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第四十九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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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瑜翡不太清楚黎靖和唐木芳怎么认识的，但黎靖说请吃饭唐木芳没有拒绝，应该是旧识。
几人选择了就近的商场，三大一小在商场门口先下了车，宋瑜翡跟着秦暮去停车，“没想到黎院长和我爸妈还认识，突然感觉这世界真小。”
秦暮倒是没有觉得，“黎院长原来的家和咱爸妈家一个小区，可能之前因为什么事情有过交集。”
宋瑜翡想想也对，反正人和人之间相识过程都不能用个人想法去定义的。
另一边商场门口，唐木芳抱着秦曜，“没想到能再见到黎先生。”
黎靖笑着点头，“确实啊，我后来有去医院找你，听说你辞职了，托人打听说你去了北京，再之后就没消息了，还以为这辈子都见不到了呢。”
自从他妹妹黎晗难产去世后，他刻意和医院里的人断了联系，因为在黎晗住院那几年里唐木芳一直细心照顾着，就想去感谢她，只是没想到等他去找的时候，对方已经辞职了。
唐木芳抱紧怀里的秦曜，看了眼身边的宋远诚，又看了眼黎靖，这才开口：“我老公做生意忙不过来，我就辞职帮忙去了。”
黎靖点了点头，没再继续下去这个话题，问道：“你们想吃炒菜还是火锅烧烤？这个商场里面基本都有。”
“都可以。”唐木芳笑着说。
正在这时秦曜拍了拍唐木芳的肩膀，示意她，他要下来自己走。
“慢点。”唐木芳叮嘱道。
黎靖看着向前跑的秦曜的背影，笑着说：“笑秦曜眉眼间还有些像宋瑜翡。”
“不咋像。”宋远诚说，“比较像秦暮。”
宋远诚说完，三人之中弥漫着尴尬，宋远诚又说：“你们聊，我去看着小曜。”说完快步离开。
唐木芳干笑出声缓和气氛：“性格像瑜翡，这孩子命好，两个人的优点都占上了。”
这一点倒是事实，秦暮虽然不善言谈，但和黎靖的关系还不错，少有几次听过秦暮提起来，“听秦暮说起过，秦曜还没上学的时候他去上班，一直都是秦曜在照顾小宋，每个月都会陪着小宋去医院做检查，不哭不闹比同龄还在懂事多了。”
“做什么检查？”唐木芳愣了两秒，“瑜翡她怎么了？”
“你……不知道？”黎靖完全没想到宋瑜翡生病这么大的事情居然瞒着父母，含糊的解释道：“秦暮说小宋生了孩子后身体一直不是太好，他不放心每个月都会带她去医院做个检查。”
唐木芳皱着眉头，“这孩子，这么大的事情都不和我说。”
“妈！”正在这时，宋瑜翡的声音从后面传过来，和秦暮手拉着手走过来：“我爸和秦曜呢？”
“在前面呢。”唐木芳回答，伸手去拉宋瑜翡：“瑜翡你过来，我有话问你。”
“怎么了？”宋瑜翡看她表情严肃，笑着问。
“先过来。”唐木芳说，拉着人走向另一边。
两个人走远了，黎靖才开口:“不好意思秦暮，小宋的病我说漏嘴了，我真没想到她的父母不知道这件事。”
“没关系黎老师，这件事也瞒不了多久，他们迟早会知道。”那天和宋瑜翡聊过后，秦暮自己也想过，宋瑜翡的病情阴晴不定，现在还是正常人，说不定下一秒就不记得自己是谁了，长辈过年都会回来，要长时间相处，肯定隐瞒不过去。
另一边，宋瑜翡被唐木芳拉着走出庭院，见对方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自己停下：“妈，你怎么了？怎么感觉你这么不高兴？是不是秦曜惹你生气了？”
“不是。”唐木芳松开她，转过来气愤道：“你生病这么大事都不跟我说，还当不当我是你妈了？”
“你知道了？”宋瑜翡挠了挠头，笑着说：“也不是故意隐瞒你们，就是没想好怎么说，也没有合适的时间。”她说完，见对方沉下了脸，又补充：“不过我已经想好了，今年过年和你们说，真不是有意隐瞒，妈别生气了。”说着伸手去拉唐木芳的手：“我都和你坦白了，你就别生气了。”
唐木芳叹了口气，“现在怎么样了？”
宋瑜翡：“治疗情况比较好，上个月检查还是控制在MCI早期，医生也说我的病情控制的超乎他们预期。”宋瑜翡不想吓到唐木芳，只说了病名缩写。
“什么？？？”唐木芳被吓到了，“轻度认知功能障碍？”她话还没说完，眼泪噼里啪啦往下掉，身体晃了两下差点栽倒在地，要不是宋瑜翡眼疾手快，唐木芳肯定摔倒了。
“妈，你别这样，我真没事。”宋瑜翡觉得自己把事情搞砸了，扶着唐木芳解释：“我真没事，你看我现在不是挺好的，只是短期记忆受损而已。”
“我，我万万没想到会遗传。”唐木芳哭着说：“怪不得，怪不得……”唐木芳说到这里说不出话来了，双手捂着脸低声哭。
“妈……”宋瑜翡着急，又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种情况，脑中第一想法就是秦暮：“秦暮，秦暮！”
她高声喊着，此时秦暮和黎靖站在原地等宋瑜翡两个人回来，聊着工作，就听见宋瑜翡喊他的名字，“我过去看看。”
“我也去。”黎靖说。
秦暮顺着声音跑过去，就看到唐木芳跪在地上，面朝扶梯哭，宋瑜翡也跪地在上，抱着唐木芳想把她拽起来。
“宋宋！”秦暮停下，宋瑜翡抬头看他，红着眼睛：“秦暮，你快帮我把我妈扶起来。”
三人合力把人带到不远处一家咖啡店里，唐木芳一直在哭，完全屏蔽了外界的声音。宋瑜翡担心不已，“我去找我爸过来。”
“我去吧。”；秦暮把人按住，“你在这里陪着妈。”说完，又对黎靖说：“老师，麻烦您帮忙照顾下我妻子和岳母。”
黎靖点头。
毕竟这件事是他引起的，黎靖深感抱歉，“对不起啊小宋，都怪我。”
“这件事他们早晚都知道的，而且我们也没和您说我们是瞒着家里长辈的，所以不怪您。”宋瑜翡说完，又把视线转移到了唐木芳的身上，对方边哭嘴边念念有词，因为声音太低她实在听不清。
“妈，您在说什么？您大点声。”宋瑜翡贴近了也没办法听清，只听懂“怪不得”这三个字。
唐木芳不理，依旧捂着脸哭。
另一边秦暮出门就遇到了宋远诚和秦曜，两个人从不远处的玩具店里面出来，秦曜手里抱着一把模型枪。
“爸，”秦暮小跑过去，“出了些事情，您快和我过去。”
“黎靖知道了？”宋远诚见秦暮脸色凝重，以为黎靖知道了。
“黎老师知道什么？”秦暮敏锐感觉到三人之间有故事，不像是旧识那么简单，他问完，突然间想到了什么，“和宋宋有关？”
宋远诚眼神逃避，“快带我过去。”
秦暮虽然有猜测，但对方并没有给出回答，现在的事情比宋瑜翡的身世还要紧急，他默默记下，想着等今天过去之后，找个时间单独聊聊。
三人往咖啡店走，秦暮简单说明情况：“宋宋几年前查出患有MCI,现在我妈知道了，情绪有些崩溃。”
“什……什么？”宋远诚猛地停下来，反应两秒突然加快脚步。
宋瑜翡着急，不停抬手看表，耳边是唐木芳的哭声，哭的她心烦意乱，正在她准备出去看看时，看到了宋远诚。
“木芳。”宋远诚冲进来，直奔着唐木芳身边，蹲下身：“木芳我来了。”
“老宋。”唐木芳听见宋远诚的声音抬了头，放声大哭：“老宋，该怎么办？咱们该怎么办？”
“会有办法的，现在不是三十多年前了，现在的医疗技术这么发达，一定会有办法的。”尽管这样说，可宋远诚还是忍不住掉下了眼泪。
宋瑜翡见宋远诚哭了，也有些忍不住，转身扑到秦暮怀里。
秦暮轻拍着她的背，安慰她。
而自知惹了祸站在不远处的黎靖手足无措，，他没想到自己的一句话竟然变成了这样的场面，尽管秦暮和宋瑜翡都不怪他，但还是自责万分。
幸好现在还没到正常的下班时间，咖啡店里没什么人。
唐木芳哭了大概二十分钟才稍微控制住情绪，这顿饭也吃不成了。秦暮和宋瑜翡带着两个长辈回去，临分开前，和黎靖开口：“黎老师您别自责，其实这样也好，早晚都要知道，有些事情发生了也躲不过去，总要面对，也要解决。”
黎靖点了点头：歉意开口：“如果不是我，可能会有相对来说更好的解决办法。”
“可能会有。”秦暮说：“但我们暂时没有想到，如果事情发生了，只需要面对就可以了。”他说完，又朝黎靖稍稍鞠躬，“再见。”
同黎靖分开后上了车，车内后座的唐木芳还在抽泣，宋瑜翡也双眼通红。他伸手轻抚她的脸：“对不起，是我疏忽了。”
宋瑜翡摇头，没说话。
秦暮从后视镜看了后座一眼，启动车子离开。
把两个老人送回家，他正准备开车离开，车窗传来敲击声，秦暮降下车窗，看到宋远诚站在车旁：“上来吧，我和你妈有话对你们两个说。”
秦暮思考两秒，心里明白他们要说什么，答应了。
他找了地方挺好车，下车前拉住宋瑜翡的手，“宋宋，我不清楚你还记不记得，你曾经为自己做过亲子鉴定，结果与爸不一致。”他怕宋瑜翡不记得这件事，等会儿上楼宋远诚直接说这件事，她会接受不了，现在给她打个预防针，让她有个接受的过程。
宋瑜翡抿抿嘴，低下头，“我一直都记得。”
秦暮的心狠狠抽了一下，想到看完亲子鉴定报告那天傍晚，原来当时她是在演习，假装自己忘记，为了让自己安心：“宋宋……”
“走吧，”宋瑜翡朝他笑了笑，“该面对的总有一天要面对，不管我是亲生的也好，抱养的也好，我始终都是他们的孩子，这个事实是不能改变的。”
她说完，抽出自己的手下车。
秦暮把后座的秦曜抱下来，想了想还是叫交代一句：“等会儿不管听到什么，都安安静静的，记住了吗？”
秦曜不清楚就自己买个玩具的功夫发生了什么，但从他们的只言片语中也听出个大概，他明白这件事不是小孩子能参与了，从上了车后就一直安静坐在儿童座椅里面，尽量不给大家带来麻烦。
三人上楼，宋远诚夫妇坐在沙发上，两个人的心情都平复了下来。
“瑜翡，”唐木芳伸手去拉宋瑜翡的手，刚开口，眼泪又掉下来了：“妈对不起你，瞒了你这么久。”
“我也瞒了你这么久，对不起。”宋瑜翡回握住：“妈，别难过了，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再难过也无济于事。”
唐木芳看她，叹了口气擦掉脸上的眼泪，“如果不是你生病，我和你爸是一辈子都不会说出来的。”
“我懂。”宋瑜翡说。
唐木芳见她如此平静，猜测宋瑜翡多多少少也知道些什么，又忍不住叹了口气：“其实你是我和你爸在孤儿院抱回来的，你的亲生母亲是我曾经的一个病人。”
宋瑜翡清楚自己不是亲生的，但没想到唐木芳居然认识她的亲生母亲：“这……是怎么回事？”
唐木芳：“黎晗发现的时候已经是中期了，我当时刚毕业被分配负责照顾她，因为病情比较严重，加上在国内罕见，住院期间几十次国内的专家会诊，总算控制住病情，两年后出院了。”
“护士这个职业本来就忙，过了没多久我就把这件事给忘了，我们两个再见面已经是一年后了，她怀孕了，来的时候羊水都破了，我当时被临时调过去帮忙，亲眼看到她难产，没下来手术台。”唐木芳说到这里哽咽了，她和黎晗认识的时间不长，但她是她唯一一个照顾的比较久的病人，对她的感情自然与别人不同，更别说亲眼看着她死在手术台上：“黎晗死前，抓着我的手，让我告诉她的家人一定要好好照顾她的孩子。”
宋瑜翡抽出纸巾给唐木芳擦眼泪，“妈，擦擦。”
“孩子是我帮忙洗的，我清楚的记得你的鼻头上有颗痣，黎晗的死对我刺激也挺大，没过半个月我就辞职了。”唐木芳擦干眼泪继续说：“我和你爸结婚多年没有孩子，也符合领养条件，就找了一天去福利院。当时你都六七个月大了，都会坐着了。我进门就看到你坐在一堆小朋友中间，我看过去的时候你对我笑，我一眼就认出你了。”唐木芳描述着当年的情形，说着说着又哭了出来，那些事情历历在目，仿佛不久前啊发生的一样。
她擦干眼泪，又继续说：“我不清楚你怎么就来了福利院，后来我也试着找过你的家人，邻居说早就搬走了。当时我想可能是天意，黎晗不忍心自己的女儿在福利院受苦，所以才让我遇见你，”她握着宋瑜翡的手，“我当时就想，这辈子你就是我唐木芳的闺女，就是我亲生的。”
“不管我是不是您亲生的，我是您的闺女，这辈子都无法改变。”宋瑜翡抱住她，“谢谢您，谢谢您当年愿意收养我。”
宋远诚虽然没有说话，拿着纸巾背过身抹眼泪。
秦暮心里也不好受，但控制住没有哭。
唐木芳深吸口气，缓了缓情绪拉开宋瑜翡，“妈今天告诉你这些是想告诉你，黎靖是你的舅舅，如果你没有生这个病，我一定会瞒一辈子，但你……你现在这样，我不想你留下遗憾。”
—— ——
宋瑜翡三人从宋远诚家出来，一路沉默。
直到到了家门口，宋瑜翡才开口：“我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找到自己的家人。”
“我们明天去见黎院长。”秦暮握住她的手，又说：“保险起见，做个亲缘鉴定，避免空欢喜一场。”
宋瑜翡点头。
第二天，秦暮带着宋瑜翡和黎靖见面，三人提前约了时间，在学校附近的咖啡厅。
过去的时候黎靖已经到了，两个人进门宋瑜翡就看到黎靖朝他们招手，“那边。”她和秦暮说，拉着他过去了。
经过一晚上，宋瑜翡再见黎靖的时候，就和前一天的心情就不一样了。
“昨天回去还好吗？”黎靖主动开口，以为两个人专门过来说这件事的。
“没什么事了。”秦暮说，侧头看宋瑜翡，对方面对黎靖还是会觉得陌生，保护性的选择不开口。
“黎老师，今天找您过来是因为宋宋，”秦暮说，“昨天我丈母娘说宋宋可能是您妹妹黎晗的女儿，但因为她当年再见到的时候已经是几个月后了，不免可能认错，为了保证正确性我希望您和宋宋做个亲缘鉴定。”
黎靖突然坐直，视线看向宋瑜翡，“你，你是说小宋可能是我的外甥女？”
秦暮点头。
“不可能！”黎靖说，“王鸣和我说言言出生半个月后新生儿肺炎没救过来，我还参加了言言的葬礼，怎么可能……”
“所以请您抽个时间和宋宋去做个亲缘鉴定，是与不是都会有个结果。”
“好，好！”黎靖猛地站起来，“现在，现在就过去，现在就去。”
三人到了医院，做了加急的亲缘鉴定，结果要六个小时后才能出来。
黎靖坐在椅子上，看着对面的宋瑜翡，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秦暮的那番话，现在他怎么看都觉得宋瑜翡隐约间有黎晗的影子。
宋瑜翡能感觉到对面黎靖的视线，她拉着秦暮藏到了他的身后。
黎靖收回视线，红了眼睛。
当年他阻止过黎晗，对方执意要生下来，没想到却因此难产丧命，孩子也没有救回来，这件事他不敢想，想起来都是挖心的疼。
等待的时间很漫长，下午四点，化验结果出来，确定了亲缘关系，黎靖拿着鉴定报告，颤抖着手看着宋瑜翡，哭了出来，“言言，太好了，你没有死，太好了。”
宋瑜翡朝他笑：“舅舅。”
“哎，哎！”黎靖又哭又笑，答应道。
认了亲的第二天，黎靖带着宋瑜翡一家三口去看黎晗。
黎晗被葬在万寿园的公墓，黎靖拿了两本厚厚的相册，秦暮在前面开车，宋瑜翡和秦曜在后座和黎靖一起看照片，听黎靖讲黎晗小时候的故事。
宋瑜翡看着黎晗的照片，尽管是黑白的，但还是能看出来两个人多少有些相像。
几人站在黎晗的墓前，黎靖依次介绍，又哭了出来。宋瑜翡抵上纸巾，他笑着说：“年纪大了，泪点低了。”
黎靖介绍完，三人把手中的花放下，宋瑜翡抬头看三人：“我想和我妈单独说会儿话。”
“我们在那边的路上等你。”秦暮说：“结束给我打电话，我过来接你。”
“嗯。”宋瑜翡点头。
等人走了，她屈膝坐在了墓碑旁，说是单独说会儿话，但实际上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坐着有一会儿，才开口：“妈，我过的很好，现在的爸妈从小当我是亲生的疼，丈夫非常爱我，儿子也听话懂事，还和舅舅相认了，所以，你放心吧。”
“谢谢您坚持生我出来，谢谢。”她又坐了会儿，起身准备离开。
才站起来，迎面遇到捧着花的王鸣，“王总？”
“你怎么……”王鸣指了指黎晗的墓碑，“怎么在小晗的墓碑旁？”
“这是我妈的墓。”宋瑜翡解释，“您和我妈也认识？”
“你妈？”王鸣诧异，“这是我和你提过的，我去世的妻子。”
宋瑜翡舔了舔嘴唇，问道：“你……不会是我亲生父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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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年，是她生病的第五年，一星期不到，她祭拜了自己的亲生母亲，和亲生父亲还有舅舅相认，如实说出了自己的病，得到了两边长辈的理解，这一年，宋瑜翡突然发现，原来自始至终，她爱的人和爱她的人，还有她的家人始终都陪在她的身边。
小年前一天，三家人加上王鸣一起吃了饭，对于宋瑜翡的存在两个人都格外兴奋，尽管过去了一段时间，他们依旧平复不下来激动的心情，当然更令他们意外的除了死去的孩子复活外，还多了这个乖巧懂事又讨人喜欢的外孙子。
至于当年宋瑜翡为什么会被死亡，以及为什么会出现在孤儿院，这么多年过去也无法追查，宋瑜翡觉得自己现在过得很好，也不想再分心去追查了。
席间，她收到那位出版编辑的微信，问她有没有时间出来见面，两个人商量下出版事宜。
宋瑜翡想着本身就在外面也方面见面，就欣然答应，约定了时间和地点。恰巧那位编辑就在附近，半个小时后两个人见面。
让宋瑜翡意外的是这位编辑居然是她前公司的，“雅惠？”
“瑜翡？”李雅惠笑着站起来：“没想到居然能在这里碰见你，你辞职后我们都没见过面了。”
“那应该挺久了。”宋瑜翡笑着坐下，“真没想到一直和我联系的编辑居然是你。”
李雅惠惊讶，问道：“你是……在微博更新日常的博主？”
宋瑜翡点头。
她笑了，“那真是太巧了。”
两个人本就是同事，尽管多年不见，但交流没有障碍，一个小时候后大致达成了一致，因为宋瑜翡博文并没有更新多少，和李雅惠商量后，选择了现在出版社旗下的杂志上连载。
李雅惠问她，“取个名字吧，连载也得有个名字。”
宋瑜翡想了一会儿，抬起头，目光坚定，“致你的情书。”
“那些我和他共同经历过的，我暗恋他的每一天，都是我写给他的情书。”
——————全文完————
作者有话说第49章 第四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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