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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第十四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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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就这么斗嘴戏弄沈清,调教下人过了一个月,秦煜爵身边来人通报皇上召他回朝。
这晚沈清在书房习字,秦煜爵伤也快好了,走到沈清身后搂住他,把头埋在他颈窝里闻着。
“清儿,我要去皇宫一趟。”
“知道了。”沈清笔顿了一下,虽然整天被烦的不行,一说要离开,还是有点不适应,但自己和他又没什么关系。
“你在家等我,我会回来。”
“我干嘛等你,你走便是。”
秦煜爵只当沈清嘴硬,强硬的把他转过来面对自己,口干舌燥的吻上去,沈清已经逐渐适应秦煜爵时而热烈时而温柔的吻。
宣纸上一道划过的印记,两人在旁亲吻,月光照在沈清的发丝上,一切都是那么美好该有多好。良久过后秦煜爵放开沈清,看着他娇艳欲滴的薄唇,终于忍不住咬了下他的耳垂,沈清吃痛。
“唔,你干什么!”
“清儿,我想要你。”秦煜爵又咬上去。
“滚蛋,要你个头!”沈清脸红的挣开秦煜爵,把他推出书房,自己躺在床上静了半天。
第二日沈清起床时旁边放了一封信。
致清儿:
我心唯系君,愿君同我心。
煜爵亲笔。
这句话,让沈清的心砰砰跳了半天,弄什么文,也不害臊。把信叠好放进当年的小匣子里。
秦煜爵一走,整个府里大赦一般,尤其是柳承兄妹,秦煜爵在的时候简直是噩梦,这一走,柳承出府买了好些小玩意分发给大家,沈清只笑他又欠秦煜爵治。
“二爷,那真是噩梦啊!说话也不能说,憋死我了。”柳承蹲在地上啃着苹果给沈清比划,诉告着秦煜爵这一月以来的恶行。沈清捧着肚子哈哈大笑,眼角还有亮光闪闪。
沈清就这么每日奔波劳碌,偶尔会想起秦煜爵几次,又让自己忙碌起来把他忘掉。
沈清今日在府里休息,赏竹。
“二爷,裘公子来了。”
“到正厅候着,就来。”沈清起身把身上飘落的竹叶挥掉,抬步向前院走去。
“裘公子,不好意思,在下来晚了。”沈清对裘西作揖,坐下邀裘西也坐,一同品茶。
“哈哈,沈兄今日好兴致,赏竹赏的这发丝上还沾着呢。”裘西起身给沈清摘下来,将这竹叶放进衣袖里。
沈清有些不好意思,真是丢人了。
“裘兄莫要笑话我了,今日前来可是有什么要事?”
“正事正事,我与子墨打算前去游玩,特来邀你一同前去,不知沈兄可有兴趣?”裘西是想他答应的。
“说来我还没去游玩过,我且把府上安排好,后日我便去悉华岛罢。”
“好,沈兄爽快!那我就先去看铺了。”裘西说完对沈清也作揖回礼,甩甩衣袖就走了。
沈清看着也是羡慕,自己何时能如他一般潇洒自如。哎,叹口气回到书房叫来管家等人,又写几封信寄给各个掌柜,不用四五月就回来,账目一切照旧,如出差错卷铺盖走人,不留。对小厮丫鬟们又说平日该打理的还是要打理,偷懒也要把事情做完,回来见府里依然整洁美观,便赏他们。
傍晚沈清泡澡,柳承在旁边问道。
“二爷,你带我去嘛~”撅着嘴祈求着沈清。
“带你去气我啊,在府里看着,你也该长大了,该跟管家学着如果管理了。”沈清心里有一番打算,让柳承接管管家事物,娶妻生子,让他自己考虑是出府种田过小日子还是继续在府里呆着。
“啊...”柳承小脸皱在一起。
沈清轻笑,起身擦拭身体换上褥衣,披了件薄披风站在窗户跟前,抬头望着月亮。
“秦煜爵,你与我看的可是同一明月?”
“我要出去了,你要找个好夫人待你,能受住你脾气的,切莫再来招我。”沈清摇摇头拿上烟枪点了起来,躺在软塌上向外看着,一股烟雾吹向空中。
“君有多少寂寞就如这烟一般,吹不尽,烧又生啊……”
沈清琢磨着游玩回来要不要找媒婆说媒,成家,生个孩子也许就不这么寂寞无聊了。入夜已是三更,茶几上已经放了一堆烟草灰,沈清毫无困意。
又是一杆烟草灰,他不知道自己吸了多少,待打了鸡鸣,天空渐渐翻了白肚才困,挪步走到床上和衣睡去。
沈清这一觉也没睡多好,午时便醒了,起来散散步用午膳,又想起来裘西送自己烟枪,自己还没回礼,正纠结送什么好,眼光瞟到他的白玉扇,想起来亲自雕刻的时候多刻了一根发簪,忙去柜子里取出来,放久了还是通透到几乎可以看见沈清的手,这玉是沈清拿一间铺子换来的,他就是喜爱玉器,这簪子没什么花纹,却被沈清打磨的透亮,就这个了,让柳承装好明日给裘西。
第二日柳承柳琴把沈清的东西放上马车,俩兄妹竟要哭了,沈清问为何,俩人说二爷没一人出过家门,还没人跟着,不由得担心,那么久不见二爷也想念。沈清听了心里阵阵暖意,是啊,他还有关心自己的人呢。遂安慰了兄妹俩,自己很快回来,又交代他们秦煜爵来了什么都不要说,府里有什么大事立马书信给他。
马车上路了,几个时辰后到了悉华岛,车夫叫沈清起来,叫了好几遍,沈清依然睡得沈,这时裘西出门看沈清来了没,才知道早就到了,只不过睡在车里,叫不醒。裘西进去打算把沈清抱出来,却闻到很浓的一股烟草味道,比自己还弄浓。轻轻的把沈清抱起来走进府里,带他去了抚夷园,踏进房门把沈清放在了裘西床上,看着沈清眼下的黑眼圈,身上浓浓的烟味就知道,他定是有心烦事,吸了很多烟草,大概跟那位有关。
项子墨过来是就看到裘西坐在床边一直看着床上的人儿,忙上去轻声问这是怎么了。
“吸多了,夜里睡不着,缺觉。”
“额。”项子墨也不知道这其中发生什么,就出去给沈清煮粥了。
等沈清醒来已经傍晚,看着陌生的房间,跟自己的完全不一样,房内没有帘幔纱帐,简单的很,却给人感觉清爽。
“你醒了,来喝点粥吧,这吸大烟可得注意身体,沈兄这么下去可得把身体搞坏了。”项子墨端着盘子进来,把粥递给沈清。
“谢谢,麻烦子墨兄了,这几日事较多,就没控制。”满满的吹着粥一勺勺喝着。
“说什么麻烦不麻烦,以后就是好友了,有什么需要尽管说,我今年二十三,沈兄呢?”
“十九了。”
“这么小,那你还得叫我一声哥哥哈哈!”
沈清脸红,不接话。
“不害臊,让谁都叫哥哥。”裘西从外面进来敲了项子墨一个爆栗。
“别理他,就这样。”
项子墨感觉裘西今天格外的温柔,偷偷的笑着。
“沈弟,你可知裘西年岁?”项子墨用袖子遮住下半脸笑着问他。
“同你差不多?”沈清感觉也不过如此吧!
“哈哈,他可有二十六咯~哎哟疼,你打我干嘛!”项子墨还没说完就被裘西打了个爆栗。
沈清被项子墨逗的咯咯直笑,精神也好了许多。粥喝完之后项子墨拉着他去院子里逛,说他这么久不来,又栽了一片桃林,最近都开了,煞是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