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恐怖）程心诚意》舟榛

52、第八章 银翼杀手2049（3）

　　“这是第几波杀手了？华勒斯公司这他妈是富得流油了？”罗斯特坐在掩体后面，灰头土脸，抬手抹了一把快要流到下巴的血迹不由得骂道。

　　尼伽亚宾趁机观察了一下对面的情况，“快结束了，K快醒了。而且杀得越多，得到的奖励点数也越多，别抱怨了，起来干活。”

　　罗斯特看了一眼一直在呼唤昏迷在悬浮车里的K的智能AI，她根本没有实体，无法给任何事物造成物理上的影响，所以除了声音，大概只能靠K自己的恢复能力了。罗斯特他们不是没想过直接给K来一针肾上腺素，让他赶快醒过来，但是主神在悬浮车旁边设了安全区，根本没法接近。

　　“这些杀手会去找那些新人的，不知道最后能剩下几个。”尼伽亚宾自言自语，“快乐农场都要倒闭了！”

　　作为没有主神强化过得普通人，布恩表现出了作为士兵的专业水平，除了挂了一点小彩之外，大体精神饱满。

　　“下一波的杀手要来了！”尼伽亚宾的精神力扫描已经发现了进入战场的无人机。

　　罗斯特抬手丢了两个黑炎出去，一架无人机被击中，随后像只折翼的小鸟一般翩然坠落，还撞到了另一架。两架无人机宛如殉情的鸳鸯，一起坠落地面，变成一片火花。

　　正当罗斯特想要根据尼伽亚宾的精神力扫描继续投掷黑炎的时候，从战场的一个角落突然爆发出巨大的火光。橙红色急剧燃烧的火焰仿佛是活的，翩走如游龙，一口一个，屯吃掉半空中的无人机。

　　瞬间，战场炸裂出火光冲天，天空云海全都变成了火红的颜色。空气中弥漫着电子器材烧焦和爆炸后的臭味，罗斯特和尼伽亚宾有些意外，可K仍旧没有醒来。

　　“心心呢？她怎么不在这。”一个穿着灰扑扑斗篷的男人跳进了掩体之中，声音让人熟悉，但却有些变化。直到他拉下面罩，罗斯特这才发现眼前的人正是剧情开始之前就失踪了的程啸。

　　“她不在这，剧情刚开始她就说去找你了，我们也不知道她去了哪。”尼伽亚宾点了根烟说道，“刚才那火是你放的？”

　　程啸掀开兜帽，嘴里发出一声啧，“先把这些杀手解决完，我好去找心心。”

　　尼伽亚宾突然反应过来，“你是被主神设定了距离限制吗？”

　　程啸看他一眼，“不然你以为我是怎么找到这的？”

　　话不投机半句多，尼伽亚宾也不做那无用功，趁着下一波杀手没来紧着抽了两口烟缓解了一下疲乏的神经。

　　……

　　房间很暗，只有远处朦胧昏黄的小灯算是些许光明。程心抱着身上的浴巾走出浴室就来到了这个地方，中间有一处平台，两侧人造的水池潺潺流淌着清水，而换了一身白色制服的大卫正站那里等程心。

　　程心走过去，大卫温和的说道：“警官小姐，请趴在这里。”他轻轻拍了拍身边的用作SPA的平台。

　　那看上去不像是什么动物皮革，也不像是石头。程心看了大卫一眼，按他所说趴在了平台上。那平台的材质更像是某周软硬适度的流体，贴合的覆盖周身，还十分温暖。

　　“好的，那我开始了，警官小姐，如果有哪里不舒服请告诉我。”大卫这么说着，轻手的把程心侧躺的头摆正，让她面部朝下，“别担心，这个材质不会阻碍您的呼吸。”

　　程心趴在平台上，的确没有感觉到任何呼吸不畅，但眼前一片漆黑，反倒觉得身体的感官更加清晰了。程心的喉咙不由得滚动了一下，大卫看到了。

　　“我们来点音乐吧，舒缓精神。”大卫这么说着，程心不知道他做了什么，但柔和的音乐便环绕四周响起。

　　“我要倒精油了。”大卫提醒道。

　　随后程心感觉到了后背落下了微微有些灼热的液体，从后颈缓慢的滴落向下，那微烫的液体滑过一节节脊椎，顺着皮肤向两侧滚落，当他们落在尾椎骨的时候，便顺着沟壑流淌向下。

　　“你们的型号难道没有女性吗？”程心闷闷的问。

　　大卫挽起袖子，在手上倒了精油，轻微揉搓，“警官小姐是觉得害羞了吗？我以为我们都是一样的，并没有这种生理感觉，除了疲倦。”

　　程心没说话，而大卫的手已经落在了她的肩膀上，“放松些，警官小姐，你的肩膀都僵硬了。”

　　大卫的力道恰到好处，手法也很熟练，程心闻着若有若无的玫瑰香气，慢慢放松了身体。

　　“很好，警官小姐，放松，想象一下漂浮在水里的感觉。”大卫的声音不远不近，温和轻柔。

　　手掌从后背向下，慢慢滑向腰窝，程心感觉自己的腰被从两侧握住，“警官小姐的腰很细，这里会不会觉得酸胀呢？”

　　大卫的手按了腰肢上的两个位置，程心觉得后腰和小腹一阵酸疼，“恩，有一点。”

　　大卫轻声说：“您的生理期大概要到了，那您有腹痛的情况吗？”

　　程心觉得自己大概是在床上闷久了，脸颊格外灼热，“嗯，有的时候，嗯。”

　　大卫的手掌在腰窝的位置按压，有时按到某些位置，程心觉得半个身子都酸软起来，双脚不由得勾到了一起。

　　“我知道，维兰德先生只是想做一些取样。我在警局还有事，所以可以快些吗？”程心觉得脸有些发烧，闷闷的说。

　　大卫的语气不甚在意，“维兰德先生交给我的任务是为您做全套的精油SPA服务，我不能违背他的命令。您可以把意见说给我听，我会汇报给维兰德先生的。”

　　程心深呼吸，没说话。

　　“警官小姐最近最好减少性行为，腰部的软组织都有挫伤了。”大卫的目光落在程心后腰上开始恢复的紫红色痕迹，蓦得勾起一个笑容，“这对您的身体有好处。”

　　程心想把脑袋直接塞进这不知名材料的按摩平台里，“你的性格是谁设定的？维兰德先生吗？”

　　大卫带着笑容欣然点头，“是的，所有原型机的智能AI都是我。从一号机开始，我在维兰德先生身边待了二十六年，用人类的说法，他可以算是我的父亲。”

　　程心总觉得自己被威胁了，或者是她理解过度。

　　大卫的手滑到了她的臀部但却一掠而过，随后落在了大腿根.部，程心不有的抖了一下，大卫继续说道：“不可以避开这里呢，警官小姐这里的肌肉很紧绷，需要好好梳理。”

　　大卫的手掌在双腿两侧揉捏，虽然的确手法很棒，也很舒服，但程心总觉得还是有点怪怪的。

　　又过了好一会，大卫说道：“警官小姐，请翻身好吗？”

　　程心直接坐了起来，“我觉得已经可以了，大卫。”她这么说着，抓起旁边的浴巾打算直接离开，可大卫却握住了她的手腕拽住了她。

　　大卫侧头看着程心，微笑如初，“您不可以现在离开，我的任务还没有完成。”

　　程心皱眉，“你放手。”

　　大卫拉着程心的手腕走到她身边，“请您回到平台上。作为一个银翼杀手我当然知道您的武力水平，但我劝您不要轻举妄动。第一，我作为原型机很贵。第二，如果我现在报废，所有数据会不经过过滤的上传给维兰德先生。”

　　“你威胁我？”程心的面颊一片灼热，但和大卫的僵持明显软化了下来。

　　大卫一把抱起了程心，“怎么会呢？警官小姐。”他把程心放回了按摩平台，“我怎么会威胁您？我只是想完成任务而已。我并不会对您做什么，虽然您的确是我喜欢的类型。”

　　程心觉得自己现在就是个表情包，脑袋上三个问号的那种，“能不能关掉你的情话系统，我有喜欢的….”

　　大卫把手指放在嘴边露出一个笑来，“这种话对于复制人来说是不被允许的，警官小姐要注意了，不然基准测试怎么办？”

　　程心抿了一下嘴唇，闭上了眼睛，不想理他。

　　微灼热的精油再次倾倒下来，程心感受得到大卫正站在自己的头顶的位置。他的手掌合拢，竖着从胸骨的中央部位滑过，随后手掌包裹住了两侧的软肉。

　　“警官小姐的生理期看样子真的接近了，这里能摸到一些结节，看样子需要好好地按摩一下，不然到时候会胀痛的。”大卫低声缓慢的说道，听着他好像故意拖长的声音，程心很想直接把这个生化人的脑袋卸下来。

　　虽然，他说的好像有那么点对…..

　　程心抿着嘴说道：“不必了，可以快点结束吗？”

　　“我是个负责任的人。”

　　生化人算是人吗？程心听着大卫的话没出声。

　　程心闭着眼睛没去看大卫，那双满是精油的手却从未停下揉捏。

　　大卫能感觉到掌心颤抖的两个小东西，柔软而好欺负，像是温室里真实存在的小兔子。

　　大卫带着与往常无二的微笑，“警官小姐，可以不要发抖好吗？”

　　程心睁眼看他，那张带着微笑的面孔很近，明明表情没有变化，但她却觉得大卫的表情满是恶劣。

　　之间随着曲线由上至下，再轻轻画圈。时而急促时而轻缓，藤蔓上新鲜可口的草莓逐渐抬起头来。

　　“谁给你的胆量…”程心抿着嘴挤出这么一句话。

　　大卫跪了下来，笑容离程心更近了，“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警官小姐。”

　　“只要你坚持的时间足够长，在恐惧之中的某一时刻来到之后，恐惧就根本不再是极端的痛苦，而不过是一种十分讨厌、令人恼火的刺激，警官小姐知道这是谁说的话吗？”大卫的声音低沉而优雅，说不上是哪的口音，但这段话入耳让人觉得心里被抓了一下。

　　大卫轻轻拽了一下程心纤细的手腕，“不要捂着嘴，警官小姐。您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程心看着他没有说话，胸口起起伏伏，眼角微红，渗出些清澈液体。

　　“警官小姐大概真的累了，不如睡一觉吧？很快就结束了。”大卫站起身从旁边拿了一块热毛巾，“温度正合适，请闭上眼，警官小姐。”

　　程心抓住他的手腕，“不要再这样了。”

　　大卫点头微笑，“闭上眼睛，警官小姐。我不会再这样了，我许诺。”

　　微微发烫的毛巾贴在脸上，只留下半张面孔。而大卫如他许诺的那样，没再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程心慢慢陷入了一种昏昏欲睡的状态，直到大卫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已经结束了，警官小姐。”声音温和而低沉，但程心却一瞬间惊醒，她这才意识到刚才似乎睡着了。

　　程心眨了眨眼睛，脑袋有些胀痛，她撑起身子磨蹭到了平台的一边，随后便被大卫拿着毛巾给裹了起来。

　　“小心着凉，警官小姐，直走是浴室，我就不送您了。”大卫一副温和的姿态，蓝色的双目在黑暗里也熠熠生辉，不像是一个生化人，更像是一个人类。

　　程心揉揉额头，脑袋还有些昏沉，她没有看向大卫，只是低声说了一句“谢谢。”随后便朝着浴室的方向匆匆走去。

　　大卫却突然叫住她，英俊的面孔带着微笑，“警官小姐，你听说过这句话吗？天性是百发百中，万无一失的。”

　　程心扭头看他，“所谓是一见钟情，不过是见色起意！而你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她快步离开，紧紧捏着浴巾的两边。

　　“这样的….人（human being）？”大卫单手点在心口，神情里多了那么点光彩，“多谢夸奖，警官小姐。”

　　程心站在喷淋头下面，身上是滑腻的精油，打完浴液洗掉之后，程心抹了一下自己的脸。

　　脸颊上也有一些精油，程心抹开雾气覆盖的镜面，脸颊上有些精油的痕迹，人中和嘴唇上也沾了一点，因为舌头舔到了，有些发苦。

　　太不警惕了，连碰到了头部都没有醒来。

　　.......

　　程心走后，大卫在原地站了一会，这才转头从另一扇门离开。

　　维兰德先生正躺在在沙发上看书，瞧见大卫回来便随口问道：“怎么这么久？不是只让你提取一下DNA样本吗？”

　　大卫从口袋里拿出了一根装着黑发的试管放在了桌面上，他面带微笑，只是说:“S警官比较警惕，不容易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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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大卫的天然黑是与生俱来的，嗯...微笑。
记得异形契约开头，大卫刚刚造出来谈钢琴和维兰德讨论创造者的片段。那还是大卫1型，现在是5型，然后普罗米修斯的剧情开始是八型，然后异形契约的沃尔特是九型。
大卫让人愉快，笑。
我最近十分的放飞自我，所有互动情节就全当做卷1的彩蛋吃吧！咳咳，举锅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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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性是百发百中，万无一失的：全句是，天性是百发百中，万无一失的。这一种的天性叫一见生情。而爱情方面的第一眼，就等于千里眼。—— 巴尔扎克
human being是自然属性意义上的人，然后程心强调的是大卫的性格，强调自然属性所以用的这个词。但是这个词，含义是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