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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第47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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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边少女刚到山脚便一边展了神识快速搜寻石切丸和青江以及□□的身影，一边展开了扇形镜查看先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因为时值中午，山林间虽然温度偏低但是透过树间缝隙的阳光撒在裸露的皮肤上的些许的灼烧感让少女有些不适，却只是将兔耳披风收了回去，速度却是不减，查看了先前石切丸和青江的行踪之后，少女总算是松了口气。
所幸青江走了半道便撒了娇让石切丸背着他前行因而两人减缓了前进的速度，至今还没进入神社周围的陷阱区，不过□□在处理了一名审神者之后却让同行的另一人侥幸逃脱了，通风报信不过是时间问题。
少女想阻止石切丸和青江进入神社却发现自己竟然无法和两人取得联系，终是停下脚步仰起脖子看了看天空。
这座山本因时常晴天骤雨、阴晴不定而闻名，原先还有人会因为好奇而来到此地，后来发现一旦暴雨突至，手中的雨具丝毫用处都没有，每每都会变成落汤鸡，更有甚者因路滑山险而出了意外，时间长了游人也就对这山望而却步，只在远处看看就作罢了，而原本山中的住民也因替游人指路攒了些钱财，后来因为无人到访失了轻易赚取钱财的来源便纷纷搬离了这里，时日久了这里也就变成了荒山，而山上的神社也因无人管理而日趋破败，失了信徒自然神明也不再眷顾此处。
而此时天空之中万里无云，毫无落雨的征兆，过于晃目的阳光让少女微微眯起了眼睛，细细探寻之下终是让少女发现了阳光刺目的缘由——密集覆盖于头顶的半透明亮片。暖黄色的灵气在其上流转，形成了封闭隔绝于世的干扰场，天气自是和外界不同，想来无法传音也是因为场中灵力的干扰。
少女将神识扩遍了整座山，发现所及之处皆有亮片存在，惊讶于范围之广、术式之强的同时，少女将对方的身份猜了个八九不离十，“审神者里竟然有如此正统的阴阳师吗？真是越发有趣了。”
少女蓦地想到了那个削去了些自己宝贝头发的小姑娘，虽然年幼却极为擅长使用咒术，“若真是她，那就新账旧账一起算好了。”
这么庞大的术式即使是少女，想要完全解除也得花些时间，而这恰恰是少女不愿意的，因而少女仅是在亮片上附着了些自身的灵力用于追踪审神者踪迹便不再有进一步动作。
而已经接近半山腰的青江本像只慵懒的猫一般半阖着眼眸蜷卧在石切丸背上，却因意外嗅到了空气中飘散而来的血腥味而睁开了眸子。
“啊啊，这熟悉的味道，是血的味道，是战斗的味道。”青江有些兴奋的低声喊道，拍了拍石切丸的肩膀示意他将自己放下，而后便依着血腥味飘来的方向向树林深处走去，果不其然看到了挂在树枝上，死相可以说是惨烈的一个人，胸口有一个巨大的血洞，看衣着应该是个审神者，但是衣物边缘的花纹显示出对方等级并不高。
青江拔刀出鞘，砍断了那根不堪重负几近弯折的树枝，蹲下身仔细查看眼前的审神者，而后便发现造成那人死亡的血洞周围满是撕裂的伤口，像是被带有倒钩的东西刺穿了一般，流出的血液将那人胸口以下洁白的衣袍几乎染成了全红，而瞪大的双目中满是不敢置信和恐惧。
青江伸手替那个审神者合上了眼睛，站起身拍了拍并未沾染到血液的外袍，对着刚刚赶到的石切丸道，“走吧。”
“就让他这么躺在这里是不是不太好”石切丸因为空气中过于浓重的血味皱起了眉头。
“成为养料和树木融为一体也不坏嘛。”青江握紧了手里的刀道，“况且袭击他的人是敌是友还不知道，我可没有给他做陪葬品的趣味呢。”
“那还是先完成主公布置的任务吧。”石切丸伸手揽过青江让他处于自己的保护范围内，“先前无缘战场，不过保护你还是能做到的。”
“哎呀，御神刀大人可真是尽责呢。”青江凑到石切丸跟前，微踮起脚尖以额抵住石切丸的唇阻止了石切丸的回应，而后仰头轻笑道，“我可不是摆设，是能上战场的刀哦。”
两人刚回到原路便听到了神社后面传来叮当作响的声音，青江想抄近道直接从神社穿过去却被石切丸一把拉住了握刀的手。
“佩刀进入神社是对神的不尊重。”
青江刚想反驳便生生被一个清冷的声音打断，“无事，这个神社供奉的神早就抛弃了这个世界，何必还怀有如此敬意。”
“主公。”石切丸扭头看到注视着神社中雕像神色寞然的少女，唤了一声拉回了少女的思绪，也因为少女的话而松开了钳制住青江的手。
“不愧是我等的人呢，和我想法完全相同啊。”青江干脆利落地抽出本体，微微偏头看向少女，“要不要再深入交流一下呢，主公”
“不必了。”少女摇了摇头，“我可没有坏人姻缘的癖好。”
“主公真冷淡啊。”青江挥刀斩断突然袭来的锁链，对着隐于梁上的人道，“好了小猫咪，不要害羞嘛，让我看看你的样子吧。”
“我才不是猫！”那人虽然身形娇小却身姿灵活，一跃稳稳落地，自衣袖里又扔出两张符迎着石切丸和青江的面门飞去，虽然隔着遮挡面容的面纱，但是透过露出的眼眸几乎要实质化的火焰还是能看出对方的恼怒之意，“谁要给你看长什么样子啊。”
青江扬手将符斩成对称的两半，“哎呀，火气别那么大嘛，我可是不会嫌弃你的长相，小猫咪。”
对方瞪了青江一眼，而后将目光转到石切丸身上，满以为一张符便能将石切丸拿下却没想到一道刀光闪过符已是一分为二飘落在地。
“骗人的吧，石切丸的机动怎么可能这么快。”那人眸子里满是不可置信，极力瞪大眼眸的样子让少女轻笑了声，缓缓开口道，“好久不见呀，小姑娘，谢谢你上次给我修剪的好造型。”悠然的语调带着些咬牙切齿的意味，让对面的小女孩身子抖了抖。
“那是因为你太弱了！不怪我。”小女孩挺了挺身子，壮着胆子回应道，“你不能把账算在我头上，这不公平。”
“公平”少女挑了挑眉，屈膝半蹲下和小女孩对视着好脾气地问道，“那你说什么叫公平”
小女孩想了两秒，偷偷在身后展了召唤阵准备召出自己的刀剑却直接被少女一扬手将金色的阵术击的粉碎，连残痕都没留下，让小女孩气的跳脚，暗骂自己为何轻信了其他人的话把刀送了回去，现下可好了，成了任别人宰割的砧上鱼肉。
“我可没同意哦。”少女收回手悠悠的说道，“提议应该是用嘴说的，而不是用手，我可不想再说第二次。”
“你不让我召唤这就是不公平！二对二这才叫公平，如果输了我就，我就把抓那个笨蛋神明的功劳让给你，怎么样？同意吗”小女孩犹豫了下提议道，一副少女占尽便宜的委屈模样让少女一下笑了起来，也不在意“笨蛋神明”的称号，站起身子淡淡道了句，“好啊。”
“真的？”
得到少女的首肯，小女孩立即着手画出了一个繁复的召唤阵，嘴里还念叨着，“我要找最厉害的刀剑和你打，你等等，千万别着急呀。”
“万分期待。”少女气定神闲地绕着神社边缘边散步便打量着颇为整洁、显然刚修缮过的神社，转头问小女孩，“这里是你修缮过的吗？”
“是啊，原先这里超破的，根本住不了人。”小女孩回应道，手上的动作却没停，快速转动手指，阵术便发出了更为强烈的光芒，其上的纹饰也逐渐亮了起来，“我都在这里喂了大半个月的蚊子了，当然要对自己好一点啦。说起来都怪百枝莲那个笨蛋。”
“嗯？为什么？”少女听到百枝莲的名字，脚步滞了滞。
“还不是上次被那个笨蛋神明耍了，说是要扳回一城，要设诱饵活捉对方，然后抽签正好抽到我，可这都大半个月了也没见到对方的影子。还说什么有新刀在对方肯定会来，我看他就是因为我上次请假没和他一起丢脸，所以故意整我。”小女孩气鼓鼓地说道，到了最后几乎是吼出来的，显然气的不轻，不过也让少女大概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这里的结界也是你设的”
“对啊，准备材料就差点把我弄破产。”小女孩怔了下神反应过来，“你能看见呀？那你等级也挺高啊。”
少女笑了笑并未应答而后便感觉到一阵强烈的灵力波动，天空自中央撕裂开来，一阵惊天动地的雷鸣之后阵术便出现了两个樱吹雪的身影。
“这就是你所谓的公平”少女自灵力波动出现便已经探明了小女孩召出的刀的身份，嗤笑一声道，“不过确实，胁差对胁差，大太对大太，很公平。”
小女孩看着出现在眼前的萤丸和骨喰藤四郎，颇为自豪地说，“当然啦，既然要打当然要派最强的！这叫兵不厌诈！不对，这不算诈。”
“不算诈。”少女点了点头，“要打自然是以赢为目的，这点，我很欣赏，那么，让他们好好玩玩吧，不过还是点到为止比较好。”
少女无意伤害刀剑因而向着石切丸和青江表明了态度，两人也向着少女点了点头示意明白了少女的话，少女得了回应便后退两步空出了些地方，同时示意小女孩也后退两步给四人让开一定的空间。
“那么，华丽的开始战斗吧。”萤丸拔出比自身身高更高的刀，比了个挥斩的动作。
“要是大意的话，搞不好会被杀掉哦。”青江左脚后退一步，突然发力对着骨喰的颈部砍去，寒光闪过，反应过来的骨喰虽然接下了一击却被逼退了好几步。
“只有这种程度吗？太差劲了。”青江语气略带着失望的，还想说什么却因为骨喰的全力回击而被打断，在接连轻松接下几招之后，伴随着一句“你要我像切石灯笼一样将你斩断吗？”笑面青江一击削断骨喰的护甲，刀尖刺进骨喰喉咙处的衣装中，而后利用惯性一个挥击将骨喰摔倒在地，踢开骨喰手边的本体，微微歪着头露出异色的眸子，用刀尖抵着骨喰的下颚上来回摩擦，“感觉倒是不坏。”轻松一如往常的模样像刚刚只是在喝茶聊天一般。
而另一边的石切丸则没有这么轻松，萤丸的力量虽然不及石切丸但是更高的防御也是让石切丸为了破开防御颇费了一番脑筋，连续转换不同方向的扫击即使击中也无法将护甲一击击碎，不过萤丸没有料到眼前的石切丸机动竟然比自己更高，一个躲闪不及一下跌坐在地，手中的本体也被笑面青江突然扔出的本体击的飞了出去，重重落在地上，一扭头便感受到冰凉锋利的刀刃抵在自己的喉头，便放弃了抵抗。
“说好二对二的，怎么可以这样！”小女孩急匆匆地跑向萤丸却被少女限制住了脚步，用尽了全力却依旧是动弹不得。
“二对二，又不是一对一。”少女举起两根手指，相互敲击了一下道，“战场上可没这么多一对一的时候。”
“我，我认输还不行嘛。”小女孩有些沮丧的回应道，少女看到对方面纱下几乎可以挂油壶的嘴知道对方依旧不怎么服气，“可以告诉我你叫什么吗？”
“火艾。”
“薄雪草吗？”少女打量了下小女孩的身形微微颔首道，“倒是很符合。”
“你呢？”
“我”
“我都告诉你了，你不告诉我是不是不公平？”
“还真是很喜欢‘公平’这个词啊，不过世界上没有那么多所谓的‘公平’呢。”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少女眨了下眼道，“我没准备告诉你，我的名字。”
“你——”火艾一时气结，你了半天也说不出第二个字。
“不过给你个忠告以示公平吧。”少女刻意咬重了“公平”二字，“不是越稀有的刀就越强，等级也很重要，你的萤丸还有骨喰还没满级吧。”
“是，是啊。”火艾倒是很坦率的承认了，而后后补充了句，“我，我就是怕带最最厉害的刀你输了会哭而已，毕竟我可是排第五的，省的你到时候说我欺负人。”
“真是个可爱的小孩子。”
“我不是小孩子！”火艾喊了一嗓子，吓得刚捡回本体的青江手一抖差点又把本体掉了，而后转为了低声的嘀咕，“别说的好像你已经七老八十了好不好，明明也比我大不了多少。”
“火艾大人，不，不好了。”突然一个满身是血的人踉跄着冲进了神社，身后紧跟着一把沾满血迹的□□。
没等那人到火艾跟前便被赶上的□□一个刺击结束了生命，火艾显然没有见过这样的场面，尖叫了一声，想捂住眼睛却因为少女突然释放的威压而无法动弹。
“我说过，不要让神社沾染鲜血。”少女神色平静的把玩着手中突然召出的莹绿色灵石，“听不懂吗？”
□□哀鸣了一声，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垂着还在滴血的刀尖静静卧在地上等待着少女的惩罚，却发现少女没有进一步动作的意愿，等了许久只等到少女一句“算了”，欣喜地起身又因少女一句“洗去血迹再来见我”而委委屈屈地垂着脑袋向着先前寻路时看到的天然温泉飞去。
“为什么？我明明都决定把头功让给你了。”火艾颤抖着声音问少女，眼中蓄满泪水却强忍着不掉下来，看到□□对少女的态度便已经猜到少女和自己并非一路人，却还存了几分侥幸心理，“我们不都是审神者吗？”
“我们是敌不是友。”少女摇了摇头道，“我和你们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火艾朝着少女高喊道，“既然是敌人，那你之前就该杀了我！”
“你确定？”
“确定。”火艾的眼神里带着些决绝道，“反正我之前那么欺负你，你该还回来的，我不怕的。”
少女看着喊着不怕却不自觉颤抖的火艾，到底是软了心肠，召出了扇子柔声道，“闭上眼睛，不会疼的。”
“要杀要剐都痛快点，这么温柔我一点都不习惯。”话是这么说，火艾还是闭上了眼睛，随着少女脚步的接近，指甲在手心里越戳越深，却依旧无法驱散心中的恐惧感。
黑暗中感知会被无限放大，因而当火艾感觉到扇面拂过自己的脸颊时差点尖叫出声，生生忍了下来却听到少女微冷的声音传来，“好了，还清。”
火艾因自己还活着松了口气，半睁着眼瞧了瞧，除了一地的黑色碎发之外，自己根本没缺个胳膊少条腿，看着少女掩唇偷笑的样子，有些气不打一处来，“剪个头发你就满足了，还能不能当个好反派！”
“哈哈哈。”少女这下也不再掩饰，终于是笑出了声，“还说不是小孩子，果然童花头和你最配。”
“你——”火艾被眼前笑容明媚的少女气的话都说不完整，最后终是憋出了三个字，“没出息。”
“毕竟在你口中我就是个笨蛋神明嘛。”少女朝着神社伸出手臂缓慢地摊开手掌，而后一柄刀便稳稳落在了少女的手中，“大典太光世我收下了，替我告诉小水仙，这个诱饵很好吃。”
“你骗人！你要真的是那个笨蛋神明，怎么可能触碰的了大典太光世，这刀可是能驱魔的！”
“我又不是魔。”少女觉得有些头疼，“谁告诉你不是人类，就一定非神即魔的。”
“那你，到底是什么”
“我也不太清楚，不过我不喜欢神明这个称号。”
“那我就不叫你神明了。”
“直接叫我笨蛋”
“怎么可能！”火艾急忙出声辩解，却发现自己还真的不知道怎么称呼眼前人，想到百枝莲自从上次斗败之后一直称呼少女为那位大人，犹豫了半晌还是开了口，“百枝莲叫你那位大人，我能不能也这么叫”
“随你，不过是个称呼而已。”看到火艾撇了撇嘴似乎是不满意自己的回答，少女又补了一句，“我并不讨厌这个称呼。”
“那就是喜欢了。”
少女觉得自己似乎跟不上火艾的脑回路，便放弃了这种非黑即白的对话，胡乱应了声便终止了话题，而后松了对火艾的禁锢。
火艾因为失去外力的支撑一下栽倒在地，萤丸和骨喰刚想去扶她便因为抵在颈部的刀又威胁性地近了几分而放弃了动作。
火艾揉了揉生疼的手腕，又活动了下腿脚，才站起身来，少女看着因为火艾乱蹬而扬起的尘土皱了下眉，“你还不走吗？”
“我还没和你宣战呢！”
“宣战我早就和审神者宣战了。”
“那是你单方面的，现在我也要和你宣战！”火艾又恢复了原来神气的模样，“下次再见要你好看！”同样的话语，相似的音调，如果忽略声音中的些许哽咽的话，与那日在三条大桥之上如出一辙。
“那还是不要再见比较好。”少女见到火艾的眼神暗了暗，顿了下道，“万一你不让我了，我可是会陷入苦战的。”
火艾“哼”了一声道，“那是当然。”
“那么，别了。”少女伸手抚了抚火艾有些杂乱的头发，指尖灵力流转，火艾发现自己的身体逐渐变得透明却没有丝毫疼痛感，颇感惊讶，立时又反应了过来，“你是怎么破除干扰的？”
“我能进来自然能离开。”少女露了些狡黠地笑，“不然怎么配得上神出鬼没这个词”
“明明是肆意妄为。”火艾下意识地反驳却没能再听到少女的回应便消失在了原地，而一边的尸体也消失的无影无踪，连星星点点的血迹都没能留下，被彻底抹去了在这个世界生活过的痕迹。
少女抻了个懒腰，瞥了眼已经收刀入鞘如同没了骨头般半倚在石切丸怀里喊着累求治疗的青江一眼，本以为石切丸在神社中不会做逾越规矩的事情，却没想到石切丸竟然真的如青江所愿地蹲下身将他背了起来。
“你们不觉得在神社之中这么肆无忌惮地秀恩爱会遭天罚吗？”少女打趣道。
“我们又没有杀生。”青江紧了紧搂住石切丸脖子的手臂，凑到石切丸的耳后故意加重呼吸发出了声喟叹道，“我只是在让御神刀大人为我治疗而已。”
“的确不是杀生。”少女点了点头道，“这算弑神。”
“不过这个神社的神明早就不在了。”少女回头看了眼原本金色现今却已经褪色黯淡无光的稻谷一眼，静默了一会儿道，“走吧。”
因为青江非要石切丸背着自己走回原先降临的地方，少女也耐着性子作陪晃悠到了山下，在启动传送阵时才察觉出不对劲。
“我是不是忘了什么？”
“那个凶残的小家伙一下就捅那么深呢。”
经过青江提醒，少女才恍然自己遗忘了什么，赶回神社便看到□□乖乖地趴在门廊下等着自己，看到少女来寻自己便呜咽着起了身，扬起尾巴收起可能会伤到少女的尖刺，小心翼翼地蹭着少女伸出的手，□□幼兽一般的样子让少女萌生了将其收为宠物的念头，而她也真就这么做了。
作者有话要说： 突然想给堕落神配个宠物，不过要真的收了□□那大概作用就相当于狐之助了，就是不会说话而已，主要用来卖萌和暗杀，但是见了膝丸估计就是哀嚎乱叫着逃跑，生怕跑慢了被膝丸砍了吧。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