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户飞出金凤凰》春风来袭

63、第六十三章

　　小妾带着一个胭脂铺的丫头，端着胭脂，跟着管事婆子，去见大主顾，不多时，到了一个看着略微风雅的园子。
　　如今刚开春，园子里的景致，欣欣向荣，正是初芽绽放的好时节。
　　过了园子的回廊，婆子引着，乘坐小舟，到了一处湖心亭。
　　湖心亭做个一个通身贵气的妇人，小妾上前见了礼，奉上胭脂，贵妇模样的人仔细看了看，说让小妾等她一下，她有回礼相赠。
　　贵妇走后，半柱香的功夫，从亭子外头，传来脚步声，是个素未谋面的男子。
　　小妾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本能的避开，却被男子一下拉住了手。

　　非礼！从来没人胆敢如此轻薄，小妾激愤上头，手一下从男子手中抽出来，啪的一巴掌，朝男子打了过去。
　　男子被打了一巴掌，有些怒，反手一推，小妾便被他拧了胳膊，摁在石桌上。
　　这石桌，小妾刚刚坐在跟前，跟贵妇说胭脂的成分。
　　当时小妾颇惊讶，这园子的物件，虽不贵重，却很精致，转而间，小妾被摁在上头，刚刚对这石桌的欣赏，转眼变成了恐慌。
　　小妾的脸，贴着石桌，不仅凉，还很疼，她娇嫩的脸颊，素来爱重的脸面，被人毫不留情的摁在上头。
　　这一刻，小妾无比后怕，若是薛将军在，谁敢如此轻薄她。有薛将军替她撑腰，遇到这种事，自会替她讨公道，收拾局面，如今，她孤身一人，脑子里竟想不出一个人帮她，她孤身一人，没靠山，没倚仗。

　　被人擒拿动弹不得，小妾方醒过神来，她得罪不起，识时务的赶紧道歉，“还望公子见谅，妾室不是故意的。”
　　言语间，带着几分求和，仿佛刚刚很气势啪的一巴掌并不是她打的。
　　这小妾如今的处境，莫少自然知晓，他本就是冲着美人来的，并不想过多为难，在小妾求和的瞬间，他改了主意，生平第一回被女人打，怎能轻易放过！
　　本来想好生哄着这美人，听话的女人，用着才舒服。不过，刚才看见这美人惊慌失措，莫少方才发现，逗弄戏耍她，更好玩！

　　莫少听了求饶，没有放手，小妾心里惶恐，若他不肯饶过，该如何是好？小妾忽而有些怨自己，怎就没忍着些，动了手，有理也成了矮了几分。
　　因脸颊贴着石桌，小妾并没有看见莫少不怀好意的笑。
　　就在小妾忐忑不安后悔动手打人之际，莫少玩味是声音，从小妾头顶传来，他故意欺近，“我打你一巴掌，算是扯平，如何？”
　　小妾下意识的想反驳，她从没被人打过，以为赔个罪，福个礼，便能了事。“妾身刚刚动手，也是因你失礼在先，怎可打人？”
　　未曾想，男子一下将他从石桌上拎了起来，摔倒在地，初春的天，仍旧有些凉，凉的小妾一激灵，她觉察出危险，趁着男子松手之际，赶紧爬起来，往外跑。

　　跑出湖心亭，到了湖边，小妾才发现，这里四面环水，没有路。
　　湖边，被春风吹起，泛着涟漪的波澜，小妾气喘吁吁的停了脚步，渡她过来的小舟，早不见了踪影。
　　莫少追到湖边，放慢了脚步，若这小妾寻死，死在他的别院，可就不美了。
　　见这小妾停了脚步，四处找小舟，莫少放轻脚步，凑了过去。
　　从背后一把抱住小妾，堆起习惯的笑容，跟她说道，“美人，逗你玩儿呢，跑什么？”小妾不停的挣扎，莫少忽然威胁她，喊了一句，“再闹将你推下去！”

　　小妾瞬间不敢动了，她怕水。
　　莫少心道，怕水就行，他本担心，这小妾不从，怕她跳湖寻死，摸清了小妾的底，莫少便肆无忌惮了，这女人怕水，等同于怕淹死，怕死，便不是烈女。
　　莫少趁小妾被吓住，朝她脸颊，飞快的亲了一下，随即放开了她。
　　小妾顿时觉得很脏，嫌弃的用帕子擦了擦被亲过的脸颊，怒色浮了上来，本想叫骂，看着波光粼粼的湖水，小妾开始忌惮，收回了手，只说了句，“我要出去，你叫船过来。”

　　小妾这时才明白，刚刚那个与她详谈甚欢的贵妇人，就是眼前这个刚刚轻薄她的男子，处心积虑安排的，可怜她，识人不清，落得孤立无援的下场。
　　莫少端的痞痞的笑，仿佛在笑美人的无知，到了他手中，怎可放她离开。

　　小妾见他不动，色厉内荏的说道，“立刻放我走，我替你瞒下今日的唐突。我保证，薛将军不会报复你。”
　　莫少这时，笑出声音来，“薛将军，呵，一个辞了官的平民百姓，吓唬谁呢？”小妾反驳道，“辞官只是一时，圣上曾派了人来府中召将军进宫，日后薛将军回来，定会官复原职。”
　　乾祐帝的确派了人来请薛将军，然而，薛将军归期不定，且走之前，并没有安排妥当这小妾，可见是丢弃了不要的，一个小妾而已，真当自己的什么东西。
　　“薛府的情况，我若不打听明白，岂敢动你！”莫少不怀好意的眼神，上下打量小妾，仿佛在对比什么。

　　小妾内心十分害怕，这男子，显然有备而来，可她连他是谁都不知道，“你是谁？”莫少眯了眯眼睛，往小妾跟前近了几分，“京城给事郎中府邸莫二爷。”
　　小妾觉得十分悲凉，给事郎中，一个在京城听都没听过的小官儿家的公子，也敢在京城称爷，随意欺辱她。

　　若是大族家的子嗣，她起码有所耳闻。可谓落架的凤凰不如鸡，虽然她不是凤凰，可也不是这等子末流之户随意欺辱的！
　　这湖心亭，四处空旷，没有小舟，到不了这，湖心亭北侧，有一次厢房，莫少早就命人准备好了，他刚才试探过小妾，她怕死，莫少肆无忌惮起来，越看越觉得，薛将军的女人，真是漂亮。

　　等不及哄她听话，莫少趁小妾出神，半拖半抱，拖着小妾往厢房走。小妾意会到莫少的企图，大声呼救，然而，直到她喊破了嗓子，也没人来救她。
　　莫少饶有兴致的看着这女子呼救，心道，妄想有人来救你，呵呵，到了他手中，他想怎样便怎样。
　　呼救了半晌，始终无人来，小妾渐渐绝望。
　　莫少拖着她去了厢房，解开小妾的衣带，捆了小妾的手，她积攒着反抗的力气，逐渐在莫少手中消磨干净。女子力气远不及男子，直到筋疲力尽，或者说直到莫少享受尽了她，才得以喘息养身。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小妾数次晕死过去。

　　天色逐渐暗了下来，湖心亭厢房的烛火，亮了一夜。
　　就这样，过了三日。而有人来送些东西，可怜的小妾，接连三日，都被捆着手，没能下榻。
　　浑身疼，这莫少，折腾起来没完没了。捆了小妾的手，莫少担心她闹出事来，不好收场，虽说这小妾怕水，可遭了这等侮辱，莫少担心她一时想不开，出了人命，就遭了。

　　莫少白日出门，晚间过来。。如此又过了两日，许是腻了，莫少命人摇了小船来，将小妾送了出去。
　　小妾回到薛府，看着熟悉的寝室，躺在熟悉的架子床，她才有了踏实感，眼泪哗哗的流。最初被莫少强占，小妾的确想死，可被捆着过了几日，她想死的心，不再强烈。
　　总算回到自己的地方，小妾忽而觉得亲切，亲切的感觉，她住了好几年的院子，从来没有这么强浓重。
　　随后，莫少让人送来的五百两现银。
　　一日一百两，小妾看着羞辱的银子，委屈极了。薛将军随手送她的首饰，便值三五百两。
　　薛将军怜香惜玉，从来不曾这般对她，薛将军能给她一处院子，遮风挡雨，可那莫少、、、

　　小妾想念薛将军的好，若是将军没有远走，该多好，她不至于被人欺凌，若是她不起贪念，将府中的宝剑扔到主母院子里，该多好，她如今，绝不是这般任人欺凌的光景。
　　主母死了，将军走了，偌大的府邸，只剩她一人。以前，她一心盼着主母死，如今心愿达成，才发现，主母死后，她成了没主子的女婢，好日子，真真的到了头。

　　世人都说妾室难为，小妾也一心盼着自己风风光光的做薛府当家主母，谁曾想，主母却不是好当的，每日柴米油盐不说，日日有琐碎的事心烦。
　　她在主母死后，管家了数月，觉察出当家不易，怪不得人们都说，不当家不知柴米贵，这话果真不假。

　　回想起来，主母理家，却不曾苛待她，只是她日渐养大了心思，竟觉得自己在薛将军心里，比发妻还重要。
　　曾经多么自以为是，如今就有多么自欺欺人，小妾何尝不恨自己，若她安分守己，舒心惬意的日子，能活到她老去，小妾悔得肠子都青了。
　　整日悲伤也无济于事，日子总得过下去。小妾修整了半月，，调整好，继续打理胭脂铺子。
　　胭脂铺子的大主顾，好久不曾光顾了，小妾反倒松了口气，每月三两银子进项，也是件开心的事。
　　小妾再不肯出门，不管谁来请，她都不敢迈出府门一步。
　　如此安静的过了一个月，一天夜里，小妾的贴身侍女被莫少的随从打晕了，放到一旁，莫少大摇大摆的进了小妾院子。
　　这薛府，曾经守卫森严，如铁桶般，从来没人敢翻墙进来，如今，给了门房五两银子，就偷偷给他开了角门。

　　偌大的府邸，夜间行走，十分静异，路过薛将军发妻的主院，里头还留存着发丧后的影子，白色的灯笼，灰扑扑的，迎着风吹过来，吓得莫少一个激灵。
　　莫少带了四个贴身的小厮，一个负责看门，一个负责打晕过路的下人，一个在房门外把风，另一个，跟他进了内室。
　　莫少不熟悉小妾的寝间，怕小妾私藏利器，让随从贴身保护他。这随从，叫张运来，人很机灵。

　　闯入小妾的寝间，小妾已经入睡了，张运来下意识的背对着女子。
　　莫少上前一把将美人抱住，随即上了榻。小妾骤然警醒，枕头底下，放着一把匕首，随手抽了出来，莫少喊了张运来一声，张运来瞬间跑过来，将小妾手中的匕首，夺了过去。

　　没了防身的利器，小妾慌忙从发髻抽出个金簪，朝莫少刺了过去，这一下，扎在莫少下巴，划痕不深，但也见了血，若不是他刚刚甩开一下，这簪子，正中他的脸。
　　莫少心道，薛将军的女人，果真性子烈，够味儿！这女子，疯起来不管不顾，若真被个女人破了相，他会被人笑掉大牙。
　　尽管此刻，不宜有其他男子在场，以防自己受伤，莫少顾不得避嫌。莫少冲张运来喊道，“你过来守着，若她再敢乱动，用她的匕首，划花了她的脸，不必留情！”
　　张运来硬着头皮走到屏风前，低头应了声是，小妾登时不敢动了。
　　张运来万分尴尬的站在离床榻几步距离。

　　见小妾不再挣扎，张运来退后几步，隔着屏风，他看到了一角。榻上的女子，寝衣本就淡薄，被扯开了，殷红色的心衣隐隐看见边际，大片白皙的肌肤露出来。

　　不敢看主子的女人，随从转过身，不再看寝室内的情景。
　　小妾的衣裳，被一件件的扯落，扔在地上，那件殷红色的心衣，被莫少随手扔到张运来脚边。
　　小妾嘤嘤的哭泣声，夹带着求饶，张运来觉得分外臊得慌，他朝窗户处，又后退了几步。
　　主子欺辱女人的行径确实不妥，可是主子做事，哪有奴才质疑的道理。
　　半夜过去，小妾被折腾的散了架，莫少贪欢到天亮，才离去。
　　莫少餍足后心想，妻不如妾，妾不如偷，还真是这个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