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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番外5 After Party ...

  •   火花圍棋比賽剛結束回到東京,接到辰宮晴臣的電話。
      「長宗我部,現在有空嗎?」
      火花看了看時間,獄Luck要去參加After party,所以午餐自理。之後也沒什麼事。
      在知道After party和火花的行程撞了沒能接風的甲斐田紫音還遺憾了好一陣。
      「可以。」作為Road to Legend的主辦人,這時候找我有什麼事?
      「After party,既然你和獄Luck在一起應該知道。今天party結束後,我有事要通知妳。過來吧。」
      「好。」

      火花坐在角落的吧台吃著午餐。
      After party上招待的食物很豐盛,足夠高級且五花八門,能滿足所有人的口味。火花一邊吃一邊想:如果是修羅先生做的,不知道能不能拿到食譜,或是提供餐點的食品商名單。
      作為提供各組合交流的宴會場所,能感覺出主辦人想要營造出類似家庭聚會的氣氛促進交流,沒有邀請觀眾算不上正式場合。Hip hop也不會注重那些僵化的繁文縟節。不過,在八個站在目前幻影金屬表演巔峰的組合見證下頒發冠軍,大概也有足夠的含金量。
      思緒隨意跳躍著,人群悄悄圍攏過來。
      火花如臨大敵。
      「哎呀,別緊張~小姑娘妳在這裡……誒,我們是不是曾經見過?」緋景斗真說。
      「斗真,這種搭訕方式已經落伍了喔!」甘太郎說。
      「誒!!!不是,我說的是真的,是在哪裡?……」
      「小姐,不要害怕,我們沒有惡意,只是有點好奇。這裡是Paradox Live參賽者的賽後宴會,應該沒有邀請外人。可以請問妳的名字嗎?」吳羽葵問。
      因為偶像行業習慣的禮貌,Visty參加活動總是提前到場,然後四人就看見一個不認識的女孩夾了幾道菜,端著餐盤靜悄悄的移動到角落,看起來沒有參與的意思。但是,穿著那一身和服出現在這種場合想不注意到都難,實在很顯眼啊。
      火花抬頭看四人,猶豫著放下吃到一半的食物,站起身……
      「姑娘坐著就好,現在是吃飯時間呢,是我們打擾了。」
      火花又坐了回去,四人也跟著在吧台旁的位子上坐下,四雙眼睛停在火花身上,然後就看到眼前的少女又更緊張。
      眼前的人散發著亮閃閃的氛圍,完全是火花不擅長應付的類型。目的、契機、想法、後續行動……完全算不到。
      「吶,妳為什麼穿著和服啊?」甘太郎問。「莫非是新搖滾風格?」
      火花的腦袋默默掛上了滿頭問號,解釋道:「參加完比賽還沒換衣服。修羅先生有事找我,允許我在這裡用餐。」
      「修羅!修羅先生找妳有什麼事啊?」緋景斗真驚訝道。這個姑娘是圈外人吧?
      「不知道。」具體是為了什麼事。
      「啊!」
      「突然之間幹麻啊憧吾?」甘太郎被嚇了一跳。
      這種生澀、禮貌和距離感!「我想起來了! 之前我和斗真一起去甜點店的時候——有見過妳對吧?」
      火花看了看說話的黑髮青年和被稱作「斗真」的金髮青年,模糊的記憶中似乎有那麼一點對「斗真」特殊口音的印象。
      緋景斗真恍然大悟,「對!是那一次!對嘛,我就說有啊。哎呀,那一次真好玩~是『這個』對吧?」
      緋景斗真比出小愛心,火花急忙阻止。「我想起來了!」
      甘太郎好奇問:「什麼事啊?」
      眼看黑歷史的就要在眼前被散佈出去了,火花急得散發出兇惡的氣場。
      緋景斗真在眼前的小姑娘身上感受到:說!出!去!就!完!蛋!了!
      避免在派對上出現隊員死亡的案件,大和憧吾連忙岔開話題:「……啊上次妳給的甜點券實在太多了,不過放著也會過期所以……,想著什麼時候見到的話再用其他東西做交換。剛好今天見到了,你喜歡吃軟糖嗎?」
      「哪有用這個東西做回禮的啦!憧吾推薦的口味都很奇怪誒!」甘太郎提醒。
      「嗯,令人不敢恭維呢。」吳羽葵附和,腦中閃回人體模型軟糖事件。
      大和憧吾手邊一時也沒有其他替代的東西,只能辯解:「這個是熱帶水果和優酪乳口味的啦。」
      「那,卻之不恭。」火花收下,只是和素昧平生的四人實在沒什麼好說的。
      已經驗明身份,可以走了吧。
      「其他組合也到了,在這場宴會上就hip hop的理念展開交流,我想,這一定是修羅先生對各位的期望。」
      「是的!」得到激勵,隊長非常振奮!大和憧吾發現cozmez的雙子也到了,帶著Visty和火花道謝和道別就去和cozmez前輩打招呼了。

      「妳就是itsuki哥說的那位小姐嗎?長得好可愛!」一名頭髮亂翹的少年看著火花興致勃勃,就是造型可以說是能和火花並列這個空間裡吸睛程度top.1,背上背著一堆平底鍋鏗哐亂響。
      itsuki有提過。火花想,想必這就是那個力大無窮的Rokuta了。
      「Rokuta炸雞能量補充好啦!這些給妳!」Rokuta把剩下的十幾塊炸雞推到火花面前。
      火花向站在一旁的itsuki點頭打過招呼。這裡人多眼雜,不是匯報金屬實驗的地方,不過itsuki也向她點點頭,表示有新進展。
      一個氣質穩定沉靜的少年看著火花的雙眼。
      「妳的靈魂,有著邈遠而清晰的音色。」
      御山京說:「謝謝妳做的事。」
      火花回答:「沒有。順便而已。」
      「無論如何,從幻影金屬的陰影下保護那些在現在、和未來,珍視自己所珍視之人所做的行動,都是很了不起的。再次謝謝妳。」
      「不會。」火花說。
      「一定,會有很多人被拯救。我等待那一天的到來。」御山京說。

      早早傳訊息通知甲斐田紫音自己到達After party會場的消息,獄Luck到達後,兩人隔著大半個會場眉目傳情。
      「火花為什麼在這?」
      「被修羅叫過來的樣子~有事情要通知呢。」甲斐田紫音看著戀人笑說:「座位的選擇果然很有火花醬的風格~」
      「那個老頭子也能做件不錯的事嘛!」
      「嗯?柴賢之前不是說雷麵亭的拉麵很好吃嗎?」
      「嘁!」
      「修羅先生啊,」犬飼憑著唯一一次與修羅交談的印象說到:「是好人……吧?希望不要交給火花小姐什麼繁重的任務。」
      「嗯。」土佐凌牙悶悶的應聲。火花責任心太強,又是悶不吭聲幹大事的類型,如果又暗自承擔了什麼責任,火花不說,自己等人也沒辦法知道。
      「火花說不是呢。」甲斐田紫音說。
      「順風耳嗎?」御子柴賢太看著離自己四人距離遙遠的火花吐槽。
      甲斐田紫音亮了手機的聊天紀錄,「沒,火花醬之前的推測說的。大概是好事呢。」
      「那就好。」犬飼鬆了口氣,「各位是被正式邀請到派對的來賓,請好好享受派對吧!」
      「這還用你說,白癡監護人!」御子柴賢太手插口袋晃到餐品區,「我去看看有什麼能吃的。」
      甲斐田紫音在手機上打到:待會見~然後看著火花的方向曖昧的親吻手機。
      果不其然命中靶心。不過,最近培養出一點經驗值的火花沒有立刻繳械投降,而是做了相同的動作。水汪汪的雙眼裡是綿延無盡的情感,最是牽動人心。
      甲斐田紫音感嘆:「進步真快。」然後看見cozmez的雙子朝火花走過去。
      雖然現在就想到妳身邊,但是——
      「我們都好好享受派對吧,火花醬~」

      「呦,火花。」那由汰朝火花招手,慢慢踱步走過來。「好久不見~」
      「好久不見,矢戶乃上哥哥、矢戶乃上弟弟。」
      那由汰苦笑:「妳還在用這麼麻煩的說法叫我們啊。」回頭朝甲斐田紫音的方向看去,問:「複合了?」
      「嗯。」
      珂波汰也跟著朝那個方向看去,但那邊人影晃動,沒有明確的指向。「所以,妳男朋友帶妳進來的?」
      「修羅先生讓我過來。」
      「你和那個老頭在幹嘛?」珂波汰問。
      火花想了想,決定透露一點:「思考怎麼拆掉AT社。」
      「……感覺不像玩笑呢。」那由汰說。
      「真的假的啊?」珂波汰半信半疑。
      其實原本想說根本不可能,但又覺得火花幹的出這種事。
      「拆它幹嘛?」
      火花眨了眨眼,「這就說來話長了。」
      ……
      「誒,這樣啊。」那由汰說,出產幻影金屬的AT社怎麼樣,其實他並不關心。但有人能得到拯救,還是很值得開心的事。「妳還真是,又做了誇張的事啊。」
      「嗯。還好。」這只是必須達成的任務。
      「那邊的甜點櫃裡的蛋糕看起來很不錯哦。」那由汰說。
      「好的。」
      「我去找四季了,珂波汰,你一個人可以嗎?」
      「我又不是小孩子。」
      「那,待會見。還有火花,下次見了~」
      「下次見。」
      珂波汰坐在火花隔壁的椅子上,角落很安靜,不會有人來煩,也沒有冒失的自稱後輩會突然跑來打招呼。
      After party隨便應付過去就好了。
      待在角落看著一個個分立明顯的小團體,各個組合的人三三兩兩的混在一起,坐在這個位置能看的一清二楚。珂波汰看向那由汰,那裡有四季和TCW那個鬧騰的傢伙,還有1Nm8的人。不知不覺間,那由汰身邊聚集了很多人。
      我們的世界裡,不只有彼此了。
      嘛,這樣也不錯。
      不過After party還是很麻煩。
      珂波汰兩手一撐往後一靠,「這個位子不錯啊。」清靜。
      那邊,煩人的Suzaku逮到了可憐的新目標,那個姓燕的富家少爺。歌詞和對人的態度都是眼高於頂,看不起人的態度比他哥尤有甚之。珂波汰一時比較不出來那邊更討人厭,反正不要來煩自己就行。
      火花說:「也不一定。」
      珂波汰對火花總是曖昧不清的回答不太感冒,但火花確實是個不錯的人,直到今天,都仍踐行著「正確」。雖然身為大小姐,對自己也不像燕夏準一樣帶著底層人的偏見。不如說她對偏見什麼的毫無興趣。所以,珂波汰沒有反射性的說:什麼「也不一定」啊?
      「妳不和妳朋友在一起?」珂波汰指御子柴賢太。那個綠毛嘴臭小鬼現在正跟惡漢奴等那個愛裝可愛的不知為了什麼吵嚷起來。同組合的大人們都袖手在旁看著一邊閒聊。
      「我只是來這裡吃飯的。」火花說。
      珂波汰看了真的認真吃飯的火花一眼,笑了出來。
      「妳那和服是?」
      「剛比賽回來。」
      「什麼比賽?」
      「圍棋。」
      「喔。」
      隔壁坐的是這樣戳一下蹦一個字的傢伙,氣氛也熱絡不起來,但反正只是為了打發時間在閒聊。
      珂波汰看到那邊小少爺被一頓超級Hip-hop狂熱輸出後露出一臉複雜的表情,覺得自己在Suzaku這個問題上肯定和小少爺很有話聊。
      「那傢伙又開始了。」
      「是啊。」
      Suzaku受害者發現人數+1。
      「妳認識他啊。」
      「嗯。」火花稍微解釋相遇過程。「能學到知識,後來偶爾也會見面。」
      火花評價:「是個好人。」
      珂波汰:「……行吧。」
      又坐了一會,珂波汰就知道火花說的「也不一定」是什麼意思了。
      惡漢奴等的老大和助手走過來了。拿著布丁和盛滿的餐盤。
      兩個很喪的坐在椅子上的人和兩個很嗨的人,畫面涇渭分明。
      「怎麼樣,玩的開心嗎,珂波汰?」翠石伊織問。
      「珂波汰的那一份我拿來囉,你還沒吃對吧?」雅邦善說。
      「謝了。」
      「要多吃點長長肌肉,不然會沒精神的哦!還有,大小姐也是!兩位都太瘦小啦!」
      經歷了驚險刺激的潛入港區行動,雅邦善更感覺自己有著好好照顧這個少女的責任。
      大人照顧孩子,無所謂身份等級的僭越。
      又是一餐盤的食物在火花面前放下。
      火花看著眼前擺滿吧台的食物,無語。
      軟糖、炸雞,和新增加的餐盤,上面有肉有菜,倒是營養均衡。
      其實我可以自己拿……
      「大小姐,這位是矢戶乃上 珂波汰君。」雅邦善習慣性的替火花介紹了。看不見臉的大小姐,這份工作需要由自己代勞。
      「嗯。我知道。」火花淡淡的回應。
      「哎呀,善,這樣我可是會嫉妒的~還有,人家已經認識啦!是好朋友呢!」
      就「是不是好朋友」這個問題,珂波汰「啊?」了一聲,火花沉思起「朋友」的定義。
      看著兩人的反應翠石伊織笑了聲。火花的餐盤旁邊又出現一杯布丁。「公子說有那麼一個女孩子上次請吃布丁沒請成,這裡雖然是借花獻佛,就算補上半次吧!」
      珂波汰有點震驚:「什麼啊,妳認識真多人啊!」
      「是啊!」翠石伊織掃過火花面前的軟糖、炸雞、剛剛又新增的食物以及坐在火花旁邊的珂波汰。「大小姐人緣真好!」
      火花皺起臉露出「你在說什麼東西」的表情。對於這天大的誤解一時間也想不到什麼合適的說明,暫時將這件事放在一旁。站起身對翠石伊織行了個晚輩禮,「翠石當家,感謝上次的協助。」
      翠石伊織也朝火花抱拳還禮,「沒有沒有~那邊的幾個兄弟我認識先說了幾句,善也毫髮無傷地回來了嘛!倒是大小姐做的事,我聽說了不少哦!果然,很了不起呢!妳這樣的人,那個男人居然把妳換掉,真沒眼光啊!」
      「不,」火花說:「我想,我的所有動向和成長都在家主的計算之內吧。我果然贏不了那個人。」
      「是嘛,真是個可怕的男人呢!」翠石伊織說。
      想著要贏那個男人的大小姐,也不是簡單的角色啊!
      計算之內……。火花說話的口吻太過冰冷引得雅邦善皺起眉頭,一臉糾結,但這樣的說話習慣和思考方式要改正不是容易的事。
      「話說回來,大小姐為什麼會在這裡?」翠石伊織問。
      「修羅先生讓我過來的。」
      翠石伊織一瞬露出錯愕的表情,接著撫掌大笑起來:「了不起、了不起!」
      針對幻影金屬所做出的行動,就像影武者那樣,火花確實應該得到邀請。而派對的氛圍,是否有感染眼前的少女呢?雅邦善問:「火花小姐,妳現在開心嗎?」
      火花想了想,輕輕「嗯」了一聲。
      有志同道合能談論世界和宇宙的朋友、有能十指交扣攜手前行的戀人、有愛操心偶爾嘮叨的大人,曾經蹣跚而過的街道,現在,一定不會再一人獨行。
      見火花表情舒展,雅邦善又幹勁滿滿的說:「好!一定要好好生活、好好吃飯!每天都開開心心的!」
      眼看又要被加菜,火花擋住面前的餐盤:「不用了。」
      「好了,不打擾大小姐吃飯,善有話一直想和珂波汰說呢~」
      火花總算能坐下。
      在這個最頂尖Hip-hop技藝交流的場合,雅邦善開始說起雖然惜敗但仍覺得精彩的比賽感想。對於珂波汰這隻偶然遇見的流浪貓能成長到現在這個程度,不再將世界上的全部都視為敵人,翠石伊織也從心底油然生出一股成就感和對於cozmez未來音樂又會怎樣進化的期待。
      未來在Paradox Live這個舞台上的碰撞,一定會更精采吧!
      「我們不會輸的,下次再讓你們看看什麼是地獄!」珂波汰發起新一波宣戰信號。
      「好!很有精神!」翠石伊織說。
      又是讓人不適應的關照,然後翠石伊織和雅邦善兩人揮手離去。
      「明明已經吃一點了……好吃誒!」
      「如果我問到食譜的話可以給你一份。」火花說。
      「我哪會啊。」
      「做菜還蠻好玩的。」
      「……不用了。妳那些,吃的完嗎?」珂波汰看著火花餐盤上的食物,堆得像山一樣高!那個叫雅邦善的傢伙,給火花夾的菜比自己的還多一倍。
      「不能。」
      「熱情過頭了!」
      「完全同意。」
      兩人一籌莫展的看著過多的餐點,忽然一起笑了出來。

      惡漢奴等的玲央蹦蹦跳跳地跑過來。「好久不見了~妳怎麼在這裡啊?」後面紗月、北齋和吵架吵輸正賭氣的御子柴賢太也走過來。
      玲央想到什麼,「阿對了,我是——」
      「等等。」火花阻止,然後看著走過來的惡漢奴等三人組一個個點過去:「玲央、紗月、北齋。」
      玲央非常感動,嘴裡說著「火花醬~」就要撲過去——
      「你給我收斂一點!矮子!」御子柴賢太從後拽住他。
      「玲央,不可以。」北齋輕輕在玲央肩上一壓阻斷他前衝的趨勢。
      「誒~~~這種時刻不應該來一個擁抱嗎?」
      「抱你個頭!」
      「火花是紫音的女朋友。」北齋解釋。剛剛和紫音兩人聊天,後半部都在聽某人眉飛色舞的曬自家女友——
      甲斐田紫音說:「和服很不錯呢!親手穿上去很有成就感,親手脫下來更棒不是嗎~」
      征木北齋說:「我沒怎麼穿過,不過,大哥的正裝看起來很有氣勢,我也想試試看。」
      甲斐田紫音說:「沒試過那種風格的,偶爾一次也不錯不是嗎~和服嗎……那就是情侶裝了吧~可以讓火花醬為我服務呢,一定很不錯。」
      甲斐田紫音說:「之前火花醬做出宣言,要讓我能……在陽光底下,安然地露出這張臉……」
      征木北齋看見甲斐田紫音把左側的瀏海撥到耳側,露出白皙的臉和頰上的蛇鱗。紅眸審視的看著自己。
      甲斐田紫音說:「很瘋狂吧?」
      征木北齋說:「不會。」
      甲斐田紫音乾脆就保持著那樣,「她會成功的。」
      甲斐田紫音說:「火花醬真的很可愛呢~無論哪裡都是。不過,戀人太能幹也是種困擾呢。我應該是火花醬的安全詞吧~火花醬有時候只聽我的話呢。」
      征木北齋想:安全詞……應該是讓人覺得很安全的意思吧?
      征木北齋說:「嗯。紫音一定對火花很溫柔。」
      「是呀~」甲斐田紫音說:「那孩子,應該要享受世界上所有的溫柔。最近,火花醬能看見我們了哦!信任別人與被人信任,是很舒服的事呢~」
      征木北齋說:「我也,相信著我的家人們。」
      甲斐田紫音說:「之後再來一次吧~蛻變之後全身心投入的battle,不會輸給你們的。」
      征木北齋說:「好。」
      ……
      甲斐田紫音不知從哪冒出來環住火花,「是啊,火花醬是我~的。」
      惡漢奴等還來不及有什麼反應,左手邊傳來一聲驚天動地的「蛤!!!!」
      珂波汰難以置信。雖然知道火花認識獄Luck的人,但男朋友的人選是真的沒想到!
      對方不是囚犯嗎!
      甲斐田紫音說:「多虧火花醬幫我們翻案呢~」一邊說,一手下滑與火花十指交扣,「不經意」露出手指上的情侶對戒。
      紗月非常羨慕,玲央一臉牙疼,北齋還是那麼雲淡風輕。
      至於御子柴賢太……
      「找到了!原來妳才是那個偷炸雞的犯人,這不是還很多嗎?放著還不吃!我就只吃到一個誒!」
      「真的誒,是炸雞!」玲央望著火花一臉期待。
      火花說:「這些是Rokuta拿給我的。就這些你們拿去分吧。不過我放了一陣子了,可能有點涼。」
      御子柴賢太和玲央互相「啊!」了一聲。
      「找到真兇了!」
      兩人的視線義憤填膺的在派對會場搜尋,然後看見把平底鍋摺成麻花辮的Rokuta。
      御子柴賢太、圓山玲央:……
      御子柴賢太:「我就說不是我了,你是不是該說什麼?不是誤會了嘛!只會污衊別人——去嗆那個怪力男啊,你去啊!不敢嗎?矮子膽小鬼果然只是臭小鬼而已!」
      「蛤?你才是臭小鬼了,只會逮著一點攻擊完全就是小鬼嘛,一點都不知道大度!你自己還不是不敢去!膽小鬼!」
      甲斐田紫音輕嘆了口氣:「又吵起來了。」
      「兩位,炸雞要涼掉囉。」火花提醒。
      吵得正兇的兩人這才將注意力移回重點。
      火花將盤子遞給御子柴賢太,「拿去分吧。」
      御子柴賢太搶過盤子得意洋洋看玲央一眼:「都是我的了!」
      「哪有這樣的!火花醬說了要分的!」
      御子柴賢太吐著舌頭挑釁:「誰管你!」
      玲央咬了咬牙,決定使用撒嬌攻勢。「火花醬~」
      「不行哦~『火花醬』可是我的專屬。」甲斐田紫音血色的眼盯著玲央。
      「誤會的話,還是趕快解決比較好喔。」火花說。
      御子柴賢太耀武揚威的說:「說句『對不起御子柴大人』來聽聽啊!」
      玲央憋了一股氣,才說道:「對不起啦!柴賢!」
      「柴賢是你叫的嗎!」御子柴賢太抗議,但最後還是照著火花一開始的意思分了幾個炸雞出去,炸雞風波算是告一段落。
      火花轉向惡漢奴等另外兩人:「這些食物可不可以幫忙分掉呢?我還沒有碰過的,這些是你們善哥拿過來的,但實在太多……」
      「哦!沒問題,交給我吧!」紗月拍著胸脯義不容辭。
      「謝謝。」
      「哎呀,善哥也真是……這些女孩子怎麼吃的完嘛!」
      「嗯,浪費食物就不好了。」
      珂波汰看著火花四兩撥千斤就解決了問題,從一開始的驚訝,到後來有點習慣了。
      話說,這人都是在哪認識這些人的?
      「炸雞,妳該不會是特意留的吧?」珂波汰問。
      「不是。」火花回答。
      甲斐田紫音笑說:「火花的餐桌上擺滿了大家的心意呢!」
      「其實不需要的……」
      「有什麼不好,就收下吧~」甲斐田紫音對火花說:「這是妳應得的。慢慢習慣吧。」
      「大家~都聚在這裡……誒!火花~好久不見,妳也來參加After party?香檳要嗎?」Anne端著香檳湊過來。
      這是火花今天第五次回答這個問題。「修羅先生讓我過來。」
      「哦!這樣啊!」醉醺醺的Anne沒察覺有哪裡不對勁。
      原本清淨的空間圍了一圈人,絡繹不絕。
      珂波汰悄聲問:「喂,這又是怎麼回事?」
      「我也不知道。」
      「蛤……」珂波汰看她,眼神已經死了。
      左邊是炸雞小鬼頭們,右邊是分食充滿過多熱情餐盤的二人組,不時還發出對美食的喟嘆。鬧哄哄的一群人,偶爾又向著這邊搭話。火花繁忙的應對。
      珂波汰覺得在火花身邊落座絕對是他今天做的最錯誤的決定,沒有之一。
      甲斐田紫音看著Anne似笑非笑:「那不是你喝過的嗎?火花醬要也是喝我的。」
      「對啊!一群人一起喝比較開心嘛!」
      「嗯~這點我同意。我也很期待能和火花醬一起喝的一天呢~對了,上次的照片,怎麼樣?」甲斐田紫音說起Swank的模特拍攝合作。
      「雜誌正在編輯中,照片會發你一份。在鏡頭前的吸引力——你很有當模特兒的潛質呢!」
      「多謝。」
      「Anne你喝太多了,還有那是未成年!」燕夏準逮著在會場四處亂逛的Anne讓醉鬼不要犯蠢。抬眼環顧,四周是混混、□□和囚犯。穿著端正的和服坐在囚犯懷裡的少女和周圍氣質格格不入,但看起來居然處的很好!四周的人隱隱向著她。
      「我是BAE的燕夏準,妳是?」非參賽者怎麼在這裡呢?
      「這麼看著別人的戀人可不是好習慣哦~」甲斐田紫音與燕夏準對上視線。
      「長宗我部火花。」火花簡短的自報家門,打斷暗潮洶湧的眼神交流。
      「長宗我部……特別的姓氏,」燕夏準摩娑著下巴,想起最近常出現在另一個隊友口中的名字。「不好意思,我想,或許妳也認識我的另一位隊員?」
      「是的。」
      居然能承受住Hip-hop笨蛋的狂熱……燕夏準一瞬間露出同情的表情,「那真是辛苦了啊。我家的隊長受妳照顧了。」
      「不會,我學到很多知識。」
      「是嗎。」居然有這種好孩子啊。不過,學到知識嗎……Allen那個笨蛋,不會把準備參賽的曲子放給這個火花聽過吧?
      察覺到燕夏準的視線往身份是獄Luck團員的紫音身上掃,火花說:「請不要看不起獄Luck。大家也會是你們下次的對手!」
      「說得好,火花~」甲斐田紫音懶洋洋的朝燕夏準宣告:「下一次,那個位置會是我們的。」
      腹黑貴公子完美一笑:「好,我和BAE的伙伴會等著。」
      雖然不知道這個小姐是怎麼入場,但看對面沒有想要解釋的意思,座位選得這麼偏也沒有想要介入活動。與自己無關。
      因酒醉而興奮地Anne說起自己與火花相遇的契機:「對戒是我推薦的哦!果然很好看!」
      「Anne桑的品味超讚!」紗月適時地捧梗,忍不住幻想自己和Anne的未來。
      「對吧!」
      ……

      「那裡是怎麼回事啊?」
      燕東夏看著人群聚集的角落,那裡,一個穿著和服的女人坐著和自己的哥哥說話。「太無禮了!那是無關者吧!警衛呢!」
      「請稍等,少爺,我去問問情況。」白忠成躬身退下。
      燕東夏盯著那裡,看見燕夏準只和她說了四句話就離開,心情稍微好了點。
      「少爺,根據警衛的陳述,那位也是受邀人之一,由修羅臨時增加。自稱長宗我部火花,我想是幾個月前長宗我部那位被廢的繼承人,不過之後仍作為圍棋手在國際上活動。」
      離開家族,和螻蟻跟下等人混在一起,居然過得很好嗎!
      明明是失敗者!
      ——我和他們是不一樣的!
      我會更加努力、更加強勢!我不會失敗!
      燕夏準那個雜種,下一次,一定會打敗他,到達那個位置的會是我!
      「那位大小姐受到修羅邀請,又和獄Luck有關聯,是否要注意?」
      「當然!這種事也要我吩咐嗎?忠成!回去以後……」
      「調教我吧,少爺~」
      ……

      翠石依織遙遙望去,「哎呀,大小姐真的很受歡迎呢!」
      「是啊!」雅邦善遙想當初孤零零一人到翠石組尋求人手的火花,對比現在的盛景……「真是太好了!」
      猛男抹淚的畫面很有衝擊力。
      「善……」還是那麼情感豐富啊。
      「喂,那傢伙又怎麼了啊?」手上被塞了烤牛肉的神林匋平靠過來,一臉複雜的看著翠石依織淚如雨下的助手。順著他視線的方向,看見了火花。「嗯?那個大小姐是……」
      「哎呀,公子!飯很美味吧!」
      「這個炫耀的口吻是什麼?又不是你準備的。」
      「有什麼推薦的菜品嗎?」
      神林匋平看著一勺一勺挖著布丁的翠石依織:「你已經在吃飯後甜點了不是嗎?」
      「如果是公子的推薦的話我一定會去嘗試啊。」
      神林匋平嘆了口氣,「所以,原來你們和那孩子認識嗎?知道她是怎麼回事嗎?之前在我們店裡……就那麼崩潰了。連帶她過來的Hancho都嚇了一跳。問了四季也什麼都沒說。」
      「我們的玲央是說了個大概,但是,那果然——不是能輕易告訴別人的事呢。抱歉了,公子。」
      「不,這樣我就知道了。就是很嚴重吧。」甚至關乎名譽。
      「不過,大小姐很強大哦!做了很多很了不起的事情。對我們猶豫不絕的事情,大小姐乾脆利落的交出了漂亮的答卷呢!被邀請過來是理所當然的事。」
      「這樣啊。」神林匋平對摯友的說詞深信不疑。「那真的很了不起呢。」
      「現在也恢復很多了吧,已經可以自然的露出笑容了。」
      「就憑獄Luck那些傢伙?」
      「鐵漢也有柔情嘛!」
      神林匋平看了一眼旁邊還在哭的雅邦善沉默不語。
      「啊,四季過去了。沒問題嗎?」

      那由汰和珂波汰打個招呼,然後坐到旁邊。
      「這裡人好多啊!」那由汰感嘆。
      「是啊。」珂波汰生無可戀,看四季走向火花。「怎麼了?」
      「四季說要和火花道歉。說是上一次不小心把牛奶潑到火花身上。」
      四季穿過人群,然後看見被甲斐田紫音抱在懷裡的火花,大腦當機了一瞬。甲斐田紫音的手臂懶洋洋的搭在火花的肩上,表情慵懶又性感,只是抱著就覺得少兒不宜。
      長宗我部同學是被纏上了嗎?現在是不是很苦惱呢?會很害怕嗎?我這次不能再視而不見了!
      請離長宗我部同學遠一點!
      四季還沒說出口,那邊先開口:「吶,你是TCW那個無名?」甲斐田紫音斜著眼睛,語氣不善。「有什麼事嗎?」
      被那侵略性的眼神盯著,四季顫顫巍巍的在腦內組織著措辭,被甲斐田紫音打斷:「不管有什麼事,離『我的』火花醬遠一點~」
      火花看著沒有穿校服的四季還在辨認,甲斐田紫音攬住火花的頭輕聲哄著:「沒事啦,不用理無關緊要的人。」
      「那個!我是要為上次的事情道歉,還有更久之前……更久之前的事情!」四季一鼓作氣:「長宗我部同學,一直以來都非常抱歉!」
      北齋疑惑地投來目光,暫時沒有介入。
      「在長宗我部同學最需要幫助的時候,我……因為我太懦弱,不敢……向妳,伸出援手。對於那個時候,對於長宗我部同學,我一直……很後悔……」
      「你的後悔,和我有什麼關係?」
      嘈雜的角落忽然一靜。
      雖然是知道火花的個性一直都很硬啦……。那由汰問:「四季,怎麼了?」
      「那個廢物,眼睜睜地看著人去死啊!什麼都沒做,現在才說這些有個屁用!」
      「四季才不是廢物!」
      「你又知道什麼了!矮子!」
      那由汰和御子柴賢太吵了起來。
      「你走吧。」火花說:「現在是你們的派對。而我只是來吃飯的。」
      人員雜亂,時機不對。
      對於四季的道歉,火花毫無興趣。
      派對上的大家,看起來都很開心。對於從未感受過的氣氛,火花並不想破壞。就算不是正式受邀者的自己,旁觀這一切也是嶄新的體驗。
      若是任憑洶湧的記憶翻騰,用有攻擊性的語句讓自己和對方重回那個時刻,一點意義也沒有。
      「啊?參加了派對,那當然就是派對的一員啊,妳在說什麼啊!」紗月對置身事外的火花難以理解。
      「我不是參賽者,只是臨時受邀到這裡,也並不是要參加這個活動。」
      「火花是我們的一員哦!和我們共享這個派對啊!」玲央說。
      只得到火花拒絕的眼神。
      「哎呀,在派對上就一起玩吧!這個時候道歉什麼的太掃興了!」玲央伸手想把眼神訴說「離我遠一點」的火花拉到場中,被甲斐田紫音擋掉。
      甲斐田紫音知道,火花的內心又陷入不穩定,簡短地拒絕是對他人的保護。這時候,應該找一個安靜的地方盡快安撫。
      「小鬼就是麻煩——」甲斐田紫音看著四季:「可以快點走了嗎?現在可是我和火花醬久違的兩人時光。」
      「我……」四季一時語塞。
      火花冷眼看他。
      難道你要向我尋求原諒嗎?
      明明你也心裡清楚,你目睹了一切,然後毫無作為,是什麼樣的罪。
      我的罪,我嚐過了,我絕對不會忘記那痛苦的滋味。
      我又為什麼要原諒你的罪呢?
      世上都是罪人,道歉並不能減輕背負的東西絲毫。
      你拿著十字架,就懺悔一生吧。
      ……這些東西說了,這個派對肯定就毀了。
      「我只是想向長宗我部同學,傳達這些……」不可能會被原諒的。
      但是說出這些,能讓我好很多。
      這樣,是我的自私嗎?
      「你走吧。」火花又一次說。
      道歉了。
      雖然沒有得到原諒,這樣就夠了吧。
      「我、我真心覺得,長宗我部同學現在在學校能有朋友,和尾巴君、呃……和仲間同學一起,我每次都覺得,真是太好了!以後我在學校見到妳時,可以跟妳打招呼嗎?」
      「不要。」火花果斷回絕。交什麼朋友打什麼招呼啊,根本不需要那些東西。
      看著好像還想再說些什麼的四季,火花說:「反正,你沒有救我的義務。什麼都和你無關。」
      罪行的判定、原不原諒什麼的,都隨我心意吧。
      我不需要你,不需要你身上的任何東西,所以,快點離開我的視線。
      世界上的關係,一直以來,都只要一點點就可以。
      封閉自我?
      不,這是專一的攀登更高的台階。
      甲斐田紫音說:「火花醬完~全~不想看見你呢,還不離開嗎?這樣~完全是在讓火花醬當壞人嘛,說什麼道歉呢?是捅刀子不是嗎?」
      「是、是的……」四季倉皇的回到TCW的家長身邊。
      世事本就無法完全順心,但總有人安慰。
      神林匋平拍拍他的肩:「是那個大小姐不接受而已。能說出口,你做的很好了,四季。回去想吃什麼?」
      ……
      那邊,那由汰和御子柴賢太還在吵架。從朋友的問題到對吵架對象從頭到腳全方位的diss。
      「那個人,什麼都不做是對的喔。」火花說。
      吵架聲微微停滯。甲斐田紫音預感火花即將說出什麼可怕的話。
      「不然,他幾條命都不夠死的吧。」
      「燃燒的教室被鎖住的門,爆炸的巧克力和信件,椅子上的膠水……還有很多。」
      「能活著參與TCW的音樂,真是太好了呢。」
      冷到極致的話語,讓人退避三舍。
      這不是才見過幾面的人能夠觸碰的傷口。
      人群退到一邊,其中幾個小聲討論。
      甲斐田紫音心疼的環住火花:「不要說這種話。」
      不要把沒被拯救當成理所當然。不要抽離自己的生命和感情。「如果能回溯時光,我一定會到妳身邊拯救妳。」
      火花一笑,牽起他的手:「我知道。」
      御子柴賢太指著那由汰鼻子說:「看吧!你什麼都不懂!」
      每個人都有曾經深陷的地獄。大小姐也不例外。
      「都說了,那不是四季能應付的事。」
      「那不就是廢物嗎連這都做不到!……」
      火花還想說點什麼,甲斐田紫音說:「隨他們去吧,火花醬,玩hip hop的,本來就很容易吵起來。不用覺得抱歉。」甲斐田紫音說著,看向北齋:「就是這麼一回事,我一定是站在火花醬這邊的哦~那些曾經的旁觀者,都會是我的敵人。嘛,也不是要你站隊,只是,希望那些會刺激到火花醬的人能不要出現呢。」
      「我知道了,我會和四季說一聲。」北齋說。
      甲斐田紫音剛剛凌厲的眉眼一彎:「那就謝謝了~」
      「四季和火花都是我的好朋友,我希望兩個人都好好的。」

      惡漢奴等繞到其他地方,Anne留下來約火花下次可以一起玩,有時間一起逛街挑漂亮衣服,火花說好,風波就這麼揭過了。
      都是曾經痛苦的人,沒什麼好說的。都能理解。
      甲斐田紫音和火花閒聊起來,「剛剛……尾巴君——那個叫仲間的是誰?」
      「是紫音的粉絲哦!」
      甲斐田紫音點了一下火花的鼻頭:「狡猾~」
      「是真的哦!」
      「也是火花醬的粉絲吧?」
      「……可能吧。」
      「真想把火花醬藏起來啊。」甲斐田紫音問:「是同級?轉學生?後輩?」學校裡的前輩都是旁觀者直接出局。
      「後輩轉學生。」
      「這樣啊。那沒事了~」甲斐田紫音笑說:「火花醬喜歡年紀比較大的人吧。」
      火花搖頭:「不是啊。我是喜歡你。」
      輪到甲斐田紫音臉紅了。
      旁邊的珂波汰很有先見之明的早就走了。沒有人想看情侶接吻直播或聽ASMR。
      「回家吧~火花醬。」
      「好!」
      「喂!不是說修羅有事情通知嗎?」
      聽御子柴賢太一說,火花這才想起來,一臉恍然大悟。
      看見甲斐田紫音的臉就什麼都忘了。
      「笨蛋花田腦。」

      八個組合的hip hop新星聽著前輩武雷*管的致詞,還有給予新一代王者BAE的榮譽,更堅定了登頂王座的野心。
      致詞完畢,辰宮晴臣說:「長宗我部,過來。還有……Smoking dog也一起。」
      員工通道內,辰宮晴臣盯著火花的腦袋:「妳真是,做了大事啊。」
      「還好。」
      辰宮晴臣插著口袋說起AT社最近的狀況。
      「妳之前給我的資料不錯,最近到村子裡採樣的研究員被抓了不少,雖然都不是掌握核心技術的人員,但也能拖慢他們的研究速度和防禦政府進攻的人手吧。從照護機構入手,是步好棋。」
      「謝謝。」火花應承下這份讚美。「那些研究員才是組成AT社最重要的部分。就算聚到政府手中,最好打散才是最理想的,不然如果幸運再次研究出製造方法,換成國家機器為了暴利推動一切的話,那就沒辦法了。」
      「這我再想想辦法,妳就別管了。前一陣子他們焦頭爛額的找洩密者,我把調查資料稍微改動,他們缺乏人手也沒時間複查。」
      辰宮晴臣看了兩人牽著的手一眼:「妳安全了。不會出現針對妳的調查。」
      「好的,謝謝您。」火花道謝,甲斐田紫音也難掩激動,一把將火花抱起,釋懷的笑。
      「非常感謝。」甲斐田紫音對辰宮晴臣說。
      「我要說的就這樣。」辰宮晴臣說完,轉身準備離去。
      火花朝修羅的背影一鞠躬,「下次再見。」
      「不要再見了。」修羅說。
      「好的。」火花忽然想到什麼,又叫住辰宮晴臣。
      「能不能給我今天宴會上食物的食譜呢?」
      辰宮晴臣:……
      「回頭給妳。」

      Paradox Live第二個賽季Road to Legend,落幕了。
note作者有话说
第72章 番外5 After Part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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