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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二章 ...

  •   因为那个青年男人并没有责罚卡卡西,少年便愈发大胆,于是又悄悄跑去看漫画书。
      有时卡卡西会琢磨着自己这样浪费青春是否合适,但想来想去,唯有当下的欢乐才是他可以切切实实可以把握的。
      直到以后卡卡西才明白,青春是手指间流下的水,挥霍浪费之后,即使想握住手掌把它留下来,也不过是徒劳。
      卡卡西跑去天台,在高处看着天幕的云有一种婆娑的美妙,把视线投入到缱绻中,似乎自己本身也可以追随着它们一起飘逸。
      天台的门被谁推开了。
      卡卡西望过去,瞧见英语老师走了过来。
      “又不愿意去上课啊。”
      卡卡西耸耸肩,不知该说什么,但又觉得不说话有些尴尬,他瞅着青年人,“老师的眼睛瞳孔是乳白色的啊,难道你是日向族的?”
      青年人点点头。
      “日向族的眼睛好啊,纯粹的颜色。”卡卡西笑到。
      “可是卡卡西,我很喜欢你这样颜色的眼睛。”他认真的凝视进少年的眸子里,“这才是纯粹的颜色。”
      “老师,别取笑我了。”卡卡西尴尬地侧过头去。
      “取笑吗?”青年人抬手让卡卡西正视过来,“老师说的是实话。”
      卡卡西撇撇嘴,不知所措。
      春日的凉风在耳边呼啸着,鹰鹫般扇动着的翅膀,呼啦啦的吹动树叶沙沙作响。
      男人往前迈了一步,抬手拢住卡卡西,少年下意识地往后退去,墙壁挡住去路,无处可逃。
      “你?!”
      卡卡西厌恶地瞅着对方,他作势要吻过来,少年撇过头去,闪躲开了。
      “从他身边滚开!”熟悉而陌生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两个人都愣着了,卡卡西趁机推开了英语老师,他瞧见波风水门推开天台的门走了过来,一把拉过他以保护的姿势放在身后,他一脸的愤懑和声音里的怒气是卡卡西从来没有见过的。
      “离他远点儿。”
      金发的男人气势汹汹。直截了当。
      青年人尴尬无比。
      “学长······”
      卡卡西一分钟也不想多待下去,他拉着波风水门的胳膊走了出去。
      “卡卡西,你离那种人远点!”波风水门说。
      卡卡西望着他,“你生气了?”
      “你说呢?”
      “为什么生气?”卡卡西顿住了脚步,他凝视着波风水门认真地问,“是因为一个男人对我做那种事情,还是说因为你觉得他这个人不合适?”
      卡卡西突然很害怕波风水门的回答。
      他很想知道波风水门对同性恋的看法。
      但其实,卡卡西从没有觉得自己是同性恋,他试过喜欢其他男生,都没有感觉,也许自己喜欢的不是同性,单单是波风水门这个人。
      波风水门没有说话,他望着卡卡西的眼神里有一种少年熟悉的情绪一闪而过。
      终究不知道对方的心意。

      高三时候充斥的大大小小的考试,月考之前会有四个周考。
      有同学气急败坏地把发下来的试卷撕得粉碎。
      “别这样啊,毕竟是自己的真实水平,这不是很好吗,在高考之前让你对自己有一定了解。”他的同桌宽慰到。
      “靠,我情愿这不是我真实水平,早知道学了还考这点儿分数,我还不如作弊!”
      “作弊会被逮到的啊。”另一个人说。
      一旁休憩着的卡卡西被无奈地吵醒,他睁开眼,不由得插嘴到:“被逮到的还叫作弊吗?你们真是没水平。”
      ······
      不过是几个人闲扯,卡卡西也只是出于无趣多嘴而已。却没想到有同学对这些话添油加醋做了发挥。
      卡卡西的同班同学另一个学霸叫宇志波止水,对方是木叶的名门望族,所以他在年级里有一定影响力。
      少年血气方刚,正是争抢好胜的年纪,所以他并不情愿被卡卡西一直稳稳当当的把年级第一名拿走,有时会公然开玩笑似地跟卡卡西比赛学习。
      卡卡西从来不把他放眼里,依旧我行我素,第一还是照拿不误。
      其实任凭谁也不会愿意让卡卡西得第一名,因为这个银发男孩的学习态度着实让人无语——卡卡西有时会把整整一下午的课都酣睡过去,当他心情好的时候,偶尔还会蹦跶出校园把课随心所欲的翘掉。
      即使老师也并不认为卡卡西得第一名是一件名正言顺的事情。
      于是某些眼红的同学就去年级组找来主任主持公道,非嚷嚷着说卡卡西考试作弊。
      “他在班里说作弊如果被逮住是没水平的事情······这正说明了他考试有其他作弊手段,否则以他学习情况根本不会考好。”
      所谓三人成虎。
      主任无奈之下,把卡卡西单独留了下来。
      止水瞅着被叫去办公室的银发少年,有那么一丁点的歉意,尽管他想得第一名,但是他并不想让别人把矛头指向卡卡西,如果依靠着做掉现任第一名来抬高第二名的声誉,宇志波止水是断然不情愿的,他觉得这侮辱了宇志波的名号。
      宇志波止水从老师那里搞到了卡卡西父亲的电话,旗木大人犹豫了一下,把电话给了波风水门。
      卡卡西坐在办公室旋转的椅子上等着谁来带他走,只是他没想到他等到的是金发的男人。
      主任一瞧见波风水门,态度有些转变,他突然不好意思跟这个正气凛然的波风水门讲他道听途说的言语,男人纠结了一下,仍旧不得不开口说:“有学生说看到卡卡西考试做小抄。”
      波风水门笑了。
      “我相信他。”
      “他们说卡卡西有独特作弊手段······”有谁插嘴到。
      “我不想听你们说话。我相信他。”波风水门温和地回应着,他温润如玉眼眸静静地凝视着卡卡西。
      少年想起昨天才刚读到的一个词语好像叫“柔情似水”。
      卡卡西跟在男人后面安静地走着,他心里被一种巨大的安然笼罩着,他想他是喜欢面前这个金发男人的。
      他优秀的犹如晨昏时西方的那颗星,却又柔和似五月的风。
      不是谁都可以把这两种特点兼而有之。
      波风水门个子虽然不高,手指依旧细长,有一种女人般的纤细妩媚。
      卡卡西听不进去波风水门给他讲解的题目,他满眼都是波风水门细长美丽的手指。
      心里一个回音,“真的好想知道老师在床上的样子啊”。
      这是大学课堂里陌生人说的那句话。
      卡卡西惊异地发现自己竟然把它牢牢地记在了心里,比任何一个英语单词都要熟悉。
      卡卡西并不觉得羞耻,一是因为他脸皮向来足够厚,二是因为他并没觉得自己是喜欢他,青春期下半体的冲动似乎远远多于心里的接受度。
      卡卡西突然觉得很久之前和红豆、阿斯玛聊天时他们说的“男人的脑袋是长在下面的”完全正确。
      于是卡卡西开始了对波风水门的脑补行动。
      这种行为持续了没多久,卡卡西和波风水门两人世界的安静被打破了。
      波风水门拖着一个大大的行李,他推开门瞧见卡卡西表情淡漠的脸上有些许不悦,一时不知所措。
      他站在门口,尴尬地跟卡卡西解释。
      “自来也老师介绍来的两个学生······”
      卡卡西简单的打量着他身后的两人,转身回去书房。
      活泼好动的宇志波带土和腼腆温柔的琳。
      卡卡西只觉得眼熟,除此之外没有任何熟识的兴趣。
      “卡卡西,不来打个招呼吗?”波风水门微笑道。
      卡卡西没搭理他。
      新来的两个人在波风水门的别墅蹦跶了
      波风水门做了糖醋鱼。
      卡卡西吃的时候没有注意,嘴角残留了一些酱汁。
      波风水门起身整理碗筷,抬起手,把卡卡西嘴角的东西擦拭掉了,动作极为自然,卡卡西却愣了一会儿,脸红了。
      “老师,你偏向卡卡西。”
      这样的话是相处一天后带土得出的结论,当时几个人正坐在一起听波风水门讲历史。
      波风水门抬起头看着直言不讳的少年,笑得很温暖,“老师也很疼爱带土啊”。
      少年没有领情,爱答不理的撇撇嘴。
      父亲出差回来以后,卡卡西不得不回去住了。
      他拿行李的时候,故意漏下一些必须品,想着以后有机会可以当做借口来找波风水门。
      金发的男人站在门口看着整理东西的卡卡西,默不作声。
      只是等他走过来的时候,波风水门伸手要帮他提东西。
      卡卡西没有拒绝。
      他瞅着低头拿行李箱的男人,望见了他精致的锁骨,只在那一瞬间,他依稀瞧见男人胸口有一小片的朱砂红,斑斑驳驳的血色氤氲在他白皙的肌肤上。
      快到夏天了,衣服都已经穿得这么单薄。
      卡卡西脸慢慢吞吞地热辣辣地。
      波风水门抬起头和他的视线不期而遇。
      少年匆匆忙忙闪躲开。
      等到上英语课的时候,卡卡西确实是要用的到笔记本,那里面有波风水门帮他整理的习题和单词。
      于是他特意跑去波风水门那里,他带着男人屋子的钥匙。
      开了门,他想看看波风水门在周末独自在屋里里做什么,便蹑手蹑脚的走进去。
      金发的男人蜷在沙发上午休。
      卡卡西走到他身边了,波风水门还没有醒。
      卡卡西静静地蹲下去,待在一旁看着他。
      闭着眼的波风水门更有一种温润的气息,卡卡西想起了儿时那个夏日午后他在森林里摘到的那一棵薄荷,有一种清凉凉的芬芳和凉爽。
      卡卡西的手不自觉地移到了下面,他另一只手撑着地板,让自己尽量离水门更近一些。
      少年从来不在卧室之外的地方做这样的事情,之后很久他都觉得自己大胆,他就这样近距离地凝视着对方,做着隐秘而了不得的情事。
      他一下一下的抚触着身下那个部位,咬紧牙关,把细细碎碎地声音关在嘴里。
      呼吸急促起来。
      他知道自己过于无耻了。
      带土从外边回来,他不经意地瞧见书桌上的鱼肉干不见了,不禁有些恼火,“不会又是野猫跑进来了吧。”
      那一次开着窗子,有一只野猫跑进书房把他放在桌上的牛肉吃掉了,为此带土对小动物耿耿于怀。
      波风水门倚着门栏,笑到,“如果卡卡西知道你把他当野猫,他会不高兴的啊。”
      “咦,卡卡西来过了?”
      琳兴奋地问到。
      波风水门耸耸肩,“看来只是来拿笔记本的而已。”
      他跟琳说话的时候瞧见刚才躺过的沙发,眸子里波涛涌动,他不发一言转身去厨房做饭了。
      “我怎么觉得老师有心事的样子啊。”带土摸着下巴,好奇地揣测着。
      (就是说卡卡西□□时,波风水门是醒着的!!!)
      高三的学业非常繁重,卡卡西满脑子都是波风水门,单单是自己闭门造车对他进行脑补已经不够了,他慢慢承认自己是喜欢上了对方。
      社团活动虽然已经结束,但时不时会有高一高二的学弟学妹因为一些难题跑来咨询。
      因为卡卡西对古代兵器稍微有研究,所以之前加入了一个相关社团,只是他着实没想到自己会成为团长,都高三了还被几个学弟纠缠着问东问西。
      “你们不会去网上搜一下资料吗?”卡卡西挠着头发,有些不耐烦。
      彼时已经是四月,天气燥热了起来,尽管卡卡西一向待人温和,却不如波风水门那般。
      “我们今天只是想介绍个人给你认识啊。”
      学弟诚恳地说。
      旁边站着一个黑色头发的少年,他个子不高,周身却有一种说不出的气息,让人觉得有点冷淡。
      “就是他?”卡卡西笑道,“肯定是学霸啊。”
      学弟惊讶地问道,“你怎么知道!”
      “气场。”卡卡西笑到。
      “我告诉你哦,年级第一从没有让过别人。”学弟偷偷说。
      自始至终对方都没说话,他静静地站在一边,看着卡卡西和别人的互动。
      银发学长恶劣地笑着,冲着鼬挑衅般问到,“年级第一一直是你啊,那你有没有考过历史最高纪录?”
      历史里最高分纪录保持着是卡卡西,所以他才会这样刻意问。
      少年依旧没有吭声。
      “啊啊,我们今天是想找你商量一下,学长,你学习忙,社团的团长之位就让给他了。”另外一个少年匆忙说。
      卡卡西挑挑眉,耸耸肩,“好。”
      他一向慵懒,并不愿意胜任团长一职。
      刚好借此机会把它推给别人。
      况且这个时候父亲对他管教极为严格,他不得不做出学习的样子。
      为了节约学习时间,父亲托人给卡卡西安排了一个宿舍。少年习惯了我行我素,对群体合宿有一些反感,好在卡卡西性格外向,和舍友很快便熟识了。
      只是卡卡西懒惰,一向没心没肺,不是那种会照顾自己的人。
      住宿没几天,他身体不舒服,不过是一个感冒,却是一种缠缠绵绵的病。
      卡卡西觉得感冒是一种特别娇气的症状,咳嗽、喷嚏不间断,还会多情似的流着鼻涕。
      这样持续了两天,发起了高烧,卡卡西又懒得去管它,兀自躲在宿舍睡起觉来。
      头晕晕的。
      身体一不舒服就愈发想被关心。
      卡卡西满脑子都是那个人,是那个人金色晃眼的发,是那个人勾起嘴角的浅笑,是那个人温润的声线。
      他拿出手机,拨通了对方电话。
      只是不经意瞧见时间,半夜两点了。
      卡卡西赶忙把电话挂断,饶是不好意思。
      他料想对方此时在熟睡中,只是这样寂静无眠的夜里,想念越是深沉。
      这种思绪就像黑色的夜,铺天盖地;它的浓重又是一杯黑咖啡,苦涩暧昧。
      第二天卡卡西依旧没去教室。
      大早晨昏昏沉沉的起来喝水,舍友没有锁的门被推开了,熟悉的身影出现在眼前,卡卡西只觉得自己在梦游。
      波风水门抬起手摸着他的额头,“吃退烧药了吗?”
      卡卡西摇摇头。
      男人执意带他回去公寓,硬是找了宿舍管理者签了假条、找了卡卡西年级主任请了几天假。
      “我去给你做点儿吃的,你先去躺着。”波风水门说。
      卡卡西在两间卧室门口犹豫一下,然后奔进了波风水门的那间卧室。
      波风水门有洁癖,他不喜欢别人随便进入他的房间。
      卡卡西是觉得自己发烧了,对方不会介意他此刻的糊里糊涂,于是他大胆的睡在了波风水门的床上,还拉过来被子紧紧抱住。
      水门的被子有一股淡淡的味道,就像书房里那瓶薰衣草的香气。
      他端着一碗红豆粥走推门去了卡卡西曾经待过的卧室,发现少年不在里面,心里有一些惊异,退出去另一个房间,瞧见躺在床上的卡卡西银发的脑袋露在被子外边,他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那一簇银色的发像暗夜里溜进窗子的银色月华,兀自有一种婉约的美妙,是一味清清淡淡的景致,就如春日午后一杯浅浅的茶。
      波风水门做的粥味道极好,卡卡西忍着头晕喝了两碗。
      入夜时分,波风水门拿着睡衣要去另一间卧室,卡卡西张了张嘴,寻不到合适的词汇,以前总是认为自己巧言擅辩,尽管言语不多却总令人耳目一新,而如今是词穷。
      卡卡西恋床的毛病依旧,虽然是那个人的床铺仍然翻来覆去,身体冷瑟瑟地不舒服。
      半夜时分,波风水门爬起来悄悄走到卡卡西房间,他抬手抚上少年额头,温度又高了起来。
      波风水门刚要转身去给拿凉毛巾,卡卡西醒过来扯住了他,“我······难受······”
      少年的声音略带沙哑,说着说着哽咽起来,孩子气般的揪着他的衣袖不肯撒手。
      波风水门心里颤颤巍巍地疼着,他趴到卡卡西耳畔:“乖,我去拿毛巾,立刻回来。”
      卡卡西在他美妙而温和的声音里忍不住,泪水哗啦啦的流了下来,慢慢地泣不成声,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因为发烧还是因为想念。
      在对波风水门日日夜夜的妄念里,卡卡西的那些莫名其妙的烦躁和委屈都默默积攒着,这个时候化为泪流,呼啦啦的流泻出来,代替着语言做着无声的倾诉。
      他终究没勇气说出口。那些话。那种心意。那种想法。
      毛巾是波风水门在做饭的时候就放进冰箱里冷冻的,现在已经冰凉了,他褪去塑料包装,把毛巾轻轻地敷在卡卡西额头上,然后他坐在床边,抓着卡卡西的滚烫的手,紧紧地握住。
      卡卡西烧得浑身没力,他想回握过去,手指动弹几下不听使唤。
      人在生病的时候真是无奈的软弱。
      卡卡西的眼皮渐渐困顿,慢慢沉睡过去。
      波风水门坐了许久,卡卡西已经睡熟了,摸着额头热度降了下来,心里的石头也落了下来。
      床又宽又长,卡卡西旁边有一个人的空间刚好容下他,男人就在卡卡西身侧眯了一会儿。
      就这样照顾了卡卡西一夜,他打过电话给纲手教授请教,此时因为有考试,大学课业有些许繁忙,主管的电话打不通,波风水门只好打给同届好友鹿久,请他帮忙。
      鹿久犹豫了一下,“你知道我这两天有论文要忙,你的课也许没办法顾得周全。”
      “我要照顾卡卡西,他发高烧了。”
      “······”鹿久听到了,笑到,“你最近对这个少年很上心啊。”
      鹿久一向聪明敏锐,话从他嘴里说出来,不知为何,波风水门心里虚虚地,他只觉得鹿久话里有话,简单一句似乎意味深长。
      “如果是你,见到他也不忍心不照顾他的。”波风水门急切地解释道。
      鹿久又笑了,“不是所有人都会做到这种程度。”
      波风水门没有细想对方的意思,他有时情愿没心没肺。
      这种态度来源于玖辛奈的性格给自己的影响,波风水门自嘲道。
      毕竟“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和她在一起久了,日渐有了对方的性格特征了。
      他曾经不止一次的考虑过,思考的人和一头只知道吃喝的动物相比较,谁更快乐。
      年少时即便表面看起来乖巧,其实却有着同龄人不及的放肆。少年轻狂,妄自凭借优秀做了一些出格的事情,比如和玖辛奈早恋,比如跑去旅馆滚床单······兀自认为有别人无法企及的思想,是比同龄人更为成熟的存在。其实不过是一只只知道追随本性的动物。
      现在想想,其实未必不是如此。
      做动物会更为潇洒。却不会思考。不过是虚妄度日。
      做人需要规规矩矩。却要恪守传统理念。不过是虚伪盲目。
      其实无论哪种,都无所谓,这种争论不过是一种浮夸的辩论。
      在社会里,无论做动物还是做人,都无法肆无忌惮,无法真的率性而为。
      否则,是否可以。不必顾忌那些年少时种下的果,埋下的理不乱的感情。可以去追求另一种本真里也渴望的爱情?
      可惜自己即便已经是披着人皮的动物,也终究不过是道貌岸然的人。
      没有勇气放弃早就形成的、已经被世俗套住的生存形式。
      和玖辛奈的爱情在那里,人尽皆知。
      只是,卡卡西似乎并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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