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伦花园》百兰蒂

66、Chapter 66

　　Chapter Sixty Six

　　前一秒还处于沸腾状态下的万人体育馆，随着灯光的熄灭，在一瞬间安静了下来，就像进行了消声处理了一样。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场馆内那四块超大屏幕上所出现的同一个画面所吸引。所有人极有默契地停止了尖叫声，只是静静地观看着屏幕上此时所出现的画面。

　　“No，Refuse！”一个略微有些沙哑的女声响起在整个体育馆，有些微微得醇厚，听起来像来自某个久远的年代，让在场观众的耳膜产生了不易觉察的微微震动，“别拿Poppy的爪子挠我的脸，图纸上全是她灰色的毛……天呐，还没干，全粘上去了！Oh，My！Stop，你们两个可恶的小坏蛋！”

　　大屏幕上，一个披着黑色微卷长发的女人，把一只灰色猫咪推向一旁抱着它的男人，有些恼火地轻轻推了一把男人，并且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喵~喵~”灰色小猫咪不知情似地叫唤着，伸出毛茸茸的爪子，还想往画面中那个女人的身上蹭过去。

　　“哦，她是如此冷酷无情的一个女人，是不是，Poppy？”画面中的这个男人，戴着一顶帽子，把自己的背对着镜头，但是声音却清晰地传到了在场所有人的耳朵里，让不少人屏住了呼吸。因为，这个声音让他们觉得熟悉得不得了。

　　“哦，我的上帝！”另外一个男声插了进来，“别这么肉麻行不行，Jim？！此时的我很想用手上这个摄像机砸了你那碍眼的脑袋！”

　　“受不了你可以走，”手上抱着猫咪的男人转身，大屏幕上瞬间出现一张让人眼前一亮的好看脸庞，“没人求你留下来。”

　　“啊！天呐！Jim！啊！”可怕的尖叫声随着屏幕上那个男人的转身而爆发。现场瞬间处于混乱状态之中。

　　“真是受不了你。”另外一个男声无奈地出声道，“如果不是‘滴’叫我留下来，我才懒得理你呢。”

　　随着这个男声，画面也在瞬间黑了下来。一条条黑白相间的横条纹，把四个超大屏幕给占领了。现场的歌迷，除了不断地发出激动的尖叫声之外，更多的是不解和疑惑，他们叽叽喳喳地在座位上讨论着刚刚屏幕上出现的那个女人跟吉他手的关系。

　　“OK，‘滴’，转身。”

　　刚刚消失不久的那个男声再度响起在馆内，画面也从黑白条子转换为一个黑白场景。画面中间，站着一个高挑的长发女人，背对着画面。随着男人的一声“转身”，让在场的所有人看到了她的面容。

　　“哦！”场内歌迷的反应倒是相当得一致，都被眼前这张属于东方人才有的面容给惊艳到了，更是有不少人吹起了口哨。

　　“这个漂亮女人是谁？好像就是刚刚那个女的吧？”很多人忍不住跟旁边的人讨论起来。

　　“不知道，从来没见过。不过，蛮漂亮的哦。”大家的反应又是一致的，都不认识眼前这个让人惊艳的东方女人。

　　“三，二……”

　　“你来啦！” “Go。”

　　场馆内四块超大屏幕，全部默契地定格在同一个画面。画面里的女人，有着一张特属于东方人的脸庞，细致柔美的五官，少了几分白种人的犀利和坚硬，但却淡而不乏。黑白分明的双眸，在月光的衬托下，像夜明珠一般散发着柔和却又灿烂的光彩。嘴角轻轻上扬，一抹好看的弧度，仿佛在揭示它主人此时的好心情。那种从眼角和嘴角表现出来的流光溢彩，就像是见到恋人了一般。一头及腰的长发，在几束零散月光地照耀下，透着诱人的黑色光泽。微卷的发丝，随着微风摆弄起优美的弧度。身上那透着光泽的黑色丝质长裙，亦随着透过残破窗户而偷溜进来的夜风飞扬。墨色的裙摆，扬起一个无比诱人的弧度，大方地将女人纤细的小腿肚展现了出来。同样白皙如玉的双足，赤着，踮在斑驳的灰色地板上。她的身后，一大片的灰色。同样斑驳的墙，灰色的，上面斜挂着一幅黑底的画，中间是一朵血红色的花。她的面前，一大片的灰白。灰白的沙质窗帘，在窗外白月光的照耀下，显得更加得惨白。窗外漆黑的夜，一轮白色的圆月占据着窗户的一角。

　　“银杏纹身！”眼尖的歌迷失声尖叫起来，“Jim的银杏纹身！”

　　坐在她周围的歌迷经她这么一喊，定睛一看，果然如此。女子胸前那一片美好的雪白肌肤上，静静地躺着一个让在场每一个忠实的Leaves歌迷都不会陌生的图案。那是在亲爱的吉他手的腰上，才能看到的银杏十字架纹身图案。刹那间，整个场馆内一阵哗然。

　　“当我还是一个5岁小男孩的时候，有个吉普赛女人给我算过命。”蓝紫色灯光投射在体育馆中央的枫叶Logo舞台上，那里坐着一个脑袋泛着紫色光亮的男人，“她说，我这辈子桃花运泛滥，想挡也挡不住。你知道，对于男女之间的那点事儿，我一直都不怎么放在心上的。有女人投怀送抱，我一直都不排斥的，当然，这是很早很早以前的事了。”

　　观众席中又是一阵哗然。歌迷们当然知道他曾经的风流韵事，而且很多女性歌迷就是因为这点才对这样的吉他手又爱又恨的。说起来也很奇怪的，跟用情专一的“好男人”比起来，像他这种花心“坏男人”却更得女人们的芳心，这真是一个很奇怪的现象。

　　“她还预言，我的泛滥桃花运会随着婚姻的介入而消失，但是前提是有‘结婚’的可能性。你们知道，我一直都是个playboy，根本没那闲工夫去想这种无聊预言实现的可能性。但是今天，我特别想跟这个有着树皮脸的老女人说：你他妈还真有两下子，欠你的那5欧元，有空就来收一下吧。”

　　“哈哈……”场内爆发出一阵笑声。

　　“你应该感谢屏幕上的这个女人，我是认真的。”坐在舞台中央的他，收起脸上短暂的笑容，表情又恢复了严肃，“大家不用去纠缠这个女人叫什么，因为她的名字只要我知道就足够了。嗯，这也算是对广大狗仔的郑重提醒了……Well，接下来的节目，是为她而准备的。Holy shit，有点紧张……”

　　“来，在场的每位歌迷，给我们吉他手的伟大爱情来点热烈地掌声吧！”馆内突然响起主唱独特的清亮嗓音，但却看不到他那纤瘦的身影，“大家千万别睡觉哦，因为这是具有历史性意义的伟大一刻。”

　　“哦~哦~Come on！Come on，guy！”观众席里的歌迷们开始一阵又一阵地起哄，夹着着此起彼伏的口哨声，“我们等着你呢，伙计！为了伟大的爱情，Come on！”

　　“呼……”舞台上的光头男子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微微俯首，双眸注视着对面的大屏幕，对着耳边的麦克风，说道，“Open my eyes, breath no air; Strech my arms, feel no pain. Baby, I miss you so much right now. I asked you if you would stand by my side forever, but now, I wanna say I wanna stand by the side of you and our babies forever.”
　　（睁开我的眼睛，却呼吸不到空气；伸展我的双臂，却感受不到疼痛。宝贝，此时的我是如此得想念你。曾经我问过你，问你会不会永远站在我的身边支持我，但是此刻，我却很想告诉你，我会一直站在你和我们宝贝们的身边，直到永远。）

　　男子低沉的声音，混着忧伤的吉他声，让现在每个人的心都神奇地静了下来。每个人睁大双眼，竖起耳朵，仔细感悟者舞台上那个男子至深的情感。

　　“Some say love, it is a river”才开口，从他嘴里倾斜而出的优美旋律跟哀伤歌词，让在场的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巴。每个人都用一种极其惊诧的眼神望着舞台上那个深情吟唱的男子，一时半会儿无法消化这个场景所代表的意义。

　　Leaves何时变成演奏如此伤感爱情曲目的轻音乐乐队了？他们好的不是口味稍重的音乐吗？为什么现在改吃这类小资阶级才喜爱的清淡口味了？更让歌迷们惊奇的是，虽然这歌不是Leaves平时的菜，但是吉他手Jim的声音却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惊艳了一把。那是一副很有味道的嗓子，低沉中带着让人难以抗拒的磁性，还有一点淡淡的忧愁。他兀自用修长的十指弹拨着吉他，一点都不在乎在场观众们的反应。他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屏幕中那个东方女人的身上。

　　“That drowns the tender reed.
　　Some say love it is a razor
　　That leaves your soul to bleed.”

　　这首由Bette Midler首唱，但是被无数歌手翻唱过的《The Rose》对很多喜欢音乐的歌迷来说是无比熟悉的，特别是那句”Some say love it is a river.”，让人熟悉到闭着眼睛都能想象出那个动人的场景。所以此时，很多现场的歌迷都忍不住和着忧伤的吉他声轻声哼唱起来。

　　“Some say love it is a hunger
　　An endless, aching need
　　I say love it is a flower,
　　And you it's only seed.”

　　台上那个男子低敛着一双漂亮的眼眸，专注地看了一会儿自己拨动琴弦的双手，然后慢慢抬起头，默默地注视着某个防线，仿佛沉浸在某个专属于他的世界一般。琥珀色的深邃瞳孔，散发着迷人的光芒。

　　“It's the heart afraid of breaking
　　That never learns to dance.
　　It's the dream afraid of waking
　　That never takes the chance.

　　It's the one who won't be taken,
　　Who cannot seem to give
　　And the soul afraid of dying
　　That never learns to live.

　　When the night has been too lonely
　　And the road has been too long.
　　And you think that love is only
　　For the lucky and the strong.

　　Just remember in the winter
　　Far beneath the bitter snow
　　Lies the seed that with the sun's love,
　　In the spring, becomes the rose.”

　　这首歌唱到最后，居然变成了上万人的集体大合唱，这是表演者始料未及的。虽然大部分人连歌词都不是知道得很清楚，但是他们就是随着这首歌的经典旋律就这么哼着。舞台上的光头男子，有些错愕地跟随着庞大的合唱队伍唱完了最后一句，脸上挂着极其少见的可爱表情，这让在场的女歌迷们忍不住失声尖叫起来。

　　“Jim，如果你给我唱这首歌的话，我做鬼也不会放你走!”突然，一个操着中文的尖锐女声，从观众席中爆发出来。她的周围爆发出惊人的哄笑声。

　　“……”坐在舞台中央的他，脸上挂着稍微有些无奈的浅笑，望着刚刚爆发出“惊人笑声”的观众席方向，耸了耸肩，说，“不管怎么说，你们破坏了我的个人处子秀，我只能说。”

　　“哈哈……”歌迷们忍不住笑出了声，这样的Jim Adams，还真是久违了。

　　“但是却相当得难忘。今晚的这首歌，你们见证了它的存在，并让它成为了特别的存在，Dankeschön！”

　　“耶！加油！”热情的歌迷们为他们心目中伟大的吉他手加油鼓劲。

　　“Come on，guy！”因为大家都可以看得出来，屏幕上这个漂亮的东方女人在他们的吉他手心中占着多大的分量。

　　“哥哥你大胆地往前走！”有个中国男歌迷，更是扯着嗓子当场唱起了这句充满幽默气氛的歌词。全场笑翻，除了听不懂歌词的男主角跟一些外国歌迷。

　　“……”清楚地目睹电视上出现的这么一幕，苏穆伦喃喃自语道，“喊这句话的这个男人，估计是想起自己的伟大经历，然后亢奋了。”说完，她看了一眼坐在自己旁边的那个人。

　　“……”旁边的这个人仿佛被定身术定了身一般，一动也不动地盯着几米开外的电视屏幕，像个雕塑一般。

　　哎！你说你辛辛苦苦准备了那么长时间，昨天晚上又表演得那么卖力，可惜你的女人没看，你说你冤不冤啊，伟大的Jim Adams？！看看她的反应，昨晚她肯定错过了你那么精彩的处子秀！轻叹一声，苏穆伦又得意洋洋地想，幸好我的手脚够快，把你女人错失的表演刻录到碟子中了，你的心血才不至于付之东流。想想以后该怎么报答我吧，Refuse先生！

　　“怎么了？表演不精彩吗？”苏穆伦拿起遥控器，把声音关轻了些，“还是，平时你根本不鸟这样的音乐？不过据说，昨天他们的这场演唱会反响非常得不错哦……”

　　“喜欢这个乐队，你？”从恍惚失神中缓过神来的李美伦把目光从电视屏幕上移开，淡笑着问。

　　“还好，不是特别‘嗜好’的那种，偶尔会听听他们以前的歌。”苏穆伦随意地回答道，“我觉得有段时间他们的歌不错，主要是歌词很讨我欢心……”

　　“Monsoon？”李美伦试探性地问道。

　　“诶，你怎么知道？！”苏穆伦有些兴奋地抓起李美伦的一只手，“你也喜欢这首？”

　　李美伦微笑着回答道：“喜欢这首歌的人好像挺多的，不过我最喜欢的是一首他们以前未发表的歌。”

　　“哪首？”

　　“我不知道名字，但歌词有些挑逗。”

　　“No Topic？”

　　“啊？！我不知道它叫什么名字呀！”李美伦有些莫名其妙地回应道。

　　苏穆伦笑了，极其顺手地摸了摸美伦有些干燥的微卷头发，解释道：“我是说，这首歌的题目就叫‘No Topic’，是不是有句歌词是‘Take off your clothes, and be my baby girl’？”

　　“对！就是这首！原来它叫‘No Topic’？！这名字起得也太不负责任了！”

　　“哈哈，谁说不是呢？！这绝对是只有懒汉才起得出来的名！”苏穆伦出乎意料地捏了捏李美伦的脸颊，语出惊人道，“姐姐，你这个样子好可爱，勾引得我的手痒痒的，好想摸摸你的脸颊哦！”

　　“你已经在摸了，穆伦妹妹。”李美伦哭笑不得地看着旁边这个大小孩，无奈地拍拍她的手臂，问，“你不是要我来帮你看看你家的花草到底怎么了吗？它们在哪儿？”

　　“在我的房间里，”苏穆伦指着门口挂着米奇玩偶的那个房间，说，“要不你先去里面看看，我去倒点喝的东西，你要什么？橙汁，还是别的什么的？哦，除了橙汁好像只有可乐了呢……”哎，那些个男人，除了啤酒，只喝可乐。难道他们就不知道喝可乐对男人身体不好么？

　　“有白开水么？如果有的话就白开水好了，”说着，李美伦从沙发里站起身来，笑眯眯地指着米奇玩偶的方向，“那我先进去看看好了。”

　　“嗯。”

　　费了好大的劲，李美伦才控制住自己，不让自己的眼睛再往电视那边瞟去。此时的她还是处于强烈的震撼中，脑海中不停地翻滚出刚刚在电视屏幕上看到的那些让她无比震撼的画面。她不断地在心底跟自己说“那个男人不是他，那个女人也跟自己无关”……

　　可是为什么自己的心，就是不停地猛烈跳动，就像安装了有着强大动力的起搏器一样？为什么自己的心脏不听自己的使唤，有一种将要从胸腔里跳出来的强烈趋势？

　　“李美伦，你在干什么？”低低地用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问自己，她强迫自己不能再去想这些跟自己已经毫无关系的事情了，“他要做什么，已经跟你毫无关系了。就算他现在说他想永远站在你这边，永远爱你，也跟你毫无关系了，懂么，李美伦？别忘了，你已经是一个男人的妻子，两个孩子的妈了。”

　　“呼~”深深地做了一个呼吸，她给自己打气道，“忘了他吧，永远地忘了这个男人，永远地忘了关于他的一切。”

　　“吱嘎”一声，房门被打开。

　　刚刚好不容易才被自己安抚下来的心脏，又开始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而且，比刚刚更强烈。这种疯狂跳动的频率，狂烈得让她忍不了捂住了自己的胸。

　　“妈的！搞什么！”为了不让倒饮料去的穆伦看到此时自己的失常，她急急忙忙关上了门，却忍不住低咒了自己一句。真是活见鬼了，为什么会有这么强烈的反应？难不成是因为最近没休息好的缘故？该死的臭男人，为什么还会再出现在自己的生命里面？不是已经从我的生命里彻底地消失了吗？为什么还会一而再、再而三地出现？你是鬼么？

　　“Maylon。”

　　一个鬼魅般的声音响起在她的耳畔，让她全身忍不住颤抖起来。窗外灿烂的阳光，透过鹅黄色的纱质窗帘，给整个房间镀上了一层梦幻般的金色。深秋那股带着凉意的风，吹着鹅黄色的窗帘，卷起一个又一个完美的弧度。窗台旁边的地面上，整齐地摆放着几盆早已凋零的植物，孤独地站在那边，带着淡淡的死亡气息。在这被粉红和鹅黄这两种女性气息极重的色彩缀饰的昏暗小房间里，就在她的右后面，多了一股浓重的气息，一股一次又一次萦绕在她梦境中、熟悉得让她眼角湿润的气息。那是一股属于男性的浓烈气息。

　　“Re……Refuse？”她喃喃开口，仿佛沉浸在梦靥般中一般。她的脸上带着极度的惊诧，与几分恐慌。她从来没想过自己会以这种方式与他再度相遇。

　　“Finally，I find you。”

　　带着几分释怀的声音，在她的耳畔再次响起，让她全身忍不住颤抖起来，连下巴都忍不住打起颤来。她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腰被一双手轻轻地环住，那一刻，她眼里的湿润控制不住地往下淌。那双手，大小、温度。力道，还是跟印象中的一模一样。

　　心若倦了，
　　泪也干了。
　　这份深情，
　　难舍难了。

　　曾经拥有，
　　天荒地老。
　　已不见你，
　　暮暮与朝朝。

　　这一份情，
　　永远难了。
　　愿来生还能，
　　再度拥抱。

　　爱一个人，
　　如何厮守到老？
　　怎样面对一切，
　　我不知道。

　　回忆过去，
　　痛苦的相思忘不了；
　　为何你还来，
　　拨动我心跳？

　　爱你怎么能了？
　　今夜的你应该明了。
　　缘难了。
　　情难了。

　　为何还给我这么一个熟悉的拥抱？为何你还来拨动我心跳？Refuse Butt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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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原本打算考完试再动笔继续码字的，但是今天突然涌来了一阵“想好好码字”的冲动，所以，在写完一篇有关“What does Life Mean to Me”的破文章之后，姐姐我就开始码字啦。
最近有什么东西可以拿出来跟大家分享呢？挺平淡的，好像，没什么值得纪念的。哦，突然想起来我在寻找一本小说，有关于暗恋的，不过最后女主好像跟男主在一起了。叫什么我真的忘记了，什么线索也不留，太让我纠结了。如果有缘的话，让我在无意之中再遇到它吧，我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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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好的东西都有失去的一天。再深的记忆也有淡忘的一天。再爱的人，也有远走的一天。再美的梦也有苏醒的一天。该放弃的决不挽留。该珍惜的决不放手，分手后不可以做朋友，因为彼此伤害过！也不可以做敌人，因为彼此深爱过。”
——莎士比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