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怼死那个SSR》苍策九歌

21、step 21

　　有的时候会想，如果生活永远是一滩死水毫无波澜该有多好。倒不是缺乏激情，而是觉得不定性的日常总会给人算不上惊喜的惊吓。比如有一日浦原忽然跑过来告诉你，流魂街的整开始大规模的消失。

　　“虽然我很想这么问，我现在也的确这么问了，但是和我有什么关系。”不太明白为什么浦原觉得我会和夜一一样毫无要求的帮助他。我又不喜欢他，而且本质上来讲我其实是个很自私自利的人。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对我最好的写照。

　　“崩玉。”浦原耷拉着那双毫无精神的眼睛，揪了揪他的乱毛，“我原本打算把那个珠子送走，就在流魂街。”花了一番功夫去思考浦原嘴里的珠子到底是什么。然后想起来了拿给我看的那个，身上有命运节点的珠子。

　　“还是不明白，和我有什么关系。”不懂的事情，就要不耻下问啊。

　　浦原耷拉着眼睛盯着我：“你还不明白么。”

　　真不明白。

　　“我借用了你的力量。”

　　……？

　　“你的斩魄刀很特殊，我采集过你的灵压进行了分析，然后进化了崩玉。”这种情况下难道不应该破罐子破摔把所有事情都告诉我么，为什么我感觉浦原你其实还隐藏着一些了不得的东西啊混蛋。

　　“什么时候的事情？”

　　“啊，大概就是二十几年前吧。所以说你到底帮不帮忙，我记得你的斩魄刀能够回溯时光吧。”二十几年前，浦原喜助咱俩因为夜一才认识，一共才认识了二十三年你告诉我你二十几年前采集了我的灵压？

　　我想要撕了这个人。

　　“啧，真是不体谅我为你好的心啊。”浦原叹了口气，“如果被四十六室发现了崩玉，发现了你斩魄刀真正的力量并不是所谓的鬼道系，也并非幻化传说中的妖怪，会怎么样呢？”他看着我，好像是威胁，又好像是单纯的聊天。

　　“多可怕啊，能够签订契约的斩魄刀，不自觉就会被你控制呢。”

　　是的，这就是我手中斩魄刀真正的能力，契约。

　　我能够与所有有思维的生物达成契约，所有与我达成契约的生命体，无论他们愿意与否只要我要求，他们就会为我而战。而所谓的契约，小到一份食物的交易，大到能力相付的郑重仪式，都算作契约交易。

　　我的斩魄刀，与其说是鬼道幻化系，倒不如说是鬼道控制系。我能够控制所有我知道名字的物体，但是前提是……我足够强：“你怎么发现的。”

　　“大概因为崩玉在前期呈现了一种很有意思的状态吧。”浦原打了个哈哈并没有多说的意思在里面，“最开始我也没有把那些消失的整当回事儿毕竟你知道的八十区那种地方，天天都有人在消失啊。”

　　“直到最近，连前十区都有人开始消失不见了。已经有人上报到了总队长那里，我有些担心……”浦原担心的事情，并不是他被发现，而是崩玉。那东西太危险，而且上面的节点所表示的命运也让我在意。

　　“你想要我做什么，”不得不说，浦原说动了我，“我尽力而为。”

　　浦原对我并不是全盘的信任，我很清楚：“崩玉的能力，是转化。但是在这之下的基础，却是契约的本质。”说白了，根本就是建立在我的力量上所构造的东西，“如果你能吸收它，那么你就吸收它吧。”

　　‘他在骗你。’武士之灵的声音突兀的响起，“你并不能吸收那东西。”

　　的确，如果我能够解决，那么一开始当浦原意识到这东西太过危险的时候，就会把它交给我让我处理了。虽然没有交给我的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他对我不信任，但是更多的原因，恐怕是他知道我也无法处理这个东西。

　　事到如今，有什么迫使他不得不面对该如何解决这个危险的玩意儿。我猜……是那个让整消失的幕后黑手：“好，”我看着浦原喜助，“如果需要的时候，我帮你。”

　　‘你疯了么！’我听见武士之灵愤怒的声音，‘那东西很危险。’

　　‘我有些想法，’握着斩魄刀，我和他交流到，‘或许是个契机呢。’武士之灵不说话了，实际上我能感受到他心底的愤怒没有半分减少，反而在逐步增加。

　　“那么，”浦原看着我的手，顺着我的手看着我的斩魄刀，“到时候还请你来帮忙了。”

　　“你已经知道是谁了。”浦原的潜台词我听见了，眯起眼睛看着这个胡子拉碴金发缭乱的技术宅，不得不说我还是第一次正视他。浦原其实长得很帅，不是那种通俗意义的帅气，是指那种气质的帅气。

　　果然，十二番队里，就没有笨蛋。哪怕是日世里，也是心灵通透的小鬼头。

　　“大概已经有了个猜测吧，”浦原笑着，“但是不想告诉你啊。”

　　我最讨厌这样的谜语，猜来猜去有时候让我觉得我是个笨蛋：“你只说让我帮你，却没说让我帮你做什么。”论起这种契约的事情，浦原并不会比我擅长。毕竟这是我斩魄刀的能力，权衡也是其中之一。

　　权衡这个契约的天平，到底倒向谁。

　　“有危险的时候，保护我们安全撤离。”浦原看着我手中的斩魄刀。

　　“我们是指谁。”

　　“阿拉，还真是小心啊，已经开始签订契约了么。”浦原哼哼了一声，饶有兴致。

　　“如何定义安全。”我看着浦原，不理会他的自言自语。

　　“现世，”好吧我得承认这个超出了我的预期，“只需要你保护我们退到现世，剩下的事情你就不用管了。”怎么说呢，不愧是浦原喜助这个研究出崩玉的人么，竟然能够用黑科技，不申请灵蝶的情况下就能打开穿界门，穿过断界。

　　但是他们如何撤退，并不在我的考虑范围内：“我们这个词，你在指谁？”

　　浦原停顿了一下，好像是在发呆：“大概……是死神吧。”这个词他说的都不是很确定，“整消失的数量越来越多，我怀疑幕后之人的需要的并不是数量上的灵魂，而是质量上的灵魂。所以很可能……”

　　尸魂界灵魂质量强的，是死神。

　　死神中的佼佼者的，是队长。

　　还真是一盘好棋啊，蓝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