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裘杰】针锋相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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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色雾霭笼罩着破败的工厂废墟，远近惊惶凌乱的脚步声和受伤后竭力压制的喘息在空气中荡开一圈圈涟漪，传入白色假面后露出来的尖尖耳朵。
收拢掌心的利爪，两个黑黑的眼洞中旋转着不知名的光，黑色风衣在愈发浓郁起来的雾气中裹着瘦削的身形朝他发现目标的地方走去。
艾玛正在给受伤的弗雷迪包扎伤口，深刻见骨的爪痕让她的手指微微颤抖，她压低了嗓子轻声道：“莱利先生，快了，就快了……”
回应她的是一声闷哼，弗雷迪·莱利东躲西藏跑了好久才找到最后一个同伴。杰克的爪子实在太尖锐，虽然所有伤口在游戏结束后都会愈合，但这种感觉却是真实存在的，那锋利的指刃简直像是要撕裂他的胸膛。
艾玛·伍兹不是第一次来工厂废墟，当她发现空气安静得能听到胸腔中剧烈跳动的时候，僵硬的身体回转，于雾气中显现的黑衣死神正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虽然杰克带着面具，但她知道他是看着她的。
弗雷迪用力把艾玛朝杰克的方向推了一下，脚步踉跄地朝前跑去。而等待他的是从头顶落下的白色巨爪，将他的脊背彻底抓裂，鲜血浸染的身体丧失了最后的行动能力，只能抱头蜷着身子痛苦地痉挛。
艾玛被撞倒在旁边的岩石堆里，锃亮的皮鞋越过她直接走向前方不断抽搐的弗雷迪，细绳将他试图挣扎的身体在狂欢之椅上栓了一圈又一圈。
黑黑的眼洞正对着他惊恐的面容看了一会儿，弗雷德觉得全身血液都从背后的伤口里汹涌着喷出，逼近的死亡气息夺走了他全部的求生欲。
杰克直起身，看着不再挣扎的弗雷迪一眼，脚步慢慢朝刚刚离开的地方走，出人意外的，那个瘦瘦小小的家伙还在，他抬起利爪抓了她一下。
艾玛直接抱着脑袋蜷缩在地上，也许是害怕使她忘记逃跑或者说刚刚被队员推出来献祭的处境让她觉得心寒。不远处传来弗雷迪惊惶的叫喊，她成为了最后一个求生者。
乌鸦在面前聚集，杰克环视一圈，附近没有狂欢之椅，拎着这个小东西长途跋涉走到另一边的路上要忍受求生者不受控制的挣扎太麻烦，“我不想浪费时间，你最好乖乖别动。”
话音刚落他就看到面前的小家伙身体抖得更厉害了，她看上去害怕极了，杰克一把抓起艾玛，目测出距离最近的狂欢之椅，“走吧，美丽的小姐。”
一路上手里的求生者果然安静得不像话，而杰克一个偶然的转身就看见被几堵破墙围绕着的地窖出口。
站在地窖口，他把她放下了，杰克擦拭着自己的爪子，银白的利刃在浓重的雾霭中像是粘了一层水汽，他低头看着呆住的艾玛，“算你好运，小姐，这是奖励你的。”
最后一名求生者返回庄园，游戏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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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园主不会喜欢你最后的行为，杰克。”刚从浴室里洗去一身血腥气的杰克就听到这个算不上刺耳但他总是不想听的声音。
黑色的眼眸锁定走廊边倚靠着的红发男人，对方那张玩世不恭的脸还是游戏时戴的假面要可爱得多，杰克冷淡地别开眼，“反正结果还是一样，如果庄园主有什么意见，夜莺小姐会来告诉我的。”
这是庄园开放的第365天，与其他监管者残酷的能杀就杀相比，“开膛手”杰克时不时的放生反而成为了求生者逃脱的希望，“可我不得不提醒你，求生者或许会喜欢你仁慈的作为，但庄园主跟他们不一样，我劝你下次不要再这么做。”
“哦？确定是庄园主而不是你对我有意见吗？”杰克朝大厅里坐着的里奥扬了扬下巴，“我想除了你以外的其他人应该不会有这样的想法。”
裘克咬牙切齿地看着杰克面不改色地晃到长桌边坐下，这个笨蛋！
又是一天游戏结束，令人惬意的晚饭后，杰克慵懒地靠在玫瑰园的躺椅上，夜风送来令人迷醉的香气，安抚着白天紧张刺激的杀戮所带来的躁动血液。
他想起不久前裘克对自己说的话，微微皱眉，监管者的职责他当然很清楚，只是在这场漫长且无止尽的追与逃中，他觉得有些厌倦了，同样的地方同样的目标，甚至连求生者试图摆脱他的方式都千篇一律的相同，这样的杀戮有什么意思？
杰克试图离开庄园，却发现这座神秘庄园外是连他都穿不透的雾气。知道这一点后，他对自己的处境产生了怀疑，如果他想要从这里逃出去，那他和所谓的求生者有什么区别，其实都只是庄园主眼中的跳梁小丑罢了。
——小丑。
好吧，杰克觉得自己和裘克还是有很大区别的。
远处大厅走廊上一排人姿势各异地靠在窗边，看着古堡外面一小片玫瑰园，不知什么时候起那成为了杰克的私人领地，“每次游戏里求生者见到我都是一脸失望，嚷嚷着为什么不是杰克，他们以为杰克是救星吗？”
“庄园主只看重比赛结果。”瓦尔莱塔晃动着自己的机械义肢，发出一阵喀喀喀的声音，“但对我来说要是观众不能尽情享受我的演出会让我很困扰呢！”
“我想我们应该提醒一下杰克，这样下去监管者的地位会受到影响。”这场游戏本就是建立在求生者对监管者的恐惧上的，要是求生者们变得不再害怕监管者，那游戏本身就会发生颠覆性的变化。
逃生游戏？怕不是要变成遛狗游戏。
里奥看向自己的同僚，“我想我们需要派个代表和杰克交流一下。”
“如果他能听进去的话早就不会这么做了。”不屑地轻嗤一声，裘克死死地盯着杰克的方向，一字一顿地说道：“不听话的人还是要给点教训才实际。”
沉浸在自己思维里的杰克发觉外界一串逐渐靠近的脚步声，不速之客的红发和满园玫瑰一样鲜艳，他皱着眉站起来，“我应该说过休息的时候不喜欢打扰。”
“是吗？可我最喜欢打扰别人休息了。”大步跨过长满利刺的花丛，裘克的拳头不出意外地被对方灵巧闪过。
“裘克，我看你今天是想单脚跳回去了。”杰克皱着眉退开一段距离，游戏以外的时间他不想动手打人，最快速度解决的方法就是拆掉裘克的右小腿。
“你做得到的话可以试试。”舔了舔干裂的唇，猩红的眸子盯着三米开外的杰克，仿佛注视着既定的猎物。
沉闷的炮击将满园玫瑰炸上天，整个庄园地面都跟着颤抖，远处古堡大厅里的监管者们表情变了变，“裘克那家伙，来真的？”
“但愿庄园主和夜莺小姐刚好外出。”瓦尔莱特小声说道。
漫天飞舞的玫瑰花瓣中，优雅的绅士被人极其不优雅地按在地上，一只算不上粗糙的手正握着他的脖颈。杰克试图抬起手把骑在自己身上的家伙一爪子拍开，还冒着热烟的炮口就抵住了他的掌心，“绅士先生，想修一下指甲吗？”
望着那枚花哨的火箭筒，硫磺的味道充斥在鼻尖，他认为如果是裘克，不管他想还是不想都毫无疑问会给他的爪子来上一炮，杰克直接扭过头懒得理会这个粗鲁的家伙。
黑色的发丝扫过手背带来一阵痒意，裘克不自觉松开手上的力量，他危险地眯了眯眼，决定说点什么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杰克，我最后再说一遍，别在游戏里作出那些无谓的举动，你正在破坏这个游戏的规则。”
“所以你就把我的玫瑰园给炸了。”杰克挑高了眉，漆黑的眼眸里盛满不悦，扭动着身体试图从裘克的钳制下脱离出来，他发誓被那截金属假肢抵着大腿的滋味让人很不好受。
杰克的挣扎让裘克有些烦躁，在对身下的人开一炮冷静冷静还是直接堵住他的嘴之间犹豫了好久，最后选择了第三个方案：他松开了杰克，当然，没松开他的爪子。
大半部分身体重获自由的杰克活动了一番酸痛的关节，他忍不住皱眉抱怨：“裘克，你太沉了。”
“没事，你会习惯的。”裘克面不改色地说道，“杰克，我觉得我们需要坐下来心平气和地谈谈。”
杰克看了一眼仍旧被压住的爪子，觉得从小丑的嘴里说出这样的话很可笑，“你拿炮口对准我的手真是让我感到心平气和。”
裘克无奈，“那你得跟我保证不会再动手。”
视线凉凉地看了他一眼，杰克又是一声轻哼，还没从白天的游戏里缓过来现在又打了一架，就算是他也有点疲惫。
以绅士的修养应该能做到说话算话吧，裘克收回自己的火箭筒，一手搭着金属膝关节坐在漫天玫瑰花瓣里，“杰克，你最近放生的次数越来越多，这可跟你刚来的时候不一样。”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杰克从最恐怖的“开膛手”杰克变成了求生者里最受欢迎的屠夫，原因就是碰上杰克的时候有几率撞到这位监管者当天心情好，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等他们修好电机后离开，又或者留下最后一个满场跑却找不到地窖的求生者时，好心地把他拎到开启的地窖口丢进去。
一片花瓣刚好落在杰克的肩头，细长的手指夹起柔嫩的花瓣，殷红的汁液立刻在银白的爪刃上晕染开来，摇摇欲坠的鲜艳色彩就像不断颤动的血珠，“呐，裘克，我想离开这里了。”
杰克说不准自己为什么要跟自己的死对头说这个，如果裘克想要趁机落井下石告诉庄园主就糟了。想到这里，他用危险的目光看了裘克一眼，发现他正眯眼看着自己，“喂，你……”
“如果你想走，算我一个。”没等杰克说完下文，裘克就用出乎意料的话把他打断了，迎着绅士不解的目光，他的视线有些游移，“你要是不在这里，我留着也没意思。”
杰克觉得他话里有话，但……“很遗憾，刚刚我是开玩笑的，当初来这里就是为了毫无负担地享受那种感觉，才一年而已，怎么够？”
被杰克摆了一道，但裘克罕见地没有生气，而是点了点头，“那就好。”他很清楚庄园主的手段，上一个试图逃离的求生者就是裘克奉命抓去地牢的，关到现在都还没放出来，来到这座庄园的人，可没那么容易离开。
杰克觉得今天的裘克看起来怪怪的，不过他自己也说了不该说的话，这种奇怪的氛围还是到此为止吧。他站起来掸去风衣上的尘土，“我回去了，还有，下次不许你再踏入我的玫瑰园。”
看着满地狼藉和烧焦的玫瑰花丛，杰克的眼底不可察觉地闪过一丝痛心，但他现在暂时没有心情和精力去收拾。
次日清晨，杰克醒来看见床头放着一支手杖，不算特别新鲜的花瓣被细线一片片组合成玫瑰的形状，他仔细一看，这不就是平时扎气球用的线吗？
是哪个小丑弄了这么拙劣的玩意儿放进他的房间。
——又是小丑。
杰克走到窗边，他的房间正对着楼下的玫瑰园，不过因为昨天那一架，本该在朝露晨风中轻颤的玫瑰大多半埋在焦黑的泥土里，耷拉着生机。
手杖上的玫瑰大概是为数不多的还能从那些炸烂的花瓣里找出来完好无损的了，杰克端详着这只手杖，轻轻一哼，满园子的玫瑰被炸得只剩这么点，想凭一根手杖就道歉吗，裘克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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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克先生，这样上椅子不会违规吗？”荒芜破败的废墟中，艾玛蜷在高大的黑衣男人怀里小声问道。
“不知道，等有人通知我违规再说。”杰克满不在乎地回答。
艾玛歪着脑袋，看着杰克尖尖的面具下巴，“杰克先生，这是您这个月第几次忘记带气球了？”
杰克慢悠悠地穿过红教堂外一排排石墙堆起的小道，余光扫了眼别在腰后的手杖，“不知道。”
顺着杰克的视线艾玛同样看到了那根玫瑰手杖，“手杖真漂亮，前段时间开始裘克先生每次都会偷偷来找我要新鲜的玫瑰，还答应我以后要是我最后一个他会在固定范围内徘徊等我找到地窖为止。”
“你确定你说的是裘克？”杰克不由得停下脚步，那个骑着火箭筒在每一处废墟上横冲直撞狙击求生者的裘克？
艾玛眨眨眼，“是呀，说是要把玫瑰送给杰克先生的，昨天他还找我要玫瑰的种子，说是要趁合适的时间播种。”
杰克把艾玛放上了狂欢之椅，旋转的椅子很快就带走了她，留下杰克一个人对着那支花瓣永远鲜艳的玫瑰手杖发呆。虽然想到手杖是裘克送的，但对方的用心却有些出乎他的意料，怪不得他总觉得手杖上的玫瑰不会枯萎似的，原来是有人偷偷换了。
不过，这家伙是不是对摸进自己房间这种事情太过轻车熟路了一点。杰克觉得有必要给自己的房间加一些防护措施。
游戏结束回到庄园，照例去浴室里冲了个澡，他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走出来，正好撞见里奥迎面走来，“嘿，杰克，庄园主让夜莺小姐送来一箱红酒，有兴趣来尝尝吗？”
拒绝美酒显然不是绅士的行为，杰克欣然同意，但到了里奥房间，坐在桌边的红发男人却让他忍不住抽了抽眼角。
“额……”里奥这才想起来前不久这两个人还打了一架，现在不会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吧？
“嗨，杰克。”
“嗨，裘克。”
两人忽然打起的招呼把里奥拉回神，气氛看上去这么和谐应该不会突然打起来。
庄园主出手向来大方，这次夜莺带过来也是上等的红酒，口味很醇正，不知不觉的，绅士的大脑深处传来沉沉的坠感。
“杰克？”里奥看了看面前已经全部空了的酒瓶，“怎么办，他好像喝醉了。”
“没事，我送他回去。”裘克放下酒杯，绕过桌椅直接把半阖着眼的杰克拉了起来架到肩上。
“等等裘克，我听夜莺小姐说最近庄园主开始翻看游戏录像了，你要小心些，还有杰克也是。”里奥叫住了准备离开的裘克，“他最近放生的次数虽然少了很多，但我听说他经常不按规定淘汰求生者。”
皱皱眉，庄园主没事翻什么录像，太闲了吗？不过这件事好在里奥提醒了他们，看来以后要留个心眼了，一想到问题最大的人偏偏是杰克，他不由觉得无比头疼，“我会告诉他的。”
姑且算作温柔地踹开杰克的房门，看着熟悉的室内陈设，裘克把肩上醉意朦胧的人放到床上。意识模糊的杰克翻了个身，似乎认出了自己的床铺，熟稔地把自己卷进被子。
裘克好笑地看着那个脑袋直接埋进松软的枕头，忍不住凑上去轻声喊道：“杰克？”
酒香四溢的唇开开合合，似乎说了什么，但裘克没听清，手指撩开两颊柔顺的黑发，纤长的发丝沿着唇角抽离，留下一条细细浅浅的痕迹，他又轻轻地喊了一声，“杰克？”
仍旧没有回应。
裘克微微低头，凑近的呼吸逐渐贴上杰克轻轻扇动的鼻翼，舌尖细细扫荡着残留在唇齿间的红酒香气，他轻轻托住杰克的下颌，沿着轻启的缝隙探入牙关，继续进行放肆大胆的侵略。
随着呼吸被一点一滴地掠夺，杰克眉宇间的皱褶加深，在某一时刻那双闭合的黑眸微微抬起，露出疑惑的目光，但没坚持多久又沉沉垂下了。
裘克小心地松了口气，有些贪婪地抚摸着他鲜艳的红唇，这次就先放过你，其他账我们下次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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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克，庄园主请你过去一趟。”衣着一如既往华丽美艳的夜莺小姐站在他的房门口客气地邀请道。
正坐在窗台上闭目养神的杰克抬起一丝眼缝，“好的，我马上去。”漆黑的眼眸环绕了室内一圈，也不知道一会儿还能不能回来。
走廊上，他们遇见了刚从房间里出来的裘克，后者看到他和夜莺眉毛立刻就皱得紧紧的。深红如火焰的眸光笔直地落在居然还有心情哼歌的杰克身上，但是杰克却当做没看到他一样直接走过去了。
其他陆续被惊动的监管者纷纷走了出来，担忧地看着杰克离开的方向，庄园主终于找上他了吗？
杰克这一去直接过了一早上，那位策划出这样游戏的庄园主绝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样斯文和善的人。就在其他监管者们都认为他回不来而忧心忡忡的时候，熟悉的小调又轻飘飘地从走廊上穿过，然后消失在属于杰克的房门口。
房门一关，杰克舒了口气，窗台上就传来细微的响动，他没有回头，懒懒地说道：“马戏团还教小丑怎么爬窗的吗？”
红发在正午难得艳烈的骄阳下像是被点燃的火苗，“庄园主有为难你吗？”
“还行。”杰克耸耸肩，刚想接着嘲讽自己的对头，后背就贴上一个起伏不定的胸膛，他仰起头迎着那双深红的眸子，一时间忘了方才想要说什么。
而裘克的下一个动作也直接让杰克僵在原地，他双手粗暴地直接扒了杰克的衣服，露出光洁的上半身，没有任何伤痕，如果不是杰克手快，可能裤子都被扒了个干净。
怒意携着一丝窘迫浮过杰克白皙的脸颊，“你这混蛋……”
裘克本意只想看看这家伙有没有受伤，不过杰克的反应却有点出人意料的可爱，看着他的耳朵渐渐染红，一张俊脸还一本正经生气的模样，裘克不由舔了舔干燥的唇，他压低声音在杰克耳畔道：“看来庄园主并没有对你做什么，不过现在的我反倒是给你一些惩罚怎么办？”
潮热的呵气包裹着耳垂，环绕着脖子的呼吸有些酥麻，杰克本能地察觉到危险想要抬起自己的爪子给这家伙一巴掌醒醒脑，手掌收拢的时候才想起因为要去见庄园主所以武器按规定卸除了，现在左手空空如也。
眼看着那双咬紧的唇即将发出怒吼，裘克坏心眼地竖起一根手指放在他唇边，“嘘，现在所有监管者都在房间，安静点，他们会听到的。”
杰克显然不打算买他的帐，“裘……”颤抖的唇只来得及发出一个短促的音节就被趁虚而入，剩下的声音全都被交缠的呼吸淹没。
正在自己房间里休息的其他监管者都听到了杰克卡在半路的吼声，但后面又没了动静，纷纷摇头继续做原先做的事情。
庄园主只是把杰克叫去征询了一些建设性的意见，而对于杰克在游戏里不太合理的行为，连他自己都没有想到，庄园主居然给出了默许的态度。
“杰克先生，这场游戏会如你所愿变得更有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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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第1章 【裘杰】针锋相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