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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调查 ...

  •   朱鱼近期的愿望,就是找到那个跟踪狂暴打一顿,为了时刻准备着,她甚至每日都带着多名家丁上街,偏偏今日只和婢女一块来绣坊,就这么遇上了。

      “认识?”顾轻画看自家哥哥。

      顾轻御很开心,刚想开口道那日没搭上话,十分遗憾,却被扇了一巴掌。

      “跟踪狂。”朱鱼气势汹汹,骂得特别来劲,这些在肚里生闷气时候腹诽的话是一字都不差,末了还加了一句,“今天居然还想着跟踪我,跟我见捕快去!”

      顾轻画干咳,“我就是捕快。”
      顾轻御:“我是捕快家属。”
      朱鱼.....

      被人扇了一巴掌,面前的女人还在喋喋不休,顾轻御算听了个大概,解释他不是跟踪狂,也不是今日才到这里,他几乎天天都在的,不信可以问坊主。

      刚说完又被扇了一巴掌,朱鱼气势汹汹,“不是跟踪狂就是死娘娘腔,玩这种女人玩的玩意,活该你....”

      顾轻御轻松拽住人的手腕往后背上扣,笑笑,“姑娘,嘴下积德,虽然我玩女人玩的玩意,但武功也是不错的。”

      顾轻画也听明白了,原来那日还真是误会段王爷,自家哥哥才是被当成跟踪狂的人,不过现在还有正事要办,让自家哥哥把人放开,又解释了半天,这才在姑娘半信半疑下顺利的进行到下一项。

      提起昨日所见,朱鱼斩钉截铁道没看见有抱着大量绣品的人出门,甚至斩钉截铁道如果真的有人从这里离开,她就自戳双眼。

      要不要那么严重啊,顾轻画又问了几句,并没有特殊之处,这朱鱼大小姐她昨日也稍微了解过,是当地一家开药铺的大户,家风甚好,唯独这朱家小姐上有两个哥哥,家人十分宠爱,所以养得骄纵了些,且她今日来时也问了周遭小贩,这朱鱼离开时两手空空,钻入轿子便走了,实在是没有任何作案动机。

      朱鱼走的时候恶狠狠的瞪着顾轻御,揉着手臂走了。

      顾轻画来到段王爷的厢房,周遭还散着淡淡的檀香味,这味道她很熟悉,一年前常跟着他的时候,那人身上便总是这淡淡的气息。

      窗柩上并无脚印,又不是从正门出去的,难道此人武功不错?

      若是这一点成立的话,那就说得通了,窃贼并非是清晨等着绣坊开门的时候随手顺手绣品的,而是夜间就已经寻来,借着武功轻松把东西都盗走。

      案桌,小小的紫砂壶端放着,带着一丝清香,她拿起未曾收拾的茶碗,想着昨日他便是这样端着,唇覆上杯沿,学着他的样子吸了一口。

      好羞耻....顾轻画闹了个大红脸,赶紧拿开,四周瞅了瞅,快速将紫砂壶塞入怀里,走到门口又觉不对,返回掏出钱放在案桌上,当做把这茶壶买了,这才高高兴兴的离开。

      她又去了一趟李家媳妇那,对方只开了一条缝,十分谨慎,一听她的来意后,忽的关了门,再打开时就往外丢箩筐。

      顾轻画哪里想到对方会忽然来这么一招,虽然及时躲开,但眼角还是被划出一道口子。

      “欺人太甚,真是欺人太甚,那绣坊里的东西虽然昂贵,我家也确实是穷,但那写明了不让穷人进了吗!”李家媳妇已经红了眼眶,把门开得大大的,“你进来看,尽管进来看!”

      屋内摆设确实一览无遗,但是顾轻画见媳妇儿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便进屋细细看了一遍,还真的从床铺下捞出一副绣品。

      这绣品对富贵人家来说算不得什么,但若是按户人家条件来说,这就十分不寻常了。

      她叹气,让人赶紧把实情给说了,否则只好去县衙里走一趟。
      新媳妇一听要到去见官,当场就吓得哆嗦,慌忙解释这是路过绣坊的时候在地上捡的,她这还没捂热呢,捕快就找上门了。

      这是不是段王爷丢失绣品的一部分,还需要本人确定才行,顾轻画拿着绣品去了王府。
      见人脸上有伤,段王爷在意极了,假意询问事情经过,得知是在办案的时候不小心被划伤了,心就有些抽抽的疼。

      顾轻画刚才在坊事里才偷藏了紫砂壶,当时还不觉得什么,现在当事人在场,只觉心跳加速,更是不愿意与之对视,低头喋喋不休的汇报。

      “若该刺绣为王爷所有,那么嫌疑犯初步考虑是会武之人,这绣品上佳,即便是早晨,只要人见了应该都会被捡走,所以我想犯人应该是深夜作案...”

      察觉对方起身,她下意识抬头,盯着伸过来的手。

      段祝麻利的改变方向,拍了拍肩膀,“辛苦。”

      两人的心都有点跳,他干咳一声,挪开视线,挑起绣品,道确实是他所丢,整天呆在坊室,那些个玩意儿都看眼熟了。

      顾轻画走出王府后心还有些跳,肩膀沉甸甸的,当天晚上又偷偷爬树。

      今夜却并非王爷一人,王妃也在,她心一沉,又舍不得走,酸溜溜的看着。
      “嫂子近日有心事?”段祝见人忧心忡忡的,以为是又想二哥了。

      云苏叹气,“也罢,有一事想问问你,就不知当讲不当讲。”

      “但说无妨。”
      “你说,爱上不该爱的应该如何是好?”

      段祝眉头一跳,心想不能吧,他都隐藏得那么好,嫂子是怎么发现的?

      干咳一声,“不需要如何,没有该不该,只有适不适合。”

      云苏继续忧心忡忡,“话虽然这么说,但前方之路太过艰辛。”

      段祝想到顾轻画,眼神就柔了两分,“若是能够相伴而行,也不会孤独。”

      “可是毕竟性别不同。”
      “........”

      段祝忍不住了,内心咆哮,嫂子你不要这样啊!我哪里知道自己爱上的是个男人啊!既然都猜到了就不要说出来啊!

      见着段祝愤愤不平的样子,云苏奇怪,“我在说养的两只小公狗好像看对眼了,你为何如此愤慨?”

      “......”

      本来因为此案件牵涉上了段王爷,顾轻画偶尔能与人见面,心里就暗自欢喜,但见了王妃和段王爷两人月下交谈后,她又巴不得赶紧把事件调查清楚,不要和人有任何瓜葛,便十分拼命,下雨还在奔波,结果摔伤了。

      伤的是屁股,段王爷明知师出无名,但还是后者脸皮去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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