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魔文教授》凌冰凝

121、第三章 卤蛋上门

　　1975年，
　　美国，
　　弗吉尼亚州。
　　“哈罗德先生，我很抱歉。”
　　“没关系约翰，我只是没想到他们提早会来。”哈罗德说，“他们是坐直升机到的？”
　　“是的，”约翰-卡维泽说，“他们的局长亲自到了，提出的要求涉及商业机密，不配合的后果恐怕我们承担不起，所以……”
　　接到秘书的电话，正开车走在回家路上的年轻白领飞快打着方向盘，黑色的保时捷365限量版很好的展现了它性能。毫不费力迅速调转车头，哈罗德向公司的方向一往无前。
　　于是，
　　正在实时监听秘书与自家老板谈话的美国战略科学军团特工耳机里就突然听见这样一句回话，
　　“你当然应付不了，据我所知，这是颗黑色的卤蛋。BOSS曾说，特工之王先生整个切开，连血液都是黑的。”
　　同步用内置耳机收到音频的黑色卤蛋：……
　　该特工惊慌失措的拿下了耳机：别看我，我什么都没有听到。真的！
　　“要不要通知……”约翰-卡维泽欲言又止，“呃，咱们的这位公主殿下必然会说，经典的那句‘要你何用’。这里是美国东部时区，把百达翠丽的时针往前拨5个小时才是BOSS那边的世界，我们还是先自己处理吧。”
　　“话是这么说，”迈克尔-哈罗德说，“可卤蛋上门，谁知道呢，说不定在和你通话的现在，对方正在查BOSS的所在地呢！”
　　正在搜索与美国东部时间相差5个小时地点的特工：……
　　同步收听监控车里行动指令的黑色卤蛋：……
　　“呃，WHT！”直到这一刻，约翰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说了什么不该说的，“我很抱歉，我不是有心要说粗话的，罗哈德先生。”
　　“没关系，”迈克尔-罗哈德说，“我只是想说，卤蛋你好，卤蛋再见，但显然卤蛋先生是来找我的，所以，你下班吧，他们或许希望和我单独谈谈。”
　　“是的，先生。”
　　迈克尔-哈罗德，28岁，单身，年纪轻轻被莉莎发掘看中，目前，出任E药时代的CEO。
　　这一天，
　　他不得不在下班之后再次回到公司，是因为有一个临时重要约见。对方的背后不仅站着斯塔克工业还一定程度上代表美国政府。
　　“很高兴见到您，呃……”黑人、独眼、特工？
　　果然，长得和BOSS留下的资料一模一样，呃，资料代号——黑卤蛋！
　　“尼克-弗瑞。”
　　尼克从没有想到自己会在某一天，在一个普通人面前介绍自己的时候，能从他的眼里看见明晃晃的‘黑卤蛋’这个单词。尽管，对方掩饰得很好，但他憋着笑的眼睛出卖了他。
　　尼克多年的特工经历告诉他，对方就是知道他能察觉到这一点。郁闷的是，她就是欺负他看得懂，又对此无能为力。
　　在这样的情况下，使用代号和假名已经毫无意义。E药时代幕后BOSS的目的很简单，她让尼克不得不在正式会面之前报上自己的真名以示诚意。
　　好一个手段高超的下马威！
　　“很高兴见到您，尼克-弗瑞先生，”迈克尔-哈罗德说，“非常抱歉，可能我们人事部门的主管并不没有领会您的意思。这里是制药公司，而您找的却是天体核物理学家？”
　　“既然如此，我就开门见山的讲。”尼克-弗瑞说。
　　“愿闻其详，”迈克尔-哈罗德说，“身为美国公民，我以及我们E药时代集团，一向很乐意为祖国的发展尽自己的一份力。”
　　“安-普林斯，”递给迈克尔-哈罗德的是印着莉莎名字和照片的评估报告。当然，还有一家制药公司使用的生产能源，竟然实际上是由15岁天才少女发明的把柄。
　　“我们找不到她，”尼克说，“但相信您会有办法，或者如果明天全美民众知晓一个女孩，15岁，而他们吃的药都是用她设计制造的机械生产的？”
　　“啧啧啧，您这是在威胁？”迈克尔-哈罗德不紧不慢的说，“可以预见，民众的想象力是无穷大的。”
　　“不，那样的话也用不着SSR的局长亲自到场，你说是吗，”尼克-弗瑞说，“我只是善意的提醒，或者，罗哈德先生，您或许有权提供她的联系方式？”
　　尼克-弗瑞急于开展宇宙魔方的研究计划，并不想将时间浪费在与企业扯皮上。令他意外的是，这么一件小事，身为E药时代的一把手，对方竟然没有一个小小研究员的决定权。
　　“抱歉！”
　　“我不能做主，给我一点时间，”罗哈德说，“我需要请示。”
　　…
　　…
　　与此同时，
　　与美国东部时间相差5个小时的时区，
　　英国，苏格兰，
　　霍格沃兹魔法学院。
　　迈克尔-罗哈德电话连线的那一头，他家的BOSS莉莎正在做一件原本不在她今天晚上行动计划之内的事情。
　　在未来伏地魔手下的虫尾巴彼得面前，意外暴露了魔法道具的存在，以及——
　　幻术！
　　说到四人组的种种，就不得不谈到其中出卖她父母的叛徒。
　　让莉莎意外的是，彼得竟然不是坏人，他只是想让自己，自己的家庭活得更好点而已。有谁不曾嫉妒，有谁不想站到人生巅峰，这些情感，也算是人之常情。
　　原来，
　　谁都不是一开始就会选择背叛。
　　在这个时空，她最想做的事情是希望能在伏地魔手下救下自己未来时空里的父母。
　　最容易的一个方法就是——干掉彼得。
　　如果虫尾巴彼得是个恶人，事情倒是简单了。
　　现在的情况，反倒是让她下不了手。
　　另一方面，
　　莉莎在斯内普面前让大家都以为自己遇害了。
　　手镯里的魔法可以控制人的时间感，明明只是一秒，但现实中的一秒在紫眸的三四人眼里却是几天。连自以为月圆已经过去的卢平都差点回到了变成人的形态，好在莉莎及时注意到了这点并没有让斯内普看到莱姆斯的变身。
　　毕竟，对斯内普而言，有些事当场被揭穿和事后满满知晓能联想到的事物是截然不同的。
　　詹姆斯是她未来时空中的父亲，众人的举动即可以为詹姆斯的行为背书，又让引发这次事件的人受到惩罚。莉莎实在不希望西弗勒斯和詹姆斯的关系闹得太僵，如果把人折腾得狠一点能让斯内普消气……
　　系统：您有一条来自E药时代的通讯，请问是否接通？
　　“接通。”
　　药厂？
　　这么晚，会是什么事？
　　“Boss？”美杜莎的网络通讯，直接联通大楼安保系统共享监控，对面不仅传来声音，还同时传输的是E药时代CEO握着座机听筒的画面。
　　当然，从猎头公司高薪挖角来的CEO只是普通人，他并不知道有一双眼睛正注视着他还有他面前的贵客。
　　而右边新弹出的对话框里，有关来访者的信息一瞬间已经跳了满屏。
　　系统：面部已识别。
　　系统：信息匹配……
　　系统：信息已匹配
　　系统：姓名，尼克-弗瑞。性别，男。性向，女。
　　系统：所属机构密级，极密。
　　战略科学军团，（Strategic Scientific Reserve,S.S.R）
　　背景资料：
　　在罗斯福总统的授意下，契斯特-菲利浦上校藉着展示盾牌的机会向霍华德-斯塔克揭露了九头蛇以高科技武装进攻西班牙格尔尼卡的影像，力邀霍华德一同筹组“战略科学军团”，以资防范，而这个组织也成了日后神盾局（S.H.I.E.L.D）的前身。
　　系统：职位，现任局长
　　系统：目的，天体核物理学家——安-普林斯。
　　系统：起因，美杜莎在美国的情报网日前传来消息，霍华德-斯塔克先生得到了超级血清的资料， 得出结论，美国队长或许还活着。
　　系统：我们在九头蛇的人被顺利安插在……
　　总之，除了得知事情原委，莉莎还得到了弗瑞都不清楚的消息——
　　“很抱歉，这么晚还来打扰您休息。”
　　“别废话，你知道我的脾气，有话快说！”莉莎不耐烦的说，“20字以内概括大意。”
　　“好的。”迈克尔-罗哈特说。
　　结果，黑卤蛋就在他的同步监听耳机里听到了全世界最不可思议的电话通讯。
　　他听见玻璃门内正在打电话的那个人对他BOSS说，“我有个提议，为什么你们两位不直接对话呢？”
　　“如果我现在请黑卤蛋先生进来接你的听筒，”对优秀属下的提议，莉莎不置可否的说，“亲爱的迈克尔，你说他会答应吗？”
　　“我想——”
　　见尼克-弗瑞打开玻璃门正准备登堂入室，迈克尔给了BOSS一个肯定的答复。
　　“是的，”他不由为他的普林斯小姐点赞，“公主殿下威武霸气，小的自愧不如。”
　　“挺有趣的外号，”尼克说，“从来没人用‘黑卤蛋’这个词形容过我，还是在我当面。”
　　“那可不，”莉莎说，“我不习惯背后说嘴，所以，一般都当面讲清。”
　　“你在暗示？”尼克说，“或许，刚才我对你的CEO的行为有失风度？”
　　“我在明示，”莉莎回答，“为什么要为难我个小姑娘，或许，你觉得我们两方互相伤害也是一个不错的选项？”
　　“对了，”莉莎还说，“那边那个特工先生，请放下你的耳机，我想我和你的直属上司可能需要一点属于两个人的隐私空间。”
　　莉莎意有所指的那位特工的耳机里，下一秒，传来的是听筒那头传来的指令，“按她说的做。”
　　“罗哈德明明什么也没说，但你好像什么都知道？”尼克问。
　　“小小年纪开公司，多准备了点自保的手段而已，不值一提。”莉莎说，“不要为难我的人，不支持非法入侵探究我的商业机密。明年，等目前的研究告一段落，我终于能享受上大学的美好时光。我想，我可以考虑在休息日的时间做个有时薪的兼职。”
　　“我们可以找别的科学家。”尼克下一秒就意识到对方话里的含义，“我们没有同时开展两项研究的先例，没有一个顶级科学家愿意放弃主导地位，而去当你的助手。”
　　“我的专业知识是他们的十倍，百倍？”莉莎说，“否则，小小寒舍，需要您纡尊降贵？”
　　“成交。”
　　……
　　……
　　那时候，
　　有个战略科学军团，简称SSR，（神盾局的前身。）
　　二战期间，美国队长失踪，他的好友霍华德-斯塔克一直没有放弃在北冰洋寻找。他从冰海里没能找到美队斯蒂文-罗杰斯，却没想到发现并捕捉到了宇宙魔方。
　　这天，
　　在天体核物理学实验室里，关于研究宇宙魔法继任者的人选，SSR局长尼克-弗瑞找到了霍华德。
　　时间已经很晚了，和往常一样，天体核物理学实验室里只剩下霍华德一个人。“果然在这里，”尼克-弗瑞乘坐直升机一经抵达就直接找到了霍华德，他说，“可怜的玛利亚，又一个晚上独守空闺。”
　　尼克-弗瑞不常开玩笑，霍华德知道他的习惯，每次用这个方式调节气氛准没好事。他无视尼克的话题，转而点出今晚对方来找他的目的。
　　“所以，你找到了E药时代的CEO，他同意放人了？”霍华德-斯塔克说，
　　“宇宙魔方是瑰宝，没有一个科学家舍得放任它在墙角落灰。不过是一家制药厂而已，他们也知道自己留不住——”
　　“E药时代是全世界最大的制药集团之一，霍华德。”
　　“比起研究它，”尼克-弗瑞拿着一叠材料走到霍华德身边，上面是他的备用人选，“你不也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吗？”
　　“很遗憾，关于CEO，哈罗德他倒是不在乎我们挖一个员工出去兼职，他知道他留不住，也不介意在此情况下给斯塔克工业卖个好，”尼克-弗瑞说，“只是，我们没想到全世界最好的核物理研究产品没有出自军工企业，却来自一个小小的药厂。但他也没想到，我们要找的人是他的老板。”
　　“更重要的事情？”霍华德问。
　　“上学，公主殿下芳龄15，明年念大学。”尼克颇为无奈的说，“你亲自选择的科技成果发明者，呃，很……天才。”
　　“她是公主？”
　　“她姓普林斯。”