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稳定发展的故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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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人间，康斯坦丁的名字或许算不上响亮，但是在里世界，在地狱，康斯坦丁的名字简直如雷贯耳。
路西法自然也耳闻过，特别是他在地狱处理那些让地狱之主都头疼不已的文件的时候，听麦子讲讲趣事，再用魔法到处看热闹是他唯一的消遣了。
人们想象中的地狱是尸山血海、哀嚎遍野，但实际上，地狱七君主的领地都是安静且豪华的，毕竟没人会和自己的办公环境过不去，恶魔也不例外。
但这毫无变化的生活无聊透顶，本就任性的君主自然不可能乖乖处理公务，丢给自己的属下麦子后，路西法就开始找乐子－－从使魔的口中，他第一次知道了约翰·康斯坦丁的名字，一个戏弄了大恶魔涅加尔还让他完全没有办法找他麻烦的人类，路西法有了兴趣，自然而然，在某次的召唤中，他响应了康斯坦丁。
风.骚又浪.荡的omega在看到地狱之主的第一眼就吹了口哨，之后以自己的灵魂作为代价，让路西法帮他从地狱带回一个人，这对路西法来说根本不是难事，事情办妥后，两个久经风月的家伙一个对视，彼此心照不宣，下一秒就滚到了廉价酒店那张算不上舒服还吱嘎作响的床上。
饱餐一顿的魔王回到地狱，本以为这不过就是自己漫长生活中的一小块记忆，人类短短几十年，恶魔眼中不过沉睡一次的功夫，没想到等待收货灵魂的那段时间，路西法才得知，康斯坦丁这个人类！居然也戏弄了他！这个已经被肺癌折磨许久，没多少时间好活的omega，居然将自己的灵魂同时卖给了三位君主！！！一旦他死亡，为了面子，为了契约，他们这三个君主都必须为了他的灵魂开战！为了不让好不容易才平静没多久的地狱再次陷入混乱，七王之首的路西法只能强人怒气地去找康斯坦丁，治好了他的肺癌－－这个放肆的omega，在肺部被恶魔紧握的时候还敢调.戏他？！
路西法接受挑衅，两人又毫不意外滚到了床上，只是当完事后，康斯坦丁居然用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符文弄晕了路西法，大概也就半分钟，等再次醒来，不光omega没了，路西法用自己力量凝聚起来的法器戒指还被他给顺走了！
这个胆大妄为的omega，居然又戏弄他！傲慢的君主除了被他的父亲打入地狱的那段时间倍受羞辱，此外就再也没有脸面被扯下来扔地上踩两脚的感受了！约翰·康斯坦丁的名字就此在路西法的记忆中留下了深刻的痕迹。
在地狱里面，路西法越想越气，看着桌子上堆积如山的文件，路西法忍不了，直接翘班走人，除了再也不想看见那些狗*的文件，也是为了重新在康斯坦丁身上找回场子。
但是这个家伙就跟一条滑不溜秋的泥鳅似的，哪怕地狱半数的恶魔都在寻找着康斯坦丁，也没有丝毫线索，路西法想要通过戒指找寻他，也没有任何反应，来人间几个月了，愣是一点进展都没有，这都快成傲慢君主的心结了。
路西法换了个坐姿翘着腿，沉思了几秒钟，“不行，嘉莉不能跟你回去，她的力量来自于我，换句话来说，我是她的【父亲】，在她能力没有成熟之前，她归我管，至于之后她乐意去哪就去哪。”
莱克斯无所谓地耸肩，“那就换一个，你回答我一些事情怎么样？”
“呵，你可以去和贪婪聊聊心得了，”路西法讽刺到，“别的人和恶魔许愿都只有一个愿望，你上来就是一些？”
“康斯坦丁的线索？”
“......问。”
“据我所知，天使和恶魔是没ABO性别的，也就是说，在上帝造人之前，是没有ABO性别这个概念存在的，所以究竟为什么，上帝要给人类加上这个设定呢？”
“因为法则的授意，”路西法不优雅地翻了个白眼，“也不知道祂是怎么想的，非要加上这个设定，在最初的那段时间因为信息素和发情期的事情，惹出了不知道多少麻烦。”不过有的时候当成情.趣，这个设定也挺好的，在和康斯坦丁上床的时候，他可以模拟出各种信息素味道，看着omega沉溺于其中的表情，还是让地狱之主很受用的。
“所以按照原本的走向来说，这个世界是不应该有ABO存在的，而这背后确实是有一个祂，一个明确的特指的存在？”莱克斯眼睛一亮，这是否意味着，除了在身体上的研究，他还可以通过修改最基础的法则从而达到改变世界的目的，只不过这个方法比之研究药剂还要困难数倍。
“这我可就不清楚了，”路西法喝了口酒，似乎在回忆自己的那段还在天堂的时光，“祂是从来没有展现真容的，就连上帝恐怕也不知道祂的真实样貌，对于我们来说，祂只是一种【感觉】、一种【思绪】，不用任何媒介，你就知道了祂想表达的意思，对于她的身后究竟是什么，又有多少，我们也不知道。”
“你们都不在乎的吗？”莱克斯皱眉，“这种被祂监视和控制的生活？”
“哦甜心你真可爱，”路西法笑得邪魅，“任何事情都有代价，在祂的故事里，我被赋予了神的身份，有着永不凋零的生命和强大的法力，而我要做的，只是在祂需要的时候，去做一个【背景】罢了，然而祂又不能完全控制事情的走向，祂需要我去做一个【背景】，可我这个【背景】说的话做的事可就不归祂管了，就算我乱说一通，为了这个【故事】可以圆满，祂也会不遗余力地去找补的，放纵人生不好吗？”
“你的意思，只要是被祂需要的，哪怕杀人放火无恶不作，祂也会帮忙找补回来吗？”
“也许你可以试试看？祂很喜欢你不是吗？如果你这样尝试的话，祂会给你一场盛大的死亡也说不定？”
莱克斯思考着，猜想不断推翻又重建，“不，这太具有偏向性了，作为一个世界的基础法则，居然具有这么强烈的喜好，这完全不符合一个正常世界应有秩序。”
“你可真奇怪甜心，别人都恨不得被神迹庇佑，你却觉得这个世界不正常，”路西法不耐烦地用玻璃杯敲了敲桌面，“好了亲爱的，我已经告诉你这么多了，现在，该履行你的承诺了。”
莱克斯还想再问点什么，但看见路西法不耐烦的神情，知道也问不出什么了，就从口袋里摸出了今天谈公事的那家酒店的名片，“一楼酒会，我走的时候康斯坦丁还在那里和别人调情呢，你动作快的话，也许能拦截到他。”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约翰·康斯坦丁居然直接藏在了路西法的眼皮子底下！
新仇旧恨加在一起让路西法瞬间站起身，几个呼吸间，混入人群，消失不见。
莱克斯慢悠悠地喝完酒，和一直没有说话的酒保麦子点了点头，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张款式精美，用火漆用心封起的信封，“麻烦你交给嘉莉，如果可以，帮我转达一句话，”麦子没有明确拒绝，莱克斯就将手中的信放在了吧台上，“我告诉康纳她被我派出去执行任务了，康纳很想念她，如果搞定了自己身体的力量，希望她能回来看看。”
看着麦子默默将信封收起来，莱克斯点头致意，穿过人群，回到自己的车上。
洛杉矶的夜灯火璀璨如同白昼，商店已经开始为了即将到来的圣诞节开始装点店面，巨大的广告牌上，身穿显眼表演服装的一男一女表演着高难度的抛接动作，下面的滚动字体写的是【空中飞人家族，飞翔的格雷森，又一次顺利圆满的结束了自己在洛杉矶的演出，根据最新的消息表示，他们的下一场演出将会在哥谭举行，预计在圣诞节当天将会有数以千计的哥谭市民在哥谭体育馆观看这次演出，其中刚回家不久的韦恩先生也表示了自己会观看这次的表演，并直白地表示最近在花丛中待够了想看点别的了......】
后面的消息莱克斯没怎么注意了，无非又是说布鲁斯花花公子不务正业之类的老调了。莱克斯在意的是－－要不要带康纳出去？
托尼在之前提过几次，他不能永远都将康纳隐藏在幕后，他总要面对这个世界的，也许...在他到了上学的年纪之后？
莱克斯又看了一眼那个‘飞翔的格雷森’的标识，这个圣诞，要不要带康纳出去转一转？‘那个东西’的研究也到了收尾工作了，可以拿来给康纳试一试了，而且，最近这段时间康纳也表现的挺好的。
莱克斯心中有了计量，开车回了酒店。
而韦恩庄园，布鲁斯看着窗外，乌云遮住月亮，一片肃静。
桌面上的报纸已经是几天前的了，上面写了一篇关于ACE化工厂爆炸的后续处理问题的文章，布鲁斯看了好多次，也重回那里很多次。
蝙蝠侠的夜班工作进行的还算不错，布鲁斯多年的历练和经验在这一刻帮助了很多，而没有信息素的影响，布鲁斯就不必再费心去隐藏自己的味道，除了阴雨天气他的身体会有些强烈的反应，其他一切都好。
只是意外发生在几天前，布鲁斯在追查一起火.拼案件时，追进ACE工厂，发现了一个套着红头罩的男人，他靠近了几步，惊慌失措的男人意外跌进了身后的废水池中，布鲁斯被随后追上的其他男人绊住了脚步，几人殴打在一起，等布鲁斯打晕了这些人，再回到废水池，只有一条湿漉漉的痕迹显示着男人自己从废水池中爬了出来，红头罩被随意扔在了角落，人消失不见。
后续的调查让布鲁斯猜测那大概是一个误入化工厂的人，本来应该只是一个意外，可不知道为什么，布鲁斯有些在意这个不知名的男人。
没有精力再去和那些美人演戏交流，布鲁斯才会借口腻了转而去看马戏表演，正好，韦恩企业赞助的孤儿院开办也有一段时间，可以安排这些还不熟悉环境的小孩去看看表演。
清空思绪，拉上窗帘，在黑暗的环境中，布鲁斯闭眼进入睡眠。
作者有话说第70章 稳定发展的故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