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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奴家是头牌! ...

  •   饮春坊可不是什么正经酒楼,里面养着小倌小姐,做的是皮肉生意,沾的是贪欲流水。
      常听说那些富贾豪坤贪官恶匪的喜欢调.教一些长相可心的瞎子哑巴,叫他们“瘦马”“哑奴。”

      权持季看着怀里人小鹿一样畏畏缩缩的眼睛,嘴里冷呵一声,摸着因子虚脑袋的动作却变得更加温柔:“会写字吗?”

      因子虚不想昧了自己这些年啃的书,就继续点头如捣蒜。

      “看见我为什么要跑。”权持季的手腕已青筋暴起,将因子虚的手拉到自己的胸前放着:“写这里,为什么要跑。”

      因子虚:“???”
      他的表情变得好惊恐。
      回顾自己现在在权持季眼里的形象,不由齿寒:一个哑巴小倌。

      因子虚只能颤巍巍地在权持季胸口上写了个:“害羞”。

      因子虚眼神“真诚”:“……”

      权持季只能看见:泉上热汽氤氲,美人眼波流转,像只羞人的兔子,红着眼畏畏缩缩地瞧你,眼神不自然地一歪,曼妙的影儿倒在水里被扰碎。

      哑巴不会说话,但情.动时也能从喉间发出细碎的,难耐的呜咽,就像现在一样。
      靠得很近,过分.厮缠的倒影,他们近到呼吸声,心跳声,和哑儿喉间颤.抖的呻.吟都凊晰入耳。

      权持季要疯了。
      像,
      太像了。

      垂眸的神态,下意识的反应,都和他的梦境一样。
      真的好像那个书生。

      权持季真想就这样给他吃干抹净。

      权持季还箍着他,因子虚走不了,一双眼睛雾茫茫的,向来精明的脑子彻底打结,脑海变得:
      一片空白!
      一片苍白!!
      一片惨白!!!

      眼瞅着权持季越挨越近,近到鼻尖抵着他的额,按住他僵硬的腰肢,因子虚这才切实体会到:权持季他娘的真是个断袖。

      “怕了?”权持季用嘴叼了因子虚簪发的竹节,本就挽得松垮的发瞬间就铺了满池,权持季腥红着眼将头埋到他的脖颈上:“我现在去赎你啊。”

      一个像他的小倌。
      权持季想:虽然不是那书生,但他总要找到什么一点人间的慰籍,而且就算找到了那书生,权持季也不敢做什么。
      千人骑万人睡的小倌也关系,反正他的感情也不干净,小倌正正好。

      因子虚瞳孔地震:???
      他是看不懂现在的痴情种了,一见面就说要赎人的,到底是一见钟情还是见色起意。

      因子虚想不透,因子虚只知道现在要快点跑。

      但权持季就明摆着不放过他,磨蹭着磨蹭着怎么都上不了岸,碍事的衣襟早就松散,好一片春光乍泄。

      因子虚平日里胡说八道信口开河,真摊上个事了就是抖,纯情得不可思议。

      权持季他玩真的!
      手已经伸到因子虚里衫里,暧昧地掐着他的腰,见他抖得厉害,权持季松了手:“你不信我会赎你吗?”

      因子虚:“……”
      他不是不信权持季去赎,是害怕权持季真的赎。

      权持季把头靠在他耳朵边上,灼出一口沸腾的热气,:“好,现在不碰你。”
      “你想要什么?金钱,权势,地位……你想要的我都能双手奉上,我不会有妻室,我没有子嗣,我甚至不会管你去做任何事,全凉都你都找不到比这更好的生意。”

      权持季又去勾他的发:“你是个小倌,见得多了谈情说爱却背后捅刀的,我们明人不说暗话,我不是一见钟情,我是在你身上找别人的影子,你有权利拒绝我,但对你来说并不划算。”

      “只要你点头跟了我,千金万金,我倾家荡产也赎你,你只需要捂好面具,用这双与他神似的眼睛看我就够了。”权持季死攥着因子虚的手,眼神烫得因子虚眼热:“你现在不愿就算了,我可以去饮春坊点你的名字,一次再一次,我不怕你不答应。”

      因子虚湿漉漉的香肩一缩,眼神无处安放地垂下,然后他下流地看见了下面,瞬间脑海沸腾:“。。。”
      好轰轰烈烈的示爱啊。
      权持季有病!

      因子虚是什么?
      他是千年的狐狸成了精。
      惊诧劲儿过后,因子虚又生了点恶毒心思,他抬腿从善如流地架上权持季的腰,手臂一只乖乖顺顺地攀着权持季的脖子,另一只暧昧地在权持季腰上画着圈儿,眯起的桃花目笑意点点。
      那画着圈儿的手突然一顿,摸上了权持季结实的腹,在上面缓慢地写道——“奴家身价贵”

      “奴家是头牌。”
      因子虚咬牙切齿地用指重重地写上“头牌”二字,满脸的理直气壮。

      权持季将要倾身过去却反叫因子虚轻轻一推,指尖在他身上继续写——“现在不可以,官人若是真心,便先和妈妈谈。”

      权持季的目光还留在因子虚裸.露的香肩,湿透的里衣贴身,热泉清澈,可见两点朱丹,他想:不愧是头牌,真是活妖精。

      因子虚软绵绵地靠过去,手指抵在权持季的唇,另一只手又在权持季身上写:“官人稍等,我这就为官人取一定情信物,官人可凭信物来饮春坊寻奴家。”

      那玉指划过的地方烫得吓人,权持季的耳早就烧透,呆呆地看着因子虚的背影不知作何反应,直到:

      那道清瘦身影突然高抬腿,大跨步,三步并作两步跑。

      因子虚啊哒啊哒……亡命奔。
      心道:此时不跑更待何时啊。

      权持季突然就发现了不对劲,那小哑巴跑的方向是独汤的厢房。

      权持季捞起自己的衣服慢慢逼近,并不急着把人抓回来。
      这儿就这点儿大,他一个小倌衣裳不全的能跑到哪儿?
      许是自己吓了他,倒别生生把人扯回来才好。

      独人厢内向来冷清,这个点儿人也少得可怜。
      权持季一间厢一间厢寻过去。

      十间独厢九间没人。

      还有一间内……藏着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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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奴家是头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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