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直播坑略男神》探云

115、礼物

　　新年苏素本来就定好了很多要去见一见的地方，何况还有一个哈利要上心，那一点脂肪实在是没有偷懒的空闲。

　　吃完蛋糕之后，犬夜叉帮忙把属于哈利的礼物拿上，提着一堆东西去了位于女贞路的德思礼家。

　　他们离开大约有二十分钟后，斯内普僵硬着表情拿着两个金红色的礼物盒出现在蜘蛛尾巷的房间里。在来这里之前他被邓布利多灌了很久的鸡汤，才终于愿意告别他的地窖来关怀一下“他的孩子”免得日后后悔。然而当他终于踏进自己家的屋子，家里的两个小崽子已经没影没踪了。

　　斯内普：……

　　斯内普感到糟心，把手里怎么看怎么不顺眼的金红色礼物盒丢到沙发上。沙发早就换成了其他款式，他还是第一次坐上去，上面还有阳光晒过的味道。空气里还蔓延着一种甜香，那是绝对不会出现在他屋子里的蛋糕香味。送给犬夜叉的蛋糕不止一层，即使加上苏素也还剩很多没有吃完，犬夜叉将蛋糕装在盒子里也阻挡不住那股甜味。现在这股甜香就混合在空气中，和斯内普身上带着的微微苦味截然相反。

　　斯内普坐下之后，视线自然而然地扫到一片艳丽的红。茶几上放着一束玫瑰花，在玻璃瓶中绽放着最美丽的一面。擦拭干净的桌面上除了这束花没有放其他的东西，电视机的遥控器放在茶几下面的抽屉里。

　　斯内普审视着这间屋子。

　　干净，整洁，焕然一新。

　　犬夜叉一开始不会用灶台，厨房里的东西因为这个原因换过三次。但是时间久了，当他熟悉了这些现代的设施之后，房间被他打理的非常好。

　　作为真正的房主，斯内普坐在这里，仿佛却是一个误入了别人家里的客人。属于他的那个家，没有这样的甜香，没有绽放鲜艳的玫瑰，没有这样的整洁。

　　他看到家里堆着的大大小小的礼物，数量比他这个魔药教授可怜巴巴的一点新年礼物要多的多。他们生活的很好，完全不需要他的额外关照。

　　他打算离开了，从壁炉里，而不是什么其他的交通方式。当他走近壁炉的时候，才注意到壁炉边上放着的一堆礼物盒，最顶端的一张卡片上面写着他的名字。

　　斯内普为此顿住了脚步，他打开那张被折叠起来的卡片。大写着他名字的封面被翻过去之后，里面的内容是新年的祝福。苏素的笔迹留在卡片上，她一点点写清了这里面都放着些什么礼物，以及这些礼物全是斯内普的东西了，可以任由他处置。

　　无论是收下来，还是直接丢进火焰里，都随他高兴。

　　礼物内容包括不限于各类洗发水洗发皂换洗内衣裤以及各式各样的巫师袍。斯内普眉头皱起来，对这个内容感到一丝不悦和冒犯，但他最后没有将这些崭新的东西扔到火堆里去。因为拮据过，他并不喜欢浪费东西。

　　他抱着礼物用壁炉回到霍格沃茨，这个时间在学校里游荡的学生很少，但仍然有一两个，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他手里的礼物，在他走远后窃窃私语。

　　斯内普回到在霍格沃茨里的房间后拆开了一个礼物盒，里面躺着一瓶洗发水，也许是有意也许是无意，那瓶洗发水上昂贵的价格标签都还没撕。现在的斯内普经济上已经宽裕了很多，除了工资，他在魔药上的造诣也为他带来收入。但总有一些影响是刻骨铭心的，他还是多看了那个价格标两眼。

　　其他的礼物也大多如此，质量优异，价格也不会低廉。凭借他给的生活费是没有办法买这些‘没有必要的东西’的，也许半妖做了什么，这让斯内普越看眉头越往中间凝聚。

　　毕竟钱是不会凭空变出来的，他不想有哪一天被请去魔法部再处理什么奇怪的烂摊子。

　　斯内普想把这件事放到脑后也做不到，他不喜欢霍格沃茨里疯跑乱跳恶作剧的熊孩子，但他现在发现他家里那个不跑不跳不恶作剧的那个比这样的孩子更加难以省心。

　　而他连眼不见为净也不能做到。

　　晚饭的时候他坐在桌前，学院长桌边的学生在交头接耳。他吃了一块牛排，邓布利多笑呵呵地走过来和他说话。

　　斯内普打赌他一定看出什么了，斯内普苦修大脑封闭术，但是在面对邓布利多的时候，仍然有一种被完全洞悉的感觉。低年级的学生看起邓布利多来大概是疯癫又慈祥的老人，但他的目光实际锐利，那种光压下了锋芒也足以切开任何徒劳的表象。

　　斯内普想，他大概将和邓布利多有一段谈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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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会动！”哈利看着巧克力蛙跳上他的床铺，眼睛瞪圆了一些，稚气可爱，观众疯狂截图。

　　“那是巫师做出来的东西。”犬夜叉会吃巧克力，但还是拒绝巧克力蛙。“直接咬着吃。”

　　哈利盯着床铺上的巧克力蛙，他脸上的眼镜已经被换掉了，从缠着胶带的破眼镜换出了新的款式。

　　想送给他新眼镜的不止一个人，所以眼镜也不止一款。从银丝带链条的文艺款，到简约普通的黑框眼镜，还有专门适合读书用的圆片大眼镜……

　　他收到的新年礼物里，眼镜多的可以让他一个星期每天换一副眼镜带。

　　在圣诞的那一天，他还在沉默地看着欢快的达力，但他没有想到的是在新年，他居然会收到圣诞节没有收到过的一堆的礼物。

　　昨晚感到的痛苦在这一刻都消散了，他从床上抓回巧克力蛙，门外忽然传来佩妮回来的声音。他的手一抖，巧克力蛙就又跑了出去。

　　“你们……”哈利想让苏素他们快走，实际上他们并不是经过佩妮的允许进来的。犬夜叉抱着苏素在窗户外面敲窗的时候，哈利吓得差点把手上的水杯摔了。

　　犬夜叉抱着苏素从窗户出去了，哈利慌张地把他们带来的礼物塞到床底下，那些眼镜他扫了一眼，留下了最为简朴的黑框眼镜。

　　他听见佩妮进屋的声音，她又开始咒骂着什么，让哈利出来做饭。哈利摸了一下脸上的新眼镜，半天还是打开了门。

　　阳光照在他的身上，他无法推拒这样的温暖。他可以想象佩妮会怎么追问他眼镜的事，但他并不后悔接下这副眼镜的事。

　　他走到一半的时候，听到外面好像哪里传来金属敲击的声响，以为是犬夜叉走的时候碰到了哪里。他探出头去看了看，什么也没有看到，又重新往佩妮那里走。

　　他已经准备好面对佩妮可能会有的质问和责骂，但是佩妮的火好像在短短的时间内已经自己熄灭了，没有再骂他，也丝毫没有提眼镜的事，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现一样。

　　哈利悄悄松了一口气，以为佩妮真的忽视了他脸上的眼镜。从案板上拿起刀来准备处理食物，不过这一次佩妮却没有让他切菜，而是打发他到一边洗洗菜。

　　哈利打开了水龙头，疑惑又感到一丝雀跃。他不奢求佩妮像对待达力一样对待他，但是就像今天这样，也比之前好了不少。

　　他迅速地洗干净了马铃薯，还想哼些什么歌，最终抑制住了，免得招来佩妮的不满。

　　佩妮在他洗完土豆后脱口而出想要让他继续干点什么，只出口了第一个音就停住了，把哈利从厨房赶开。

　　哈利回到房间，等了一会儿听见佩妮让回来的弗农姨夫去把垃圾扔了。这本来应该是他的活儿，哈利感到不可思议，他开始觉得这一定是犬夜叉施展了神奇的魔法，就像童话故事里的巫师一样，拥有着神奇的本领。

　　他躺在床上，衷心的希望这个魔法能够久一点，再久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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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了？”苏素看着犬夜叉频频举起手指，抓住他的手。犬夜叉配合地把手递过去，在她的面前展开。

　　“没关系。”犬夜叉漫不经心，“里面好像扎到了什么。”

　　他的手指在人类的形态下袖长柔软，指甲没有尖尖的闪着寒光。苏素在他的食指上发现一根小小地扎进肉里的刺，因为太小了他一直弄不出来。

　　“是刚才。”苏素下了判断。

　　哈利以为犬夜叉和苏素来之前没有碰到过佩妮，其实不是这样的。

　　不但碰到了，按照达力和那些被打熊孩子的描述，她还一眼认了出来准备来找犬夜叉理论索赔。

　　犬夜叉一开始嫌麻烦想躲开算了，然而佩妮抓着不放纠缠不清，她身边的弗农不知道从她高八度的声音中领会了什么，拎着棒球棒追了过来。

　　犬夜叉怎么会是任由别人追打的性格，干脆一把抓住棒球棒，动用妖力一瞬间把那东西切成了两半，顺便还了佩妮他们一顿痛骂和警告。

　　棒球棒好像是由木头和金属混合制成的，落地时还发出了金属撞击的声响。不过犬夜叉带着锁链强用妖力是正在研究中的技能，还没完全点亮，出了点岔子，就被木刺扎进了肉里。

　　弹幕保留了那时候佩妮和弗农的表情，并且真心觉得被犬夜叉警告过的他们短时间内大概是不敢找茬了。

　　说不定连带对哈利也会好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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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说不定连带对哈利也会好一点。
听到金属声反射性一哆嗦的佩妮：……算了，自己切菜也是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