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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提壶救世为圣人 ...

  •   绿帽子第二天就又上山了,还带了一个人,一身白衣,面色苍白,莫不是那仍有浮动的胸腔,我还以为搬来一个木偶呢。看着来人被裹得像个粽子般的样子,有点同情他,按理说这山上四季如春,山下更是盛夏时常,即使明明已汗流浃背,仍感冷的在不停哆嗦,唇部也由白慢慢转紫。

      面如缟纸,内息紊乱,居然已经严重到需要这么多衣服来保暖,可想而知毒素已经侵入内脏,再晚一步就什么都没了……以上都是师傅说的,我虽知其病情严重,也不可能如此详细,果然师傅就是师傅。

      只见师傅从袖口拿出一瓷瓶,倒出药丸,推入那人口中……无变化,暂时延迟病情恶化,“芮芮,先去按这个方子把药清理熬制了端来。”迅速写完给我,然后漠然的看着绿帽子,而绿帽子……跪着。又是个脑子不好使的,动不动就跪,男儿膝下有黄金都不懂,真是可怜,但是在床上的那位病人,仔细看,还是蛮好看的,很美,不像男人般的,应该说美的让人不再在乎性别的男人。

      算了,这么好看,看看就行了其他的想法就算了。熬药熬药……

      “我问你,你是桑柳的儿子?”一个陌生的声音,是绿帽子带来的小屁孩,之前没注意,我一出门就突然冒出来了,说的话也是莫名其妙的,不想理他。

      “那个,要不要帮忙啊!”干嘛一脸少女怀春的样子,发情期?看上去就比我大没几岁,这么小就发情?再说了,这里可没女生可以介绍给他。不过他说要帮忙……虽然很想,但是师傅说医者就要从采药到整理最后的熬制只有在自己的手里完成,才能放心给病人……虽然师傅自己好像就没这么做,总是让我搬东西什么的,那我让他帮忙应该……没事吧,毕竟那个药罐真的好重的。

      “你先去把那个药罐搬到后院厨房里,在那里等我……”说完我就走了,身后的那个人好像挺开心的,不停地呵呵呵在那里傻笑,果然脑子有点……真可怜。不知道能不治好,要不,忙完了问一下师傅,让他看看,能治好最好,就当帮忙的谢礼好了。

      等我整理完药草,去熬药,到了门口就看到,那个人蹲在药罐旁边看着我傻笑,让我想到之前师傅救的小白狼,伤好了也是一看到人就不停的哈哈地摇尾巴,虽然就我和师傅两个人,但是那时的小白狼真的很可爱。当然这动作变成人了,就有点奇怪了……真可怜,病入膏肓了吗,已经。

      “那个,你叫什么名字呀?”问别人名字不是应该先报自己的名字的吗,但是对他还是算了,这么可怜的小孩子这副傻样,要求也不能太高呢。

      “你,那个,我要熬药了!”说完就干活去,反正也见不了几次,忙完治好他应该就不记得我了吧……真可怜,看穿着家境应该挺好,居然脑子不好,真是的……

      “啊……对,那个,你忙……我就看着!嘻嘻嘻!”这个时候真的好像小白狼,就是没有尾巴,否则肯定更像了。啊!柴火只剩两根了,要劈材……我拿着最后两根柴,准备起身。

      “我去!我来!”刚拿起斧头就被抢了,“这种粗活就让我来吧!”他一脸讨好的样子,但是看他干活,好像正常人一样……就是干嘛老是往我这边看,还一副奸笑的样子,难道是我脸上有什么奇怪的吗?不会吧,我刚去泉水边洗脸了呀……这个人真奇怪,一整天都在傻笑,力气倒是挺大的,没多久就把所有的柴劈了。

      “谢谢!”熬药……把药放进去,等它差不多了……这个人真是的,明明有小板凳干嘛不坐,难道是不知道?算了“你要坐吗?”把小板凳放在他面前,看着他。

      脸红了……有什么好脸红的,难道是离火太近了,热的?他慢吞吞的接下板凳,坐在旁边。像是想了很久,问道,“那个,学医累吗?难不难?”这是什么问题,学什么都很累的好吗……算了,总感觉不回答,他就会不停地说,这种自来熟类型,不善长啊……

      “什么东西刚开始不都是难的……习惯就好了!”完全不想看他,专心熬药。

      “嗯嗯!嘿嘿嘿……”我刚说完,他就在那里傻笑,有这么好笑?

      然后就安静了,终于可以专心熬药了,就是他时不时在嘿嘿傻笑,感觉有点……尤其是当一个人不停地在笑,另一个毫无反应好尴尬……还是一起笑,虽然没什么理由,想想今天晚上吃啥吧。微笑……

      咕噜咕噜……药罐的药水开了,药好了,刚一伸手,啊,好烫!

      “啊,怎么这么不小心,真是的!”他在舔我的手……啪,下意识打掉了他,感觉好奇怪,比被上次师傅亲脸还要恶心……啊,现在先不想这件事,药好了,再不倒出来药效就……

      刚伸手,他就来阻止我,“那个,我来吧,烫,我来吧……”说着就开始倒。

      算了,先把药端过去吧!

      日子一天天过着,那个美人哥哥的病渐渐转好,褪去了厚厚的毛绒大衣,脸色也不再苍白,有了些许粉色,总是淡淡的笑着,很好看,盯着看的时候,能看的我脸红的那种,也不知道为什么。绿帽子每天守在他床边,现在也会扶着他,下地走走,体贴入微。师傅好像看他不太顺眼,总是摆脸色给他,有时候又是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抱怨浪费药材……这是救人咋就浪费了?大人的想法真奇怪。

      还有我身后总跟着一条尾巴,明明只比我高半个头,还总是逞能抢着干活,虽然多了个劳动力挺好的,但总感觉怪怪的,走到哪里跟到哪里,瘆得慌……师傅每次看到总会瞪他,他就会往后退几步,退到百米之外再往我这看,小心翼翼像偷米的老鼠。

      有次实在想不通,就问师傅,“师傅,那个尾巴是不是脑子……伤到过呀?”师傅一脸不明白,像是没听懂问我,“尾巴是谁?”指了指后面的他,一脸疑惑。我点头之后,又是一阵狂笑,边笑还抱着我揉我的脸,说“芮芮真是的,怎么这么可爱呢……么么!”又是这样,你倒是说点有用的啊。

      也许是看我白眼太明显,尴尬的咳了一声,道“没事,他脑子没问题,只是思想有问题……我待会儿去收拾他……”说这话的时候,有点吓人的看着那边自以为藏起来的小身影,有必要这么生气吗,不过幸好不是脑子有病,否则还要治,又要浪费好多药草哦。“但是芮芮呀,我和你说哦,你以后一定要听师父的话,做个乖孩子,不能像他一样。”说着指了指外面的绿帽子和那个尾巴。他们两个到底是怎么得罪师傅了,好好奇……虽然不知道理由,还是先点头吧。

      说来神奇,师傅和那个尾巴单独谈了以后,尾巴就安静陪绿帽子去了,也是,原本就是绿帽子带来的就应该呆在他那里呀,为啥跟着我,果然是难得的同龄人,想和我玩吗,还是个孩子,可我不是呀,前世今生加起来都快应该可以当他爹的岁数了,虽然没什么印象,实在不想和小屁孩玩什么游戏,还是安静的多看书,多认草,对我比较好。

      大约一周左右,绿帽子他们就准备告辞了,走的时候,美人哥哥还只是勉强可以活动,还需要绿帽子扶着,但看得出心情很好。

      “桑柳师傅,你真的不愿意吗?”临走前,还在劝说师父,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事情,但是师父毅然决然把我当挡箭牌了,美其名曰现在专心教授弟子,其他琐事一律不顾。嘴上当名师,也是天下独一份了。

      前一天晚上小尾巴把我约出来见面,说有要事,虽绞尽脑汁想不出两个小屁孩有什么要事,但以防万一外加好奇心驱使还是去了。后院小树林,傍晚时分,景色宜人,如果没有一个半大的小屁孩在哪里转来转去的话。

      “什么事?”应该没什么重要的,但还是听听吧。啊……师父也来了……干嘛一脸紧张地摆手又握拳地,看不懂……无视吧。

      “那个……”一个人在那里扭扭捏捏干什么,有什么事就直说啊,想急死人吗,没注意到你身后有个满脸狰狞的大叔很着急吗。“一直问你叫什么,你也不回答,幸亏之前桓哥哥和我说了,一直没注意到,是我没和你说我的名字就直接问你名字,是我的错。现在……那个我姓杜名棋……等我成年了,有了字,你就可以叫我的字……了!嘻嘻”又是傻笑,杜棋?肚脐?什么破名字,为啥不直接叫肚脐眼……“那个,能方便告知……”

      “游芮芮……”

      “什么?”干嘛一脸惊奇意外的表情,有这么惊讶吗?

      “名字,我的……”

      “啊……游芮芮……芮芮……”重复了两遍,虽然声音很轻,我离得又不远,肯定听的到啊,有必要么,“那个……我可以叫你……”

      关键时刻,师傅突然出现把他拎起来了,像抓小鸡一样,然后很自然地脱下来他的裤子,开始打屁股,啪啪啪地响彻竹林……虽然还是个孩子,犯错教训是应该的,但我还在这呢,当我的面,他不是很没面子。看他满脸通红,也不知道是不是羞的 ,一开始还叫啊哭啊求饶,反应过来我还在就咬牙不哭,但是看上去更委屈了……

      “师父,肚脐眼都哭了,你别打了……再说他也没犯错呀?”果然我一求情师傅就停了,哈哈一笑就放过他了,就是为啥他看上去更委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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