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要啥没啥爱咋咋地》诀薇

5、气场不和

　　苏怀言对于称呼问题不是很纠结，他只是看习惯了电影里的称呼下意识地就这么说了。但是汉克的反应却有些过激。

　　"教授！"他的语气有点气愤还有点无奈，他一直无条件地支持查尔斯做的任何决定，也愿意在查尔斯最脆弱的时候替他挡住来自普通人和变种人的指责，那是因为他相信查尔斯，相信X教授。他又不是万磁王那样的激进分子，他才不在乎查尔斯还有没有能力，但是他无法接受的是查尔斯否认自己。

　　在他看来查尔斯泽维尔就是X教授，X教授就是查尔斯泽维尔，这两个身份是一体的。汉克最早遇见查尔斯的时候还没有叫他X教授，也没有什么泽维尔天赋少年学院，但是在汉克现在回过头来再想，自己能够时候遇到的就已经是X教授了。即使查尔斯没有能力不是变种人了，他也永远都是汉克心中的X教授。

　　现在的查尔斯逃避现实、酗酒、依赖药物，但是在汉克眼里这些都可以接受，反正他现在也没有什么可以称得上事业的东西了，他可以照顾查尔斯，他才不在乎别人口中他是如何浪费自己天才的大脑去当一个保姆，所有人都已经离查尔斯而去了，他决不能这样做。

　　汉克觉得他之所以成为现在的他完全是因为查尔斯的存在。如果连查尔斯都否认了曾经的那个自己，那么他又算什么呢？是当初的X教授让他重新找到了生活的方向，没有X教授就没有现在的他。

　　"那么，查尔斯，这次的预约是临时取消还是您在这里再等待一段时间？"苏怀言顺从查尔斯的意愿换了一个称呼，这换来了汉克的一个瞪视。

　　"现在回去就是白跑一趟了，反正我也没有什么事情可干。对了，在这里干坐着也挺无聊的，把电视打开吧。"

　　苏怀言看了一眼仿佛他现在去开电视就会扑上来揍他一顿的汉克，又看了一眼虽然是微笑却带着一股不容拒绝的意味的查尔斯。

　　最终想了一下，苏怀言决定把电视打开，就像查尔斯说的，在这干坐着真的挺无聊的。至于汉克，正面打苏怀言觉得自己可能打不过，但是躲他还是躲得开的，更何况查尔斯不会让汉克打人的，一定不会的。

　　苏怀言打开电视，电视上还在报道变种人袭击的后续事宜，那几个制造袭击的变种人有一半都已经被抓住。

　　查尔斯盯着屏幕上那几个变种人的影像，面无表情。汉克在一旁却紧张得不得了，生怕查尔斯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举动来。

　　过了几秒，查尔斯突然对苏怀言说："换个台吧。"

　　虽然苏怀言对于变种人非常好奇，但是还是也不好意思在这种时候坚持，随便换了一个台，正播放这不知名的一个电视节目。

　　节目的主持人对于现在变种人的情况侃侃而谈，还跟一旁的嘉宾开玩笑，指责X教授的不作为，放任变种人损害正常人的利益。

　　"有的时候从一群人的领袖就能看出这一群人是什么样的人，X教授整日躲在他的宅子里，或许其他变种人也该学习一下，那么我们纳税人的钱就可以少花一些在公共物品的维护上了。"主持人仿佛觉得自己说了一个绝妙的笑话，哈哈大笑了起来。

　　一旁的嘉宾也附和着笑道："也许集中看管可以省下更多的资金用于该用的地方。"

　　苏怀言在在坐的两人有任何表示之前赶紧换了台，这次的内容终于与变种人没有了关系。

　　房间里没有人说话，汉克像是赌气一般坐在了沙发上离查尔斯最远的地方，低头假装在看书，但是却半天没有翻动一页。

　　汉克不时用余光注意着查尔斯的动静，自从学生们纷纷离开学校之后查尔斯就变得自暴自弃起来，当然了这件事也跟艾瑞克脱不了干系。查尔斯接受了汉克研制出来的治疗脊柱的药物，从他失去能力之后他几乎把自己隔绝在了变种人的世界之外，但是今天的查尔斯却一反常态，汉克真的怕查尔斯受了什么刺激，虽然他们现在就在心理医生的诊室里。

　　又过了一段时间，阿拉那终于赶来了。

　　"非常抱歉，路上遇到了一点小麻烦。"阿拉那知道查尔斯的身份，所以并没有提她遇到的是一场变种人的袭击。

　　"我从电视上看到了。"虽然查尔斯并不是自愿来这里的，但是从小良好的教育让他还是非常有礼貌地对待阿拉那，尽量不带抵触的情绪，他知道有的时候这种情绪有多么伤人，即使大部分心理医生已经习惯于对付这种情绪。

　　阿拉那和查尔斯一起进了阿拉那的办公室，把苏怀言和汉克留在了外面的房间里。

　　每次汉克陪查尔斯来的时候已经习惯了自己在外面看会书，结果这一次多出来了一个人，而且他真心觉得自己跟这个人有些气场不和。

　　汉克的理智告诉自己这是迁怒，如果苏怀言没有开电视，如果苏怀言没有正好调到个台，那么今天这些事就不会发生了。可是这些真的算不上是苏怀言的错。

　　因为刺客的直觉，苏怀言可以感到汉克身上散发出来的隐隐敌意，但是他也没有什么办法，他又没有没有玛丽苏小说里穿越之后人见人爱的本事，他也没打算往人见人爱这方面发展。

　　苏怀言和汉克就坐在那里大眼瞪小眼，空气里弥漫着尴尬的氛围。

　　"你为什么就那么不想让X教授了解到关于变种人的消息呢？这不一定是一件坏事。"苏怀言先开口了，好奇心害死猫。

　　"知道不知道有什么意义吗？我觉得现在的生活挺好的。"

　　"好吧，就算不管像是刚才电视里面那种脑子有坑的言论，但是还是有很多人觉得正是因为你们的不作为才导致了现在变种人的处境艰难。难道你对于这种说法就没有什么反应吗？"苏怀言意识到了自己这样的说话方式其实是有些惹人讨厌的，不过反正他们两个本来就互看不对眼，也不会更糟糕了。

　　出乎预料的，苏怀言发现汉克不仅没有因为他这种说话方式生气，还十分心平气和地回答他："那是道德绑架。"

　　"你是变种人吗？"汉克突然问。

　　"啊？"苏怀言不知道话题怎么转移到了这个上面来的，"我不是。"

　　“那你为什么会关心这个？”

　　“这跟是不是变种人又什么关系吗？”

　　“现在除了变种人谁还会关心这些问题？现在时局艰难，只要条件允许，很多人变种人都会伪装成普通人生活。不过阿拉那医生并不像一般人那样对变种人存在那么深的歧视。”汉克一副我理解你的模样。

　　"随你怎么说，我真的不是变种人，我就只是好奇而已。"看来汉克是误会了，不过这也让苏怀言了解了现在变种人的生活环境又多么艰难了。

　　原来他只是从报道上了解到变种人遭受到的压迫，而这些压迫往往还是字里行间不经意透露出来的，绝大部分的报道者都是站在普通人这一边的，经过掩盖后的文字已经很难去还原事情的本貌了。然而他对面的这个人在某一条世界线上会代表变种人在国会中去争取自身的利益，现在却认为所有对变种人表现出善意的人都很有可能是变种人。

　　"这没有什么值得好奇的。"汉克这些遇到过不少跑到泽维尔大宅抗议的人，一部分是希望查尔斯出面约束管理变种人让他们不要再打扰正常人生活的普通人，也有一部分是希望查尔斯出面维护变种人利益的变种人。这两部分人都认为查尔斯会站在自己这一边，而事实却是查尔斯什么也不想管。

　　汉克调查了整个纽约，好不容易才找到了这么一个对于变种人没有那么抵触的心理医生。阿拉那一开始也不是很想接收这个病人，在大部分人眼里变种人很多时候都意味着危险，更何况还是心理医生这种容易遭到攻击的职业。最后也是在见到了查尔斯本人后才答应的，阿拉那后来也跟汉克说过，查尔斯让她对于整个变种人群体的印象都不一样了。

　　“人们越不了解变种人才会越惧怕变种人，现在的情况是普通人不接纳变种人，变种人也不接纳普通人，所以情况才会越来越恶化……”苏怀言的话还没有说完，窗外不远处突然传来一声巨响。

　　汉克跑到窗边向外望去，发现对面的大楼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大洞。街上是四散逃跑的人群，街道中间站着几个人，其中一个正从街边抓起一辆还坐着人的轿车，用力一甩，就甩到了路边的小店里面。

　　又是一起变种人袭击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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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我特别喜欢教授和汉克之间这种关系，汉克照顾着教授，而教授是汉克的精神支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