向另一侧的水池边，巨大的力量溅起一片水花，把这一侧的地面全部打湿。
　　我捂着脖子大口大口喘气，意识也逐渐清明。
　　我从小都是在健康的环境下长大，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场面，虽然心里知道到了这种尊卑差别的古代，生命在这些有权有势的人眼里不值一提，就如同草芥一般，但自己潜意识里依旧还是那个现代人，认为人人平等，一切犯罪都会受到法律的制裁。
　　可刚才发生的这件事，我真的害怕了。我意识到，以前的社会只能存在梦里。
　　我趴着池边瑟瑟发抖，尽管水温很高，我依然感觉冷。我警惕地看向他，怕他再做出和刚才一般的举动，只见他不知何时已经穿好了衣服，正闭着眼睛躺在椅子上。
　　我动也不敢动，就这么泡在水里。目光一动不动看着他。
　　许久不见他有动静，我才发觉他好像是睡着了。
　　水温渐冷，现下这季节就快入冬，我撑了一个时辰实在坚持不住，思来想去还是离开水池，我慢慢爬上水池，只是刚才待着水里还没发觉，出水后冷得我直打颤。
　　今日似是跟水杠上了一般，干衣服在身上撑不过半日。可现下不知道该怎么办，总共就领了两套衣裙，中午湿一套，晚上湿一套，现下连衣服也没得换。
　　我瞧着他似乎眉头皱了皱，我更加不敢动，就这么坐在水池边。
　　坐了快一个时辰，渐渐地，我发觉脖子处开始火辣辣的，痛感逐渐袭来，越来越痛，脖子痛，后背痛，哪哪都痛。
　　我看向他旁边的桌子，上面的燃香不知何时已经燃尽。
　　许是那藤杀燃尽药效已过，身体原本的神经末梢已然恢复它原本的功能。
　　见他眉头好像皱得更厉害，我这才发觉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