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吸血鬼怪谈（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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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这事儿不太靠谱。】球球紧张兮兮的贴着乔瑟林的颈侧，小声的嘀嘀咕咕着，【那个叫红头罩的家伙不对劲，我能找到的资料是好多年前有一个红头罩帮，然后在某一次被蝙蝠侠连窝端了，死掉一个成员之后就彻底销声匿迹了，这个时候又冒出来一个，肯定有问题。】
“别担心，球球，我会找到他的。”安抚的揉揉肥团子的颊囊，乔瑟林歪头看着大步往前走的红头罩问道，“所以小红我们一定要用走的方式过去吗？”
“不，我只是把交通工具放的远了一点。”红头罩干巴巴的答道，“另外我是红头罩不是小红。”
“好的小红，没问题小红。”无视了红头罩脑门上爆出的十字，乔瑟林理解的点点头，“也是，毕竟是跑来搞夜袭的，如果因为交通工具而被人发现的话未免也太过丢脸了一点，说起来你是本地人吧，那你一定知道蝙蝠侠吧。”
“知道，你问他做什么？”微微侧头看着比自己还要高出一些的青年，红头罩心中的警惕又提升了一些。
“唔，怎么说呢，就是最近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我的生活内容很是丰富多彩，所以那位蝙蝠侠先生对我的关注就稍微多了那么一点点。”乔瑟林伸出手比划着，他的食指和拇指之间露出一条几乎看不见的缝，“如果他今天也过来了的话，我会帮你说点好话不让他揍你的，虽然我觉得他肯定不会听。”
“所以你上了他的名单？”红头罩语气随意的问乔瑟林，“我很好奇，你都做了些什么才会被他盯上，这就是你有恃无恐跟我出来的原因么。”
“什么？不不不，我在这里可没有任何不良记录，听好了，是任何，而且我是个普世意义上的好人，我和父亲不一样。”乔瑟林认真的强调，“反倒是这个城市，外表光鲜亮丽，但内里的问题可真是太大了。”他小小的抱怨着，“这里的疯子含量实在是有点超标，还不可理喻，尤其是那只叫小丑的。”
想起那张脸和魔性的笑声，乔瑟林面无表情的说道：“那简直就是个移动污染源。“
“不错的形容，所以你本事不错，跟那种家伙打交道还没被影响。”红头罩看了一眼乔瑟林，然后又抽着嘴角把头扭回来，他穿着浅棕色的改良侦探风洛丽塔，哪怕看起来骨架纤细也无法改变195身高带来的冲击，虽然他的模样的确好看，“所以你为什么要穿裙子出门？这里的晚上可不安全。”
“这不是有你在么，而且我可是很能打的。”乔瑟林耸耸肩，“毕竟晚上还是稍微有点凉的，这身是长袖，最保暖。”
保暖？这家伙的脑子没问题吧。杰森已经完全失去了跟乔瑟林继续聊天的心情，他只是有点烦躁的踢了一脚身边带着点青苔有些湿滑的墙壁，恶声恶气的说道：“最好是你说的那样你很能打，不然真有人拦路的话我是绝对不会帮你的。”
哦豁，这家伙也是个嘴硬心软的傲娇啊。尽管对方嘴上说着不会管他，但在行进过程中会优先观察岔路口，还站在方便随时拽住他把他往身后甩的位置的行为却完完全全把红头罩给暴露了。啊呀呀，这可真是，这可真是——太有趣了。
贴心的没有揭穿杰森的乔瑟林主动落后半步并控制住自己没有笑出声来：“话说你知道那个小丑是怎么回事吗？”
“想了解他？我劝你放弃那个想法，就像你自己的形容一样，那是个移动污染源。”杰森冷哼一声，“他的那个‘糟糕理论’可有不少的拥趸，陷进去就不好出来了。”说到这里，他就紧紧的闭上嘴巴不打算把这个理论的内容说出来。
乔瑟林摸摸下巴一点也不在乎这个，虽然不知道内容，但他大概也能猜到是将人到和他同水平线再用自己丰富的经验让人陷入绝望的这类手段：“既然这样那为什么不在抓到他的现行，在他开口说话前予以物理打击？”
“你要杀了小丑？”红色的头盔下穿出的声音听起来很是奇怪，“蝙蝠侠可不会同意。”
“可是我为什么要征得蝙蝠侠的同意呢？”乔瑟林理所当然的说道，“是小丑先对我动手的，在生命受到威胁的情况下正当防卫有哪里不符合司法程序么？我总得确保他不会再对我造成威胁吧。”
“也许你知道有个词叫防卫过当？司法，这里的司法可没那么高效。”杰森嘲讽的大笑起来，“如果你有认真了解过哥谭这个城市，就会知道这里的市长或者其他高级官员们更换的有多频繁了。”
乔瑟林耸耸肩歪头看着因为提到小丑又开始陷入低气压的红头罩：“只是有点奇怪而已，反正小丑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还有多久才能找到Dio，我可不想在找到他的时候已经有新的神父被他拐带帮他上天堂了。”
“上天堂还要神父帮忙？他上天堂的话你不就没必要找他了么。”反正都已经死了。
“真让他上去的话那事情就麻烦了，他会成为神，一个可以随意修改真实的神。”乔瑟林可不在意自己随口扔出去个多大的雷，他抱怨着，“这事他又不是没干过，虽然最后没成功，但打起来实在是太麻烦了，我也不是承太郎，动用虫箭发动镇魂歌比较废我。”
可以随意修改真实的神？听起来像是有种很厉害的能力，但是这可能吗。杰森可不相信乔瑟林说的这个，但他既然这么说了，指不定是跟Dio的能力有关系。他这样想着，露出感兴趣的模样来：“是他那个用来控制我的能力规模扩大覆盖全球吗？这样的话修改人的认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修改真实吧。”
乔瑟林的脸上露出你在说什么蠢话的表情，他知道红头罩是想在他这里套话。看他那打扮还有大红枣一样的头盔，再加上胸口上那个被胸肌撑到凹凸不平的飞天蝙蝠剪影，再加上对方中的慑众术，就算是不用脑子都能知道红头罩就是小丑提到的那个小鸟，跟蝙蝠侠一起的人。
既然小鸟跟蝙蝠侠有关系，那就借着他的口向蝙蝠侠表达一下善意与合作意图吧。想到这，乔瑟林短暂的笑了一声：“你在说什么蠢话，如果只是改变认知可不算修改真实，我说的是真正意义上的那种。”他这样说道，“修改法则，我只能这么告诉你。”
奇怪的说法，杰森在心里琢磨着，脚步不停的带着乔瑟林拐出小巷，无视了倒在摩托周围还在不停抽搐的混混长腿一迈：“上车，到这边骑车就快了。”
“所以我没有头盔吗？我还穿着裙子你让我怎么坐啊。”乔瑟林盯着那辆看起来如同猛兽的摩托，他看看车又看看杰森，脸上写满不可置信，“我们为什么不打车？或者我不坐可以么，总觉得不太安——啊啊啊，小红你可真粗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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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阴暗的房间之中，被妥帖的安置在柔软昂贵软垫上，有着英俊面容的金发头颅睁开眼睛，血色的双眸在黑暗之中泛起红光。片刻后，那头颅忽然开口呼唤道：“福克斯。”
“在，我的主人。”房间的角落里另一个声音响起并回应了头颅的呼唤，“您有什么吩咐？”
“他来了，正在朝这边过来，去外面迎接他吧。”头颅的声音此刻听起来有些兴奋，“我可爱的孩子，我最爱的孩子，我的莫缇，他就在外面，去迎接他，把他带到我的面前来。”
“遵命，我的主人。”声音落下，一阵窸窸窣窣的细微声响后，这里又重归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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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表追踪器的光点飞快的在电子地图上移动着，根据对方的移动轨迹来推算，光点的目标是靠近海岸附近的某处仓储区域。蝙蝠侠的目光落在一旁的地图上，即使因为技术可以在地图上勾勒出一条完整的路线来，但实际上这条路线里真正的能切实起到作用监控只有几个。而这几个监控中能拍到的画面也稀少的可怜，很显然是有熟人带路。
所以会是谁呢？蝙蝠侠思索着，在脑海中勾画着可能的嫌疑人，却发现自己毫无头绪。这座城市公共区域所有隐蔽处的监控几乎都在他的掌控中，知道这些还能避开的本就寥寥无几，只除了那个熟人的情报有些落后不知道他新安装的那部分。
“电脑，过滤其他新增监控拍摄到的内容和这些进行对比，找到带着‘小少爷’避开监控的那个人以及那个人的所有活动轨迹。”
接收到命令后，一串串数据在巨大的屏幕上翻滚起来，视频，影像，消费记录以及活动路线与活跃时间都被一一呈现。随着进度的不断推进，那个“熟人”的面目也在被一点点揭露，然而当那张脸真正出现在面前时，蝙蝠侠的呼吸几乎都要停下来了。
他嘴唇微动，仿佛生怕惊到谁一般轻声吐出了对方的名字：“杰森。”
作者有话说第6章 吸血鬼怪谈（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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