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谁谁怀孕》绘花猫

9、第 9 章

　　这边阿虞臭着一张脸去把那些晕晕乎乎但是没有死的人都拍醒了，那边贺珈珈直接抖了抖那条已经双眼迷蒙的小龙，然后小龙落地，变成了一个只穿着肚兜的光溜溜的看起来只有两三岁模样的小男孩，手腕脚腕上带着金镯子，脖子上挂着亮闪闪的金锁，看起来相当富贵。

　　小孩一脸迷茫地看着贺珈珈，肚子发出了极大的“咕噜”声，显然是饿了。

　　他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然后开始哇哇大哭。

　　贺珈珈皱着眉头拎起了这小孩，朝着秦小白走了过来。

　　“你带的干粮，让他吃一些。”贺珈珈道，“等他吃饱了，问问他为什么在这里兴风作浪。我去帮阿虞看看那些人。”

　　秦小白纠结了一会儿，看了看那边被吐出来的车马人畜，又看了看脚边哇哇大哭的小孩，选择了留在原地给小孩喂吃的。

　　他翻开自己的包袱，先找出了两块白糖糕递到了小孩手边。

　　小孩也不客气，抓过白糖糕就大口吃了起来。

　　秦小白被他这样狼吞虎咽的样子给惊到，又翻出了两块芝麻糕，那小孩仍然是一点都不挑剔地继续吃。

　　再然后，秦小白把包袱里面的干粮几乎全部都翻找出来，这小孩照单全收，一直把他准备的可以吃半个月的干粮全部吃了个干净，才堪堪打了个饱嗝。

　　“好困……”吃饱了的小孩如此说道。

　　秦小白看了看空空荡荡的包袱皮，又看了看已经要抱着自己腿睡过去的小孩，急忙大力摇醒了他：“别睡，你还没说你是谁，你为什么在这里，你为什么吃了那么多人！”

　　小孩睁着迷茫的眼睛，不高兴地撅起嘴：“我是南海十太子！你为何如此无礼！”

　　啥？？？南海十太子？？？

　　秦小白被震惊得一塌糊涂，可没等他继续问下去，这自称南海十太子的小孩，就抱着他的腿，呼噜呼噜睡着了。

　　南海十太子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这一个东一个南，简直相差了不知道有多远，就算是迷路随便乱游，也不会游到这里来吧？？？

　　秦小白一边想着，一边想把这小孩给扯开。

　　可这小孩看起来小小的，但却死沉死沉，怎么拉都拉不动——秦小白有点怀疑贺珈珈的力气了，刚才贺珈珈先是把龙球一样的十太子从水里拉出来，再然后还抖了他一下，最后还轻而易举把便成人的小孩拎到自己面前来……珈珈这简直力气大到离谱了吧？？？？

　　秦小白深吸一口气，先捏了个大力咒在手里，然后弯腰伸手穿过了小孩的腋下，把这沉重的小孩给抱了起来放到旁边的树下面。

　　小孩翻了个身，然后抱着树枝继续呼噜呼噜睡着。

　　秦小白在旁边靠着树坐下，长长出了口气。

　　.

　　那边贺珈珈和阿虞把人都唤醒，然后也没等他们完全弄明白发生了什么，便抽身而出，两人朝着秦小白的方向来了。

　　“不送他们回去？”秦小白问道。

　　此刻夕阳西下，界河边上一派金红，显得十分宁静悠远。

　　“反正人都活着，没什么大碍。”贺珈珈道，“我给他们下了宁心咒，应当也不会有什么影响。这里离镇子近，他们自己回去就好了。”

　　“这小孩就睡着了？”阿虞皱着眉头看向抱着树枝都睡得很香的小孩，“他说他是谁了吗？”

　　“南海十太子。”秦小白也看向了那小孩，“他吃完了我准备的半个月的干粮，他好能吃啊……”

　　“那么大一个呢……”贺珈珈看着秦小白手里空空的包袱皮，无可奈何地笑了笑，“走把，我们先去山里面找个山洞，今天晚上，我们可以在白鹤洞内休息。”

　　阿虞在旁边点了点头，然后非常熟练地把老虎抱起来。

　　秦小白纠结地看了看自己的老虎，又看了看沉睡的小孩：“我抱不动他，他太沉了。”

　　“珈珈可以一只手拎着他。”阿虞道。

　　“我力气小！”秦小白气呼呼地说道。

　　贺珈珈忍不住笑了笑，道：“我来抱着他好了，你们吵什么？”

　　这话一出，秦小白和阿虞都闭了嘴。

　　.

　　三人一虎一小孩往深山老林荒无人烟的方向走着。

　　夜色降临了，漫天星辰，山林中有着星星点点的灵气聚集起来。

　　.

　　“这座山里面有开了灵智的动物？”秦小白好奇地看向了灵气聚集的方向，“或者是隐士？”

　　“也许吧！”贺珈珈顺着秦小白指的方向看了一眼，“我来这里之前，也听说过这座山中有数个风水极好的聚灵地，或许聚灵地附近的动物就开了灵智，学着修行了。”

　　“好有趣。”秦小白道，“我在光昭派没见过这些。”

　　而一旁的阿虞却一路沉默，他若有所思地看着这些聚灵地，又看着走在最前面的贺珈珈，脸上偶尔闪过一些疑惑神色，但最后只是摸了摸怀里的灵虎。

　　.

　　走到了大山的深处，确定了四周除了他们四人一虎以外再没有任何生灵的山洞前，贺珈珈捏了咒诀，打开了白鹤洞的山门，一行人进到白鹤洞内，然后贺珈珈张开结界，隐去洞口的踪迹。

　　.

　　白鹤洞与任何一个修仙门派一样，也有着山门，正殿，大殿，配殿，藏经楼，等等一系列的修仙门派标准配置。

　　不过因为长久以来都没有人在里面活动，里面都是空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秦小白这是第二次跟着贺珈珈进来，但还是有些新奇。

　　倒是阿虞脸上平平的，没什么波动，似乎是司空见惯了。

　　贺珈珈把那小孩放下来，然后摇醒了它。

　　小孩糯糯地睁开眼睛看向了贺珈珈，瘪了瘪嘴巴仿佛要哭，却被贺珈珈的眼神给镇住了——显然，把他从水里拎出来，还迫使他吐出了所有吞进去的东西，最后还能随便拎着他走的贺珈珈给了他极大的心理压力。

　　“你是谁？”贺珈珈问。

　　“我……我叫阿钦……”小孩不开心地揉了揉眼睛，“你打我，你是坏蛋……”

　　“你吃人，你才是坏蛋！”秦小白抢在贺珈珈前头说道，“你说你，为什么在界河里面兴风作浪吞吃行人？”

　　“我饿了！”阿钦理直气壮地说，“我怎么游都游不出去，我还饿了，我要有力气才能继续往前走呀！”

　　“你说你是南海十太子。”贺珈珈语气算不上和颜悦色，“你怎么从南海到这里来了？你知道这里是哪里吗？”

　　“我……”阿钦又瘪了瘪嘴巴，仿佛受到了委屈一样——这次就算有贺珈珈威慑的目光，也止不住他大哭出声了，“我不知道这是哪里，你们都是坏蛋，我想回家的！但是那条河就是过不去！”

　　“你怎么会从南海到东北界河来的？”贺珈珈不理会他的哇哇大哭，而是继续问道。

　　“我追着鲛人……”阿钦抽泣道，“追着追着，我也不知道到哪里了，我听我父王说，天下水系都是通的，不管从哪里游，最后都能游入南海，但是我游了好久好久，都回不了家呜呜呜……”

　　“这方向错了肯定回不了家啊！”秦小白在旁边忍不住道，“方向正确，才有可能回到南海啊，一个南一个北，你再往前走，就能去北海了……”

　　“呜呜我想过去北海——不管去什么海，能找到虾兵蟹将也好呀……可是我一路上什么都没遇到，都是黑漆漆的水……”阿钦又哭起来，“也没有开了灵智的小鱼……我也找不到方向……呜呜呜你们还打我……我没有想吃人的……”

　　“所以你是追着鲛人……从南海到了这里？”贺珈珈抓住了问题的关键，“你为什么要追鲛人？”

　　“我们在海里打闹的时候都是这样的！”阿钦道，“我哥哥们还把鲛人的尾巴系起来呢！”

　　“哇小坏蛋！你们这样欺负鲛人！”秦小白立刻接了话，“你看，你们欺负鲛人，所以你就有报应了吧！”

　　“呜呜呜我没有……我就只是追了一下……”阿钦哇哇大哭，“我平常对他们都很好，我还经常帮他们说好话，我还把哥哥们系起来的鲛人都给松开了，我不是坏蛋……”

　　“停下别哭了。”贺珈珈听着这小孩哭就觉得头疼，“你别哭，我们想办法送你回南海去。”

　　“真的？”阿钦听着这话，睁大了眼睛，殷切地看向了贺珈珈，“那我不怪你打我了……你是好人……”

　　“你变得也太快了！”秦小白没好气地哼了一声。

　　而阿钦讨好地跑到了贺珈珈的跟前，一把抱住了他的腿，软软糯糯地道：“你送我去南海，我让我父王给你很多很多的金银珠宝。”

　　“我不需要那些。”贺珈珈笑着揉了揉阿钦的脑袋，“你别哭就行了，反正我今天打了你，再送你回去，你别在你父王面前告状就好了。”

　　“不会哒！”阿钦信誓旦旦，“你是好人！”

　　这边阿钦黏黏糊糊地抱着贺珈珈的大腿甜甜地说着讨人欢心的话语，那边阿虞却若有所思地打量着这白鹤洞中看起来空空荡荡的庭院。

　　秦小白回头看了一眼已经和阿钦笑闹起来的贺珈珈，便走到了阿虞边上去了：“你在看什么？你没有来过这里吗？”

　　忽然听到秦小白说话，阿虞仿佛是突然回过神来一样，潦草地点了点头，道：“是，我化形的时候，就在洞外，没有跟着珈珈进来过。”

　　他的语气很平和，并没有之前那样欠揍的样子了。

　　“我带着你走走呗！”秦小白又回头看了一眼那撒欢卖痴的阿钦，不乐意过去被那小龙缠着打闹，于是这样对阿虞说道。

　　阿虞恍惚了一下，道：“好、可以的。”

　　于是两人从正殿走出去，顺着回廊，往旁边的偏殿慢慢地走。

　　“我觉得你不说话的时候……就现在……现在的样子，看起来非常美男子非常帅，也不欠揍。”走了一小段以后，秦小白忍不住感慨道，“你之前那样子，我真的恨不得拿灵力球砸你。”

　　“嗯……你是小狐狸，我要对你好点。”阿虞对着秦小白弯了弯眼睛，“我最喜欢毛茸茸的小动物啦！你早说你是小狐狸，我一定对你特别好！”

　　意外地听到这么个答案，秦小白顿时又想拿灵力球来砸他了。

　　然而说过了这句话，阿虞又若有所思地看向了这精致的庭院，还有美丽的花草，喃喃道：“我总觉得我应该来过这里的。”

　　“如果你是……呃真的是……真的是鱼香肉丝化形，说不定你的某一部分，就出自这里。”秦小白指了指山坡上的竹子，“那里头不是有竹笋么……”

　　阿虞想说什么，但全被秦小白的这句话给噎住了。

　　这实在太有道理了……简直让他不知道怎么去反驳。

　　秦小白没注意到阿虞这一脸被堵住的样子，又道：“你真的是鱼香肉丝化形吗？你没有疑惑过你为什么会化形吗？如果每一道菜都能化形，那天下早就大乱了你不觉得吗？”

　　“嗯……”阿虞淡淡应了一声，但没有回答的意思。

　　“所以，没了？”秦小白疑惑地看向了阿虞，“你不觉得我说得有理么？”

　　“说得有理。”阿虞道，“不过没法解释。”

　　“……”秦小白无语了一阵子，也不知道怎么继续追问下去，只跟着阿虞继续往藏经楼的方向走。

　　“我觉得我应该很熟悉这里。”阿虞又道，“不是……不是竹笋的那种熟悉……”

　　“……按照珈珈告诉我的过程，你是他的灵力灌注之后化形，那么你有他灵力中的记忆，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吧？”秦小白试图分析。

　　阿虞摆了摆手，最后笑了两声，道：“无论如何，在这里我觉得很平静。”

　　“不怕被人吃掉的那种平静吗？”秦小白哼哼了两声，“我觉得你真的很神奇你知道吗？你是我见过最漂亮但是脸最臭的人了。”

　　“嗯……我是一盘菜嘛，按照你的说法。”阿虞罕见地笑了笑。

　　这一笑，简直让秦小白有一种眼前百花盛放的闪耀感。

　　秦小白半晌没吭声，最后默默跟着阿虞走了一段之后，才哼哧哼哧道：“我知道为什么珈珈什么都依着你了，要是你每天对我这么笑，我肯定也都什么都依着你。”

　　阿虞伸手摸了摸秦小白的脑袋，语重心长道：“如果你能变成小狐狸让我抱一抱，我一定每时每刻都对着你笑。”

　　秦小白不开心地甩开了阿虞的手，道：“你还是对着珈珈笑吧！”

　　.

　　等到阿虞和秦小白在白鹤洞里面转了一圈回到正殿的时候，看到的是阿钦躺在了贺珈珈怀里呼呼大睡的样子。

　　见到秦小白和阿虞，贺珈珈随手把阿钦放在了旁边椅子上，然后起了身，问询地看向了秦小白：“小白，你要跟着我们一起去南海吗？我准备先把阿钦送回南海，如果你不想去的话，你就得一个人去中洲之中了。”

　　秦小白想了想，道：“不必啦，我跟着你们去南海就是了，反正我就是不想回光昭派，所以去哪里都无所谓啦！去南海开开眼界也是好的。”

　　“那明天我们就往南海去吧！”贺珈珈说道，“今天好好休息。”

　　秦小白应了下来，便自去找了个屋子休息。

　　看着秦小白走了，贺珈珈才看向了面前抱着灵虎的阿虞，道：“你刚才跟着小白一起逛了逛这里吗？”

　　阿虞坐下，把灵虎放在膝盖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梳着灵虎身上的毛，淡淡道：“是啊，就随便走了走，觉得这里很熟悉。”

　　贺珈珈笑了笑，道：“是吗，那一定是因为我当初灌输给你的灵力，与这里产生了共鸣。”

　　阿虞顿了顿，也没有反驳，只道：“我很喜欢这里，不过就是觉得空荡荡的，有些寂寞。”

　　“习惯了也就还好啦！”贺珈珈道，“我当初碰巧被师父收留的时候，这里也就我和我师父两人，后来师父没了，就剩我一个人，这么多年下来，早就习惯啦！”

　　“但这里看起来，仿佛是准备着有许许多多的弟子。”阿虞喃喃道。

　　“嗯，也许当初的确是有过这样的准备。”贺珈珈语气淡了下来，“不过现在这样也挺好，或许这样东躲西藏的情形，也不适合有许许多多的弟子。”

　　“躲藏。”阿虞挑出了这两个字。

　　“很明显，不是吗？”贺珈珈抬眼看向了阿虞，“如果不是躲藏，为什么祖训留下了一定要藏起洞口藏起出口这样的话语呢？”

　　“那么在躲藏的是什么？”阿虞问。

　　贺珈珈闭了闭眼睛，轻笑了一声，道：“这我可就不知道啦！这么几千年几百年的事情，我才十几岁，我怎么可能知道？”

　　阿虞没有追问下去，他只是若有所思地看着贺珈珈，仿佛想说什么，但最终什么都没说出口。

　　而贺珈珈起了身，抱起了已经睡得很沉的阿钦，一边往客居的方向走，一边道：“你也早些休息吧，我抱着这个小太子先去休息了。”

　　阿虞应了一声，目送了贺珈珈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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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光昭派中。

　　长老秦江没有任何睡意地站在八卦阵前卜算着秦小白的下落。

　　“是先往北洲方向走了，但之后就没了踪影，应当是有人替他掩盖了。”秦江向身边另一个男子说道，“你就溺爱小白，看看，现在找不回来了吧！”

　　那身着白衣的男子——也正是秦小白的小师叔秦逸——他无奈地笑了笑，道：“长老，小白年纪原本就小，还没长大呢，让他成亲，也着实太早了一些。”

　　“这也不是你纵着他跑走了，然后让他下落不明的理由。”秦江严肃道，“现在五洲四海已经呈现了不可卜算的局面，若小白真的有个三长两短……”

　　“为何不可卜算？”秦逸皱起了眉头，“难道有什么大人物要出世了吗？”

　　“不知。”秦江语气中带着慎重，“若是小白的父亲还在，或许能算出一二吧……”

　　“师兄、师兄早就不知道去哪里了……”秦逸道，“长老，那我下山去找小白回来吧？之前能卜算到去了北洲方向，那边有山林和界河拦着，想来是不会跑到北洲去的。”

　　秦江摇了摇头，道：“你在派中守着，明日我会吩咐派中人去北洲方向探查，另外还要想办法把小白的父亲找回来。”

　　“师兄要是愿意回来，早就会回来了……”秦逸艰难道。

　　“儿子丢了，他不能不会来。”秦江斩钉截铁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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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夜无梦。

　　秦小白是在清晨的阳光下睁开了眼睛。

　　在白鹤洞中的阳光，都带着外面所没有的强烈灵力。

　　他惬意地伸了个懒腰，对这样的灵力感觉到了一种别样的舒适，恨不得就此在阳光下打滚。

　　他是这么想的，也的确这么做了。

　　不过须臾，他就化作了一只红色的小狐狸，从被子里面钻出来，俏皮地打了个滚，还抖了抖尾巴上长长的毛。

　　来喊他起身的贺珈珈推开门，就见着了秦小白这小狐狸在太阳底下打滚的样子。

　　“咦，比上次我见到你的时候，长大了一圈哦！”贺珈珈欣喜地上前来，把小狐狸抱起来，又摸了摸他柔顺的大尾巴，“毛色也更鲜亮啦！看起来更毛茸茸啦！”

　　“漂亮吧！”得意的秦小白甩了甩尾巴，口吐人言，“我觉得我最漂亮啦！”

　　“哈哈哈的确好看，但你得变成人。”贺珈珈说道，“除非你想被我家阿虞抱着摸来摸去。”

　　“呃那我还是变成人吧！”秦小白从贺珈珈手里跳到地上，一下子就幻化出了人形，口中又道，“我觉得我的化形术越来越好了，我小时候知道我还能变成狐狸的时候，简直吓死我了，当时就吓得抱着长老的手不松开，然后哭哭啼啼了好几天。”

　　贺珈珈哈哈一笑，道：“后来呢？后来就适应了吗？”

　　“对呀，后来发现能变成小狐狸，还挺可爱哒！”秦小白跟着贺珈珈往外走，“我们派中上下都好喜欢我哦！尤其我要是惹祸了，再变成小狐狸撒娇，他们就会原谅我啦！”

　　“看来你小时候惹祸的时候不少。”贺珈珈笑着说道，“不过你的确很可爱，如果我野外遇到这么一只，会想着抓回去养起来。”

　　“嗯……我听我小师叔说，我爹就这么抓了我娘……”秦小白哈哈笑了起来，“小师叔说，我爹在山林里面修行的时候，忽然看到一只尾巴蓬松的大狐狸，忽然就喜欢上了，花费了七七四十九天来布阵，最后毫发无伤地抓住了我娘。”

　　“……”贺珈珈没想到忽然能听到这么个不浪漫的爱情故事，顿时觉得有些无语，“然后抓住了，养起来了？”

　　“我爹最开始以为我娘真的是个狐狸。”秦小白嘻嘻哈哈地说道，“然后就抱回光昭派养起来啦！然后我娘呢一开始是被那个灵阵压制住了，休养了一阵子，可以变成人以后，就果断变成人把我爹给打了一顿，然后他们就相互喜欢上，然后就那啥啦~”

　　贺珈珈忍不住笑了出来，道：“我总觉得这个描述从你口里说出来，不知道哪里怪怪的。”

　　“哪里怪？这就是我小师叔对我说的呀！”秦小白无辜地看向了贺珈珈，“我就恨我小师叔怎么不是嫡支，他如果是嫡支，长老就会催着他成亲生子，而不是来逼迫我成亲生子了！”

　　“你小师叔也一定很庆幸自己不是嫡支吧！”贺珈珈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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