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魔文教授》凌冰凝

140、第二十一章

　　新月下，
　　漫天星光为主角的天空，一颗不属于流星的生命体骤然从宇宙穿梭而至。
　　数百人的思维共享，她毫不费力。
　　数百神的思维共享，莉莎表示，她绝对不会想再来一次。
　　“尤其，”莉莎对灵灵传音说，然后，她眼前的美杜莎魔网显示屏就出现了红色警告音，
　　“当中除了精神力强大，幻术抗性极佳的华纳神族，神后弗丽嘉，还有统治九大国度的神王奥……灵灵，传送魔方的能量不够了，使用魔法的时候注意不要暴露巫师身份。”
　　“是，主人。”灵灵回答，“恕我直言，报警系统针对的不是在下，您的精神力体征严重超标，重度疲劳，灵灵建议——”
　　莉莎何尝不知疲劳对于高强度行动利害，但现实却很残酷。
　　她所认知的命运，就在一分钟前她刚刚认知的自己让从小以麻瓜自居11年的，迫使她曾从李莎的记忆力自认上辈子当了一辈子麻瓜的事实让莉莎-波特不得不将麻瓜的生命至于最优先的位置。
　　“我是麻瓜，灵灵，”莉莎说，“从在孤儿院的婴儿床张开眼睛的第一天起，我就是。从小，安娜-罗西就把李莎的记忆看成是她的前身。哪怕在见到弗丽嘉之前，我明明白白的以为我只是莉莎-波特，然而事实却是，一想到如果再努力一些，或许就能改变飞机既定的命运……我做不到，你阻止不了我……等等，实际上你从一开始非常清楚我的态度，我不可能袖手旁观，可你阻止了我，这不科学，你为什么要那么做？”
　　一旁菲尔-科尔森在反光镜里看不到的地方，美杜莎的魔网界面投射在灵灵的视网膜上，一串串触目惊心的数据模拟了恐怖分子劫持飞机曾经的历史轨迹。
　　果然——
　　一飞机的普通人，
　　哪怕想找个可靠的人手，但飞机的乘客记录和美杜莎魔网数据库比对之后，整架没有CIA、没有FBI、没有九头蛇、没有杀手、连个身手好点的恶棍都找不到——这个和平的世界啊！
　　“飞机会坠毁。”灵灵用一贯的理智至极的语气陈述一个简单的事实，“它上了明天报纸的头条，主人。您不能否认，哪怕是李莎角落里连自己都不曾留意的记忆，也是这个世界的未来，”
　　灵灵选择机中间，尚未被恐怖分子查到的厕所单间的最后几个之一。坐标定位，传送之。到达目的地的时候，右手手链上的传送宝石突然暗了下来，传送时还耀眼的紫焰到达后只剩下一点点噼啪的小火星。“到达失事客机，恐怖分子分布已经掌握。飞机航线已恢复？”
　　“30秒后恢复。”
　　“所以，你在害怕历史惯性？”回到地球，莉莎的第一件事是在目的地，安置在神盾局基地机场附近海域的指挥车里用现实中的电脑远程控制客机恢复航线，“不，你自己要上飞机，你只是害怕我涉险。灵灵，你这是…在关心我？”
　　灵灵没有回答，从不知什么是关心的她对这样的感情更多的是疑惑和好奇，和莉莎想到的一样。她的唯一反应是，思维回路仍旧在行动本身，你这个不解风情的肯瓦人！
　　“灵灵，如果这个世界综星际迷航世界，同样是绿血、长耳朵，你肯定能和史波克先生有共同语言。”
　　“科尔森先生的车在追罗杰斯先生，为了不穿帮，必须在他们其中之一抱主人您离开之前从这家飞机，回到这里。时间预估，倒计时开始。”
　　于此同时，还在潜在曼哈顿附近水域的指挥“车”空空如也。
　　它的主人一瞬间消失，下一秒不顾自己的身体状态，出现在了并不该她背负的战场。
　　另一边不远处，
　　神盾局秘密基地，
　　机场。
　　正当尼克-弗瑞在航空母舰办公室里收拾撒落的咖啡豆粉末的时候，美国队长以交通法律规定的最快速度，开着他那辆“古时代”品味的机车穿越了神盾局在纽约的门禁。
　　仅仅数秒之差，
　　紧随其后的保时捷365A没能赶上，
　　失之交臂，
　　减速，
　　向前，
　　菲尔-超级迷弟-科尔森，
　　他离偶像美国队长的距离只差一个桥头堡的距离。
　　然而，
　　菲尔-科尔森因为已“死亡”，的原因被挡在了自家电子门外。
　　“您的证件已经失效。”女性礼貌的电子音天生就是为急死人又无可奈何的情况而设的。
　　虽然耳朵里听到的是人的声音，但“您”却永远无法对冰冷的机器讲道理。
　　科尔森只好试试刷脸，但在他控制倒车试图离开单行道的时候一个清晰的冷冽的声音阻止了他。
　　“玛丽亚指挥官为了防备鹰眼利用你死后的身份闯入这里在有人值守的正门布置了火力。”
　　安-普林斯的声音从后座传来，莉莎小手一抖，基地正门的火力配置迅速展现在车前的挡风玻璃上。
　　“我本以为不会那么快。”
　　科尔森是九级特工，比起一般的底层人员他当然清楚目前为止神盾局的指挥系统包括局长在内早就已经超负荷运转了，因而不由对神盾局此刻的工作效率表示惊讶。
　　车缓缓起步，倒车，加速，菲尔-科尔森说，
　　“我们去正门，出入口的密级可以刷别人的通行证。”
　　“你知道我们的对手是鹰眼？”莉莎不赞同的说，“刷你的脸，用别人的通行证？”
　　即使科尔森对自己的车技有信心，针对鹰眼身手的攻击体系也足以让人绝望。
　　但在未来神盾局局长看来，并非没有变通的办法。
　　“不，”菲尔-科尔森说，“用你的脸。”
　　“我刚睡着，你不能把我叫醒，相信我，你不会愿意这么做的。”
　　“向前，”
　　莉莎酷酷的说，
　　“给我一分钟。”
　　“我以为你睡着了。”
　　话音刚落，菲尔就发现不对。
　　一开始就调整了角度，时时刻刻都能见到保护人情况的反光镜里，莉莎一动不动，确实真的在睡。
　　“是的，这里是主人留下的程序在和您说话，不用谢。”
　　“预留程序？”菲尔-科尔森不置可否。
　　“依照你们人类的习俗，”她说，“我习惯性被你们称之为——预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