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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第 57 章 ...

  •   纪云舒见他欲言又止,冷笑道:“我想与太子殿下怎么样,瑾王殿下继续说,我听着呢。”
      瑾王冷哼了一声,一甩袖子,把头偏向一边,似不屑与纪云舒交谈。
      纪云舒眼里闪过冷意:“殿下不想说,那我可说了,我与殿下仅两面之缘,且都是不期而遇。你们一来就将这‘狐狸精’的帽子扣我头上,怕是不妥吧。”
      “其次,刚才我在这里玩的好好的,姚窕公子先前上来就对我一番无端指责,然后你们上来也偏听偏信,然后又对我进行一番侮辱,难道我是什么很贱的人吗?我来这聚贤茶楼就为了这么一顿骂?”
      纪云舒嘴角勾起讽刺:“真可笑啊,你们二人竟然还是这京城鼎鼎有名的什么机智聪慧的什么浊世翩翩佳公子。幸好你们没去参加科考当官,否则这衙门不知道要出多少冤假错案。”
      纪云舒一顿输出,心里的气顿时出了不少,端起茶杯豪饮一杯,丝毫不关注慕寒瑾几人的脸色。
      这茶真解渴,爽!
      周围看热闹的吃瓜群众一个个面色狰狞,想笑,但想到大瓜主角含权量太高,都憋住了。
      慕寒琛知道纪云舒生气了,站出来道:“云舒公子说的得没错,孤和他一共才见过两次,第一次是孤去打猎受伤了偶遇云舒公子,幸亏他给孤包扎,孤才恢复得快。第二次是孤今天偶遇他,就想着过来感谢一番。你们真的是误会他了。”
      说到这里,他撸起袖子:“喏,你们看,这就是那天孤去打猎留下的伤口。”
      众人看去,太子殿下的手臂上果然还缠着几层绷带呢。
      慕寒琛将袖子放下来,沉下脸道:“所以,云舒公子算得上是孤的救命恩人,谁再诋毁他,别怪孤不客气。”
      说完此话,慕寒琛的眼睛带有警告意味地看了一眼姚知雪和姚窕。
      接着他低声对纪云舒道:“云舒啊,你这个药还有没有多余的,多少钱一瓶?孤全要了。”
      纪云舒惊诧于太子殿下思维之跳跃,半天才反应过来,他咳了咳对太子说道:
      “额,这种药膏有几味药非常难寻,只能卖给你十瓶,一百两一瓶,不过,我觉得殿下你是个好人,我另外再送个五瓶给你。”
      纪云舒正想一百两一瓶会不会太贵,慕寒琛已经满口答应下来了。
      他给府医的那瓶药膏已经没有了,但是效果又确实很好,多买几瓶正好可以让他们多研究一下,不要求他们研究出来的药膏药效完全一样,能达其八成就行了。
      纪云舒翘起大拇指赞叹其爽快,让太子的人一会儿跟着他去拿药。
      俩人旁若无人地低声做起了买卖,这样看似亲密的关系更是戳痛一些人的眼睛。
      慕寒瑾看向纪云舒的眼神中更是充满了鄙夷。
      纪云舒在经过这一系列的事情之后没有了听曲散心的兴致,和慕寒琛交代完就回去了。
      将十五瓶药膏拿给慕寒琛的属下后,纪云舒坐在院子里思考。
      或许,他可以卖这种止血快的外伤药膏,这是他根据在系统里的止血散改造过后的药膏,虽然有几味药不好找,但他可以找替代品啊。
      这样的话,别人就可以买回家备用了。
      他打定主意,明天去惠民药房把这件事情安排下去,心里想的事情有了安排,纪云舒微闭双眼,随意躺在躺椅上晃着晃着,浑然不觉他的旁边多了一人。
      慕寒澈轻轻地走到纪云舒的身旁,看着纪云闲适恬静的脸庞,知晓他没被今天茶楼里的闲言碎语影响心情,心里悄悄松了一口气。
      同时也责怪自己的无能,没有能力站在他的身边保护他,甚至都不能名正言顺地站在他的身旁。
      等等我,哥哥,快了!
      慕寒澈心潮澎湃,痴迷地盯着纪云舒的侧脸,纪云舒似有所感,转过头睁开眼,便见到慕寒澈正静静凝视着他。
      纪云舒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阿澈!”
      他从椅子上起身,来到慕寒澈身前,仰头望着他。
      笑着感叹道:“短短时间不见,阿澈又长高了。”
      慕寒澈低头看着刚到自己下巴的纪云舒,也看到哥哥亮晶晶的狐狸眼。
      慕寒澈眼底闪过宠溺,笑道:“长得再高终究是哥哥的阿澈。”
      这话听得纪云舒嘴角的弧度更大。
      他忽然皱了皱眉:“怎么有股血腥味?……阿澈,你是不是又受伤了?”
      慕寒澈惊讶于纪云舒嗅觉的灵敏,不在意地说道:“没事的哥哥,就是训练的时候划了一条小口子,小伤而已,不必理会。”
      纪云舒嗔怪地看了一眼慕寒澈:“什么小伤口,让我看看。”
      说着将慕寒澈拉入厢房,一边走一边碎碎念:“自己的身体自己要爱护,真是的,每次见到你都是一副伤痕累累的样子,真让人操心。这满身伤疤,这万一你以后的妻子见到了嫌弃怎么办?”
      慕寒澈本来想说这点小伤真的不用上药,但一听到纪云舒最后一句话,他马上停止抵抗,乖乖地跟着纪云舒进了厢房。
      隐在暗处的夜一和夜六夜七对此已经毫不意外:公子无论让主子做什么,主子都不会拒绝的。
      夜七好奇道:“我感觉主子身上的气息比之前强了不少,他不会是又去暗杀部训练了吧?”
      夜一点头:“才从暗杀部血海林出来,一出来就听说纪公子在聚贤茶楼的事情,伤口都没怎么处理,匆匆收拾了一下就过来了。”
      夜一顿了一下好奇问道:“纪公子知道主子的心思吗?”
      夜六看了夜一两眼:“主子都不敢表露出有那种心思。”
      夜一不相信地转头看夜七,夜七也点了点头。
      夜一无语。
      纪云舒俩人从房间出来又聊了一会儿,慕寒澈便离开了。
      连续几天,纪云舒每天的行程都是三点一线,先去裴府给裴老夫人针灸,然后去惠民药房,最后回家。
      这天,纪云舒想着很长时间没有去看望外祖祖和外祖父了,便坐着马车去了国公府。
      午饭过后,易国公把纪云舒带进书房,对他说:“云舒,你爹爹的事情我派人去查了。得出的结论是,你爹爹确实是被害死的,主谋就是纪府的主母向韵,但问题是,我们证据不足啊,唯一存活的人证是一个七旬老婆子。”
      说到这里,易国公叹了一口气:“但这个老太婆在返京途中得了重症,还未行走至一半便熬不住死了。现在唯一的人证已死,物证也没有,难呐!”
      纪云舒说道:“外祖父,既然已经确定了她就是凶手,我们为何还要执着于证据,有证据又如何?有证据谁又能保证她一定会伏法呢?”
      易国公听懂了纪云舒的言外之意,讶异地看了他一眼:“你倒是通透果决,但这对你和你爹爹是不公平的,那毒妇凭借这肮脏手段爬上那纪家主母之位,她的儿子也顺理成章地成为了嫡子,但你才是纪家真正的嫡子,若让她不明不白地死去,这太委屈和你爹爹了。”
      纪云舒想了想,确实也是这么回事儿,坏人活得好好的,而他爹爹却已经长埋地下十九年,让他们死算是便宜了他们,他们既然那么喜欢名利富贵,那让他们看着自己手中的权利慢慢流失岂不快哉?
      “但是,要如何找到证据呢?”
      易国公安慰纪云舒:“此事不急,风过有感,雁过留声。更何况是那么大的一件事,即使过了一二十年,一定会有蛛丝马迹待我们探寻。”
      纪云舒点点头,脑海里闪过一个想法,准备回去之后问一下软妹。
      纪府,主母房内,纪泽眼睛紧紧盯着向韵,咬牙切齿道:“十八年前,是你杀了弦儿?”
      向韵心里一跳,面上却露出疑惑的表情:“老爷,妾身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先夫人不是……不是难产而死吗?”
      纪泽冷笑:“你还在装,我问你,‘落花’之毒可还记得?”
      向韵面上闪过一丝惊慌,然后强装镇定:“老爷,你在说什么,什么‘落花’之毒?妾身听不懂。”
      纪泽面上闪过一丝杀意:“听不懂?那我现在让你吃一点你就懂了。”
      说着从怀里拿出一包药粉,倒入桌子上的茶杯中,拿在手中晃了晃,朝着向韵走去,作势要喂给向韵。
      向韵惊惶后退,直到被不明物体绊倒在地,她美目圆睁:“老爷,老爷,你要作甚,要谋杀妾身吗?”
      纪泽不理,径直朝着向韵走去,马上就要将那杯茶灌入向韵口中,被向韵一下打翻在地。
      向韵见纪泽似乎是要铁了心要她死。便破罐子破摔,怨毒道:“是他恬不知耻,勾引有妇之夫,当初我母亲已经与你母亲已经商量好了亲事。我本是正妻,如果不是他,我怎么会忍气吞声当了那么多年妾室。”
      纪泽怒极,一巴掌甩在向韵脸上:“所以,你便害了他吗?你个毒妇。”
      一巴掌的力度使向韵嘴角流出鲜血,也让她冷静了下来,她捂着脸冷笑道:“我害了他?呵,我是害了他不错,但也不止我一个人。”
      向韵见纪泽脸色动容,继续说道:“当年你当众下跪求娶他,丢尽了纪家的脸面,你以为当年老夫人不恨他吗?你以为我当年做得事情是有多天衣无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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