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案之最强搭档》奈無

5、第五章

　　“那对方肯定有来头，强子他们可是专业的。”白轩表情也开始不是很乐观了，“可是昨天傍晚发生的案子，怎么现在才来开会？”
　　“当时还没有被定性为凶杀案，徐涛是今天早上才抢救无效去世的。昨天傍晚与此案相关的大部分人员都在开会，我们就只通知了组长，不过现场我们已经派人保护起来了。”
　　组长突然开口：“轩子小赵，调查徐涛家就由你们两组负责。陈幺的现场你们先不要管了，把手上的内容交接一下。调查完之后就回局子里跟强子一起负责保护目击证人，咱们不能再失去一个证人了。”
　　“是！”白轩、田穆和小赵他们立刻立正敬礼。田穆敬完礼之后感觉衣服袖子被扯了两下，一侧头发现白轩正在向他使眼色。
　　开完会之后，田穆跟着白轩往厕所走。
　　“你有没有感觉到违和感？明明胖子在前天晚上就向咱们提供消息了，为什么昨天才被杀？”白轩一边走一边保持嘴唇不动地悄声说道。
　　“所以说，昨天他给咱们提供的消息很关键？”田穆用拳头抵住嘴唇，装作咳嗽一般地回应道。
　　“嗯。而且局子里大概是有内应，不然对方不可能这么快就得知胖子到底跟咱们说了什么。”白轩进了厕所之后，一间一间检查过去，在确定所有的隔间都没有人之后，才放心的在厕所的洗手池前站定，装作洗手的样子，小声跟田穆交谈。
　　“我看了邮箱，昨天我5点39分把报告发给组长，之后组长把报告传给了小赵……到小赵手上的时候大概是6点，出事是在6点半前，要么内应是组长或者小赵，要么有人在这段时间内通过某种方法也看到了咱们的报告。”
　　“笔录时间是6点半，胖子家离这里走路大概是15分钟，也就是说6点15左右胖子就该出门了。要在那之前去他家布置好杀手，基本上除非是组长刚收到报告就得知了消息，不然很难完成暗杀。”
　　“还有一种可能，那天胖子在跟咱们说的时候，有人在偷听。”
　　“不可能，偷听说明人就在附近，昨天你报告写了足足俩小时，要是对方真那么早就知道了，胖子在回去的路上就该被做掉了。”
　　“那是不是该庆幸昨天是我写的报告……话说，你就那么信任我？不怕我是内应？”田穆挑着眉头看向白轩，“咱们这明明是第一次当搭档吧。”
　　“搭档当然要互相信任，跟第几次没关系。”白轩撇撇嘴，“你要真是内应，那我只能自认倒霉了，摊上你这么个搭档。”
　　“呵呵呵……”田穆第一次在白轩面前笑出声，“放心吧，我不是内应。相信你也不是。”
　　“嗯。别说这些了，我现在想说服组长给我看昨天局子里的录像，你陪我去？”白轩有些不自在地移开目光。
　　“好啊。不过组长不是也有可能是内应？咱们这么大剌剌地去提要求，真的好吗？”
　　“那没有办法啊，想要看录像，就必须组长批准。连西子都不敢在没有组长允许的情况下擅自调录像。”白轩摆摆手，“所以咱们现在就是要一起想一个正当一点的理由，不然等从胖子家回来，证据肯定都被改的差不多了。”
　　田穆赞同地点点头。
　　“其实理由我已经想到了一个。”白轩看着田穆，表情有些不怀好意，“比如说咱俩突然丢了什么重要的东西，需要查录像。”
　　“……”看着对方的眼神，田穆竟然秒懂了自己搭档的意思，立马有些头痛地扶住头，“你就这么仇富……事后被组长发现，就不是写写报告这么简单了。”
　　“没事儿，我陪你。报告到时候一人一半，大不了再一起刷一星期马桶。”白轩坏笑着勾住田穆的脖子，冲对方有些得瑟地咧着嘴巴。
　　五分钟后。
　　“就是这样，组长，开了会之后车钥匙就没了。我们就是想看看到底丢哪儿了，不然也不好去现场。”田穆用生硬的朗读式语调背着白轩给他准备的台词。
　　白轩在后头悄悄踹了田穆的屁股一脚，搓着手涎笑着补充道：“组长，刚我尿急去上厕所，耽误了点时间，派给我们的警车已经被小赵他们先开走了——他们开会时候看到我手上有个车钥匙，大概觉得就算先走也没有问题……没想到后来发现车钥匙不见了。上班高峰期也拦不到出租车……组长你看。”
　　“……”组长眯着眼睛，没有去看田穆，而是盯着白轩，“怎么每次就你事儿多，这回你又想给我惹什么乱子？”
　　“怎么能说惹乱子呢，咱明明是真心着急才想来请您调监控的。”白轩一脸的义正言辞。
　　组长又瞅了他一眼，也懒得跟他辩，直接一挥手：“就给十五分钟的时间。十五分钟后，爬也要给我爬去现场。”
　　“是！”白轩和田穆立刻敬礼。十五分钟，用快进的方式足够浏览好几遍昨天下午5点39分到6点15分的监控记录了。
　　但事情并不如想象中那样顺利。经过几遍的寻查，白轩和田穆都没有在监控录像里发现任何异常情况：从5点半开始，不仅组长或者小赵的电脑四周没有出现过可疑人士，甚至除了后来去开会的那几组人，就只剩寥寥数人留在局里，而且大家都在休息室里喝茶聊天等下班——可以说，除了小赵的那通电话，没有人可以得知报告内容并且向外散播信息。
　　“难道不可能是有人黑了组长或者小赵的电脑吗？”田穆表情严肃。
　　“警察局的电脑哪里有那么好黑的……就算是内部人员，一旦察觉到非法侵入，整个网络犯罪科都会被第一时间惊动，没人会那么傻。”
　　“那只剩一种可能性了。”
　　“嗯……小赵就是内鬼。那通电话大概不是给胖子打的，而是去通知杀手。之后在确认胖子死亡之后，再叫明子去现场，好撇清自己。”
　　“那现在真的有点不妙……”田穆手扶额头，有些头痛地看向白轩，“你记得吗，小赵在将近半小时前就已经出发去现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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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的二更~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