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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第 12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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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部某著名高校篮球馆。
校内篮球联赛半决赛。
最后几分钟，关键时刻。
两队势均力敌，双方都打的非常艰难，比赛胶着进行。比赛的时间被拉的很长，双方队员们体力消耗都不小。最后时刻比拼的就是毅力和耐力。战术和技术方面已经分不出胜负了。
观众们很踊跃，大家也跟着各自支持的球队紧张。
所有人的情绪都被烘托到了一个关键点上。这时谁要是打破这个角力中的平衡谁就是全场最闪耀的明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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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老将出现了。
他连续晃过对方的两名防守队员，上篮，得两分。
然后又断球。突破，又是两分。
接着更绝，外围三分，命中。
三分，又命中。
对方的意志被这十分彻底摧毁。
老将成了全场最闪耀的明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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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室里。
“可以啊，王沙特。和小伙子们一块打球，还能有这样的表现。不比十年前差啊。” 领导关怀刚才闪耀的明星。
“我也是小伙子啊。现在我很老吗？领导，你这是体察民情啊。顺便还损我几句。”
“你不是三十五了吗？还小伙子呢？人家场上的都二十出头。”
“行，领导，我老了。您慢慢视察，看看这人间冷暖。我换衣服去了。”
“这话说的，我经常来体育馆的好不好。你没看见而已。快去淋浴换衣服吧。换好了后到我办公室。”
“领导，和你开玩笑呢，记仇啊。”
“有正事找你。我没那么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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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沙特出生在沙特阿拉伯，他父母当年参与了沙特未来城的建设，所以他父亲给他起了这么个名字。
小时候他觉得这个名字比较怪，很不喜欢。
长大后他渐渐喜欢上了这个名字，因为有特色，一下子就被别人记住了。
“我叫王沙特，我出生在沙特阿拉伯，我爸爸当时参与沙特未来城建设，所以给我取了这个名字。” 一句话把自己和家里的情况都介绍清楚了。沙特未来城如今是世界重要的地标城市，它的名气足以说明了他爸爸的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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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出生在沙漠，王沙特有着骆驼的耐力和韧性。
在外人眼里，他从来没有失败过。
因为所有事他都能坚持，坚持到对手崩溃时，他自然就胜出了。
就像刚才的球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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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导。我们要的猴子到底能不能批下来啊。”
本来是被叫来谈话，结果王沙特先发制人。
“怎么先问上我了。这事找你们系领导啊，上次开会讨论不是说不行吗？”
“我们真的需要。关键时刻。马上出成果了。”
“你一个搞社会科学的。要猴子干嘛，研究动物啊，该研究生物了。”
“动物的社会性嘛。”
“不是给你们小白鼠了吗？不行吗？”
“都研究烂了，成本低，大家都拿小白鼠做实验。”
“你们已经把系里搞得鸡飞狗跳的了。猴子就别想了。搞成花果山，大闹天宫啊。我上次讨论还是赞同呢，现在想想，不行。下次要是还讨论这个问题，我反对，你别怪我啊。”
“领导！”
“你搞些蚂蚁，都是社会性的。一样研究。”
“怎么能越来越低级啊，我们要升级，要灵长类的。”
“那你们到动物园观察，要不去云南山里观察。反正养在学校就别想了。”
“对了，要和你说正事呢，被你搅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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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还和你的猴子能联系上。”
“月亮之子项目，听说过吧。”
领导介绍了项目情况。
“都是灵长类，二十多人，和你要的猴子数量差不多。关在一块两年。和你的实验周期都一样。”
“怎么样，你可以尽情的研究这些灵长类的社会性。还能亲自参与其中。”
“一举两得。又能研究，又能找个老婆，要是再生个孩子，一举三得。”
王沙特低头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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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了半晌，领导开口了。
“怎么，还没过去。”
“都一年多了吧。该过去就过去吧，总要从新开始的。”
王沙特的未婚妻去年车祸离世，肚子里还有他们的孩子。两人的婚礼就在一周后。结果成了葬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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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对于沙特打击很大，放在任何人身上都是不小的打击。
对于这种打击，他的优良品质起不到作用。无论他怎样有耐力和韧性，悲伤都会潮水般的吞没他，腐蚀他。
这一年多，他过的很痛苦。
表面上他还是嘻嘻哈哈，只不过是忍耐着伤悲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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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导这么一提议，他的内心实在是忍受不住了。
但他的悲伤也仅仅是沉默而已。
没有更激烈的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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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个反馈呗。” 领导低声问。
“你的条件都合适，年纪顶格，我看了你的生日，符合要求。你身体素质没得说。我去球场就是考察你的身体素质去了。长得也一表人才，身高正好。你在你的研究领域也是出类拔萃。”
“要不你去选选看，选中了就上去，你下来后，我说服领导班子，给你养猴子。”
猴子似乎没有打动他。他和她未婚妻一起生活八年的经典画面正在他的头脑中一帧一帧的回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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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上去研究真人了，还养什么猴子。”
王沙特低声回答。
“看来是心动了。” 领导暗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